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上将军》第11/308页


  在这泥丸宫之中,其中不同节度,皆能与全身各部的神气息息相通。各脏腑之神气能通过“息息相通”之路,上潮泥丸,同时,泥丸之神明又能通过“息息相通”之路,下行脏腑和各节度,从而形成上通下达之传达通路,而效神明之德。
  孟贲的泥丸宫内的谷神原本晶莹剔透呈球状,随着气魄的打开,颜色逐渐呈淡白金色。白金剑罡为孟贲本命神通,所以谷神的修习已白金剑罡为主,以后其余各魄神通施展中都会带有白金剑罡的一丝锋锐特性。
  力魄神通法天象地特别一些,其主要靠武气和体魄的增长才能显出威力,但白金剑罡也能提供速度上的加成。
  孟贲观想的太白阴经不是锻炼武气的法门,实际上是通过观想提升精神力的法门,普罗米修斯受到精神力刺激才与孟贲有了沟通,同时辅助孟贲打开七魄。玉佩中提到了一种简单的猛虎下山图观想法,观想下来,效果远不如太白阴经残卷。
  玉佩内容经过孟贲整理,终于被找到寄生种不能寄生武士和带品级官吏的原因。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十一择业与择偶,十二趋吉及避凶,十三逢苦要无怨,十四不固执善恶,十五荣光因缘来。命运风水一时凑合到一处,便是个披甲出身的,往往也会曾不数年出将入相。
  气运能改变人的精气神,能增强神通修习速度,却受每个人命格大小所限。武士有神通在身,官吏受国家气运庇护,此两种能辟百邪。寄生种属外来邪恶,比起巫蛊更受天地规则排斥。
  根据普罗米修斯分析,黔首命格低微,如果潜力有限者,寄生种寄生后引起的排斥小。如果是命运所钟之人,初始困顿,却是潜龙在天,即便是黔首之身也寄生不得。寄生种与寄生者之间命运相连,寄生种的气运会反哺给寄生者。
  这让孟贲心中有了一个想法,自己的八百黔首甲士会给自己带来想象不到的丰厚收益。孟贲放开手,玉佩由亮转暗,随意将此玉佩挂在腰间,将兵符在手中把玩一阵子,就索然无味放下了。如今虎贲军的兵符还在身上装着,辐射虽强,自己已经是武士之身,却也无碍,只是不能见光。县司马旅下士给自己是锦上添花,比不得虎贲军军主的身份给自己带来的气运大,孟贲没有开天眼神通,看不到己身气运,却能想象到自己有惊无险地凝聚出武气,气运之强,让人生嫉。

第二十一章 强行收编三营郡兵

  孟贲放开精神,凭借感应,剥夺了鹿邑身边一名伍长的思维,由自己接管其身躯,如同身外化形神通般。只是有一个缺点,一个身躯行动时,另一个会呈现假死状态,而且会消耗极为位庞大的精神力。几个月下来,孟贲早已经能纯熟自如。
  鹿邑走着官道,只顾得急忙赶路,身边甲士的变化没有落在他眼中。车马辚辚,一路飞驰,很快进入了萧氏采邑,萧氏的城墙不算高大,却比沮阳大多了,城墙上士卒巡逻往返,戒备森严。伍长带的人仅仅到了城门下,便被拦住了。城守官认得鹿邑,派人接管了伍长等人的护卫工作。同时,安排几个人在城外庄园寄宿。没有看到萧氏内部情况,孟贲有些遗憾,思维收了回来。精神力片刻功夫就消耗殆尽。
  鹿邑跟着一个总是板着脸的老管家来到了书房,书房外面由十三名家族武者带领着百名甲士守在门口。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留下一条长路直通书房门口。
  十三名武者个个杀气腾腾,手持重剑,身穿黑色重甲,眼瞳中均透着一股漠视生死的气息。
  每次进来一被四周这些浑然不似人类的眼神盯着,鹿邑都会从内到外感到不适,心中更多的是一丝厌恶。
  “进来吧!”嘶哑地声音突然从门内响起,犹如金属摩擦般刺耳。
  鹿邑小心翼翼地躬身走了进去,大礼参拜。
  书房内被隔着一道纱帘,隐约间可以看到有个人影正端坐其中。
  “事情办得不错,我已经听说了,难为你了。那孟贲你觉得是何等人物?”
  鹿邑的身子微不可查地抖动了一下,半跪在地上沉声说道:“如潜龙在渊,深不可测。我相信即便未过大考,此人实力也不下与百人敌。”
  “嗯,我早就知道了,萧品不成器,影武士的身份连武者都打不过,不过可眼光还是有的。不过其麾下八百甲兵,吾却是不信的。”嘶哑地笑声响起。
  “虽然不一定是甲兵,却属精锐无疑。或可分化拉拢。”鹿邑说道。
  “不必多此一举了,现下主家实力削弱,不要多生事端了。最主要的是将陨石送往秦都栎阳,马上就要大朝贡了,希望能我萧氏能度过此难。可惜了,其中没有星陨存在。”声音极为舒缓平淡,透着淡淡的遗憾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
  出了门,鹿邑双拳紧紧攥起,手背上青筋直冒,随即又无力地松开了。
  萧氏的反应很迅速,私军由萧品暂率,回缩至主城。萧氏家主建文伯萧叔虽然已经老迈,气血衰败,仅剩神通护身,心机却依然老辣。
  收了孟贲的陨石,立刻写信通过墨家传讯法阵传送至秦都,一方面兵马司的任命绕不过谷郡司马陈公文,另一方面陨石落点在谷郡内,由萧氏献上,难免郡守李茂不会从中作梗,因此需要有人在朝中游说。
  萧叔心中着实懊恼,陨石到手,萧猛的伤情也在进一步恶化,失去了萧猛这么个中流砥柱,萧氏也因此元气大伤。区区影武士本是不需要俯身招揽,不过八百甲兵就相当可贵了,已经值得萧氏出手。而且只要秦国愿意支持萧氏,萧氏即使只剩一个武士,也依旧可以逍遥存于秦宋之间。
  当天夜里,沮阳县杨都尉家吼声如雷,摔打声不绝于耳,左邻右舍均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杨氏素来霸道,也无人敢打听,不过仅过了这一夜,整个沮阳县都知道有一个比杨氏还要强势的人物崛起了。
  第二天,孟贲着人收编沮阳县三营郡兵。踏着初升朝阳,乡营开拔,目标五公里外的郡兵营地。
  郡兵营的三个营主早就做好了准备,郡兵营坐落在一座小山丘上,临靠小河,居高临下。营地大门紧闭,营内人影绰绰。
  孟贲勒马上前,高举起手中兵符,喝道:“吾乃是尔等旅帅,速速打开营门!”
  半晌过后,才听得营内一个声音喊道:“我等只知杨旅帅,从未听说过新旅帅前来。尔等兴兵来犯,必是图谋不轨,速速退去,既往不咎。否则,难逃国法处置!”此话说完,营内一支利箭射出来,直接插进孟贲马前。孟贲麾下将士义愤填膺,纷纷鼓噪起来,营内却传出哄笑声。
  孟贲手一挥,整个场面上一片死寂。倏忽之间,施展神通法天象地,整个身体膨胀至极点,肌肉狰狞恐怖,液态单兵兵器随着身形化为巨大铠甲护住全身,一个足足高达三米的巨人出现在众人眼前,头发散乱,随风飘荡。恐怖的压迫感弥漫在所有人心中。
  营内,常琦,卢秀,风国三个营主原本兴致勃勃的脸上,同时僵硬了,瞳孔霎时缩紧。看着眼前的巨人,三个人互相看看,常琦结结巴巴地说道:“几位?这...这位不会是武士吧?”卢秀咽了口吐沫,回答道:“估计十有八九,不过咱们营里面有两千多号人,想来他也不敢上来。”三个人中,只有风国最为冷静,三个人之中都是以他为首,两个人同时看向风国。
  风国沉声说道:“不管如何,营内兵将都是咱们的根基。无有旅帅节制,吾等才有现在的好日子,要想保住,唯有奋力死战。让其知难而退。武士又如何?千人战阵不是靠勇武而已。”
  孟贲眼中闪现出灼人的杀气,体内武气涌动,猛然喷发出来,巨大身躯被黑色气焰笼罩,如同魔神降世。孟贲拿过一支普通的恶金长戟,深吸了一口气,左脚前,右脚后,原地扭腰使全身凝聚成一股劲道。
  “轰”
  长戟破空,宛如雷霆,其上虽然没有附着武气,但是武气带来的力量加成足以使得长戟成为弩炮似的恐怖杀伤性武器。
  营门应声破开,散乱成碎片,烟尘密布。长戟击破营门却没有停,洞穿了十几名士卒后又直直穿透大半个营区,最后斜插入土中,整个长戟深入地下数米。

第二十二章 破营立威

  哀嚎声,惨叫声不绝于耳。常琦,卢秀,风国三人面如死灰,几人不是没有见过武士,不过似乎也没有这么恐怖的杀伤力。
  几个人面面相觑,风国干巴巴地说道:“我看他必定只有此一击,再看看。”话音刚落,孟贲投完后,身形猛然如放了气的皮球般收缩。三人又是面露喜色。
  单兵液化武器化为水银凝成乘风万里伏,孟贲将身体压缩至正常人水平,武气却提高了一倍。在乘风万里伏的引导下,武气从剑刃上喷薄而出。黑色武气越发浓郁。
  待孟贲猛喝一声:“武道秘技:龙牙斩!”,乘风万里伏由右至左挥出,武气从剑刃而出,化为巨大的月牙形,划破地面,直直朝着营地而去。
  营内众士卒在没有上官指挥下,纷纷叫嚷躲避,乱成一团。风国气的脸都白了,但是他也没有信息能挡过这一击。
  黑色月牙扎眼而至,其势猛烈,足以翻江倒海,誓要将整个营房劈成两端。黑色月牙接触到营地的木质墙面,如刀锋般划破,同时猛然间一股火焰轰然而起,烈阳铭文带来的烧灼之气,触之立燃。
  接触到黑色月牙武气之人眨眼烧为黑炭,死状惨不忍睹。
  整座营房立刻陷入一片火海。
  龙牙斩是秦国将军公子虔所创武道秘法龙王破的招式之一,当年其酒后传给了孟贲。龙牙斩需要配合武气方能显现出威力,如今一试果然威力惊人。
  身旁甲士为孟贲披上披风,取下已经被撕裂的上衣。
  对面营房内一名士卒跌跌撞撞跑出来,将手里的中军大旗扔在地上,转身向回跑。这种行为代表战败投降,是最高级别的胜利,瞬时间引发了乡营众甲士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声。甲士齐进,踏着震天的战鼓去收获胜利的果实。
  孟贲被乡营士卒簇拥着进了大营。燕骠站在身侧,此战他没有半点发挥,心情不好,当着孟贲的面不敢有半点言语,可对着降兵极尽侮辱打骂。
  孟贲没有理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三个营主常琦,卢秀,风国,挥手说道:“违抗军令,聚众谋反。斩首示众!”
  三个营主被捆得结结实实,大声求饶,最后知道难逃一死,又破口大骂。可惜,于事无补,不一会儿,三颗血淋淋的人头被挂在了辕门前。残存的两千余郡兵尽皆震恐,老实地如同绵羊般被卸去了武装,集中在大校场中。
  “我是你们新的旅帅,从今天起。”孟贲左手举起手中兵符,右手乘风万里伏划过。郡兵们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跪下来,哗啦啦所有郡兵都跪倒在地,喝道:“参见旅帅!”
  “将人带上来,”孟贲对燕骠说道。燕骠心领神会,手下甲士将郡兵三营的伍长,什长,材官都带了上来,总共十余人。
  燕骠对着两千人喝道:“旅帅仁慈,此次兵变只追究为首之人。为表示尔等忏悔之意,所有人需直刺匪首一剑,饮酒一碗。不从者格杀勿论!”残忍血腥的命令一出,两千人登时一阵骚动。
  燕骠眉头紧皱,喝道:“弛刑兵出列!”弛刑兵主掌军队军法,数十黑衣甲士齐齐抽出佩剑,喝道:“诺!”与此同时,数百甲士长朔对准郡兵。郡兵在冰冷的锋锐之下,骚动渐渐平息。
  万事总怕第一个带头的,人群中一个矮小身形畏畏缩缩地走了出来,捡起了地上的长剑。人群中有人高喊:“矮豚!大家都是营内手足,你下的了这狠心?”
  叫矮豚的男人闻声,两眼冒火,说道:“我呸!军饷也领不到全部,脏累活都是我干。打骂随心,我早就受够了!如今有旅帅做主,我看这天也该变了!”说完一剑刺到一名伍长身上,仿佛不解恨,抽出来的时候故意又拉开一道。那伍长只顾求饶速死。
  矮豚头顶冒出一阵热汗,浑身精神气爽,一肚子气都随着一剑而出,然后走到一名甲士身旁。那甲士从大酒缸中用瓢舀出一瓢酒,酒质量不好,浑浊中透着绿色。矮豚接过瓢,馋的直流口水,一饮而尽。这酒下肚辛辣中带着一股香甜,后味无穷。
  矮豚单膝跪地,说道:“愿为旅帅效死!”之前看旅帅怎么都恐惧,此刻再看,竟是无比亲切。
  他不知道,眼前这酒缸内早被孟贲将寄生种的虫子挤破化为汁液混入酒内。虽然不如寄生种直接寄生效果明显,但是寄生者能感受到服用人的内心变化,是否怀有恶意。同时服用后,无恶意服用人会从天然感觉上亲近寄生者。
  一人一剑下去,十几个人早就成一堆泥般,惨不忍睹。其中,孟贲又从中间抓出三十多个恶意最强烈的,绞首示众。孟贲将八百人打散,牛郎不在,只提拔了燕骠作为营主,其余甲士按照经验能力分别统领郡兵。
  一日时间,三营郡兵尽掌其手。
  都尉杨研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县内处理公务,当场面色大变,匆匆忙忙赶往王泽的房间。
  王泽得到消息的时间比杨研还早,用屁股想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哪里敢跟他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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