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抢来的公主失忆后》第2/92页


  哪怕是三年前,阑国也不敢杀害刘肆,顶多是羞辱一下这个被景国抛弃的质子。
  两个月后。
  阑国威武大将军、当朝国舅爷白庚被景国活捉了。据说是景国皇帝亲自活捉的。
  景国大军就要攻入秧州。
  阑国即将被灭国。
  ……
  夜深人静。
  数百帐篷驻扎在野外,初夏刚至,夜间已经有了蚊虫。无数士兵都被蚊虫所折磨,哪怕使用了太医研制出的药膏,露在外面的皮肤仍旧免不了被蚊虫咬伤。
  某顶帐篷之外有一座玄铁打造的笼子,铁笼长宽高均为十尺,能困猛禽,也能困猛兽。
  元熙帝未登基前,还是晋王的时候,曾捕捉到一只紫色的九尾狐。九尾狐的皮毛光滑,身躯居然如同豹子一般庞大,与一般的狐狸不同。
  当时国师说这是异兽,不宜杀害。
  元熙帝就把九尾狐关在了这个笼子里。
  后来,关了三天,九尾狐不吃不喝,元熙帝亲手杀了,剥了皮毛,制成了一件华丽的斗篷,说要赠给未来的王妃。
  现在,这个庞大的铁笼子里,关了一个人。
  男人浑身脏污,脸色黧黑,披头散发,身上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恶臭。
  月色如水,可以清楚的看出,无数蚊虫叮咬在男人的身上。
  蓦然,一桶惨杂着药汁的冷水劈头盖脸的泼在了男人的身上。
  太监的声音尖尖细细,微微有些上扬:“这可是阑国的威武大将军,皇后娘娘的亲弟弟,可别被蚊子咬死了。”
  药水被泼了上去,男人的周围再无任何蚊虫敢靠近。
  按理说,行军途中不该有太监,这名太监约摸三四十岁的年纪,面色白皙,眉眼看起来也和善,是元熙帝最宠信的心腹李大吉。
  李大吉笑眯眯的道:“咱家听人说过,陛下在阑国做客的时候,没少受过大将军的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大将军在这笼子里回忆过往时,是否后悔过?”
  白庚早已遍体鳞伤,落在了刘肆的手中,他自然会吃不少苦头。
  白庚“呸”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水:“阉狗!”
  李大吉身后几名士兵扒了一下刀:“大胆!休得无礼!”李大吉手中拂尘一扬,示意士兵不要轻举妄动,脸色却也耷拉了下来。
  不过,李大吉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耳边听到脚步声,再看到踏着月色而来的一道颀长身影后,他脸色一变,赶紧跪了下来:“陛下!”
  身后的士兵也赶紧行礼。
  男人面容格外俊朗,如被月华洗过一般,眉眼深邃,高鼻薄唇,天生带着几分凉薄之意。他的身姿高大挺拔,贵气天成,让人望而生畏。
  “白庚,朕会留你一条狗命。”
  冷冽低沉的声音传来,在这寂静的夜里,居然有几分阴森之意。
  白庚抬头看向了来人。
  男人狭长凤眸中带着一丝嘲弄:“白庚,朕会放你离开,让你顺利进入天城,若你胆敢自杀,朕将屠你白家满门,将白家上下百口人的躯体悬挂在天城城门之上。”
  白庚脸上闪过一丝恨意。
  元熙帝刘肆居高临下的看着白庚,他身形高大,已经成了一名成熟强大的男人,手握重权,早已不是三年前任人宰割的质子了。
  刘肆道:“回去后,记得告诉皇帝,朕要五公主,阑国献出五公主为朕的奴仆,朕才会让阑国苟延残喘下去。”
  话语刚落,刘肆拔出腰间长剑,几道流光闪烁,玄铁打造的牢笼被斩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排雷的部分词句会被屏蔽,就在第一章 排雷了
  【十分狗血,失忆梗,欺骗梗,霸道皇帝强’制爱,不考据,设定乱炖,文笔不行,不是严谨的古风文。我真的玻璃心,不喜欢别人骂我,这本属于自娱自乐,不喜欢的仙女就别勉强自己看下去,其他好文还有千千万】
  【不适合纠结三观的仙女看,男主不是好人,特别残暴特别有病,感情扭曲,做的事难以理喻(不用解释了吧,坏人这两个字囊括所有】
  【最后,加上了男主强迫这个雷点(其实文案前两行就是这个意思,总有理解不了的)强迫是什么意思不用解释了,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第2章
  白庚手脚上面沉甸甸的锁链被砍断了,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眸色赤红:“刘肆,当年是我白庚对不住你,你要杀要剐,冲着我来!五公主年少无知……”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们陛下就要反悔了。”李大吉在元熙帝身边这么久,最是懂得察言观色,了解元熙帝的心意。
  李大吉嗓音尖尖细细,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过白庚:“白将军,我们陛下发怒,会让阑国伏尸百万,血流成河,如今给了你机会,你别不知好歹啊。”
  昔日,白庚将刘肆踩在了脚下,如今,白庚再没有和刘肆对抗的资本了。
  就连整个阑国,也将成为刘肆的猎物,被他捕获在掌心,一口一口的吞下去。
  至于阑国年少的五公主,白庚捧在手心里的小外甥女……
  落在刘肆的手里,也别想有安生日子。
  回了帐篷后,太监为刘肆解下披风,道:“太后娘娘今天一早送来的信,陛下还没拆开,您是等明日再看,还是今天就看一下?”
  刘肆冷淡的将信封接了回来。
  就算不看,刘肆也清楚的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
  李大吉能在刘肆身旁步步高升,甚至随军出行,嘴皮子功夫自然厉害,也会揣测君心。
  李大吉笑着道:“太后想必是担忧陛下龙体,您御驾亲征,太后哪能不担心呢。”
  刘肆冷笑一声。
  他晓得太后如今并不舒服。也是,好不容易把他给盼出京了,结果太后还是没能摸得上半分权利,齐家也没有捞到半点好处,太后能舒服才奇怪。
  刘肆狭长凤眸扫过李大吉那张和善的脸,顿了一瞬,这才淡淡的道:“退下吧。”
  李大吉赶紧磕了个头,弯着腰退了出去。出去后,李大吉捏了一把汗,刘肆喜怒无常,猜忌心极强,李大吉时时刻刻都担心刘肆会怀疑他是太后送来卧底的。
  实际上,李大吉还真不是。
  尽管太后和刘肆之间有隔阂,李大吉却也不敢在刘肆面前说太后半点坏话。毕竟太后是刘肆的亲娘。所以他只能打个哈哈说两句好听的。
  帐篷里没有人了,刘肆把信打开了。
  果不其然,太后看似关心的问候了刘肆的身体后,就暗搓搓的在讲邓韫的坏话。
  刘肆指尖稍微用了一点点力气,薄薄的纸张瞬间化成了齑粉。
  刘肆在十九岁之前,确实没有想过要当皇帝。做了皇帝,要兼顾三宫六院,平衡前朝后宫,处理天下大事,太过繁琐也太过劳累。
  他之前没有这个野心。
  后来他有了这个野心,也确实踩着无数鲜血踏上了这个位置,心底里,却从未想过要当一个好皇帝。
  刘肆的所有想法都和正常人不同。
  这些年刘肆都睡得极不安稳。
  他生得俊朗,犹如皑皑雪山,皎皎明月,景国京城贵女,凡是见过刘肆的,无不被刘肆的容颜所迷惑。眉头蹙起的时候,也让人心驰荡漾。
  帐篷里亮着一盏灯,刘肆和衣而睡,哪怕是睡着了,他的眉头仍旧微微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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