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22/327页


  他脚尖一点地面,高大的身子拔地而起,在空中的那一刹那他沉冷的声音如雷霆响彻场内,“本王的人,谁若还敢再多看一眼,一双眼珠子自己挖出来!胆敢不从者,一旦落到本王的手里,本王必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静、更静了!
  此刻的斗兽场,掉一根针都能听得见。
  “王……王爷。”
  有看客颤着声音,叫出了君少扬的身份。
  这一瞬间,所有看客都惊呆了——貌若谪仙、残暴如猛兽一样,来这第一天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斗死巨狮的‘少年’纳为‘男宠’弄回行宫、第二夜就眠花宿柳荒唐之名传遍整个镇上的王爷,不就是眼前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吗?
  先前他们因为见到了传闻中斗死巨狮的‘少年’而过度惊愕,后又因为他强大的气场不敢多看一眼,才没能认出他的身份。而今想起,没有一个看客不恐惧,再不敢朝西门涟的方向看上一眼,就怕这位活阎王一个不高兴要了自己的小命。
  君少扬很满意自己的话造成的效果,落在大椅坐下后,笑盈盈地将西门涟打横抱在了怀里,一双幽暗的凤眸里此刻竟有几分恶作剧得逞后的喜意。
  可惜处于气恼中的西门涟却没能发现,她只觉得他这张脸是怎么看怎么可恶,奈何现在她打不过他,只能骂骂他泻火,“你这专制的暴君!”
  君少扬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爱怜地将她往怀里更搂紧了些,“小洛儿为我出谋划策的时候妖娆无双,有这么好的底子,怎么可以浪费了?本王决定呀,从今天以后就把小洛儿当作妖姬好生培养,等本王有朝一日成了专制暴君,小洛儿也就成了绝代妖后。”
  他对于自己得出的这结论相当满意,“暴君妖后,怎么听怎么登对。”
  “妖后祸国乱天下,你就不怕有朝一日权势尽丧沦为丧家之犬?!”西门涟怒哼出声,恶狠狠地戳破他的美梦,她就见不得他高兴!
  君少扬一扬眉梢,“权势是由人掌控的,我能暂时性的舍弃就能双倍的拿回来!你若真祸国乱天下,我必助纣为虐撼世间。天下大局不过一盘棋,乱了,干脆推倒重新排起!”
  这口气,说不出的张狂!
  西门涟的心微颤,即使讨厌他的无赖,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有张狂的资本。
  如果她也能如他一般,那大西……
  揪心的痛楚蔓延在心扉,她软下身子蜷缩在他宽阔的胸怀里,颤抖的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察觉到他身体有短暂的僵硬,她一怔,随即响起他腰上还有道恐怖的剑痕。
  就在她发愣的时候,一只灼热的大手温柔地抚上她的背脊,她眼前一黑,温凉的吻落在了她长长的睫毛上,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洛儿,我的怀抱永远只为你敞开。你想哭便哭,想笑就笑,想撒野,我也陪着你,纵容着你。”
  纵容!
  西门涟怔怔地望着近在眼前的俊美容颜,早间出房门时纷乱的情绪又一次扰乱了她的心扉,和他共处的种种画面闪过眼前……
  下一刻,她整个人蜷入他的怀里,拒绝去面对一切。
  她在不安,在逃避。
  君少扬看得一清二楚,心底轻叹一声,想要让她对他敞开心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不过他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安静的斗兽场,忽地有了丝骚动。
  君少扬抬眼望去,场地内一身脏污的县令正被人丢进去,“来了。”
  他提醒她,好戏即将登场。
  西门涟从他怀里微微探出头来,望向场地内。
  “啊!”重重跌倒在地上的县令还来不及喘一口气,抬眼就看到身旁的庞大大物,瞳孔猛地放大,他恐惧地尖叫出声,连滚带爬朝正关闭的铁门拼命地挪去。
  “开门,我是县令,我是东山镇的父母官,你快给我开门!”
  回答他的,是在他将扑到铁门边时,铁门哐当一声上锁的声音。
  “开门,开门呀!”
  县令疯了一样拍打着铁门,站在门后的人却仿若未闻一般不动如山。
  ‘吼’!
  猛虎忽地发出一声嘶吼,以缓慢的姿态从地上爬起来,沾满鲜血的血盆大口张着,一步一步逼近那县令所在的方向。
  县令一回头,看见那朝自己走来的猛虎顿时龇目欲裂,猛地抬头在人群中搜索君少扬和西门涟的身影。这二人皆是人中龙凤,即便是在这几层楼的高台有数个位置都坐满了看客,县令仍然是很快就找到了他们所在的位置。
  看到那亲密靠在一起的二人,县令眼中忽地掠过一抹阴毒之色,转身跪下,哭号出声,“王爷,卑职知道错了!”

  ☆、024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县令更高声痛哭流涕,“王爷,卑职知道错了!卑职不该没眼色的把洛少椅子放到您椅子的后边儿,卑职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求求您让洛少救救卑职吧!”
  场地内,顿时响起一片抽吸之声,一双双写满了或惊讶、或愤怒、或不可置信的眸子都望向了君少扬和西门涟所在的位置。
  他们在看见县令衣冠不整地被丢到斗兽场已经是无比惊讶了,但皆慑于君少扬的威严别说是问缘由了,就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敢在心里暗暗猜测县令被丢进来的原因。他们想了无数缘由,却是怎么都没想到真相会这般荒唐——堂堂王爷竟然为了取悦一个男宠,竟然把有官阶的官员丢入虎口!
  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
  荒唐!
  君少扬修长的食指有节奏地在桌面轻磕,唇角勾起谜一样的笑弧来,斜眼一瞥身侧丝毫不受任何人影响的西门涟,唇角的笑意更浓。
  他们没动静中,看客们想起君少扬的话,赶紧低下了头去。
  ‘吼!’
  猛虎走到了县令的身边,一声咆哮,大张的血盆大口猛地朝县令咬去,县令躲避不及被咬了个正着,一声瘆人的骨裂声响起,他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啊!”
  “啊!”
  看台上,看客们看见猛虎再张口将县令半个身子咬进虎口的时候,无不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县令的最后心理防线彻底被摧毁,他惊恐的高喊,“我说,王爷我说……”
  “没兴趣听。”
  君少扬只是一句轻飘飘的话,就决定了他的命运!
  ‘喀嚓、喀嚓。’
  猛虎嚼着县令的尸体,一声声瘆人的声音响彻场地内外,天地之间只有此声音。
  “鲜血的颜色,有比较黑吗?”带着些笑意地,君少扬问。
  “肮脏,脏了虎牙!”西门涟敛眉,不屑的道。
  “小洛儿果然是和我心意相通的。”君少扬抿唇轻笑。
  “厚脸皮!”西门涟抬眼瞪他。
  “厚实点,能保护你!”他当是夸奖。
  西门涟默,论口才她永远不会是他的对手。
  “无聊,回去。”她讨厌在这里。
  “正有此意。”好戏已散场,多留无意义,君少扬起身一揽住西门涟的腰身,从高台斜掠而出,踏惊马,解缰绳,飞速赶往县衙。
  在他们逗留斗兽场的这段时间,‘新县令’已经走马上任,他们进公堂时他正在处理公事,见到君少扬和西门涟,他只是从奏章中微抬起头来看了他们一眼,后继续埋首事务中。
  君少扬也不叫他,揽着西门涟走过去,大致在奏章中翻了翻后,修长的食指点上新县令在批阅的奏章页面,“黑风寨的匪患。”
  新县令搁下笔,“寨子路易守难攻,山路极为复杂,尤其是现在正值寒冬,地面的草木上无不霜冻、水面无不结冰,想要此时过去胜算非常小。”
  “小洛儿,你想去吗?”君少扬偏头,笑意盈盈的面庞上那一双凤眸格外的深幽,宛若不见底的深潭,蕴含着让人很难看透的神秘。
  “去!”她记得,他说傍晚还有一场好戏。
  君少扬点点头,对那新县令道,“有那边粗略的地形图吗?”
  “有。”新县令从案牍下的一个柜子里取出一张薄薄的纸,递给君少扬。

当前:第22/327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