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封印》第7/84页
“请后排的同学不要飞纸飞机了,请认真听课。如果再这样我就让你罚抄中学生守则50遍。”屏幕上的莱茵指着后排的同学说道,“什么?”司徒谕惊叹道:“看来这真不是一个普通的光盘!”屏幕上的莱茵又开始滔滔不觉的讲了起来。
这种无聊的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下课了。
“好了同学们,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下课!”
同学们全体起立,对着屏幕上的莱茵鞠90度的躬。整堂课没有一个调皮捣蛋的学生,都安安静静的上完了这堂课。
这TM扯淡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
中午放学,司徒谕与萧风走进了一家快餐店里要了两个汉堡两杯奶昔。司徒谕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来来往往。就这样过了许久萧风开始抱怨汉堡怎么还没好决定亲自去看一下,萧风走后只留下司徒谕一人在哪里。
“你好,司徒。”司徒谕的背后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司徒谕微微一怔开口道:“你好,我等你好就了。K先生。”“我觉的我来的还不算晚吧?”K拿起了一个汉堡塞进嘴里费力地吃下去后说:“莱茵他让我教你学什么了吗?”“还没有。”K又拿去一杯可乐对着细细的吸管吸了一口:“那你想学什么呢?”“随便吧。”“何时呢?”“你挑。”“好,吃饱了。”K舒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这些食品口袋满桌狼藉。“现在吧。”司徒谕走到后面来,看见了这个自己的“老师”。一头浓密的黑发,碧绿的大眼睛配上英俊的外表,纯黑色的T恤深色牛仔裤。以及满桌的食品袋。
K,男,20岁,黑发,绿瞳。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他的代号为K,是Dolores组织里的战术指挥者。也是组织里最聪明的人喜好零食,尤其是棒棒糖爱不释手。是组织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走吧。”K驮着背散漫的走这家店,从兜里拿出一根圆形彩色棒棒糖来将它的包装袋撕开来舔了一口。
“司徒,我回来了这家店的办事效率还真是差呢...........”萧风望着空空的座位说:“司徒?”
“我们到哪里去?”司徒谕看着这个驼着背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人,K舔着棒棒糖一路上沉默不语。司徒谕也不再多问跟着他走。走到一个小巷时,停了下来。这个小巷两旁堆满了垃圾袋还有一些饥饿的老鼠在四处寻找食物,这里人烟稀少见不到出自己以外的其他人。K走到小巷的最深处............小巷的最里面是一堵破旧肮脏的红砖墙。K走到墙的面前按下从左边数的第12的红砖伸出大拇指按了下去,一道红色光扫描而过。去认了指纹后K又将脸靠过去,又是一道红光扫描后。扫描仪方才确认。“嘭。”红砖墙打开一道裂缝,现出一个类似电梯似的空间。“走吧。”K走了进去,司徒谕也跟了进去。
这是一间约五六平米大小的空间内部结构为白色不明物质建成没有任何按钮或是机关,空空荡荡的。突然这个房间开始猛地向后退,猛地一震吸引力让司徒谕连连后退差点站不稳。而K站的稳稳当当。随着一阵的后退,又是一猛地下降就像失去缆绳的电梯似的快速而危险。
突然,停止了下降。前门打开了,眼前的是一个约100平方的大屋子。K开口说道:“欢迎来到我的实验室,司徒谕。”K径直走进去,司徒谕也跟着出来。这是也是一间白色的屋子,里面摆满了各种司徒谕没见过的仪器。K拿着棒棒糖走到一面墙的面前打开了一扇门,里面是间昏暗的小房间。“进去吧。”K拿着棒棒糖指着里面说到。“干什么?”司徒谕看着昏暗的里面,“当然是训练了。”
“那么你要叫我什么呢?”司徒谕走了进去,站在了中间的圆形台阶上。
“A级炎灵术:炎绝。”
“开始吧。”
“先给你这个,接着。”K从兜里掏出一样物件扔给司徒谕。
司徒谕立马将他接住,是一个橙红色手镯上面刻有黑色的不知名的文字。十分精致。“这是什么?”
“斗镯!”
(谢谢大家的阅读,我会加倍努力的,不够我还是希望我的点击率能过高一点。如果您觉的这部作品不错的话,拿就请您将这部作品介绍给您的亲朋好友一起分享。还有一点,我要准备期末考试了所以其读者们耐心等待,祝福我的期末能够考好吧。..................................)
第八话
司徒谕仔细观看着这个镯子,不大不小的体积,橙红色的外壳,红色的环带上还刻着六个黑色的不明文字,还有金色的花纹。“斗镯.......”
“带上它,准备好!”K冷冷地抛了一句。
司徒谕连忙将它带上,为这神秘的训练做好了准备。
K转身走出房间,伸出苍白的手将关门的电钮按下。迈着步子朝前方控制室里走去,他黑色的身影与白色的房间形成了极大地反差。他不紧不慢的走到一台电脑前,将椅子反过来趴在椅背上双手在键盘上飞快的敲击。眼角扫过一件东西............
是一件摆在电脑前的铁质项链,项链上挂着的是一件铁质的工艺品,精美小巧,流光溢彩。就这么小小的饰品去勾起了K一生当中最重要的回忆............
10年前,他还是一个小孩子........
母亲的早,父亲的酗酒给他带来了极大地痛苦。每天早上当第一缕阳光透过那小小的窗户射进来时,他才能感受到一丝温暖。
因为父亲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酒鬼,每天拿着家里仅有的一点钱去买酒喝,晚上回来就撒酒疯经常把年幼的他吓得不敢回家,因为他知道只要一回去就是一顿毒打。他似乎就是父亲的一个出气筒,父亲把白天受的气全部撒在他的身上。
因为父亲把钱都用光了,迫不得已。他在路边乞讨,每天他拿着一个破碗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卖力地乞讨着。可是老天似乎在愚弄着他,来往的人群里没有一个路人给过他一分钱。
12月的冬天很冷,人们的心肠比寒冬更冷!
他裹紧了身上盖着的一层薄薄的破旧棉衣,凛冽的寒风从四周呼啸而来。无情地砸在他单薄的身上,他蜷缩着身子倒了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如此地愚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