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第184/218页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四人，最为担心她要是就此缓了过来，那么她们首先就会再一次断掉晋升高级丫鬟的念想，然后就会被她一一地报复。今后的她们，自然是不会有好日子过了。一个搞不好，就得被芍药给整出李府去，要么配庄头上面的小子，那么就是被转手卖掉。真要是落得这样一个结果，完全就是等同于要她们“去死”。水仙等人最为清楚与其这般，还不如直接联手起来，扯掉最后那一层虚伪的面纱来彻底反目，先整死她。
没有来得及在脑子里面进行一番考虑的赵汉，亲眼见到这般情形，也算是多多少少明白了一些内情。自己见识了一下女孩子们为了利益而争斗起来，同样是不输于他们男儿。现如今的他，作为一个旁观者知道，自己要是答应了芍药的乞求，那么势必会把水仙等一干丫鬟彻彻底底地得罪。这一关系到自己切身利益，自然而然的就会在心里面衡量起来。
在赵汉看来，这还不最打紧。脑子里面是好好地过了过的他，相信自己要是帮芍药见了老爷的面，不管这一事成与不成，恐怕都会把赵甜儿是给惹着了。自己要是让大夫人的心里面来一个不愉快，那么他一辈子就别再想愉快了。至于什么重回管家位置上面去，就成了空想。到时候，自己这一个门子头儿的位置今后是否保得住不。都不好说了。毕竟，手握治家大权的她，想要找自己的晦气，那可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脑子没有生锈的赵汉可是完全相信，即便赵甜儿是直接命人无缘无故的打死了自己，也不会受到任何惩罚。毕竟。在老爷的心目中，自己和大夫人一比，完全就没有可比性，属于无关痛痒的奴仆而已。那时，自己顶破天就是换得一个被人拉出去好好地埋葬一下就此了事。
深感风险太大，费力也不讨好的赵汉，可不去念及什么同乡，而是非常明智的选择是站到水仙等人的一边，一面算是借机交好她们。一面冠冕堂皇的怒斥芍药道：“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啊？老爷是你想见就能见得吗？老爷那么忙，没空见你这一个贱婢。以同乡的立场，我奉劝你，还是乖乖地跟我走吧！若是不然，可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你这样闹腾，也完全是无济于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现在的芍药，总算是看明白什么叫做落井下石。深知那是自己最后一线生机的她。没有被他的话给吓唬住，反倒是豁然站起身就要朝外面跑。自己想着。既然你们不让见老爷，那么就自己强行跑去见。这一个屋子里面是站着总共九人，自然不是木桩。芍药这一想跑出去，当即就是拦住。大喊大叫起来的她，完全不管不顾的反反复复地嚷嚷道：“我要见老爷……”
见她闹腾得十分心烦的赵汉，毫无怜香惜玉的随手就从床上的被面上撕扯下一块绸缎面。赶紧揉成一团就直接塞入了芍药的口中，然后吩咐道：“你们谁去找一条麻绳来，好让我捆了她去。”一个小丫鬟情急之下是应了一声，便转身跑了出去，拿绳子。不一会儿的工夫。手里面是拿着一条麻绳的她，重新跑了回来，并且把绳子交由到了他手内。
捆人是早已经捆绑出丰富经验的赵汉，不由分说的就把芍药是五花大绑起来。想着早完早了的他，可不管她愿不愿意离开，便非常不客气的把她扛了出去。至于她留在屋子里面的私有物品和财产，水仙等四名三等丫鬟一合计，当即做主是私自分给了那四名小丫鬟。得了这一个意外好处的小丫鬟们，自是知道芍药再也回不来，于是放放心心地欣然收下了。
把四名小丫鬟是先行打发出去的水仙，双眼环顾了一下在场的夏草，秋菊和寒梅三个最为有力的竞争者，打开天窗说亮话道：“现在，我想得的，也是你们想得的。既然二等丫鬟的位置已经空了出来，那么我们四人当中是会有一人最有可能接替上位。大家总算是姐妹一场，那么就明刀明枪得来。无论谁上去了，另外三人可都别记恨在心头。”
见她把话已经说得很直白的夏草，相当坦然道：“水仙姐是已经把话都说在了这一份儿上，那么我夏草在你们面前表一个态。我是定然要力争这一个二等丫鬟的机会。”秋菊和寒梅面面相觑了一下，那能不清楚她们二人的资历最高，也是最有可能。不过，她们可没有打算就此放弃，毕竟机会不是时常有，而眼前已经是出现了这一个机会，理所当然的要把握住。这一旦错过，那么今后还有没有，可就不好说了。这里四个人中可是没人会愿意年纪一到了二十岁就不得不出府去，而想要继续留在李府当中过着体面的日子，便只能得一个高级丫鬟的头衔才成。
“夏草都已经表明了态度。你们二人是不是也应该有一个立场呢？”把双眼的注意力是从夏草的身上转移到秋菊和寒梅那边的水仙，不幻想她们三人中会有人心甘情愿的主动退出，而算是来了一个先小人，后君子的宣言道。
“按理说，水仙姐和夏草姐的机会要远远地大于我和寒梅，但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那我就陪两位姐姐走上这一遭吧！”清楚自己即便真心说出退出，也不会有人相信的秋菊，更加明白晋升的关键不在于她们，而还是在大夫人是如何看待道。
随后，耸了一下双肩的寒梅，自知资历最浅，却也不会就此放弃道：“我们竞争换竞争，姐妹换姐妹。”(未完待续。。)
第484章 比较（上）
水仙，夏草，秋菊，寒梅四人达成了一定的口头协议之后，各自散去。这一出了芍药房间的她们，没人再去关心此事，而是把心思都用在了如何让自己加大晋升二等丫鬟的机会。虽说决定这一命运的人是赵甜儿，非她们中任何一人可以左右，但是四人内心里面都各自有其它的想法。首先，干好属于自己的本职，最大限度的在大夫人的面前多表现，留下好的印象；其次，便是想着去和凝香加强沟通和交流，毕竟对方是在赵甜儿的跟前说得上话；最后，运气和天意还是占到了一定的成分，毕竟有一部分情况是完全料想不到得。
分手之后的四人，各自先是回了自己的屋子，而脑子里面是想着应该送什么好东西给凝香，以便她好在大夫人的面前为自己说好话。与此同时，凝香是遵照了赵甜了的吩咐，亲自去取出二匹上等的苏杭锦缎交到了丑丫头的手内。
没有打算就这样拿走的丑丫头，总是觉得受之有愧，于是就分别把这两匹上好的锦缎是留了一匹给凝香，而送了一匹给小霜。清楚她是什么一个意思的凝香，几番真心推辞无果，也就只好收下了。自己就此没有白收，于是随意寻了一个正当理由，便赠送给丑丫头一套纯金首饰算作是回礼。同样是明白这是何意，真心推辞了两番的丑丫头，感受出了她的非常坚持，也就不再多推辞，坦然受之。
得了这样一个好东西的小霜，花骨朵儿一样的年纪，自然爱美。她见到这一种时新又好的绸缎，欢天喜地的直接就接受了。在自己看来。姐姐送给妹妹东西，没什么不可以接受的。就是喜欢她这一种不虚伪性格的丑丫头，知其把自己真心当姐姐看待，那么自己何尝又不是真心把她当成妹妹对待呢？手里面拿着首饰盒子，离开了潇湘馆的丑丫头，那里都不想去。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坐下，随即就独自一个人是一个劲的发呆起来。
亲自送走了丑丫头出潇湘馆的凝香，折返回来的时候，没有去院子各处巡查，而是选择直接去了小花厅见赵甜儿，毕竟自己深知大夫人的心里面也有一点儿乱。进行换位思考的她，不是不清楚赵甜儿本就不是冷酷无情和铁石心肠的女人，而是那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己步入进小花厅，没有见到屋子里面有任一丫鬟。却瞧见双眼紧闭，左手支撑住脑袋，身子斜靠在椅子上的大夫人。
听见有脚步声的赵甜儿，不急不慢的睁开了双眼，一见来人是她，突然显得有气无力的问道：“我对芍药是不是太过于苛责了？”
走到近前的凝香，倒是不怕死灰复燃，而也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客观陈述个人的看法道：“你对芍药已经是仁至义尽，而她确实也太忘乎所以。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即便她违反了，受到这样的惩罚是必然。若是你不以身作则的为全府是做出表率，搞不好就会发生更大的风波。这家规可是由林若曦亲自制定出来，而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二夫人就会借口于明文就会成为一纸空文，针对你进行发难。到时候。本就不牵涉你的是非，就会转移和进一步升级，而也极其有可能会招致对方亲临咱们潇湘馆兴师问罪，那就真不好了。”
听完这一番话的赵甜儿，内心里面是豁然开朗不少。自己和林若曦是真要针锋相对起来。势必就会惊动李文轩。最后，事情还得由他来做最终的裁定。出现这一个情形可不是她愿意看到，毕竟不占便宜，理亏，取胜的机会是微乎其微。自己落一个面子倒是事小，而要是让全府上上下下地奴婢有了其它心思和想法可就事大了。
“依照奴婢看来，大夫人就不要再为芍药之事伤神，毕竟这一事已经是结束了。空出这一个二等丫鬟的位置，势必会让水仙等小妮子是眼馋眼热。在这一个时间点上，她们再闹腾出一些是是非非，着实就会影响到你在老爷心目中的分量。”极其忧虑潇湘馆内再不消停，又生出事端的凝香，和盘托出了心中所想道。
赵甜儿且能不知道这是一个需要自己急待解决的隐患？她可不愿意把自己潇湘馆推到风口浪尖上面去，毕竟其它院子都风平浪静，什么事儿都没有。若是她的院子里面一个是非接着一个是非的出现，不免就会让李文轩质疑自己的管理能力。
绝对不愿意被他削权，也不会主动交权的赵甜儿，即便不为自己，也得为儿女着想，自是想要听一听她的建议，于是好似漫不经心的一问道：“依你看来，水仙，夏草，秋菊，寒梅，或者其她人，谁最为合适接替这一个二等丫鬟的位置？”
“奴婢不敢妄言，毕竟这四个三等丫鬟是各有长处，也各有短处。以资历来论，水仙居首，夏草次之，秋菊又次之，而寒梅是排在最后。若是大夫人越级提拔和抬举其她丫鬟出任二等丫鬟，倒是会让水仙等人心中不服。一个小霜已经让她们的心里面不舒服了。”把话说得相当委婉的凝香，陈述了一个客观事实，不偏不倚道。
心如明镜的赵甜儿，那能不了解和掌握自己下面中高级丫鬟们的一些情况呢？毕竟，她们时常都是围绕着自己在转。自己对于水仙等人的想法，表现出了理解。将心比心，这要是换做是她，同样是会有那样的心思。这按理来说，水仙晋升二等丫鬟来接替芍药，最为有理有据。不过，赵甜儿是知道自己这四个三等丫鬟当中，办事能力最强和最果断的是夏草，而最有大局观和最有发展潜质的奴婢，却是不怎么喜欢说话的寒梅。至于秋菊，倒是一个心思缜密，考虑周全的丫鬟。(未完待续。。)
第485章 比较（下）
赵甜儿和凝香是没聊多久，便见秋彤是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回禀李沐心是又闹腾起来了。着实拿自己这一个女儿头疼不已的赵甜儿，就此打住了征询凝香的一些建议，于是站起身来就径直朝外面走，毕竟院中的奴婢没人可以，而唯有自己才能震慑住这一个不怎么听话的亲生女儿。加快脚下步子，紧跟在她身后的凝香，秋彤是分别在其左右。
赵甜儿是人没有进入李沐心的房间，就已经是清楚得听见周二嫂的声音是连求带哄的“大小姐”不离口。完全不给她面子和不买账的这一位李府大小姐，随手拿上一件东西就要乱砸乱扔。手里面是拿着东西的她，举得半空中，笑嘻嘻的是把右手一会儿移向左，一会儿又移向右，好让众人一个不注意，便将手内的物件儿是丢了出去。这一连同在屋子里面的小霜和着另外两名小丫鬟是被李沐心耍得团团转。
一跨进门走到了中央的赵甜儿，脸上是丝毫无苟笑，两眼盯住李沐心，却没有言语。这一见到她的李沐心，瞬间就从刚才的无法无天变成了乖乖地小绵羊，还来一个恶人先告状道：“娘亲，不是人家不乖，而是她们不好。”
早就注意到了满屋子凌乱不堪的赵甜儿，还清楚其中有一些被她砸到地面上的物件儿的价格是不便宜。一个青花瓷的上等花瓶，恐怕就被李沐心是随性的轻轻地拂动一下手，光听了一个响声，就这样碎了一地。这可不是一地破碎的瓷片，而是一地浪费掉的银子。
生性节俭的赵甜儿，对于昂贵的东西总是很珍惜，免不得在心里面一合计这被女儿直接糟蹋掉的百把两银子。就很是不舒服道：“我看你的肉皮子是又痒痒了。像你这样闹腾败家，你爹就算是给你挣下一座座地金山银山，也不够你浪费。”
话音一落，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的她，三步并成两步是走到了李沐心的面前，不由分说的就把她抱起来。朝向里屋的床上而去。一见主母有这样举动的凝香等人，或多或少都能明白她要对大小姐做什么，于是赶紧鱼贯而入的跟了进去。
直接就把女儿放在床上的赵甜儿，动作连贯的侧动了身子，一屁股就坐在床沿边，不会容她有一点儿挣扎和有逃跑的机会，便把李沐心是按翻在了自己的双腿上面，右手是稍微用力的压住了她的背心，防止其乱动弹。而左手是扯掉了她的裤子，对着露出了如同豆腐脑一样的小屁股就“啪啪啪”的往上面打。
受到疼，眼泪是一下子就夺眶而出的李沐心，粉嘟嘟的脸上是布满了泪水，大声哭喊的求饶道：“娘亲，你不要再打了。人家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一个败家的死丫头？你自己说说，是不是加上这一次，已经不下十次了？一。二千两银子的东西，便被你这般糟蹋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过百户普通人家全年的花销就在于此。这天底下。还有不少人连饱饭都吃不上，卖儿卖女，妻离子散，而你却不懂珍惜，肆意这样的胡来。都说事不过三，而你过了三个三。都还不知道悔改。今天，我要是不把你给打疼了。你自是不会长出记性来的。”自然不会用力死打她的赵甜儿，把握得住手掌上面的力度，着实又气又恼道。
瞧出了她是动真格打李沐心的凝香，虽说是李子默的乳娘。但是也不会因此就作壁上观。不敢上前去阻止赵甜儿的她，首先是第一个双膝跪地的为大小姐求情道：“大夫人，请息怒。大小姐年纪还小，不懂事儿也属正常。她是已经知道错了，今后一定会改正过来的。奴婢求你就不要再打大小姐了。”话音未落，周二嫂等一干人是紧接着就跪倒在地，纷纷地替李沐心是向她求情。
打定了主意要好好地教训一下女儿的赵甜儿，又连着下手打了李沐心的屁股三下，满脸怒容道：“今天，你们谁劝都没有用。即便你们当中有人去告之老爷，也无济于事。我是李沐心的亲娘，动手打了她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还不相信，谁会在背后说三道四。”
越哭越大声的李沐心，一个白嫩嫩的小屁股是已经被自己母亲打得红肿起来。实在受疼不住的她，出于本能的情急之下，想都没有去想就脱口而出道：“我要告诉爹去。”
听到她叫嚷出这一句话的赵甜儿，更加是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完全是理解成女儿威胁她，于是加大了手掌上面的力度，一边继续打李沐心的屁股，一边不为所动道：“死丫头，竟然还胆敢用你爹来压你娘。好啊！你大可以把我打了你的事情告诉你爹。”
早就知晓自己是已经被内定安排给李沐心的小霜，情急之下是四肢并用的爬到了大夫人的面前，伸出双手是抓住了赵甜儿的左手腕，不让其再落到大小姐的屁股上面，乞求道：“大夫人，你要打就打奴婢吧！都是奴婢没有把大小姐照顾好。”
瞧见她这般自作主张去触碰主母的周二嫂，当即就进行呵斥道：“小霜，你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没有就此把双手松开的小霜，真不是冒险进行投机取巧，而是痴劲上来道：“奴婢确实无意冒犯大夫人。大小姐无罪，而一切罪责都是在于奴婢。”没有因为她的冒犯而大动肝火，反倒是好好看了看她的赵甜儿，着实瞧出了小霜的一心护主，犹如凝香不顾个人安危的挡在自己前面是如出一辙。丑丫头举荐让此人领头照顾李沐心，倒是完全可以让自己省心不少。想必自己这一个女儿应该和她能够好好地相处得来，毕竟知女莫如母。虽说李沐心是大小姐脾气十足，完全呈现出一幅公主做派，但是自己这一个女儿嘴巴上面不说，不承认，还死硬，却能够非常清楚谁对她有用，对她好，而谁对她无用，对她不好。(未完待续。。)
第486章 借刀杀人（上）
赵甜儿是已经达到教训李沐心的目的，于是借坡下驴的顺便给她脸面的抬举一下道：“今儿，我念在你不顾个人安危的主动站出来替沐心说话和求情，那么就奖赏你的一片忠心，就到这里吧！”这才赶紧松开了双手的小霜，没有再多话，朝向她是不断的磕头。
跪在后面的周二嫂，心里面的冰点是降到了又一个新的低点。瞧出了端倪的她，自是明白大夫人不单单是当着众人的面听从了小霜的求情，而是昭示出，要大力的启用。自己原本是照顾李沐心的领头人，而现在却落得就是一个还得听从小霜意思的位置。
最开始的周二嫂是想着，小霜怎么说都是外门进来不久的丫鬟，既不熟悉潇湘馆内的情况，又不了解大小姐的秉性。即便是让她做了领头人，也得乖乖地听从自己的意思去办。或者，自己就直接来一个一问三不知，待她犯了大错，掉落下来，那么就可以重新回到领头人的位置上面，毕竟周二嫂自信最为了解李沐心的人还是自己。
根据这一个情况和趋势发展下去，周二嫂是看出了大夫人有意抬举和撑腰于小霜。照这样一来，自己就只能好好地配合对方当值，不敢在敏感的当口搞出一点儿幺蛾子，毕竟有了一个活生生的前车之鉴。一个芍药才被赵甜儿给收拾掉，而她可不愿意成为其二。
没有去抱开女儿的赵甜儿，低下脑袋是看见李沐心是没有提起裤子穿好，便主动的从自己的双腿上是向后爬了下去。自己的襦裙上面被女儿的泪水是浸润湿了好大一片。知晓大夫人不会再打大小姐的周二嫂，急忙从地面上是爬了起来，生怕有人抢了自己的先，毕竟既能争取一下表现。又不会有任何风险。弯腰驼背的她，迈动着脚下的小碎步是跑到床沿边，小心翼翼地就给李沐心是把裤子提了上去，穿好。
要是搁在平日里面，李沐心定然会把心中的不满是通过大发脾气，向下转嫁给照顾自己的众奴婢身上。此时此刻。才被自己亲娘好好地收拾了一顿的她，当着赵甜儿的面是变得特别的乖。虽说仍旧是面朝床上趴着，继续的哭泣，但是没有使劲的闹腾。
侧动了一下身子的赵甜儿，目不转睛的盯着李沐心，一本正经的好生教育道：“记住了今天就行。别好了伤疤忘记了疼。你要是还敢有下一次，那么我还会揍你。不要以为你爹十分溺爱你，不舍得打你，甚至连一句重话都不会对你说。仍由你胡来。不过，我可不是你爹。稍微昂起了小脑袋瓜的李沐心，眼泪仍旧是不断的夺眶而出。撇着小嘴巴的她，满脸不高兴的不吭声，不做任何回应。
没有非得让她应口自己什么的赵甜儿，先是让还跪在地上的凝香等人起来，然后是才徐徐地站了起身，不多说的走了出去。自己明白。她只有走了出去，才会让余下的人好好地再行照顾李沐心。毕竟女儿被自己打过的小屁股，还是得需要用热毛巾来敷一下。
“你们还傻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去厨房，让她们是赶紧煮一些鸡蛋送过来。”见大夫人离开之后的周二嫂，只是想着大小姐的屁股金贵，可不能用热敷的方法，而是得用煮熟的鸡蛋去了蛋壳来好好地滚一滚用于消肿去疼。
“那得煮多少个啊？”确实不清楚应该具体怎么做的小丫鬟是突然多嘴的问上了一句道。
“先煮二。三十个先送过来，然后视情况而定。你让厨房的张管事赶紧命人办。”倒不是真心的急着会出什么意外的周二嫂，非常害怕大小姐再行闹腾起来，毕竟赵甜儿是已经不在这里了。自己可是知道，无所顾忌的大小姐。可是一点儿都不怕她们，而是只怕自己的亲娘。
记住了的小丫鬟，背转过身就直接往外面跑去。比周二嫂是想得更为周全的小霜，一边反倒是小心翼翼地脱掉了李沐心的裤子，双膝跪在床沿边，身子前倾，而嘴巴凑得特别近，轻轻地朝向大小姐的屁股吹风，以便缓解其疼痛，一边是又吩咐道：“你们谁去把大小姐平日里面最喜欢吃得甜食和零嘴统统地拿过来给她吃。”
另一名小丫鬟是清楚她就是今后的头儿，于是领了命就去找了来。她把各色大大小小地什锦盒子是都摆放在了大小姐的床上面。先还在哭喊，乱叫的李沐心，没过多一会儿就一边吃起桂花糕，不经意的转移了注意力，一边感觉屁股上面凉嗖嗖的挺舒服。
年纪虽小，但是相当聪明的李沐心，脑子里面是稍稍地一想就想通，自己娘亲决计不是赶巧，而是自己这里的人去告诉了她。正是由于这一个原因，自己才会被亲娘给痛打了一顿。不会真心去怨恨赵甜儿的李沐心，自然是把全部的愤怒转移到了那一个去打小报告的奴婢，高声道：“你们当中是谁去我娘那么告了我的状？”待在里屋的秋彤，虽说心里面一慌，但是没有主动站出来承认是自己，毕竟她还是有所莫名的害怕。
周二嫂可是知道，就是由于她擅自做主去把大夫人给引了过来，才会致使大小姐被打屁股。自己双眼珠子在眼眶内一转，想着当初本是想要让亲侄女儿碧水来这边和自己搭手，却正是因为秋彤是门外庄子上面管事人周进的孙女而落了一个空。
想要“借刀杀人”，而用这一个机会把她打发走的周二嫂，回答道：“大小姐，就是这一个秋彤去把大夫人给引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