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北洋军阀》第644/753页
第1197章
王茂如的智囊团幕僚长唐绍仪说道：“加藤高明看来是蓄谋已久了，只是他未必真正要向中国宣战。”
“向苏俄宣战和向中国宣战，哪一个对日本更加容易一些？”王茂如问。
一个幕僚立即说道：“从战争潜力上来说，向苏俄宣战容易。可是从战争获利上来说，向中国宣战更加有利。”
“我认为不会打。”已经成为王茂如的幕僚之一的曹汝霖凭借着对日本的认识，沉思之后说道：“日本政府经过去年的大地震，病毒传染，以及经济衰退，已经越来越趋于崩溃的边缘了。如果此时贸然与其他国家交战，他们只能支持几个月而已，再打下去政府就会崩溃。”
其他幕僚们也纷纷商讨起来，都认为日本政府这次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们希望国内矛盾转移到外国，却又挑选了一个对他们来说极其复杂的对手，同时也不认为日本真正有胆量出兵中国。
王茂如整理了幕僚们的建议之后，立即召开国防部紧急会议商讨对策，国防部主要军官们纷纷请战，与文职幕僚们的意见截然相反的是，军官们却认为日本一定会对中国动手。军官们认为，日本这个国家好赌成性，即使只有三分之一的获胜可能，他们也一定会赌上一把。尽管中国已经完成真正统一数年，但是中国并未实现农业化向工业化的转变，而日本本土则完全实现了工业化。此时的中国，有三处工业化带雏形，第一处是长三角地区，第二处是大武汉地区，第三处是东北地区。其中，经济能力最弱的便是大武汉地区，而经济能力最强的是东北地区。
总参谋长吴佩孚说：“日本海军可以直接威胁道长三角地区，而日本陆军从朝鲜和南东北铁路（即日本的南满铁路）可以直接抵达东北心脏城市长春市，因此这个赌博，以他们的疯狂性格来说，一定会下的。”
王茂如沉思之后问：“军部有什么对策？”
吴佩孚道：“对日应战策略，军方参谋部中有数百套，甚至每一届军校毕业生都会有这样一篇作业，如何打赢中日战争。”
王茂如笑道：“谁留的作业，意图太明显了，破坏中日友谊。”众人大笑起来，心说大元帅，这不是你留的吗？见众人纷纷看着他，王茂如忽然想起来原来是自己给学生们留下的作业，便不好意思道：“这个……好吧，你继续说。”
“我们有甲乙两个方向，甲方向是御敌于国门之外，即我们主动挑选战场，迫使日本和我国在朝鲜半岛交战。乙方向是关门打狗，将日本军队拖进大陆，在中国消灭日本的有生力量。”吴佩孚说道。
王茂如等政府官员们听得认真，的确，现在与世界第二海军强国日本交战，要么主动出击，要么被动拖入大陆，别无他法。
吴佩孚又道：“但是这两种方向都各有利弊，甲方向最大的问题是，朝鲜半岛为日本经营近二十年，可谓如铁营一般，且朝鲜人已经接受了日本人的统治，尽管有小部分朝鲜人坚持与日本人战斗，可是大部分朝鲜人在中日发生战争之后，会因为害怕遭到报复而支持日本军队。也就说进入朝鲜之后我军的陆地补给就成了问题，在没有海洋权的条件下，单单依靠空军补给，很难打赢这一场战争。正因为日本掌握着制海权，他们可以随时随地切断我们的补给，并且甚至派兵在我们身后登陆包围我军。乙方向是以东北作为主战场，通过强行收复南东北铁路，继而引起日本陆军愤怒，并以此为借口收复南东北铁路。如此一来，日本不得不派兵进入中国内陆，而在东北由五个集团军枕戈待旦。只是乙方向若是将日本放进中国，势必会破坏中国的经济，民生，甚至战斗的决心。”
王茂如道：“只有这两个方案吗？”
吴佩孚道：“这是两个方向，不是方案。针对着两个方向，我们有数百个方案，如果大总统决心与日一战，首先要决定我们是御敌于国门之外方向还是关门打狗。一个风险太高成功率不高，另一个则会影响到国家发展，把强盗带到家里打，就算是赢了家里也被打得稀巴烂。”
一众部长官员和军官们纷纷点头，现在要承认的是尽管日本国小，但是现在中国还不具备主动向日本进攻的能力，只是处于被动防守地位。中国主动出击，无异于以己之短攻彼之长。可是被动的受到日本的各种威胁，例如这次日本政府强行要求借道东北进攻苏俄，这也是对他们这一届北洋政府的极大侮辱。
王茂如摸着下巴上的一撮小胡子，有些干涩，最近营养不足啊。他半响才淡淡一笑道：“玉帅，只从战术上来说，你认为哪一种情况能够打赢战争？”
吴佩孚立即断定道：“关门打狗！只有关门打狗才能打得赢日本陆军，耗得起日本海军，拖得跨日本经济。如果我们有决心牺牲一个东北五省，足以让日本崩溃！”
王茂如脸色一变，东北是王茂如发迹之地，也是他的老巢，以牺牲东北换取胜利，王茂如是绝对不支持的。
吴佩孚见王茂如脸色不渝，连忙语气一转笑道：“当然，以牺牲国民换取胜利，便是胜利了，我等也留下千古骂名，因此参谋部也是不同意的。作为参谋长的我，更是坚决反对此举。”
王茂如这才脸色如常。
吴佩孚又对王茂如恭敬道：“大总统，全国一统之后到您担任中华民国大总统，中国正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民族自信心的高涨，并且全国人民齐心协力。在消灭军阀和地方武装之后，全国军事力量大一统，更让中国国防军拥有了无可比拟的自信心和团结。在军事实力上，我们尽管在训练和单兵作战方面以及小组作战不如对手，但是我们在武器和大兵团调动以及军事科技的应用上都领先于对手。而且如果在本土作战，势必会更加让中国百姓团结一致在您的领导下。”
王茂如略微惊讶于吴佩孚，不为别的，而是因为一直以来天老大地老二倔强无比的吴佩孚居然难得地拍自己马屁了，这不符合人物性格啊，他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了吧。这个吴佩孚，连拍马屁拍得都那么生硬啊。连王茂如都惊讶了，就更别说别人的惊讶程度了，果真是时事造人，如果曹锟在这里见到当年一点都不给他面子的老下属居然都拍王茂如的马屁了，也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见王茂如抬头看着他，吴佩孚倒是略微尴尬的笑了一下。
王茂如也笑了起来，不过随后说道：“关门打狗固然占尽地利人和，却不占天时啊。而且如果让日本军队进入中国领土，势必会让北方那个邻居感觉机会来了――别以为我们和苏俄就是朋友了，签个条约就是一个屁。《中日租界赎购条约》怎么样？全世界都承认，可是日本总理清浦奎吾说不认就不认了，可以说，遵守条约都是在一定条件下才行的。中国的领土，不能再进入外国军队了，我们现在一点点赶走殖民者，绝不能让日本进入内陆。”
国防部总长萨镇冰道：“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主动出击，先收复南满铁路，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朝鲜进攻，以解放朝鲜为名义，逼迫日本首尾难顾。”
第1198章
“问题是，大连旅顺金州在日本人手中啊，日本关东州驻军已经高达两万多人，还有一个舰队驻扎。”副参谋长任元星道，他起身在地图上说道：“尽管日本仔旅顺之驻扎正规军一万两千人，可是他们有南满铁路守备队八千人，拥有预备役民兵高达五万人。由于日本准备与苏俄一战，因此这些人随时准备集结，只需要简单训练三个月就可以成为合格的士兵。旅顺这个地方，三面靠海一面靠山，日本海军可以给与我们最全面的打击。”
“关键就是日本的海军！”吴佩孚说。
战术上讨论来讨论去，如果发生战争，胜负还是在海军身上，更准确的说是日本的海军。日本帝国海军舰队，就是悬在中国军方心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经过三个小时的讨论，在认真分析并没有人为的贬低日本军力与夸大自身的实力之下，国防部只能以甲方向作为第一手准备。但是王茂如也强调，如今的东北五省，其工业占中国的百分之七十，农业占中国的百分之三十，因此一旦陷入战争，我国防军必定全力保证东北工业基地。只是这个要求有些为难，一旦打起来，怎么保护？王茂如倒是给国防部出了一个似乎不可能完成的难题了。
“诸位，中日之间必有一战，不是我们主动向日本宣战，就是日本主动向我们宣战。诸位一定要做好我们的终结日本的计划，不管是主动进攻还是被动防御，日本始终是我们的心腹大患。”王茂如道。
“是。”诸将附和道。
会议结束的时候蒋方震问：“大总统，你认为中日能不能打起来？”
王茂如笑道：“日本人除非脑子短路了，可问题是，日本人常常莫名自大，经常脑子短路。我们用正常人的思维考虑问题，也一定要用不正常的思维考虑日本的军国主义分子。那些日本军方狂热派是不会估计双方国力的，日本四十年的发展让日本狂热派时而不冷静。而他们的岛民特点就是特别团结一致，一旦某个日本狂热派与中国发生冲突，日本整个国家就会像护犊子的母狗一样扑向中国。”最后王茂如总结道：“中日之间打不打，不是你们军人考虑的，你们要考虑的是，一旦中日作战，你们该怎么打赢。”
蒋方震笑了起来，点了点头。
说白了，王茂如在控制国防军和军政分离上取得了极大的成功，从清末开始的军阀现象在这些年之中已经完全消除了。而中央集权制度让整个国家凝聚力更高，军队的精神面貌得到了极大的改善，再也不是浑浑噩噩地为谁谁谁而战，而是真正意识到自己的职责是守护国家。
离开国防部之后，王茂如收到了从法国发回来的电报，是副总统毕桂芳在欧洲的访问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尤其是在德国获得了德国总理和总统的接见。德国人希望能够与中国达成一揽子协定，包括德国的制药厂和中国的制药厂的合作，包括德国钢铁业与中国钢铁业的合作，包括德国造船业与中国的造船业的合作，甚至包括西门子公司希望能够帮助中国建立起完成的电话通信网络。
其中，西门子公司最新发明的电话交换机可以支持一万台电话同时通话，并且可以不通过电话员直接与其他电话机通话。而这项技术引入中国在历史上确是在抗日战争结束之后了，因此王茂如对西门子公司的这项技术很感兴趣。他也督促毕桂芳，尽量将德国的技术引进中国，人才引进中国。
但是只有一个领域是不能与德国合作的，那就是飞机领域。在飞机制造和研发领域，中国已经遥遥领先于德国等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德国人与中国在飞机领域是的合作，只能是中国帮助德国，因此王茂如拒绝一切国家向中国提出合作研发飞机的要求。
毕桂芳在德国访问的时候，随性的记录人员也将德国的实际情况与国内进行了汇报，现在的德国比起历史上的德国来，可以说好的太多了，大量的德国失业工人和退役军人跑到了中国去发财，这就缓解了一大批因为穷迫和无事可做而参加德国布尔什维克运动与德国的民族复兴运动的情绪。
但是关于德国民族复兴运动，军情部门提到了一个小个子德国军官，一个叫做阿道夫・希特勒的德国民族复兴党成员一跃之间成为德国巴戈利亚州的执政官，而支持他的国家社会主义劳动党随后也改名为纳粹党，并且开始向全国发展党员。当然，推动纳粹党扩大的幕后援手居然是法国人，法国在法占鲁尔区对当地德国居民采取了非常具有侮辱性的统治，通过纳粹党的宣传，德国人对法国人的情绪和对这个国家魏玛政府的不满上升到了一定高度。
“希勒特，这个小胡子上台，对中国来说是好，还是不好呢？”王茂如也在思考着，显然关于希特勒，他比自己的智囊了解得更多，即便是唐绍仪也只是认为他是一个战败国的地方党派领袖而已。但是这个小个子，却是整个二十世纪对人类影响最大的人啊。
副总统毕桂芳一行结束了德国拜访活动之后，继续北上拜访丹麦、挪威与芬兰，这两个国家都是比较爱好和平的国家，丹麦和中国没有什么来往，这次毕桂芳的拜访使得丹麦全国都好奇起来。由于全国只有不到一百万人，中国副总统访问居然成为了丹麦全国性的话题，许多有关于中国的商品成为了时髦。当然，最让大家想不到的是，丹麦的年轻人居然看过《尚武大阅兵》这部电影，原来早在毕桂芳到来之前，军方情报司的特工们已经伪装成为电影商人，在丹麦等全世界各个国家播放各种中国电影，传播中国文化。
三个国家拜访完毕之后，毕桂芳终于回到了巴黎，因为第八届巴黎奥运会即将举办，毕桂芳作为受邀请的中国政府代表参加本次盛宴。相比中国派遣了副总统前来参加，其他国家显然没有那么大的热忱。而德国与苏俄，这是两个受到排斥和报复的国家，因此没有允许他们的运动员参加，这也成为了许多德国人和俄国人毕生的遗憾。
和历史上不一样的是，中国代表团人数高达一百多人，由体育部长带队，参与的比赛项目包括了田径、马术、网球、足球、击剑、摔跤、拳击、举重、射击、自行车、游泳、水上项目等。在所有比赛项目之中，中国队有希望获得奖牌的有来自蒙古的摔跤手22岁的年轻卓格力图，他从十六岁开始连续获得东蒙古地区那达慕摔跤冠军，被蒙古草原人称为草原雄鹰。另外，有着鱼美人之称的上海姑娘荣莲花也被看好有着夺牌的实力。
以上海足球队，广东足球队和天津足球队三队为班底组建的中国足球队，在连续三届获得了远东运动会足球比赛冠军头衔之后，以19岁的李惠堂作为足球队长的中国足球队正值兵强马壮，在年初这只足球队在法国朗斯与同样来参加奥运会的巴西足球队踢成3：3平局，给队员们增加了很大的自信心。
而且就在七天前，在奥运会开始之前的足球比赛即举行了足球比赛，足球项目总计有三十七支球队参加，除了上届冠军比利时足球队作为种子队不用参加预选赛外，其余三十六支球队被分成了九个小组，而中国队与智利队、南非队和卢森堡队被分在了D组。中国队两轮比赛分别与智利队1：1战平，4：1战胜了卢森堡，小组出线遥遥在望。
第1199章
民国十三年，五月七日，第八届奥林匹克夏季奥运会，在法国巴黎正式举行了。
这次奥运会总计有44个国家参加，中国是首次参赛，在开幕式上，甚至很多法国人都没想到中国会有如此之大的代表团参赛。
开幕式入场顺序除了东道主最后一个出场外，其余队伍以字母为顺序，中国代表团是第5个出场。中国代表队以黑色服装为主色调，这与王茂如的国防军尚黑不无关系，所谓上行下效，体育竞技项目离不开政治影响。
当中国队出场的时候，中国代表团的男队员们清一色身穿黑色修身中山装，脚踏蹭良油光的黑皮鞋，头戴着红色贝雷帽，手持各色的鲜花和中华五色旗，而女士们上身穿着黑色修身小西服，下身穿着白色的及膝短裙，黑色的高跟鞋，头上也带着红色的贝雷帽，只是与男队员不同的是贝雷帽上插着一支粉色羽毛作为装饰，显得女队员们严肃之中带着活泼和俏皮。
自诩为时尚之都的巴黎人民顿时被中国奥运代表队震惊了，在这支代表队中，他们没有看到那些传说之中的面黄肌肉头上戴着大辫子，穿着宽大肮脏的灰色衣服的中国人，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个昂首挺胸，满脸骄傲和自信，身穿着帅气的服装，所有的男士显得英俊威武，所有的女士时尚美丽的中国人。
“天啊，这是中国人？”一个巴黎市民捂着嘴惊讶地说道。
与此同时记者们纷纷用手中的照相机将中国队的英姿拍摄下来，英国泰晤士报记者勒布朗・西斯莱特这样记录：“我所知道的中国，是一个充满着落后，充满着蛮荒和迷信的国家，他们吸食鸦片，骨瘦如柴，他们拒绝现代文明，他们将白人视为洪水猛兽。可是现在我看到的中国人，他们没有辫子，他们身体强壮，他们充满着自信，不管是男运动员还是女运动员，他们总是昂着头，脸上挂满着笑容。他们的确有理由自信和微笑，他们在三年前将西藏吞并了，在两年前和邪恶的苏联吞并并瓜分了中亚五大汗国，一年前吞并克什米尔，就在今年年初他们在中英边界（英属缅甸）俘虏了伟大的英国士兵，中国强大的军事实力让中国人有理由自信。我想对唐宁街18号的人说，该到重新考虑与中国交往的时候了。你们是希望看到他们的蒙古大军再一次横扫欧洲吗？还是希望有一个和平的对大英帝国友好的中国。”
中国奥运代表队给欧洲人带来的震惊不止如此，就在当天下午的奥运会足球比赛中，中国足球队以3：0战胜了南非队，而南非队号称第二个英格兰队，由清一色的昂鲁撒克逊白人组成的足球队，居然被身材矮小的中国足球队3：0血洗，19岁的李惠堂以一个帽子戏法让英国人认识到了中国球员。
以D组第一名出线的中国队，平均身高仅仅一米七五，不过中国队的队长兼头号球星李惠堂身高达到一米八二，因此在面对欧洲球员的时候，身强力壮的李惠堂毫不吃亏。
在三天之后的决赛阶段第一轮，中国奥运足球队面对的就是夺冠大热门匈牙利足球队，而匈牙利足球队在上一届奥运会中赢得了第五名的成绩，因为他们在四分之一决赛中败给了欧洲红魔比利时队，而比利时队则是上届的奥运冠军。
在比赛开始之前，所有欧洲人都觉得身穿红黑黄竖条衫队服的中国队一定会败给凶狠的匈牙利足球队，号称欧洲铁锤的匈牙利队拥有三名身高一米九的前锋，他们几乎可以用头球砸碎任何防线。但是在比赛开始之后，人们突然发现，中国队以快速的转移球将足球牢牢地控制在脚下，匈牙利队身材高大动作凶猛，但是却碰不到球。在快速转移之中，中国队突然提速发动袭击，李惠堂一脚远射攻破了匈牙利守门员的大门。此后匈牙利队掀起了反攻狂潮，然而中国队队员在匈牙利凶狠的犯规，以及裁判的偏袒之下，全部队员退防在门前三十米处。
下半场一开始，匈牙利换人后继续狂攻，但在80分钟的时候久攻不下的匈牙利队出现失误，被中国中场副队长梁玉堂断球，在中线处一脚四十五米的吊射再一次攻破匈牙利的大门。这一球直接杀死了匈牙利的所有信心，在此之后匈牙利队无心进攻，最终中国队成功杀入决赛阶段第二轮。
两天之后的决赛阶段第三轮比赛中国奥运足球队的对手是本届奥运会的黑马芬兰队，而芬兰是1917年才建立的国家。当然，中国队和芬兰队的比赛也被称之为巴黎奥运会足球比赛的两支黑马的对决，巴黎市民饶有兴趣地跑过来围观，纷纷猜测哪一只黑马更黑，因为两只黑马的下一个对手将是法国队。
经过九十分钟鏖战，中国队凭借着前锋李惠堂的一个头球战士芬兰队，成功杀入奥运会八强，下面将要面对的是强大的法国队。
在与法国对比赛之前，有人偷偷地跑到中国足球队所驻扎的酒店，对领队陈彦说：“只要你们在比赛之中故意输给法国队，我们将给你们一万美元的酬劳。”陈彦勃然大怒，作为王茂如亲自委任的前中国足球队队长和现在的足球队领队，陈彦对其拔刀相向，那贿赂者见状说道：“你不要天真地以为，你们这只黑马能走多远，你看着吧，就算你们不识抬举，你们一样也无法越过法国队这座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