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69/327页


  “昨夜可是你威胁我不许碰别的女人,只许碰你,我这是乖乖听话呢!”君少扬充分将厚脸皮的优势发挥到极致,不依不饶地缠着她,亦步亦趋,怎么都不松开她。
  西门涟恼,却又下不了狠手对他,一张脸冷得跟冰块似的。
  君少扬却是惬意得很,不但就这般黏着她出门,还这般黏着她一起用膳、一起做事,就连她为侯三儿那帮子人和凤凰军众将士作训,他也没有半刻钟离开她。
  “追女人,就得学王爷这般不要脸的本事。看看,咱家王妃多冷的一个美人儿,都被王爷勾到手了,这就是证明‘烈女怕缠郎’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啊!”金龙卫八卦代表毕白把大家伙儿聚在一起,把最新的八卦同他们分享完毕后,得出如此结论。
  “漓……王妃和王爷的确很登对。”猴三儿等一干人等终于接受了西门涟是女子的事实,觉得他们这对儿男才女貌的十分相配。
  他们聊这事直接造成的后果是:只要是石大锤所在的地方必定是棵草不存,拔得比锄头锄得还要干净。
  凤凰军众将士还是很激动,一个个看君少扬的目光跟看仇人似的,对他们来说九公主的男人就是他们的公敌。
  对于这一切君少扬好像都感知不到一般,他就这么黏着西门涟,看着她忙上忙下,哪怕是她拒绝跟他说话他还是很高兴。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们两个每次都以‘连体’的方式的出现,大家从一开始的惊讶渐渐变得见怪不怪了。
  而渐渐的,西门涟也习惯了。
  只是让她永远无法习惯的是――君少扬这厮自打学会了心法,就越发不知道节制,每到夜晚都会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从开始的亲亲抱抱很快就能发展到跟她欢爱,一夜下来她基本只有伏在他身上的时候才能得小半刻时间休息。
  “不能再来了,明日要出远门。”
  又是一个深夜,香汗淋漓的西门涟躺在床上娇喘着,柔若无骨的手儿推拒着那一具同样汗津津的胸膛。因为提不起力气,那力道就像是挠痒痒一般,不但未能起到预期的效果,反而是让刚偃旗息鼓的君少扬兴致一下子就提了上来。
  “就一次,最后一次了……”
  他说着,翻过她的身体,从身后重重进入了她……
  一次……
  一次的N倍次!
  当第二日西门涟从颠簸中惊醒,一睁眼看到那正策马扬鞭的男人时有恨不得咬掉他一块肉的冲动。
  “醒了便好好坐着,三日后我们就到了。”君少扬说完,马鞭中重重往下一挥,宝马扬蹄子,更发了狂一般往前奔去。一瞬间风声猎猎,风景迅速变换,一切都被抛在了背后。
  西门涟冷哼一声,告诉自己若不是怕掉下去一定要揍他一顿。
  迷迷糊糊的,她又睡了。
  三日三夜,几乎是连着赶路,终于在第六日清晨到了目的地。
  “拜见王爷、王妃!”
  守着皇陵的金龙卫见到一双从马背上下来的人,立即迎上去,行礼叩拜。
  “平身。”
  君少扬淡淡道一句,问那最前面的金龙卫,“最近可有异常?”
  “回王爷的话,太子殿下的人近日内不下十次去往易署,怕是居心不良。”那金龙卫回道。
  “别的呢?”
  “没有。”
  “哦。”君少扬点头,对那金龙卫道,“从现在开始严密封锁这里的区域,连只苍蝇都不能放进来!”
  “是!”
  君少扬这才看向西门涟,先前冷漠的眸子瞬间变得温柔起来,“需要休息会儿吗?”
  “不需要。”西门涟拒绝,这几日都是他在赶路,她一点也不累。
  “除了你之前交待过的,还需要准备什么?”君少扬有心拖延时间,是因为发现了她眼角的阴影。也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什么的,他发现她胃口变得不大好,且非常嗜睡,他有些担心她的身体。
  “只要是按照我的吩咐准备了,一切足够。”西门涟淡淡道一声,十分的有信心。
  君少扬也不好拦她,也希望事情能速战速决,“好。”
  一边的金龙卫将准备的东西交到君少扬的手上,西门涟仔细检查一番,确定无误后点了点头,“我们一起进去。”
  “好。”君少扬将东西收好,牵着她的手,随她一起往那入口走去。
  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后,一帮子爱嚼舌根的金龙卫开始趁着守着这边儿的空当儿,七嘴八舌地聊起八卦来。
  “你说,王妃能破开那皇陵,拿到宝贝吗?”
  “肯定能,也不想想王妃是谁!”
  “王妃要真这么厉害,大西怎么会在之前和大乾对战时败得那么惨?”
  “听说是王妃体弱多病,那时候正好昏迷不醒,等她醒来便是事情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了。”
  “有这回事?”
  “自然有,而且王妃之前那驸……那男人真不是个东西。”
  他们就司马瑜的事情聊起来,说到最后都骂那人无耻卑劣,踏着一个女子的真心去寻求更高的位置,就是得到了锦衣玉食,夜夜午夜梦回时就不会觉得有愧于心吗?
  他们这般泄愤似骂着,却不曾想真的有人夜夜噩梦缠身,不得安枕。
  “大西四十七年秋,我座下惊马,你根本无意救我?”
  “大西四十八年春,我及笄,金凤栖梧簪并非你送?”
  “大西四十八年秋,你为我驸马,当夜宫内祭祀的神官说神珠失窃,有刺客混入,你为我挡箭,是怕泄露身份故意为之?”
  “大西四十九年春,我生病你不眠不休的照看我,派人到处寻医问药,为的就是绘制我大西各处边防要塞的地图?”
  “大西四十九年冬战役始,你以避嫌的名义离开大西中途假称身亡,就是为了回到乾国拿绘好的地图献给乾国皇帝好让他发起战役?”
  声声质问,冷利如刃,刮得他耳膜生疼。那一张小脸再没有昔日的温情,只有刻骨的冷漠和决绝。那样的冷,如同腊月的寒风,直让人冷到骨子里。
  “不……”
  手抓紧了身下的青色床单,床上的人汗湿的发紧急贴在额间,失色的唇无声地颤抖着,喉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
  他,呼吸急促,面色潮红。
  “司马瑜,你给我记住,不是我西门涟配不上你,而是我西门涟不要你!皇天后土万民为证,你我夫妻两载,今夜于这晨烨宫恩断义绝!”
  他看见那黑色的发纷纷扬扬如雪在空中飘飞,看见她那一双赤红的眸子闪烁的寒芒比她手上的长剑更要森冷。
  痛恨欲绝的声音,冰冷得如同来自地狱。
  “再见日,我与你,不死不休!”
  赤色剑光迎面扑来,他想避开,却仿若被定住一般动弹不得,只能瞠大了瞳眸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剑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就在那剑光将劈到他,就在他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死亡,就在这时,一道凄厉的声音如雷霆震响在耳边。
  “司马瑜,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赤色的血水扑面而来,带着刺鼻的血腥味和冰冷的死亡味道如浪潮滚滚席卷住他,他喘不过气来,不停的挣扎,拼了命地挣扎,手脚却是越来越无力,越来越无力……
  “啊!”
  恐惧至极的呐喊撕破深夜的静谧,满头冷汗的司马瑜从噩梦中惊喜,惊惧犹存的眸子迅速看向四周,在发现这里还是他熟悉的寝房时,那一口淤积在喉咙的浊气终于是长吐而出。
  咚咚。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沉重的声音,在这夜,格外清晰。
  司马瑜的心也跟着重重跳了两下,手摸到枕边长剑,半晌嘶哑着声音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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