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323/327页


  而在一人一狼往回赶的时候,传闻中‘赶来接人’的西门涟才刚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回到屋舍当中。
  ‘咚咚’
  外边忽地传来敲门声。
  “进来。”西门涟放下手中的书卷,抬眼看向门外。
  门‘嘎吱’一声从外边被推开,约莫六七岁的少女从外走进来,先行一礼,然后站在了她的面前。
  “何事?”
  “阿淼想问,何时才能继续下一课程的兵法学习?”名叫阿淼的少女不卑不亢,一双眼睛黑而有神,五官不算特别的精致,却足够英气。
  这个女孩儿不但身体素质过硬,在对兵法和阵法的理解上,也是队伍中的佼佼者。
  西门涟对她印象很是深刻,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后道:“明日黎明时分,榕树下等你。”
  “我是没问题,倒是您的身体……”阿淼皱了皱眉,有些迟疑。
  “我没问题。”西门涟略微停顿后道:“只是你要知道贪多嚼不烂这个道理,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别的也不用我多说。”
  “嗯,我知道的。”阿淼用力点头。
  “嗯,这样就好。”西门涟唇角微微一勾,眼底也多了丝丝笑意。
  “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阿淼恭敬道一声,退下出门后转身将门关上。
  西门涟重新拿起了书卷,看了约莫半个时辰后,有海东青从敞开的窗户飞进来,停在了她的手边。她搁下书,拆下信笺,打开了看,脸上禁不住露出无奈的表情来。
  写此信笺的不是别人,正是素有‘老顽固’之称的周老将军。从她把君萌宝托付给他照看后,此人是操碎了心,就怕君萌宝有个三长两短的。
  这不,这个月已经是第十次他打小报告说君萌宝偷上战场的事儿了。
  “随他去吧!”
  还是和往常一样,她提笔回复。
  寻常百姓家的少年不能娇养,她西门涟的儿子更不能!
  血染的疆场才是男儿成长的地方,就如悬崖绝壁对于欲翱翔天际的幼鹰的意义一样,只有真正的经历过烽火、血与泪的洗礼,孩子才会真正的长大、成熟。
  不过和疼爱孩子的寻常母亲一样,在信笺的结尾她多写了一句:注意身体。
  尔后,等墨迹干透,她将信笺绑在了海东青的腿上,放飞了它。
  ……
  次日黎明时分,西门涟在榕树下看到了早等在那里的阿淼。
  “坐吧。”西门涟一掀袍子,盘膝坐在了地上。
  阿淼一怔,旋即也二话不说地坐了下来。
  “前面学到了这里……”
  一人认真教,一人认真学。
  此时,天色未明,草木尚存雨露的湿润。
  一个、两个……渐渐的,听到声音的少年呼朋引伴地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却都在将到地点时放轻了脚步声,一个个安静地寻位子坐下,静静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金乌从东边升起,将万丈光芒抛洒大地,蒸腾去夜间所留下的一切湿气,花香树叶绿,鸟儿在枝头欢快鸣叫,又是极好的天气。
  这边西门涟在教知识给少年少女们,那边的君萌宝抱着大白的脑袋坐在营地外的空地,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大白颈项上的毛,越揪越不愉快。
  “你说母后是不是不要我了啊!”君萌宝很惆怅,望天,泪眼汪汪:“母后都宁愿和那些个小孩子待在一起,都不愿意多陪陪我。”
  大白呜咽一声。
  “你也这么认为啊!”君萌宝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沮丧了,揪着大白颈项毛的那只手的力道因此也就更重了。
  大白这下不敢吭声了,它先前叫不是它同意,是它疼啊!
  “大白……”君萌宝哀哀低唤。
  大白不吭声。
  “哎哟太子爷呀,大早上的您怎么能一个人待这儿?快,快跟末将回去!”回答他的是周老将军的急唤声,以及快步跑向这边时发出的脚步声。
  君萌宝一秒钟收掉所有的眼泪,和大白同一时间站起,转身,在周老将军跑到他跟前停住时,眉头往上一挑,声色俱厉的斥道:“周将军,你可知罪?!”

  ☆、83:给

  周老将军闻言立即屈膝跪下:“末将知罪!”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君萌宝怒道。
  “末将犯错,甘愿受罚!”周老将军拱手,恳切的道:“只望太子爷多为江山社稷着想,护着己身安危。这样末将即使是死,也是死不足惜!微臣这就去自领军法,自……”
  “你够了!”君萌宝恨得直咬牙。
  “末将不敢!”周老将军头低到了地上。
  君萌宝这下后槽牙都咬疼了!
  什么不敢?
  假传圣旨都敢,这世上还有着老匹夫不敢干的事?
  可是,他又能奈他何?
  周老将军已近耄耋之年,是真真的打打不得,骂骂一点效果都没有啊!
  “大白,走,我给你捉虱子去!”
  君萌宝猛地一跺脚,拽着大白就跑。
  再不走,他怕他会被这老匹夫给气得英年早逝。
  “太子爷,您可千万要注意安全,补能乱跑啊!”周老将军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追着他们跑。
  君萌宝一扭头看见周老将军跑一步三踉跄的模样,都快被气哭了,这真要是把他给累着了,他要怎么跟他母后交差啊交差啊?
  无奈,只得停下。
  周老将军欣喜看见君萌宝停下来,不由得更卖力地朝着他们的方向跑。
  君萌宝含泪望天:“真要亡我乎!”
  ……
  这边君萌宝的日子不好过,远在朝堂的君少扬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为啥?
  因为西门涟不在啊!
  两年前,他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把人给盼回来了,就以为从此鹣鲽相依,永不离分了。可没有想到她才在宫里待了没一个月就出宫了,此后的时间里他们多是过着聚少离多的日子。
  “三个月了,就只有这么几句话……”
  御书房,君少扬一遍遍的翻阅着西门涟近段时间内派人送来的信笺,无比郁闷的叹息。
  在他的手边,一大堆折子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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