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32/327页


  到了晚上奇鬼和奇淼师兄弟二人对于心眼比针尖还小的子发怒了却没有对他们实施打击报复觉得分外惊讶,仔细一合计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这小气鬼肯定是因为要在漓洛面前表现师傅的风范,才会把报仇的时间延迟,这就跟‘秋后问罪’是一个道理。师兄弟二人越发觉得惶恐,一有时间就往西门涟面前凑,要她教授阵法以备不时之需。
  西门涟架不住他们的苦苦哀求勉强教了他们一些子常布的阵法,但是他们却没那个天分学,后来她干脆手抄了两份给他们让他们随身携带,他们才烦她烦得那么频繁了。
  又过了半个月后,西门涟的身体已经彻底恢复,她惦记着君少扬的安危,就在这天早上大家一起用了早膳后,跟子说了要出岛的决定。
  “不行!”子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师傅若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让师伯、师叔任何一个人陪我出岛。”西门涟早料到他会拒绝,提前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至于为什么不提他,是因为前几日她布置了一出大阵,时间都过去五日了他还是没能想到破阵的方法。以她对他的了解,不破开这阵法他是哪里都不会去的。
  奇淼早就想出岛了,立即帮腔道,“师兄,你让我陪漓洛吧!这一来吧我可以保护她,二来也可以帮她调养身体。”
  奇鬼也赞成,劝子道,“师弟,有他陪着你放心。”
  子有一瞬间的动摇,奇淼为了能离开这里赶紧趁热打铁,“师兄,你要是还不放心的话,你驯养的‘疾’就让漓洛也带出去,我保证让漓洛每日帮你带一封信,让你随时知道她的情况。”
  子闻言看向西门涟,西门涟点点头,“可以。”
  “奇淼。”子叫人。
  “在。”奇淼打起了精神答道。
  子目含威胁,“他日我再见到漓洛,她若不是现在这样子我唯你是问!”
  “好。”奇淼赶紧答应。
  了又看了他好一会儿,直把奇淼看出一身的冷汗差点扛不住了才偏头,手放到唇边一吹,黑色的海东青破风而来,却停在了西门涟的肩膀上,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儿。
  西门涟拍拍它的脑袋,望向子,“师傅,我会记得的。”
  “去吧!”子得到她的承诺,安心了。
  午后,西门涟和子大概收拾了下包袱,告别了子和奇淼,就划船出岛了。
  九宫岛以九宫八卦的方位布置,没有精通阵法的人带路,岛内的人出不去,岛外的人也进不来。有西门涟在船上,船自然是顺利地划出了岛。
  奇淼有三年多没出来了,走哪看哪都特乐呵,他又是一老顽童的性子,和不熟的人说几句话就熟了。本来赶路的只有他们两人,到后来他呼朋引伴的浩浩荡荡一大群。
  人一多,八卦也就多了。大家伙儿夜晚休息的时候聊起了近日来自己的所见所闻,说得最多的当属东山镇的君少扬的事,说这荒唐的家伙剿匪瞎猫碰上死耗子把人土匪窝给端了,却不小心摔伤了脑袋至今都还没醒来,东山镇百姓明里为他惋惜命运多舛,暗地里没一个不拍手称快,恨不得他永远不要醒来。
  大家说着,也聊起了他别的荒唐事,一个个都笑得前俯后仰的。
  “漓洛,你去哪?”奇淼也笑得格外欢快,却发现身边的人突然站起来,忍不住问道。
  “吵!”西门涟冷冷撂下一个字,往僻静处走去。
  “你心情不好?”奇淼凑到她面前,西门涟偏过头按下帽檐,冷声道,“你想太多!”
  “心情好的话你就不是这样了。”奇淼不问出答案誓不罢休,“你爱清静,我招了这么多人你都没皱眉。可现在你这脸色冷得,就好像我老头子欠了你银子似的,你到底是怎么了?”
  “师叔……”
  西门涟摘下帽子,冷静的道,“三日的路程,被你生生拖了十日!你要是不愿意随我一起走,我这就先行,师傅那边我会跟他解释。”
  奇淼顿时大惊失色,“别啊,我保证不拖时间了。”
  被那人知道了,他这辈子都别想出岛了。
  西门涟瞥他一眼,再次戴上帽子,“师叔,大丈夫一言九鼎。”
  “保证保证。”奇淼赶紧道。
  西门涟转身离开,奇淼好半天才想起自己要问的事,一拍脑袋,“怎么就让她绕过去了?”
  ……
  第二日一早,奇淼就跟那一群狐朋狗友都告了别,接下来赶路的日子里他果然不再拖了。连着赶了四日的路,他们师叔侄车马劳顿终于到了东山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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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火车上,呼,快有网线啦,希望到时候一切顺利。

  ☆、037:就踩着你过去

  ‘恢律律’
  骏马一声长长的嘶鸣,前蹄高高扬起,西门涟双手一勒缰绳,同时双腿紧夹住马腹,骏马四蹄落地时她同时坐稳,肩上站着海东青丝毫未动。
  “是在这歇脚吗?”后边的奇淼也勒住了马,好奇的问道。
  “走!”
  西门涟停顿只是一瞬,马鞭猛地一抽,胯下骏马飞一般地往镇内冲去。
  “等等我啊!”奇淼赶紧策马追她去。
  去君少扬的行宫要穿越过闹市,幸而现在时辰尚早大街上只有寥寥几个摆摊的摊贩,西门涟纵马狂奔是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君少扬的行宫前。
  “来者何人?”
  她还未下马,便有守门的两个侍卫冲来持大刀按住了马腿,阻挡了她前进的路。
  “让开!”
  西门涟冷喝一声,森冷的眸子一扫过他们的脸,如实质性般的利刃的目光直逼得两个侍卫不约而同后退了一步,握住大刀的手一阵颤抖。
  吱嘎。
  紧闭的门扉却从里面被打开了,一身缟素的毕蓝走出来,见到她立即笑盈盈的迎上来,“我道是谁这么一大早来,原来是王爷的男宠啊!您的信儿可真准,王爷刚过世您就来这披麻戴孝了!”
  过世?
  西门涟如遭重击,深黑色的瞳孔狠狠一缩,手上的马鞭几乎握不住,“他……”
  毕蓝一边指挥着侍卫把白布挂上去,一边接了话头满不在乎的道,“王爷真死了啊!具体是怎样的情形您知道的呀,哦,对了,您把王爷丢下自个儿心急着跑了或许不知道,我们把还剩下一口气儿的王爷带回来的时候,他身上没几块好肉了。啧啧,也别说好肉了,就连骨头都没几根是好的。”
  那一日,他伤得那般重吗?
  西门涟痛楚地闭上眼睛,想到清醒最后一刻的情形,她心如刀绞。
  君少扬,你怎么这么傻?
  怎能……这般奋不顾身的为她?
  这一刻,她泪如雨下,不是紧紧咬住唇,她下一刻会崩溃地哭出声来。
  毕蓝还嫌不够一样继续喋喋不休的道,“您要哭,就到我家王爷的灵堂里哭吧!他这人吧,虽然狼心狗肺了点,对您其实也挺好的。真的,我打小就跟他边儿上伺候他,就连他母后都没能得到他一杯亲奉上的茶。而您,他为您端茶倒水亲自喂药穿衣,伺候您跟伺候他祖宗样的,那万丈高崖他都敢陪您跳。您说,他还对您不够好吗?”
  是,他对她好,比任何人对她都好,可是她的一时好奇却害得他……
  西门涟强抑住蚀骨般的心痛,豁然睁开眼睛,翻身下马直往行宫内闯去。
  “拦住她!”毕蓝见状厉声一喝,数个侍卫皆持兵器聚拢在她身后,一双双冷厉的眸子皆是盯向西门涟。
  “让开!”西门涟声音比她更冷、更厉、那曾在血腥战场练就的血腥杀意毫不保留的释放,气场之强大让所有侍卫心头就像被压了一块重石一样,沉甸甸的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这一刻,他们几乎错觉的以为他们面对的是正值盛怒的王爷。
  毕蓝也是晃神了一会,下一刻她脸上杀意尽释,“漓洛,你要进行宫,就先踏过我的尸体!”
  “你骗我!”一瞬间升起的巨大喜悦让西门涟心底各种情绪齐齐翻滚,眉眼更厉,“他还活着,对不对?!”
  “我们王爷的死活与你何干?”毕蓝声色俱厉,“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行宫不欢迎你!滚!”
  “今日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西门涟冷冷一拂袖,妖红的眸子逼视毕蓝的瞳眸,一字一顿道,“我要见他,谁都阻止不了!别说只是踏过你的尸体,就是踏过整个东山镇人的尸体,我也一样要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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