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一泄》第31/49页


  傅融之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道,“融之已经与官小姐私定终身,有了夫妻之实,只是碍于我两这错乱的身份才隐忍至此。”
  犹如五雷轰顶,官如山晃了两晃,方才堪堪站稳问道,“夫妻之实?!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的事,官小姐方才中了魔芋花的幻术,而融之一时把持不住,便……”
  “这个臭丫头!她在哪儿?!看我不教训她!”
  傅融之心下稍定,知道大局已定,“在融之新置的宅子里,她自觉无颜见您。但是此事是因融之的半强迫,官爹爹要打要骂要杀,融之绝无怨言。”
  官如山别扭了两下,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摆了摆手道,“也罢也罢。既然你们两人相互欢喜,便这样吧。”
  傅融之重重一磕头,诚挚道,“多谢爹爹成全,南陵那边其实早已准备好,只等爹爹一句话了,这便办起来。”
  傅融之回园子之时,便如同得了特赦一般兴奋。回屋又见官宝宝捧着那只不怎么能动的手,教训两只正在用饭的灵狐:“你看你们,吃的这么胖……孔雀啊,你好歹让着点开屏啊!怎么跟那只大孔雀一样惹人讨厌?”
  傅融之今日对官家爹爹说了那番话,此刻便更是有些有恃无恐,突袭似地一把抱起官宝宝,戏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讨厌到底好了!”
  说罢便抱着佳人转移到了塌上,压上去便是长长一吻,吻得官宝宝头晕眼花,南北不分。只见官宝宝一手撑着傅融之受伤的手挡在胸前道,“坏人!我手还痛着呢!”
  傅融之扯起嘴角一笑,道,“那我就避开这只手,保证不让手腕痛着,好不好?”

  新嫁娘,隐情露

  一切的事情好像都是顺理成章的,天昏地暗天旋地转之后,官宝宝在剧烈的痛楚之中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她的清白算是彻底没了。
  这个过程跟她那个无聊的梦境显然不同,傅融之绝对不像梦里那个进退有度、动作儒雅的人,而是狂风暴雨,手段令人发指,动作令她这个新手脸红到现在。
  不过好在傅融之的善后工作很到位,她现在躺在干爽舒适的床上望着床顶脸红害羞不知所措。
  良久,官宝宝终于决定起身穿戴,即便再躲在屋里也不会多张几块肉的。
  谁料想,傅融之早已等在房门口,拿着一个碟子喂食两只狐狸,他抱住其中一只争食的灵狐道,“开屏,你别总是欺负孔雀,他是你的相公哦!”
  宝宝原先的尴尬害臊顿时烟消云散,亦凑上去蹲在傅融之身边问道,“啊!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夫妻?怎么分得出哪只是孔雀哪只是开屏?明明长得一样啊!”
  傅融之轻轻一笑,道,“怎么长得一样?”他说着翻开孔雀的肚子,弄得小狐狸四爪不断地扑腾,然后接着道,“看见没有?刚刚在里面不是很深刻地知道我与你有何不同了么?狐狸也是一样的。”他说的随意,偏偏宝宝仍然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殷殷的磁性,叫她想起在床上纠缠之时,她是如何深刻体会两人的不同的,再看向地上灵狐腹下的突起,便是一阵难为情。
  官宝宝霍地起身,指着傅融之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孔雀尽说此等下流话!我……我……”
  傅融之放开地上的孔雀,孔雀翻了一下身子,和开屏两只灵狐一左一右叼着盘子躲到了树洞底下,远远地无辜地看着廊下的两人。
  傅融之一把便将官宝宝拉了回来道,“宝宝,你爹爹已然同意将你许配给我,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宝宝一怔,问道,“我爹爹同意了?!说!你用了什么卑鄙手段?”
  “没什么,不过是顺手解决了官家纳犯的嫌疑,禁商令解除。”
  “不择手段,无耻。”宝宝连忙评价道。
  “还有,将一批结着青果子的树从南洋处移到了扬江。”
  “投其所好,谄媚。”
  宝宝在傅融之的别院里并未休息几天,毕竟伤了筋并不是太大的伤,换了几天药,此番下来便好得差不多了。
  回到家,家里进进出出的都是忙着婚礼的人,这才叫宝宝真的感觉要嫁给傅融之了,她满心雀跃,恨不能见个人便笑,这也叫官家爹爹放心不少。
  官如山做事利索,当天便去退了慕家的亲事。慕家亦是一早便做好了准备,说了许多冠冕堂皇的话,此事便从此不提。
  而官、傅梁家更是将好日子一提再提,古法本是六礼,但是到了都梁这一朝只余三礼,问名和订婚办完之后,便等着迎亲了。
  如此一来,不过半月时间,宝宝便真正的成了新娘子。
  迎亲的队伍走的水路,足足有十八艘船,如此到了南陵已经是下午时分。再一路敲敲打打到了傅王府不知引了多少人观看。
  官宝宝与傅融之拜完天地之后便被送到了洞房中等着。虽说不是第一次见,却也心中忐忑,直到傅融之挑起了她的盖头,方才叫她定了一颗乱跳的心。
  今夜的傅融之绝姿照人,一身红衣穿在他的身上将他整个人衬托的妖艳魅惑,恍若立于天地之间的,只有他再没有别人。堪堪跳脱了六界之外,偏偏又照进了红尘之中。
  傅融之挥散了众人,将早已看自己看得出神的官宝宝脱衣卸甲,这一番动作将他那一身复杂的气质衬得更甚。他将宝宝放在自己腿上,喂了些食物,宝宝双颊通红的样子看得他一阵发呆,忍不住咬了一口。
  官宝宝抹了抹脸上的水渍,乖巧地吃着傅融之递上来的食物,然后又红着脸给傅融之宽衣解带,然后接下来自然是被翻红浪无限春光了。傅融之要先喂饱宝宝为的不正是接下来让官宝宝喂饱他么!
  一夜过后,两人不仅有实而且还正大光明,更是如胶似漆看得丫鬟婢女们无不艳羡。
  宝宝之前从未见过傅融之的父母恒定王爷和王妃,本以为两人定当严肃有加,没想到王妃不仅人长得美若天仙,脾气也好,说起话来摆明了她才是当家主人,“乖宝,这下可好,有你制得住他我们就放心了。来,见面的小礼物。”说着让侍婢从内堂搬出了两大箱子的东西,这哪里是小礼物?
  王爷王妃两人那日见过宝宝之后,第二日便出门云游玩耍去了。府里留下官宝宝和傅融之,两人回门之后便一直闭门不出。早晨一起睡到日上三更,起来打理打理花圃,然后早饭中饭一起用,下午两人弹个琴说个话,总之不论做什么,总能做着做着就做到床上去了。只有偶尔的时候,元柏进府来禀报一些事情,方才分开一会。
  此番下来,宝宝终于忍受不了此般日以继夜的折腾,一日早早便起了,还叫起了傅融之,“今日我们要做些有意义的事!”叫声颇大,吓得两只灵魂刺溜溜跑出了房门。
  傅融之用折扇挡住了打哈欠的嘴巴,答道,“闭门造人不就是最有意义的事情么?”
  官宝宝到底也已身经百战,丝毫不羞,而是一抬腿站上了凳子,居高临下道,“孔雀!用你那窄小的脑子想一想,我们总不能日日如此吧!何况你那远公主远嫁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傅融之讪讪地挥了挥手道,“嗯,那事暂且不提,说起正事,倒是有一样。”
  “什么事?”
  “我们将爹爹接来王府同住吧。”
  官宝宝不解地向前倾了倾身子,看得傅融之一阵紧张赶忙起身将她抱下。
  傅融之解释道,“我怕爹爹一个人住有些危险,有些事情牵扯到了爹爹。”
  宝宝靠在傅融之怀里,心中觉得奇怪,当初的藏纳逃犯罪不是说澄清了么?她摇了摇傅融之的双臂道,“什么事情?”
  傅融之扭头看了看窗外,缓缓道,“宝宝,我本不想瞒你,但是怕你因此而忧心。事已至此,告诉你也无妨。你还记不记得回天门截取皇票的事情?”
  宝宝点了点头。
  傅融之接着道,“此事颇为曲折,从朱潘处只找到一份草草的命令,在深入下去,发现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岳父大人。”
  “我爹?我爹要那帮子皇票做什么?肯定是嫁祸!”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朱潘提出的假证据全部都是出自抽丝堂的手笔。”
  宝宝一怔,心中暗暗寻思,傅融之也由着她想并不插嘴,半晌宝宝才道,“那更加不可能!不说抽丝堂正义之师的名望,只说这证据若是抽丝堂提供的,回天门怎能不知?”
  “本来是如此的。不过现下我娶了你,宝宝。所以此事就变成了我与岳父合谋,吃了皇票,还贼喊捉贼。”
  宝宝心下堵了千言万语,心絮恍若被一阵凉风吹散,飘起了万千沫子,扰得她浑身无力,面前的傅融之仍旧笑得曲艺一般的耐看,她终于忍不住想问问他到底是些什么证据,事情可有回寰的余地,怎奈话到嘴边,竟变成了:“孔雀,此事你是何时得知的?”
  “几月之前,花灯会上。”

  新嫁娘,隐情露

  一切的事情好像都是顺理成章的,天昏地暗天旋地转之后,官宝宝在剧烈的痛楚之中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她的清白算是彻底没了。
  这个过程跟她那个无聊的梦境显然不同,傅融之绝对不像梦里那个进退有度、动作儒雅的人,而是狂风暴雨,手段令人发指,动作令她这个新手脸红到现在。
  不过好在傅融之的善后工作很到位,她现在躺在干爽舒适的床上望着床顶脸红害羞不知所措。
  良久,官宝宝终于决定起身穿戴,即便再躲在屋里也不会多张几块肉的。
  谁料想,傅融之早已等在房门口,拿着一个碟子喂食两只狐狸,他抱住其中一只争食的灵狐道,“开屏,你别总是欺负孔雀,他是你的相公哦!”
  宝宝原先的尴尬害臊顿时烟消云散,亦凑上去蹲在傅融之身边问道,“啊!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夫妻?怎么分得出哪只是孔雀哪只是开屏?明明长得一样啊!”
  傅融之轻轻一笑,道,“怎么长得一样?”他说着翻开孔雀的肚子,弄得小狐狸四爪不断地扑腾,然后接着道,“看见没有?刚刚在里面不是很深刻地知道我与你有何不同了么?狐狸也是一样的。”他说的随意,偏偏宝宝仍然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殷殷的磁性,叫她想起在床上纠缠之时,她是如何深刻体会两人的不同的,再看向地上灵狐腹下的突起,便是一阵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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