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它是奶糖味的》第185/239页


  剩下的狼人三观被震得稀碎。
  两年前在他面前不允许妹妹早恋的哥哥,如今哥哥却以一种傲睨且嚣张的方式,将自己当初说过的话狠狠踩在了脚下。


第71章 暗着呢
  之后的游戏过程中, 上帝和狼人都不在线。
  穗杏人生中第一次狼人杀滑铁卢就这么栽在了沈司岚身上。
  当正道的光洒在大地上时,狼人的身份被揭露,张三特别震惊:“卧槽原来我狼人杀这么牛逼吗, 两个高玩都死在了我手上?”
  穗杏不在状态,估计是因为输了心态有点崩,低着头谁也不看。
  沈司岚却完全没有因为自己这局输了而感到挫败, 唇边带着笑意, 难得让张三得意了一回。
  一局结束,穗杏起身说要去趟洗手间。
  其他人正好中场休息,点个歌唱。
  孟舒桐立刻也起身毛遂自荐:“我陪你去。”
  女生上厕所也喜欢成群结队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谁也没在意。
  穗杏直觉孟舒桐不是真想上厕所, 果然被她才对,刚走出包厢孟舒桐立马挽上她的胳膊, 将头靠在她的肩上,一副受不了却又兴奋异常的样子不住蹭她:“我靠我光是看学长亲你都快要炸了, 快告诉我你什么感觉?快快快, 快告诉我让我酸一下。”
  “没什么感觉。”穗杏嘴硬道。
  “你就装吧, ”孟舒桐碰了碰她的脸,“你现在自己什么样子不知道吗?”
  走到洗手间,孟舒桐指着镜子让她看。
  “满脸通红, 双眼含春,”她边说还边啧啧,“粉底都遮不住好吗?”
  穗杏低头本想洗个凉水脸冷静冷静,又想起自己今天化了妆。
  她张惶无措的蹲下, 脸埋进膝盖里, 喉间轻轻溢出一声难堪的叹息。
  孟舒桐看着她这幅样子,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被喜欢的人调戏, 再矜持的女孩子表面上如何羞涩,窃喜是怎么也藏不住的,浑身如同过电般,明明想要责怪他的轻佻举动,却又忍不住为他而脸红心跳。
  孟舒桐也陪她蹲下,抱着脸不耻下问:“穗穗,问你个事。”
  “什么?”
  “被喜欢的人亲是什么感觉啊?”
  穗杏愣了愣。
  “是不是,”孟舒桐眨眨眼,双颊也不自觉泛起粉红,“特别美妙?”
  两个女孩子对视着,穗杏眼睫垂着,半晌后咬唇讷讷点头:“嗯。”
  孟舒桐感叹:“好好哦。”
  女孩子实在是种很可爱的生物,喜欢漂亮的事物,喜欢柔软的颜色,喜欢造型精致的甜食,会为影视剧小说中虚构的剧情真情实感,会羡慕周遭人甜甜的恋爱,看到别人那么甜蜜,自己心里竟然也是甜滋滋的。
  就如同此刻,孟舒桐为穗杏开心。
  甚至比穗杏还要开心。
  原来甜掉牙的亲吻也是会在现实中发生的,羡慕的同时,又在小小的期待着,什么时候也能轮到自己呢。
  女孩子们会为他人的恋爱尖叫绝不是花痴。
  而是她们实在太可爱了,对自己还没到来的恋爱保持着一颗少女心,永远满含热切却又赤忱的希望着,这样的恋爱能降临到自己身上。
  “帮我保密行吗?”穗杏小声说。
  孟舒桐问:“那糍粑和有钱她们呢?”
  “……那你要在我不在的时候跟她们说,不然她们肯定当面笑我。”
  “那不行,”孟舒桐义正言辞道,“必须要当着你的面说,不然怎么能欣赏到你尴尬到死的样子?”
  穗杏恨声:“孟老师,你变了。”
  “你也变了,”孟舒桐幽幽说,“变成了打狗棒。”
  “……”
  两个人在洗手间磨蹭了片刻回到包厢,打算开始第二局狼人杀。
  “还没开始吗?”
  张三正在唱歌,见她们回来了直接用话筒说:“岚哥和小郭学弟刚刚也去厕所了。”
  孟舒桐赶紧捅了捅穗杏的胳膊,小声问:“你说是学长打学弟,还是学弟揍学长?”
  穗杏一言难尽地说:“都不要吧。”
  没多久,沈司岚和郭子茗一前一后的回来。
  穗杏仔细观察他们,发现他们脸上也没有挂彩,衣服还是好好地,由此可见他们并没有发生身体冲突。
  她在心里唾弃自己。又不是演电视,哪儿来的那么多三角关系,她未免也太自恋了。
  重新进入游戏,穗杏经过上一局的阴影,不敢再坐在沈司岚身边,果断离他远点。
  沈司岚没阻止,任由她去。
  后来的几局穗杏无论抽到了什么角色卡都是正常发挥,张三的自信到此为止。
  作为狼人惨败后,张三倒桌哀嚎不起。
  后来一直玩到到下午场到时间,最后由孟舒桐倾情献唱,点了首生日快乐歌全场合唱,为这场生日宴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一帮人穿上外套准备离开。
  郭子茗玩完狼人杀后回自己包厢继续玩,褚学姐不回学校直接回家,至于其他人怎么来的就怎么回。
  这个季节天暗得快,夜色倾洒,才六点出头街边已经亮起了霓虹,没了那点日光,南方的冬夜又湿又冷,穗杏裹紧了围巾,呼出一口雾蒙蒙的白气。
  她坐在副驾驶上,眼巴巴的看着沈司岚上了他自己的车。
  他利落打开车门,垂颅弯腰侧身上车,长腿微屈,扣上安全带,整套动作简单却又莫名吸引人。
  “走了。”
  留下这句,沈司岚先发动车子离开。
  穗杏望着车尾发呆。
  她不禁想,他刚刚游戏中的恶作剧是不是只对她起了作用。
  不然为什么只有她现在脑子里还回荡着刚刚那个猝不及防的吻,但他好像只是做了一件和吃饭没什么区别的平常事,吻过就忘,压根没放在心上。
  这样瞒着到底是为了他们好,还是一种慢性折磨。
  “关窗,”杭嘉澍说,“我开空调了。”
  “哦。”
  她收回了胳膊,关上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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