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佳妻有色》第169/290页


  唐诗听到这个问题是就叹气:“你不知道每天在医院里待着有多无聊,感觉像是坐牢一样。我这个人就是爱动,一刻动不了就难受,要让我乖乖地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对于我来说真的比死还难。我就问医院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医院说我的情况可以出院回家静养,可是爷爷和墨阳都不同意,我就威胁他们,他们也不得不随了我的意了。就这样,我就出院了,但是我可不是乖宝宝,也不会在家里静养的,趁爷爷不在和墨阳去蔺氏上班,我就偷偷溜了出来。我也是从下人的嘴里知道墨臣哥结婚了,所以就来找你了。”
  “原来是这样。”陆忧淡浅笑,“你是额头受伤,也不能大意,还是该听蔺老爷的话,在家里好好休息,墨阳他们也是为你好。”
  “蔺老爷子?”唐诗睁大着美眸,极其震惊,“你和墨臣哥都结婚了,你怎么会这么称呼爷爷呢?是他让你这么叫他的吗?”
  陆忧不语只是浅笑,唐诗则安慰着她:“你别放在心上了,你和墨臣也是突然结婚,事先又没有对他说过,他也是看新闻才知道这件事情,他老人家要面子,所以才会这么为难你,不过只是一时的,只要你和墨臣常回来看看他,陪他吃饭,说说软话,撒撒娇,慢慢在就会把他搞定了。我就是对他老撒娇,她就对我办法,所以我才能出院的。”
  陆忧想说蔺重光对她那么纵容是因为她是他待定的孙媳妇人选,而她却是夺走她位置的那个人,加上她的出身和唐诗没法比,不能给蔺家增光,给蔺墨臣任何事情上的帮助,所以蔺重光对他的不待见不是时间可以消磨的,而是得从根本上改变,除非她陆忧哪天成了某豪门的千金小姐,那么才有可能他改变初衷。
  而后来又发生了她把唐诗“害”跳桃的事情,让蔺重光对她更是厌恶,想要改变他的看法,真的是比登天还难,而她也不再希望。
  她在乎的只是在乎她的人。
  能和蔺墨臣执手一生,慢慢地变老便是最开心的事情了。
  “别这样沮丧了,爷爷是有那么一点老顽固了,也要理解他,毕竟墨臣哥是他最疼爱最看重的孙子,也是蔺氏最有能力的继承人。而且有我在,我会帮你的,会在爷爷的面前说你的好话,他一向都听我的,所以不要担心了,爷爷接受你是迟早的问题,相信我。”唐诗又给她加油打气,这样的唐诗就像是她初认识她一般那样单纯可爱。
  只是陆忧已经经历过被她用最高明的手段陷害,就算是心里想要相信唐诗,但也不敢完全的相信,还是会对她有所顾忌和保留。
  她想慢慢看情况,看发展才能去真正的判定唐诗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没事,就像你说的法律和墨臣认可我就好了。其他的我并不在意,也不会生气。”陆忧引用她的话。
  “对了,就是要这样,和你过一辈子的人是墨臣哥,不是爷爷,所以你需要在意你在乎的就好了。”唐诗也点头赞同,“但是你要记住,支持你的人还有我就好了。我不会像爷爷那样顽固的。”
  “你这么出来找我,蔺老爷和蔺墨阳该会担心你了。你也看到我了,我也知道你的心意的,所以不如赶紧回家去吧,别让他们担心你。”陆忧表面是是大度地劝着她回家,其实是想把唐诗支开,避免和她发生交集。
  她已经吃了一次亏,不想自己再因为疏忽大意而发生上一次的意外。
  她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唯有和唐诗避开。那么她也没有机会去陷害她了。
  “我一点都不想回去。”唐诗有些不耐烦了,一脸的不情愿,“你是不知道墨阳老是念叨着我,我真的烦死了。你别看墨阳看起来稻忧郁,也比较沉默寡言,但是他管起我的事情来那话真是没完没了,就像是一个教育学生的老师一样,道理是一套一套的,我真的不敢恭维。我这好不容易跑了出来,呼吸了一会儿自由和新鲜空气,我才不要回去呢。”
  唐诗的小孩子脾气出来,她个性骄纵,就才像是一个千金小姐,自小如公主般的脾性。
  “唐小姐,那你知道自己是怎么受伤和住院的吗?”陆忧看着她咬唇的俏皮模样,不由地多问了一句。
  “我啊,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就是听爷爷和墨阳说我不小心从楼上摔了下去,所以就把头给磕破了,然后我就把以前有些事情都忘了。甚至不认识爷爷和他了,把他们都吓坏了,不过我回家后,看到家里熟悉的一切,还有那些照片,我还是记起了他们,毕竟他们是我的亲人。我没有道理会忘了他们。”唐诗把原因说了给陆忧听,这段说词里半个字都没有提起那天发生的不愉快,而唐诗的脸上也没有一丝的不甘和痛苦。
  陆忧越来越觉得唐诗不是装出来的,一个人能装得这么完美真的是很需要演技的。而唐诗不是学表演的,她能做到这么极致吗?那真是比奥斯卡奖影后还厉害了。
  “既然你都说他们是你亲人,那么你就不该这么任性的跑出来,而让他们担心你不是吗?所以唐小姐回去吧。”陆忧又劝着她,还是对她有所防备。
  有一句话说的就是排除所有不可能的事,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所以就像唐诗是真的失忆了,她也不能掉以轻心。
  “我有给下人说过我要出去,让爷爷和墨阳不要等我吃饭了。”唐诗仰着头,“而且我今天来是要祝贺你和墨臣哥的,我要请你吃饭,没送达到我的祝福,我是不会离开的。”
  请她吃饭?这会是鸿门宴吗?
  陆忧当然不能答应唐诗的提议而去赴宴,但现在唐诗表现得如此友好热情,也让她无法找出完美的借口去拒绝她。
  陆忧思忖着,脑子一转:“你说请我吃饭,那你没有告诉蔺墨臣吗?”
  “我有打给他,可是他没有接我电话,电话回音总是说他忙,所我只好先来找你了。”唐诗无奈的耸了一下肩,“要不我再试试。”
  唐诗掏出手机拨了蔺墨臣的号码,用的是扩音,电话里传来的是冰冷的声音说线路忙。
  “你看是吧,他就是一个工作狂,大忙人。”唐诗把手机收了起来。
  “那我打给他。”陆忧用她的手机打了过去,是他给她的那个二十四小时都开机的号码。
  手机响了两天,然后蔺墨臣就接了起来,陆忧刚说了一声喂,唐诗就把她手机给要了过去,并用口型对她说:“我给他讲,给他一个惊喜。”
  陆忧无奈,只是默默接受。她要看唐诗到底要做什么。
  唐诗把手机扩音,然后对蔺墨臣道:“墨臣哥,是我,小诗啊。”
  “唐诗?”蔺墨臣听到这个声音时,完全不确定,以为自己是接错了号码,他再看了一下手机上的名字和号码,是陆忧的没错。
  那么他就是没有接错号码,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唐诗用了陆诗的手机。
  蔺墨臣握着手机的手指不由地一紧,显得有些紧张:“唐诗,陆忧的手机怎么在你的手里?”
  “哦,我和陆忧在一起啊,我在他们公司楼下呢,我们聊得可好了。”唐诗清脆的声音如悦耳的银铃。
  “唐诗,你到底想做什么?”蔺墨臣声音冷冷,带着一丝的警告,“把手机给陆忧。”
  “墨臣,你怎么了?我没想做什么呢。”唐诗显得有些委屈和无辜,“我打你的电话一直忙,我就找到陆忧想请她吃饭,你们不是结婚了吗?我都没有送礼物给你们,所以就想着请你们吃饭,你怎么了?”
  唐诗打给蔺墨臣,他一看是她的号码,的确是不想接。
  蔺墨臣蹙着眉,消化着唐诗的话,然后对她道,声音不再那么冰冷,但依旧还是带着疏离:“那你把手机给陆忧,我有话和她说。”
  “哦。”唐诗便手机给了陆忧,“他有话和你说。”
  陆忧从唐诗的手里接过手机,发现她的眼眶有一丝的红,却也没有多问,而是接起了蔺墨臣的手机:“喂,是我。”
  “陆忧,她找你吃饭?”蔺墨臣问她。
  “嗯,她是这么说的。”陆忧瞄了一眼唐诗,“你对她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蔺墨臣淡淡道,“你在原地等我,我已经来倾星传媒的路上,你不要和她离开。我马上过来解决。”
  “我知道,所以我就给你打了电话。”陆忧表明着自己不会像上一次那么笨。
  不过上次也是意外,谁也没想到唐诗会做得如此狠心,就连蔺墨臣也都很意外。
  陆忧和蔺墨臣结束了通话,对唐诗道:“墨臣说他在过来的路上了,让我们等他。”
  “陆忧,墨臣哥刚才在电话里对我说话怪怪的。他从没有这么对我说话,他是不是哪里不对了?”唐诗眨着眼睛,一脸的茫然,“你可要帮我好好说说他,你是我嫂子了。除了你,没有谁能管住他了。”
  “他可能是工作是遇到事情心情不好吧。你别放在心上。”陆忧劝导着他。
  两人没有说一会儿,蔺墨臣的车很快就到了,他一想到唐诗和陆忧在一起,就加快了速度赶到。他停好了车,拍上车门就大步过来,走到陆忧的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好像没有什么事情,他这才吐出了一口气,身体里那根紧绷的弦也放松了。
  “唐诗,我和陆忧要回家了,你也赶紧回去吧。这吃饭的事情就算了。”蔺墨臣对唐诗直接拒绝。
  “墨臣哥,我是好心来祝福你们,你怎么就不领我这份情呢?”唐诗拧着蛾眉,“你是怕我回爷爷那里打你什么小报告是吗?我不是会的,我和爷爷不是一路人,我是真心祝福你和嫂子新婚快乐的,我也准备了礼物给你们,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会很伤心的。”
  唐诗叫陆忧嫂子,从这个称呼里就能看出唐诗的改变。若是以前的唐诗,肯定是打死也不会承认陆忧是她的嫂子。
  蔺墨臣盯着唐诗,也是想从她的表情里找到什么,却依旧没有发现:“唐诗,我们说好今天回陆忧的家里吃饭。”
  “既然这样,那我就跟你们去嫂子家。”唐诗像是牛皮糖般甩不掉了。
  蔺墨臣更是没想到唐诗可以这般无赖。
  他侧眸和陆忧对视了一眼,开口道:“唐诗,陆忧家中套二居的,家里很小,陆忧家还有大哥大嫂,装不下那么多人,加上陆忧的母亲身体不好,需要静养,你也就别去凑热闹了。还是乖乖回去吧。”
  “我就是不回去。况且我是去嫂子家,不需要得到你的承认吧。”唐诗是较上劲儿了,转而看向陆忧,可怜巴巴地,“嫂子,你也和墨臣哥一样不欢迎我去吗?”
  现在敌友不明,陆忧当然也不想唐诗去家里,不想她的父母也被算计进来。
  “唐小姐,我妈的身体的确不好,去太多人,也坐不下。不如这样,我和墨臣请你吃饭。”陆忧只好改变主意,想这个办法阻止唐诗去家里。
  “真的吗?”唐诗意外而欣喜,“不过不是你们请我,是我请你们。”
  “都一样。”陆忧道,然后对蔺墨臣道,“墨臣,你觉得这样安排行吗?”
  蔺墨臣知道也只能这么安排了,所以选择了同意。
  “那走吧,我早就在傅俪酒店订好了包厢。”唐诗觉得自己胜利了,笑得像孩子。
  蔺墨臣握着陆忧的手,压低声音在她的耳边道:“我到要看看她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还要玩什么花招。”
  唐诗的动机让他不得不怀疑她有什么目的,也许可以从和她的交流中找到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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