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不请狼自来》第24/114页



“交响乐团的大提琴手。”在暖暖一脸膜拜的时候,舒凌笑了笑:“暖暖也是摄影师?”

“嗯,专门摧毁人审美的半吊子摄影师。”

舒凌噗嗤笑出声来:“你最有趣了,我周围可找不出暖暖这么有意思的人。”

“你和楚……楚朔在一起不也挺有意思的?”不好将“楚楚”两个字说出来,暖暖觉得,说他的名字好别扭。

“还好啦。”舒凌不好意思地笑笑,脸也有些红:“我们两家以前是邻居,我哥和楚朔哥是二十年的朋友了。我从小就是楚朔哥的跟屁虫,他从国外回来,我就也跑到这儿来,反正他在哪儿我就想在哪儿。”

暖暖笑道:“明白,就是亲人般的青梅竹马。”

“差不多吧。”舒凌眨眨眼睛:“暖暖,你猜我哥叫什么?其实这个名字你很熟悉。”

暖暖笑笑:“你哥的名字我怎么会熟悉,难道是舒伯特?”

舒凌咯咯笑出了声,然后提醒着:“在我们小的时候,有一个动画片,里面有两只小老鼠。”

暖暖眼睛瞪得老大:“你别告诉我是舒克。”

“就是的!暖暖真聪明。”

两个人大笑,舒凌朝着正往这边走的楚朔招招手:“楚朔哥,快来快来,我今天正好学了个测试,测一下大家的爱情观。”

暖暖暗忖,为什么非要在名字后面加个“哥”,如果把舒凌放到韩剧里,叫得岂不正是“ouba”?

待到楚朔坐定,舒凌说:“楚朔哥,你先来回答好了。如果你有一个花瓶,你希望它是什么样的,放在哪儿,里面插着什么花?”

一般来说,这种小女生的玩意男人都不屑一顾,楚朔却显得很配合:“让我想想。花瓶应该是水晶的,透明干净,迎着光的时候会折射出彩虹的颜色。它放在铺着白色桌布的桌子上,里面插着一束百合。”

听着他的描述,暖暖仿佛看见了那只花瓶,透明的,干净的,插满盛放百合的花瓶。

“楚朔哥,”舒凌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飘忽,脸上是好向往好倾慕的表情,她的手肘支在桌上,一只手托着下巴,红着脸轻声说:“楚朔哥要的是唯美的爱情,你会把它放在最适合的位置。而且,你会要一个完美的结局。”

暖暖暗自叹了口气,舒凌是借机暗示啊,楚楚就赶快给她个结局吧。

舒凌又问:“暖暖呢,你的花瓶是什么样的?”

暖暖道:“我的没那么复杂,陶土的就好,放在哪儿都行,里面种着仙人掌。”

舒凌又被逗笑:“暖暖,你的爱情是最简单的,而且很有生命力。呃……换个说法就是你会很执着。你不会刻意雕琢什么,但是,你一定是决不放弃的那个。”

我是吗?我是吗?暖暖问了自己无数次。抬眼看看楚朔,他的目光也正望过来。暖暖笑笑,这两只花瓶还真是天壤之别,他的又漂亮又尊贵,自己的又朴实又笨拙。

仙人掌,不错,夏暖暖就是个仙人掌――和百合一点儿都不搭调的仙人掌。

暖暖暗自叹了口气,她承认,舒凌是个不错的女孩,可舒凌还是太小鸟了。虽然她对自己也挺照顾,可为什么不和自己一起坐在车子后面呢?为什么说话的时候眼睛只看着楚朔呢?为什么只给楚朔夹菜呢?为什么总是情不自禁地对夏暖暖忽视呢?

楚朔对她和颜悦色温柔体贴,还真当得起“ouba”这个称号啊。

暖暖生气,没来由地生气。她也搞不懂为什么自己胸口会堵得慌,为什么看见楚朔对舒凌笑就觉得他极其欠揍。

16:信她一次

暖暖回到老虎滩,径直跑回自己房间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一个个片段:楚朔拍照时的样子,楚朔掐住自己的脖子嬉闹,还有,一个精致的插着大束百合的水晶花瓶。

她使劲儿甩甩头,“他是坏蛋、他是坏蛋、他是坏蛋……”强迫自己说了十遍,她告诉自己,现在要做的是反复琢磨楚朔拍照的每一个细节而不是研究花瓶,对,楚朔就是个大花瓶,就算他有些才气,那也是个有才气的花瓶!

她从床上坐起来,嘴里“HOHO”着,盘着膝练了几下九阴白骨爪,开始回忆楚朔在摄影棚说过的话。是的,有很多东西是练出来的,但想要拍出精彩的照片,更多的要靠热情、灵气和感觉。

她翻身下床,在客厅中间扎着马步,手臂上吊着白菲的化妆箱。这副模样又勾起了某人的隐痛,只听白菲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真想给你嘴里也塞一张纸,让你也表演一回那个。”

暖暖嘻嘻笑着,心里清楚白菲说的那个就是“活人大便”。韩清正在在房间里查资料,伸出头来问:“暖暖,人家楚楚好心带你去印象,你没算计人家吧?”

“怎么可能,只不过他太精了,我没成功。”

一听夏暖暖遭受了挫折,韩清一溜烟从屋子里蹿出来,坐在沙发上幸灾乐祸:“哈哈哈,暖暖今天好像闷闷不乐啊,是不是某人叫你不爽了?”

暖暖目视前方,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笑眯眯慢吞吞地说:“你们雪上加霜才叫我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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