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王权继承》第2/639页



或许,就是真的死了?想到这,如今的贾利德・诺曼不能否认自己内心深处的不甘。

垂下眼帘思索眼前的现状,这个世界的君王显然已经开始防备他收养的王长子...毕竟成年,富有才华,又有野心,甚至还得到绝大多数贵族支持的成年王子,这可不只是会妨碍他亲生骨肉继承王位这么简单,甚至会影响他,作为君王本身的权利,否则这次也不会连会议都不让身为王长子的他参加,真是样子都不愿意做了?

固然从记忆里看的出,整个兽人一族的天性就是直爽,少了人族几分拐弯抹角,尊重崇拜强者,可在这政治权利的中心,一个君王能做的如此地步,不得不说,已经能让不少人明白这位君王的意图。

可就是这样,原身才越发心有不甘,越发觉得不公,最后甚至不惜...想到这目光暗了暗,就算如今的君王有处理不妥之处,可说到底原身也太自私自利,自以为是,不顾大局了。

贾利德・诺曼不耐烦的眉头微微紧锁,这身体的麻烦还真多,自己刚刚代替,不能太急功近利的改变现状,否则只会让那些人更紧张,更以为自己有阴谋。

更何况...自己若不争,他那个冷傲自幼和原身不亲的二王子就能好好的放过自己吗?

更何况没有足够令人惧怕的权利,如何能护自己一生周全?

回忆下原身的记忆,这个二王子性格正直颇有上位者的大气,也是运筹帷幄之辈。只要自己没犯大错,这种面子上的事儿就难说了,只怕支持自己的贵族下场恐怕不太妙。

想着就觉得越发麻烦呢...

“大王子请你别忧愁,君王和二王子一定能守住司尔特星球,把虫族赶出我们的领土!”一旁的侍从看着他心中宛若神明的大王子眉头紧锁立刻心碎的劝说。

贾利德回头看了眼那侍从,这世界的雌性,外表如同俊秀的男人,居然还能生育,真是奇妙。

不置可否的微微颔首,却凉笑这原身还真是...个招人爱的家伙,特别是这身皮相“帝国一定能平安度过任何危机,兽神庇护着他的子民。”

这番话让那侍从眼睛越发明亮激动“是的!大王子!一定是的!”

轻笑声,转身回到书房,终于脱去伪装的贾利德微微吐了口气,松了松领口。

他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忽然出了点意外来到这,还真是令他惊讶又幸运呢...

原身应该是重生,可上一世被他做得太绝,不怪这身体的弟弟做的太狠,往日太傲的人打击的信心全无,虐的死去活来,余生宛如一只耗子,被吓得胆小如鼠,惶恐不安。

因此固然幸运的得到再次重来的机会,却不敢再与之一战,失去了身为王子应有的傲骨和气魄。

奇妙的是,却让他,这个外来者阴差阳错之下得到这次机会,接受了原身的记忆,代替他的余生。

贾利德・诺曼站在旁观者角度看原身的记忆,其实挺有意思的。

原身的身份非常尴尬,就好像所有星际小说里那些炮灰反派男配差不多。

兽人帝国在整个星际上战斗力强悍,科技发达,却也不是没有敌手。兽人一族分能兽化的战斗力强悍的雄性;精神力卓越动作敏捷的雌性;生育能力高,外貌俊秀创造力高的亚雌。其中,亚雌多是女性,雌性则几乎都是男儿身。

其中雌性和亚雌负责生育,但雄性比例较高,故而兽人一族依旧是一夫一妻。

与上一世完全不同的是,兽人一族的生命更长久,或许这和他们极其发达的科技有关。平均能活到两百岁,精神力或体能更高的,生命能更久远些。

二十五年前,兽人帝国受到虫族和外族的两面夹击,损失惨重,当今君王和身为他的王后亚雌,亲自率领兵,出生入死,困难重重之下守住了国土,把侵略者驱逐。

那一战打的极其惨烈,几乎耗费了兽人帝国一半的兵力。

而,原身的父亲就是那一场战斗中以一人之力自爆牺牲的自己,守住战火线的将领,作为原身的亲生父姆知道丈夫牺牲,紧随其后去了。

2.第 2 章

这时,身为君王的科尔文和王后伊西多成婚多年,迟迟没有孩子,看着不过出生没多久,还懵懵懂懂,嗷嗷哭泣寻着父姆的原身动了恻隐之心,收在膝下为养子,身份权利等同亲子。

或许对一位君王而言,其中思量更多,比如:大战后的安抚民心;比如:施恩与民与军;比如为了稳固自己的皇位;比如:只是要一个将来能给自己亲生骨肉的挡箭牌;再比如:身为君王的科尔文也唯恐自己无后,而帝国需要继承人。

如今的贾利德站在旁观者角度能考虑更多,想的也更多。更何况...他过去出生成长的地方可比兽人帝国复杂多了,看的也越发清晰。

总之种种原因让这位君王给了原身一个崭新的身份和将来,以及...希望。

当时原身只有两岁,还是兽形,根本不记得自己的过去。时隔两年,王后有孕,产下二王子,真正的天之骄子,赫伯特・诺曼。

而那时,君王和王后依旧对原身极好,甚至还主动告诉原身,他们都是自己的孩子,若原身更出色,也能继承王位,这让原身安心的同时,心也有点点大了...自幼在王宫长大,做事面面俱到,与赫伯特早早的获得军部的欣赏不同,原身是靠自己的魅力和周旋而获得绝大多数贵族的青睐,更何况原身明白他要和赫伯特走不一样的路才能得到希望。

然而赫伯特的成长越发出色,兽人帝国崇拜强者的信念深入骨髓。

时间越久,原身越发焦虑不安,甚至作为他的父王一年年的排斥,在处理事务,和权利的分配上已经把他割开,让原身又嫉妒又愤怒,惶恐终日,只觉得父王的偏心,甚至嫉妒自己弟弟的出色。从而犯下大错,谋害了自己的养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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