《明朝第一道士》第180/218页
这他们要是某家遇到需要惊动官府出面来解决难题的时候，自是免不得又要送上一份厚礼给县太爷。人吃五谷杂粮都有生病的时候，时运自然也是有好有坏的时候，所以富户们都明白这一个道理。即便自己不作恶。也得和本地主官是要搞好一定的关系，要不然官府随随便便地寻出一些由头来，就足够喝上一壶的。
郑仁基有了李文轩的这一个话，心里面没有被束缚住手脚的感觉，反倒是敞亮了不少。还生出一些底气来。自己就算是整出了一点儿事情来，而李文轩都是会亲自出面来帮忙解决掉。当然，这是有前提的。若是自己把老百姓搞得活不下去，卖儿卖女，他这一个县令也就算是当到了头。
郑仁基的脑子里面想着，这有白花花地银子不去拿，而非得要去搜刮一个个地铜板，搞得自己的名声也不好，那不是有病吗？自己不是那种刮地皮，贪财好利的人，所以犯不着为了小利干出那一种事情来道：“我都记清楚了。”
淡淡一笑的李文轩是点了一下头之后，这才端起丑丫头亲自给自己沏的碧螺春，慢慢地品过了一口。自己相信郑仁基是真得懂了这话，而不是不懂装懂。既然对方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么响鼓就不用重锤。
“这一次，除了你得了官职以外，林家富也是得了一个正五品的候补。我得这一位大舅哥倒是无心做官，而捐了这样一个官身的目的，便是方便其做买卖。不日，我将做一个东，一方面是为他来到京城发展，算是后补的接风洗尘，另一方面也是便于大家聚一聚。所以，我会请一些自己的朋友前来当场助兴。若是你得空，也就来吧！”
内心里面顿时一阵子激动的郑仁基，自是听出了他委婉话语背后的意思。自己且能不清楚，能够和李文轩成为朋友的人，那都是大富大贵之人。他能够得机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里面认识一下人，一方面是被完全认可和接受，另一方面是进入到了一个特定的利益集团圈子里面。要不然，谁会带着自己这一种低级官员玩儿呢？
猛然间是再一次站了起身的郑仁基，一连做出三个揖，说话的声音都显得很激动道：“我的前途都是大人所赐，着实让我是无以为报。能为你牵马掷凳是我这一生的荣耀。”
“虽然大家相互认识一下，还是很有必要，但是你这话可就严重了。只不过是一顿普通的酒宴而已。要是被好事之人听去，那可就成为了我李文轩结朋党了。”轻轻一笑的李文轩，左手示意他赶快坐下的同时，心里面是断定对方算是一个明白人道。
领悟得很快，不再多言的郑仁基，赶紧重新坐了下来，而整个人的情绪是一下子就处于了一种兴奋当中。对于他而言，有后台和没后台，有过硬后台和软后台，等等，可是会大不一样的。(未完待续。。)
第469章 不平衡（一）
郑仁基是千恩万谢的去了之后，早就等候在大厅外面回廊中的夏香是脚下迈动着小碎步的走了进来。朝向自家老爷是行了一个万福的她，站直了身姿，双手放在小腹前，微笑道：“夫人请老爷过去一叙。”知晓她是苏媚娘近身二等丫鬟的李文轩，想着她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自己去过了秋月那一边，就是等在外面都要把她主子的话送到自己的耳朵里面。
不动声色的他，料定自己抬举桃红晋升为二等丫鬟，秋月怀孕的消息是一起传入了苏媚娘的耳朵里面。心里面多半又是不舒坦起来的她，自是派人来请自己过去说话。不过，李文轩是真心觉得这一次的苏媚娘还好，毕竟没有再以胎相不稳，身子不舒服为借口。
心里面着实不想过去的李文轩，虽说是站起了身，但是丝毫没有打算要去秋爽斋的意思，直截了当道：“你回去告诉媚娘，改日再叙。”说完，自己是抬起双脚就径直朝前走，而内心中的下一个去处是选在了潇湘馆，毕竟他的心中依旧是惦念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李沐心。自己每日要不和她玩闹一会儿，便总是感觉有一点儿没着没落的样子。
李文轩的步子还没有迈出府中大厅的门槛，就见到迎面而来的赵汉是简单明了的回禀道：“钦天监的监正鲁用，求见你。”停住了脚步的李文轩，突然纳闷起来，而脑子里面是想着，他来做什么？自己没有去多做猜度，继续想着对方既然是来了，那么顺便把邀请之事一并告之的同时，还能剩下自己再派人去另行知会他一声。
说出了一个“请”字的李文轩是背转过身。重新走了回去，直接坐下，而跟在他身后的丑丫头再一次是站到了自己习惯的位置上面。至于懂得府中规矩的夏香，悄无声息的自行告退出去，毕竟她是完全没有留在这里面侍奉的资格。
不多时的工夫，身着正五品文官服的鲁用。是在赵汉的引领下，步入进了正厅。自己走到中间，一见到正面高坐的李文轩，轻快的步伐就停了下来，规规矩矩地行起了拱手礼。没有任何回礼动作的李文轩，一动不动的简单道：“坐。”
道了一声谢的鲁用，自是选择坐到了西面的首座上面去，而站在自家老爷身边的丑丫头是面色从容的冲着外面喊了一声道：“上茶。”在赵汉是退了出去的同时，一名三等丫鬟是双手端着一个托盘。走路不带风的进了来，并且把盘中的茶是放在了客人顺手的茶几上面，扯下了先前郑仁基是用过的茶，然后就紧接着是直接无声的退了出去。
有目的而来的鲁用，没有因为丑丫头在场就作罢，而是面露极其痛苦的表情，开始大诉苦水道：“朝廷里里外外，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鲁用是你李大人的门人。就算在我的脑门儿上面刻出一个大大地李字了。虽说我现如今是一个正五品的监正，但是感觉志向和抱负都难以施展。我宁愿被贬官去出任一县的父母官。也比终日在钦天监碌碌无为强上百倍。”
一下子就听出了他话中意思的李文轩，这下是明白他为何而来了。由于郑仁基是沾上自己的缘故，顺风顺水的从一名吏员平步青云的摇身一变就成为了官身，而当下又被放了外任，自然致使不少人眼红眼热，心里面不平衡起来。毕竟当一任正常地区知县是要比做钦天监的监正，是要来的格外实惠和满足。即便是监正的官位高出知县好几级，也就是属于好听好看，却丝毫不实惠。作为一个过渡和跳板的官位倒是无可厚非，毕竟是一个通用的基础官阶在。若是就此困死在那里。绝对就是一个大悲哀。
“我知道你在钦天监待了这么一些年，确实是没有捞到什么油水儿，毕竟这一个衙门的情况就那一个样子。”明白人说明白话的李文轩，不委婉而是相当的露骨道：“我理解你见到郑仁基被放了遂县的外任，心里面着实不好受。一想着他这一任三年顺顺当当地干下来，三，五万两银子是赚得上就不得劲对吧！”
支支吾吾起来的鲁用，好歹也是科甲出身，而被他一眼看穿了自己的心，顿时感觉脸面上是火辣辣，突然显得怪不好意思。自己心里面是一横，想着来都已经来了，而话都已经出口，那么就打算是不要这一张假扮什么清高的脸皮，定然也想要图一个实惠道：“我是你一手提拔起来，接任了监正的位置。你也是知道的，钦天监里面为官实在是太苦了。官俸就那么一点儿，确实不够用。我家里面的人又多，开销又大，而儿子，女儿也跟着就一个个地到了娶，嫁的年纪。身为他们的父亲，我总是要为他们各自的终身大事谋划一番。京城的婚嫁行市，便是想要娶一个好门户的女儿，没有一笔可观的聘礼，那是万万不能。同样，是要让自家女儿嫁给一户好人家为妻，那嫁妆也是不能寒酸的。我家是要祖荫没祖荫，要银子没银子。哎，难啊！苦啊！”
李文轩是清楚他这话是大实话，毕竟自己就是从钦天监里面走出来的，而非常了解那里面的实际情况。言官是可以清苦，也可以不清苦，且不要小看了他们官阶低，而照样是可以过得非常的滋润。他们可以利用手中闻风上奏的权力，大可以是拿出一些奏本来和牵涉其中的相关人等进行一番讨价还价。这想要他们当中某人撤销对自己的上奏，那么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来达成交易，而言官索要一些银子来添补个人的花销的办法也就在于此。
供职于钦天监内的官员，即便是想搞出歪路子来牟利，也是不能，毕竟赋予他们的工作内容是早已经被局限住。当然，言官中也是有一些刚正不阿的官员存在。不过，那生活过得是和钦天监的官员有一拼。(未完待续。。)
第470章 不平衡（二）
李文轩没有因为鲁用在自己面前是大诉苦水就产生了反感情绪。相反，他感觉对方倒是有那么一点点地可爱和纯真。当官儿的人也是要吃饭，也是想要在生活上面过得更好和体面，也是要养活一大家子人……说到底，这何其何从，确实难以抉择，毕竟清贫的日子真不好过。即便是自己守得住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保不齐妻儿们不打着旗号出去捞油水。
见鲁用不再继续说话的李文轩，心里面算是一个非常清楚其用意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现如今还真不是时候。等将来有机会出了一地知府的好缺，再慢慢地进行筹划。放眼当下，你还是得把钦天监的事情办好。”
听到他说出这一番话的鲁用，心里面是一半高兴，而另一半又不高兴。自己要是得了外任知府的缺，那便意味着他是升了两级，正四品的官衔。他从来没有妄想和奢求去江浙富庶之地任职，但是也不愿意前往民风彪悍，穷山恶水之地当官。虽说自己确实是很需要银钱，但是可不会为了银子，而把小命给丢在异乡。鲁用只求去到一个不上不下的中等府，做满一任知府，也就心满意足，毕竟好几万两的银子是能够轻轻松松地收入囊中。
自己高兴，在于得了李文轩的亲口话，那便意味着对方还是相当的看重自己，而不高兴的地方，就是在于自己需要慢慢地等。这一等，得多久才是一个了局呢？鲁用是相信，短时间内是不会发生根本性质的变动，而时间一长，可就是三年五载，十年八年都是完全有可能。甚至一，二十年的光景也是有的。不过，自己要是能够等得来，也还是不错，毕竟还算是为子孙积攒下一笔不菲的家私。他就怕自己还没有等来出任知府，便已经辞别人世间了。
心里面且能不忧虑的鲁用。可不是拿儿女婚事的话来当借口，而真是一桩接着一桩得儿女债就算是来了。不但是他为了这一类事情心烦，而且连自己的妻子也甚是忧虑。向上去结儿女亲家，他们家又够不着，而向下去结儿女亲家，他们夫妻二人的心中又不乐意，毕竟俗话说的好，人往高处走，水才往低处流。虽然鲁用是钦天监的正五品监正。算不得什么高官，但好歹也是官宦，而自己的家，可算得上是官宦之家。
骨子里面依旧留有读书人那一点儿清高的他，自是不会和普通人家结成儿女亲家。自己是始终认为，一方面在于私心，见了同僚，脸上实在过不去。另一方面是出于父爱，也担心这样会委屈了儿女们。毕竟一个人的家世背景还是相当的重要。鲁用可不想因为这一个原因，不可避免的会影响到儿女们的一生命运和前途。
“下官可是从吏部风闻，不少省份下面的知府是有了出缺。求李大人保举。”心急的他，依旧是满脑子惦记着要为儿女将来的婚事捞取一大笔进项，没有多做考虑的说出了一番很不得体的话的同时，突然是站了起来道。
冷冷一笑的李文轩。完全能够从他的话中听出心急如焚的想要出去捞银子的冲动。大明朝二京一十三省的疆域内，自己还真是没有能够直接影响到地方官员任免的力量。在府这一个层面上，京城中的各方势力，连同各省之间都会进行一场场相关的博弈，毕竟一名正四品知府的任免。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主政一府之地，可是关系甚大。
从旁边茶几上面是把茶端在了手中的李文轩，继续冷笑道：“鲁大人，你实在太看得起在下了。我那有这一个本事去影响吏部对官员的任免。你可别忘记了，我是司职于礼部，而不是吏部。虽说发音相似，但是完全不是一码事。”
听到这话的鲁用，心里面是瞬间变得拔凉。一直以来，自己可是认为李文轩是夏言的门生，天子的宠臣。他要是能够帮助自己说上话，那么这一个事情就算是成功了一多半。李文轩要是对此袖手旁观，那么自己是绝对无戏了。
“李大人，下官不是那一个意思，非得要如何。只是心中一味忧虑儿女们的婚事，免不得言语之间有冒犯你的地方，下官在这里给你赔礼了。”鲁用是听出了李文轩的不悦，于是心里面大为紧张，生怕会出现什么隔阂，赶紧施礼赔罪道。
“你先坐下，我和你慢慢地说。”挥动了一下左手的李文轩，确实也不真心计较这一个，较为认真的教训道：“既然你我关系匪浅，那么我在这里也不瞒你什么。你只见到郑仁基升官，出任遂县的县令一职，便熬不住，也想要外任一地捞取实惠。作为父亲，你为儿女们的将来着想，无可厚非，但是可不能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得上。先前，我得话是已经和你说得很明白。你权且先再熬上几年，而我要是得了机会，定然是会想到你。那时候，你再外任一府之地也不迟。这举人想要候补一个小吏的实缺，一等就是一，二十年得人也是有的嘛！区区几年时间，难道，你就等不及了？过去那么多年，你又是怎么熬过来的？”
年纪比他大不少的鲁用，被这么一说，顿时就感到无地自容。根本就不敢反驳和回嘴的他，一方面是确实理亏，另一方面是十分懂得上下尊卑关系。鲁用也是明白，李文轩是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人，才会这般说话。若是寻常之人，他可懒得说这一些话，毕竟属于费力不讨好，还容易招人在心中怨恨。
“李大人教训得是。下官确实是太急躁了。”显得有一点儿慌忙的鲁用，再一次得站了起身，作揖和赔不是道。
禁不住摇了一下的李文轩，也是当了父亲的人，而算是一种感同身受道：“我这里倒是有一户人家的儿子和你家女儿是门当户对。”(未完待续。。)
第471章 不平衡（三）
鲁用是没有预料到会这一般峰回路转，竟然会让李文轩是来给自己的一个女儿保媒。非常乐意接受这一件美事的他，从刚开始的不太敢相信，瞬间变为满口的应承。自己猜测李文轩口中的这一户人家定然不会差，要不然他也不会亲自开这一个口讲出来。
李文轩之所以生出这一个念头来，还是本着顺水人情，达成一个双赢的目的。胡山的儿子胡成，在服用过了自己的丹药以后，逐渐的也从处男的痴情当中回转了过来。当胡成知晓楚寒月是已经成了李文轩的六夫人之后，对她着迷的心也就彻底得死了，毕竟在他脑子里面那种处子的念头是根深蒂固，挥之不去。
胡成的观念是和这一个时代里面的几乎所有男子的想法如出一辙，极其看重女人是否是完璧之身。自己心仪的女子一旦不是处女，那么就会让他难以接受楚寒月成为自己的妻子。被这种人为得标上了不再纯洁的楚寒月，自然就完全少了应有的价值和吸引力了。
胡山感激自己救活了独子的性命，自是亲自领着胡成来过自家府上，好生拜谢了救命之恩。对方和自己在言谈之中，不免也聊到了男女婚配之事，自然也希望其帮忙。若不是李文轩的年纪大不了胡成多少，胡山可不会求他牵线搭桥找儿媳妇，定要让自己的儿子拜他为干爹。
今日的鲁用一提到儿女婚配之事上面，就让李文轩是想起了胡山说过这一类的话。实际上，自己之所以没有放在心里面，倒不是不重视胡家人，而是全当成对方的顺口话。心中稍微衡量了一下的他，虽然见过胡成。但是未曾见过鲁家女儿。
她到底是怎么一个样子，还真是不知道？不过，自己深知这一个时代里面最为讲究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至于其它有无感情基础之类什么的，似乎也就不重要了。再者，这种生在官宦家庭的子女。又有多少不是政治婚姻呢？
李文轩的脑子里面是盘算着，胡家和鲁家的这一桩婚事要是成了，那么自己这一个牵线搭桥的人，可就是首功一件，毕竟两家人都得利的同时，也彻彻底底地能够为我所用了。至于两个小年轻人婚后是否幸福和美满，他可不会去考虑，毕竟又不是和自己过日子。目前，他想要得到的人是有用处的鲁用和胡山。而不是他们各自无用的子女。
喝过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的李文轩，不急不慢的带有媒婆说媒的样子，进行介绍道：“工部郎中胡山，有一个独子叫胡成，二十岁来着，秀才功名，而这人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我打算把他说给你家女儿。你觉得如何？若是你不愿意，全当我们是露水之说。不作数。”
脑子里面过了一下的鲁用，想着胡山也是正五品的官衔和自己一样，而确实像他先前说得一模一样，真是门当户对。不但如此，而且对方还在六部当中管着好差事，又只有一个独子。那么自家女儿嫁过去，就错不了。满脸堆笑起来的他，也不去问胡成是不是真得一表人才。在自己看来，有这样背景和出身的儿郎，已经是非常好了。至于会不会是缺胳膊。少腿儿，刀疤脸，已经不重要了。
“愿意，愿意，那能不愿意呢！”迟疑了一会儿的鲁用，这一次前来李府，虽然是跑官和求官不成，但是做成了一门好亲事，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收获。自己显得有一点儿迫不及待的样子，跟着介绍起来道“下官的大女儿，年方二八，待字闺中，不敢说她是花容月貌，但是也长得有几分动人之处。我这一个女儿性情温和，知书达理，非常适合相夫教子。”
“既然你愿意，那么明日早朝完毕之后，我就把你们二人邀在一起好生的当面聊一聊。成还是不成，你们各自去慢慢地谈。说白了，我就是你们中间的一个搭桥人。若是你们两家就此真能结为亲家，可别忘记给我谢媒钱哦！”见他乐意的李文轩，脸上浮现出笑容道。
知晓有他出面，这事儿就定然错不了的鲁用，先前郁闷的心情也变得好了不少，随着笑了起来，不无吹捧的意味道：“纵然是给李大人抬一百万两银子来，你也不会稀罕。”只是呵呵发笑，不再多言的李文轩，心里面自然有了数。二人简单得又聊了一阵子后，鲁用是才主动站起身来，告辞离开。
站起身来的李文轩，连左手一挥都还没有做出来，便听见鲁用是道出了“留步”的客套话。其实，自己本来也没有打算送他出去。这种你一来，你一去，而他又来，他又去，着实让自己回到了家，也没有清静。算是会面过了郑仁基和鲁用的他，心里面仍旧是惦记自己的宝贝乖女儿李沐心。无论多晚，自己也会去看她一下。
于是乎，李文轩是继续想着去潇湘馆。这一次，自己的步子还没有走几步，倒是没有看见赵汉小跑进来禀告自己还有其他人等着求见，而是紫嫣迎面走了上来，一边屈膝万福，一边含笑道：“我家小姐派奴婢来请老爷务必抽空过去一下。”
知道林若曦不是苏媚娘那一种女人的李文轩，心中估计真是有事。没有停下脚步的他，一边朝外面走，一边是随口一问道：“什么事情？”
“林家的二爷来了。当下，他又在我们那里是耍无赖的烦小姐了。说什么郑仁基只不过是钦天监里面一个打杂的小吏，如今都升了官，还放了一地的外任大老爷。还有什么他是五夫人和六夫人的表哥，而自己是小姐的亲哥……”紫嫣是没头没尾的据实以告道。
听到这话的李文轩，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自己知晓这又是一个心里面不平衡的人。他猜测林家贵跑来他这里的目的，不同于鲁用那一种是想要通过去外任捞钱。(未完待续。。)
第472章 不平衡（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