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第186/218页
“娘亲和妹妹都是女人，而爹爹又不是她们。周师傅还说了，爹是天上的星宿转世，而非一般男人可比。上天是一定会眷顾爹爹，即便是遭逢凶险。也定能化吉，所以无需儿子保护你。我们全府上上下下，都还得依靠爹保护呢！”双眼看着自己父亲，却没有左盼右顾的李子默，把心里面所想是原原本本地讲述了出来道。
颇为满意，点了点头的李文轩，先是夸张了他一句“好儿子”，然后就竖立起左手的大拇指。好生的表扬了一次，心情很是不错道：“有了你这一番话。我今后把这一个家交托在你的手上，也就能够安心了。等我百年以后，咱们这一个家可就是由你来当家作主了。那时候，你可得好好地照顾我们家里面的所有人。这里特别是你妹妹和你母亲。”
“文轩哥，你怎可说这种话呢？你还这么年轻，三十岁都不到。怎么就提到了身后事？呸呸呸，这一个不能作数。即便是要死，也是我死在你的前面才对。”心里面十分欢喜儿子给自己争了气，得了他认可的赵甜儿，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纠正起了他说出得所谓晦气话道。
“生死祸福。且能是人力所能及？”早就不惧怕生死，置之度外，而淡淡一笑的李文轩，可是没有她那么唯心主义。自己倒是可以把刚才那一番话，全当成是玩笑话道。
与此同时，站在不远处的凝香，虽说自己继续指挥丫鬟们上菜，但是也清楚得听完了家主的那一番话。心里面同样是跟着得意起来的她，倒不是贪图和想象起今后什么李子默掌家以后，自己可是会跟着身价不凡。
自己开心的源泉得益于李文轩对李子默少有的夸奖。在凝香看来，李文轩可不是凡人，那么家主说过得话，定然就会实现。李子默能够受到他的重视，将来定然就会成为国家之栋梁，毕竟这老子是英雄，儿子肯定也是好汉。
李子默对于自己父亲的话，虽说听得不明不白，但是清楚自己第一次得了他的夸奖，无意间就点头的“嗯”了一声，好似是要接过李文轩的班一样。原本心情不好的赵甜儿，一直打起精神在陪，而伴随这一个插曲，也就意识到了自家男人是很中意自己儿子，并不是只有林若曦的李天佑一人。须臾间，她的心情是一下子就大好起来，笑骂道：“嗯什么嗯。小东西，你知道你爹在说什么吗？”
摇了摇小脑袋瓜的李子默，完全忘记了和妹妹争论中的不快，笑嘿嘿道：“反正，爹是在夸我，而不是在夸妹妹。”去而复返的小霜，拿来了三个软垫子，把李沐心坐得那一张椅子是叠得厚实的很，而不至于大小姐一坐下去就会感觉到屁股疼。这时的李文轩是才把怀中的女儿放到了软垫上面坐下，于是一家四口人是其乐融融的开始进晚膳。
他们吃到半途的时候，满头大汗的赵汉是心里面特别着急，未经通报就直接是跑了进来，而一注意到李文轩是在这里用晚饭，于是就想要抽身出去。瞧见他表现是着实奇怪的李文轩，把一块上好的牛肉是夹进了女儿的饭碗内，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来了，又要走呢？”
一下子就听出这话是在问自己的赵汉，只好硬着头皮是徐徐地走近，自圆其说道：“见主子们在吃饭，不能打扰，所以就想着晚一些再作回禀也是一样。”(未完待续。。)
第491章 芍药之死
没有被他那一番话给蒙蔽的李文轩，又向李沐心的碗中是夹了一块好烧鹿肉，显得很是淡定和从容的让赵汉直接说。泛起为难之色的赵汉，内心的忐忑和脸上的纠结，禁不住是把注意力从家主的身上转移到了赵甜儿的那一边。显得是完全无动于衷的她，好似一切都和自己是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深知欺骗家主是完全等同于不忠，会让自己更加再无出头之日的赵汉，更加相信这一事儿最终还是会让李文轩知晓，与其到时候落得一身罪责，还不如坦白的讲述。自己和那事情也牵扯不上多大干系，毕竟是奉命行事。
完全无第二种选择的赵汉，语速很慢却说得很是清楚道：“芍药，她跳井死了。”听到这话的赵甜儿，着实是惊了一下，便一个失手就把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显得失态的她，目光很是自然的集中到了李文轩的身上，毕竟自己只在乎他如何看待此一事。
赶紧站出来替她解围，是要把发生的这一切进行掩饰过去的凝香，有意识的插话进来责怪赵汉的同时，更加是想要把话题岔开道：“你真是该死，没有见到大小姐和大公子还在吃饭吗？瞧你把大夫人给吓了好一跳。水仙，敢快去拿一双筷子进来给大夫人。”
且能不明白她这一个意图的李文轩，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而只是一手的抚摸李沐心的秀发，完全一副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道：“红烧鹿肉好吃吗？”根本就不懂“死”和“跳井”是有多大关联意思的她，没有听到这话表现出害怕，而望着自己的亲爹，眨巴了两下眼睛，点了点小脑袋瓜子。表现出好吃的同时，意在还要。于是乎，李文轩是又给李沐心是夹了一块红烧鹿肉放进了她的碗中。
知道这一个事情是瞒不过的赵甜儿，唯一能做的便是尽量把自己摘干净，于是缓慢的又看向了赵汉，流露出倒不是伪善的悲伤表情。却带有明知故问的重新编排了一下和事实有相当部分出入道：“芍药怎么就跳井了呢？我原本是一时气急，才命你带她去了城外的庄子上面。自己还想着容一个三，五日以后，再让你把她给接回来。哎……她怎么就这样的想不开呢？”
当然知道不能纠正客观事实和得罪她的赵汉，心眼活泛的只好顺着这一个版本是继续非常配合的编排下去道：“可不是嘛！大夫人叫小人来的时候，还说起让芍药好生的思过一下。谁知道她的气性竟然会那么大？依照小人看来，芍药的死是和众人无关，而是她自己一时想不开所致。”
仍旧是没有任何反应的李文轩，注意力继续是落在李沐心那里。而心里面却是想着，芍药这丫鬟确实是属于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不过，自己可是没有那么容易被他们给糊弄住。他对于赵甜儿和赵汉在自己面前演出的双簧，自是有数的很。毕竟，芍药可是二等丫鬟，而潇湘馆内的地位是仅次于凝香。若不是她犯下了什么大错，干出了什么忌讳。定然不会被赵甜儿赶出去。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这被发配到庄子上面的丫鬟。不是等着配人，就是等着被转卖，且有再重新回来的道理？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对于她们而言，都是生不如死。
李文轩是清楚，这读过一些书的芍药。性子中有着一些孤傲，看不起她人的清高和自大，也相信赵甜儿是同样了解这一个情况。最终落得这样一个下场的芍药，若是不死，反倒是奇了怪。她这一死。倒是顺理成章，合情合理。至于她的死，确实直接是和赵甜儿没有关系，但是间接关系定然是有。或者是说，赵甜儿有意和无意间杀死了她。
李文轩是继续想着，既然人都已经死了，那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厚葬了事。至于接下来的追究谁人的责任和过错，完全用不着。这一方面是人死不能复生，无济于事，另一方面自己总不能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丫鬟去搞得家里面是鸡飞狗跳。
拿定了主意的李文轩，淡淡地算是做出最后的批示道：“芍药好歹也是跟着从老家来得这里。念在她侍奉我们家里人既有功劳又有苦劳的份儿上，那就去账上支取一百两银子来厚葬她吧！这一个事情，就由你赵汉亲自去办理了。”不能选择不干的赵汉，自是双手抱拳的应诺下来。又站了一会儿的他，没有再听到家主有其它的吩咐，于是慢慢地后退了出去。
心里面不踏实的赵甜儿，显得有一些看不懂，小心翼翼的自言自语道：“芍药和我好歹也是主仆一场，却未曾想到她会投井自杀。”
“这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你就不要再自责和伤感了。厚葬了她，也算是对得起芍药伺候了你和沐心母女一场。”没有追究和责备她的李文轩，内心里面是真不想为了一个和自己既无夫妻名分，又无血缘关系的外人来一个秉公办事。说白了，这人真要是想要寻死，那可是怎么拦都拦不住的。
听出了他话中意思的赵甜儿，且能不明白他不会为了一个丫鬟怪自己。虽说如此，自己对于芍药的死，还是免不得有一定的伤感，毕竟两人主仆一场。倒了胃口的她，没有心情再有动筷子的意思，而是拿出随身的手帕，擦拭起微微湿润的眼睛。
“大夫人，你莫要伤感。各人自有各人福。芍药姐的死，全是早就在判官的生死簿上记录好了的。这一切因果都是有定数。”早就放下了筷子的水仙，依旧站在她的不远处，而是想要借助这一个事情为自己晋升二等丫鬟进行加分，从而劝慰主母道。
这一话音刚落，站在屋子里面的夏草是三步并成二步的赶紧来到赵甜儿的近身处，尽力表现道：“大夫人，你是最为慈悲不过的人。一切得错都在芍药姐，而是她完全辜负了你。”(未完待续。。)
第492章 小坏蛋
心情确实欠佳的赵甜儿，是在水仙和夏草的共同搀扶下，站了起身就要离去。没有表现出任何阻拦意愿的李文轩，不会认为她是在自己的面前装样子，简单的道出一句：“去休息吧！”
又勉强挤出了一分笑容的赵甜儿，看了一下他，继而又看了看自己的一双儿女，着实是有气无力，不免担心起他们不听话道：“你们二个乖乖地吃饭，不准再瞎闹了。”李沐心和李子默是望着她，点了点小脑袋瓜，毕竟感觉到了自己娘亲的不适。得了二人这一个明确回应的赵甜儿，这才是由水仙和夏草的左右搀扶下，步履缓慢的向着自己的卧房而去。
留了下来的李文轩，脑子里面再没有去想芍药之死，而是让李子默坐了过来。分别坐于他左右的李子默和李沐心，没有再拌嘴和吵闹，而是显得十分听话的在吃饭。自己身为他们二人的亲生父亲，享受和小东西们共进晚餐乐趣的同时，还禁不住时不时左左右右地看上一看儿女们的可爱样儿，便颇为满足。与此同时，他在外面努力奋斗也觉得有了意义。
回到了卧房的赵甜儿是坐在床沿便，而在水仙和夏草的伺候下，先是脱掉了双脚上面的绣花鞋子，褪掉了白色的袜子，然后是才把下半身平躺在了床上，背靠在了锦绣枕头上面的同时，盖上了一条金丝棉被。伺候完毕主母的二人，站到了一边是垂手而立。
左手支撑起额头的赵甜儿，闭上了眼睛养神，心情有一些欠佳的吩咐着一起跟随进来的凝香道：“文轩哥要是今晚想要在我这里留宿，那么你就转告我的话给他。至于这话，那就是难以好好地服侍他。”
“大夫人。你这样让奴婢去转述，是不是不太妥当？虽说老爷不是很久才来我们这边一次，但是你这般让他走就不太合适了。”意识到她还在为芍药之死伤感的凝香，想着她既没有身孕在身又无红事，那么应该是尽可能的多抓住机会和他共享鱼水之欢，好为李家是再添丁。深为主子着想的她。自然想到李文轩要是这一离开潇湘馆，所去之地最有可能就是兰心阁。自己且能不清楚，林若曦所受到他的宠爱是最盛。
凝香的心里面很是忧虑这样继续下去，恐怕兰心阁的那一边就会压她们潇湘馆一头。不过，自己转念一想，李文轩是要想着进欲，那么就决计是不会到兰心阁去。现如今，林若曦，苏媚娘是快要临盆。不方便伺候，而秋月也是有孕在身，也是有不便之处。至于自家老爷唯一的去处，就只剩下蘅芜苑内的楚家姐妹。在她看来，楚寒露和楚寒月得了机会倒是不打紧，毕竟姐妹二人抱成团，也威胁不到赵甜儿在府中的地位。
“或许是我想得太多余了。想必你不用转述我的话，文轩哥也是会去别处过夜。”还是比较了解自己男人的赵甜儿。相信她的情绪不高是被他早就看在眼睛里面，顺带默默地记在了心头。加上。李文轩是那一种会体贴自己女人的男人，所以更是懂得应该留出时间和空间给她好生的调整，毕竟这个人情绪的主因还得是要依靠个人想得开。
见到她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一份儿上的凝香，自是不再多进言，于是就按照主子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办就好。退了出去的她。没有急着回到李文轩的身边，而是吩咐自己亲手还在调教的雪雁和碧水去外面烧热水，随后就把需要相关的一切端进去，比便好让自己服侍赵甜儿能够早早地睡下。在凝香看来，主子睡一觉起来。那么情绪就会恢复过来不少。
芍药之死的消息是如同病毒性传播一样快。整个李府之人是基本上都知道了这一个消息。虽说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热议，但是完全都抱着茶余饭后消遣的心情，毕竟死得这一个人是同她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很快，这一股风就吹进了林若曦的耳朵里面。和自己儿子李天佑在吃晚饭的她，听完了紫鹃的回禀之后，一笑了之的继续用膳。
“小姐，我们大可以抓住这一个契机，好好地让人去追查出幕后元凶才是啊！”可是没去想还给芍药一个公道的紫鹃，倒是一心想着这一件事情定然是和赵甜儿脱不了干系，而借此进言自家小姐对其实施穷追猛打道。
放下手中筷子的林若曦，掏出随身的手帕是擦拭了一下嘴巴，顺手就放到桌面之上，浅浅一笑道：“绿儿，你同意紫鹃的提议吗？”
没有随意表态，而是沉思了好一会儿的绿儿，和盘托出了自己所想道：“据我所知，老爷当下就在潇湘馆内，必然是比我们还早一步听说了这一个事情。若是老爷大为光火，训斥了甜夫人或者下达了什么话，或多或少的风声也应该是从哪来传将出来了。既然这什么都没有，那么就足以说明事情已经到此了结。一是，死得丫鬟本就不是我们兰心阁的人。按理说，我们就应该装聋作哑。这要是猴急着，非要闹腾出要追查元凶，还给死者公道，必定就会让老爷反感不说，还会认定我们借机针对甜夫人及其潇湘馆是另有企图；二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便是和甜夫人有关联。老爷都已经不吭声，那么我们就应该和他保持一致，而不是跳出来自讨没趣；三是，我们家小姐光明磊落，且能干出落井下石的行径呢？四是，芍药之死是无以撼动甜夫人在府中的地位。”
“小坏蛋，你应该都听明白了吧！绿儿说出得这一番话，基本上也就是我的意思了。”看了一眼紫鹃的林若曦，知晓她是一心为了自己，想要尽快的扳倒赵甜儿，是才想出的办法道。
受教的紫鹃，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着借机来为自家小姐出一口恶气，却未曾深想。自愧不如的她，叹了一口气道：“奴婢想得实在是太过于简单了。”(未完待续。。)
第493章 奴婢有罪
正如赵甜儿料想那样，用完饭的李文轩是喝过了茶，又和李子默，李沐心玩了好一阵子，而见到两个小家伙累了，哈欠连连，是才让人把他们各自抱回房间去睡了。完全清楚今夜自己应该去那里睡觉的他，简单得扔下一句话，就打算去蘅芜苑过夜。出了潇湘馆的他，双手背在身后，是由赵甜儿这里的两个小丫鬟是打起灯笼前引，一路向蘅芜苑而去。
走进了蘅芜苑的李文轩，事先并无派人过来打招呼，而是想都没有去想，习惯性得就去了楚寒露的屋子里面坐着。自己对于她姐姐楚寒月，恐怕就只有肌肤之间的感情，毕竟对方长得确实不错，要不然胡家小子胡成也不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茶饭不思，几乎丧命。没有想到李文轩会来自己这里过夜的楚寒露，心里面是既开心又激动。显得有一些乱的她，赶忙让小翠是去沏茶，而命令小红去知会大姑娘领人过来，好伺候老爷。
能够从她动作和语气中窥测出楚寒露内心的李文轩，左手食指是指向了旁边的一把椅子，微笑道：“你不用去准备什么，而她们都知道。过来坐下，好陪我说一回子话。这一想想，我和你倒是挺久没有单独说过话了。”
早已经被他临幸过的楚寒露，依旧还是小女孩儿的心性不变。虽说她已经是成年人的年纪，但是自己看见最为喜欢的男人，免不得心里面保持有少女时的紧张。双手搓揉裙边的她，轻轻地咬住下嘴唇，徐徐地挪动步子，坐在了距离他最近的一把椅子上面。
最为清楚的李文轩，可是知道自己这几个女人当中。就数楚寒露是最没有心机，最为纯净。没有急于说话的他，耷拉着脑袋，双眼看向了她微红起来的鹅蛋脸，又禁不住坏坏地一笑，继而又摇了一回头。自己对于这一类足够纯洁的女孩儿下手。着实能够得到不同于其她的感觉。和楚寒露有过夫妻之礼的李文轩，征服感是特别的强烈，而她总是可以仍由自己慢慢地摆布一样，一点点地去开发。
他同样知晓，楚寒露的纯洁既是优点，也是缺点，毕竟府中的生存之道，可是不以这一个为标准来进行衡量。自己想着，赵甜儿。林若曦，苏媚娘三人当中没有一人来刻意找过她晦气，而非但就是她的福气。从另一个角度而言，或许是她的悲哀，毕竟都没有把她当成一回子事儿看待。
越看楚寒露娇羞模样越发可爱的李文轩，心里面那一种不自觉想要进行调戏的念头是油然而生道：“今儿，我就睡你这儿好不好？”把下嘴唇都咬出牙齿痕迹的楚寒露，依然是低着脑袋瓜。双手是反反复复地搓揉裙子边而越发的重了。迟疑了片刻的她，相当害羞得点了点头。以示自己愿意的意思。
“我不但是要和你睡在一张床上，而且还要和你做一些羞人的事情哦！想必你应该清楚我的意思吧！就是我们新婚之夜做得那一个。”强忍住不笑出声音来的李文轩，见屋子里面就他们二人，便无所顾忌得进一步**和挤眉弄眼道：“为夫今日状态甚好，恐怕不会只要你一次，而三次。五次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完全听得懂他这一番话的楚寒露，此时整个人的感觉就好似是要被点燃一样。觉得羞得不行的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面，左右的摇晃了一下脑袋，豁然站起身来就向着自己的卧房跑去。
放声笑了出来的李文轩。背靠在椅子上面，翘起了二郎腿，自得其乐的哼唱起了小曲儿。没过多久，丑丫头是领着清雅及其另外两名三等丫鬟是和小红一起步入了主屋。和往常表现得不一样的她，先是命令全部丫鬟出去，暂时不能入内，随后就走到距离他五步开外，突然面向家主就双膝跪地道：“奴婢有罪。”
被她这一搞是搞得丈二和尚摸到边的李文轩，双手交叉的放在胸前，两眼是看向了她，带有戏文唱腔道：“你何罪之有啊？”
可没有他那一种心境的丑丫头，听说芍药跳井死了之后，内心里面是着实愧疚，毕竟生出一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之感。自己当着他的面，一五一十的是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非常客观和详实的讲述了出来。
仔细听完了她陈述的李文轩，真是不想为了一个丫鬟没完没了下去，于是不免打了一个哈欠，亲自为其开脱道：“芍药之死，与你何干？她想不开要跳井，又不是你逼着她去跳井。顺风顺水就高唱凯歌，自我感觉好似天神托世，那么一旦遭遇了挫折，就用死来结束？爷要是像芍药一个样子，恐怕就没有今日了。自杀是最为愚蠢的办法，也是弱者的选择。这一件事情由你无关，和你牵扯上只是巧合，所以就不用再自责了。即便没有你，芍药也是会死。这想不开，可怪不得谁？”没有把性格决定命运说出口的他，自信芍药的性格就注定了她的结局，毕竟人生一辈子，那能都是一帆风顺，而不如意的时候是绝大多数。
见他没有丝毫责怪自己的丑丫头，再听了这一席话，使得心里面倒是安定了不少。自己倒不是担忧她的地位不保，而是总是感觉此事因自己而起才会出现芍药跳井的悲剧发生。
停顿了一下的李文轩，最切实际。自己可不会为了一个不重要的死人去责罚他近身的活人，于是就带着玩世不恭的口吻来弱化芍药之事道：“你还跪着做什么？还不赶快站起身来服侍我洗脸和洗脚。你们得五夫人还在屋子里面等着我去爱她呢！”脸面突然略红起来的丑丫头，是才赶忙起身，而在这一时间里面也忘记了那一事，急匆匆地转身走到门口，提高了嗓音让她们去烧水和准备一切。(未完待续。。)
第494章 认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