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14/327页


  恨恨地,她一口咬在他的胸膛,唇里顿时有了血腥的味道。
  “小东西,真要本王把你的牙齿一颗颗的拔下来吗?”闲闲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西门涟不情不愿的松了口,恨恨地把脑袋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君少扬抿唇轻笑,像抚猫儿一样地摸摸她的头,“漓洛,以后就随本王的姓,君漓洛,这名儿不错。”
  自作多情!
  西门涟闭上眼睛,睡觉。
  没过多久,均匀的呼吸声便是响起。
  君少扬低下眉眼,看她即使睡着也是鼓起的半边脸,低低地笑了。
  小东西,还真是满心怨愤呢。
  ……
  傍晚时分,毕蓝呈上了一大一小两套暗黑色袍子和长靴,西门涟极不情愿同他穿一样的,但是更抗拒穿女装,只能退而求其次穿上了。
  一乘轿子,从行宫出发,到了县令安排的宴会场地。
  西门涟一看到那张灯结彩的楼阁,立即就黑了脸,怎么都不肯下轿子,一双本就没什么热度的眸子这会儿更是冷飕飕的。
  “真不听话。”已经走出去的君少扬折回来,在她要杀人的目光下一把将她抱了出来,笑得一脸灿烂得走进去跟迎上来的县令和一干官员、巨商豪绅打招呼,那叫一自在。
  在场的都是些眼色好的,纵使心里惊异脸上也愣是没一丁半点表示出来,由县令代表他们将君少扬请去上座,不一会儿美酒佳肴,丝竹管乐便是响了起来。
  靡靡之音里,艳丽的妓子衣不蔽体,上菜倒酒,穿梭其中,一片淫声浪语。
  “贪官!”西门涟一张脸冷得跟结了冰一样,不是君少扬实在箍得太紧,她早在妓子给他倒酒的时候拍案而起了!
  所谓的接风洗尘地,是青楼花坊间,简直是荒淫无耻!
  君少扬朝着她的目光看去,正看见一肥头大耳的官员正和一妓子调情,忍不住一笑,“盛世乐,太平音,小东西太不会享受。”
  “国之蛀虫,当诛!”西门涟绝不同意他的论调。
  “是浑水才好摸鱼!”倒一杯酒,君少扬笑着喂到她唇边,“来,今夜重头戏在后边,不吃饱喝足,你哪有力气看戏?”

  ☆、014:脱线的刺客

  看戏?
  他话里带的太过明显的笑意太难忽视,西门涟疑惑地朝他看去,唇边却是一凉,毫无防备间辛辣的酒水便是入了喉。
  “咳……咳……”
  她顿时咳嗽出声,一张嫩生生的俏脸顿时白里透红。
  “哦,我倒是忘了你不会喝酒的事儿了。”这话,听着没半点诚意。
  西门涟冷剜他一眼,别过了头去。
  君少扬也不管她,就着她唇沾过的杯角,将那剩下的清酒喝了下去,一双微眯起的凤眸掩映着流光溢彩,那张俊容更是雅致风流。
  这样的情景,底下人明里暗里瞧了个清楚,心里各自有了计较:一个小小的男宠都能把他制服得妥妥帖帖,想来也不过是一般的纨绔子弟而已。
  酒过三巡后,县令站起身来,举杯道,“王爷能来东山,是东山之福,下官斗胆敬王爷一杯。”
  “好。”君少扬单手举起酒杯,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大人如此会揣摩上意,当是难得!”
  就在他行宫时,才放出的去消息便是有了回馈――此刻的行宫库房,堆满了各种名贵的药材,全是这县令送的。
  “能为王爷分忧,下官之幸。”县令谄媚道。
  君少扬笑两声,“干!”
  举杯,豪迈地一干而尽。
  县令脸上笑容越发地浓,也是一仰脖子,将酒喝了下去。
  有一就有二,有点底气的官员都大着胆子上去敬了,君少扬来者不拒,喝得那叫一爽快,没过多久便是已经醉眼迷离。
  “王爷,下官还为您安排了助兴节目,您看,您可否移驾?”酒壮人胆,县令举着酒杯,绿豆一样的眼儿睁得溜圆,脸上的笑意怎么遮都遮不住。
  “哦。”君少扬颇感兴趣应一声,微颤的手伸出,“你……你倒是说说,是什么好节目?”
  “保管王爷您喜欢。”县令一脸的神秘。
  “不好的话,摘了你脑袋!”君少扬大笑着拉西门涟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就要往下走。
  县令赶紧去拦,“王爷,带了人去,可就没意思了。”
  “那本王就不去了!”君少扬一皱眉头,将西门涟揽在怀里,凑到她耳边低低的笑,“小东西,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儿还是你伺候本王,哈哈。”
  众目睽睽之下他说这话,西门涟吃了他的心都有!
  县令心里一阵惊慌,这可是百年难得的好机会,要是错过了,他怎能跟‘那人’交差?
  “王爷,要不,下官把节目给您弄行宫去?”
  灵机一动,他想到了另一个办法。
  “也好。”君少扬打了声饱嗝儿,高大的身子整个压在了西门涟的身上,咕哝出声,“走,小东西,回宫。”
  西门涟心里那个恨呀,不会喝酒喝那么多是想害死她吗?
  在众虎狼群伺里,她又不能弃他而去,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是。”
  天知道,她有多想杀了他!
  “恭送王爷。”县令高声喊道。
  其余的喝醉的、半醉的都站起身来,异口同声喊这话。
  咚!
  君少扬身体忽然一软,连带着西门涟一起压倒在地。
  “王爷。”
  “王爷。”
  一大片惊叫声里,西门涟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这就是他说的看好戏?
  浑蛋,这是他们变成好戏让别人看了好吗?!
  “快,快把王爷送到休息处。”县令最先冷静下来,招呼人手。
  外边的护卫听到这话,七脚八手上来要分开君少扬和西门涟,奈何君少扬已经烂醉如泥,抱着西门涟跟抱枕一样的死不撒手,众人无法,只能将他们一起用架子抬了上去,送到早为他备好的房间里。
  红纱帐,绿绮罗,脂粉飘香。
  县令亲自为君少扬脱了靴子,小眼睛瞥了那被君少扬勒得晕过去的西门涟一眼,一抹狠辣从眼底一闪而逝,下一刻他敛去神色,对早侯在这里的人点点头,走了出去。
  吱嘎。
  门,从外边阖上,脚步声远去。
  “王爷……”
  拉长的声音既娇且媚,糅合了女声的柔男声的清澈,宛若天籁般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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