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上将军》第25/308页


  “我喜欢好色的那个。”出云阿国舔舔嘴唇,娇笑道。
  许锦儿一拍巴掌,兴奋地说道:“那你可不能跟我抢,我我就喜欢那个杀伐果断的。”
  “好好...好...我不跟你抢。不过我也有件事情和你商量,现在东西在他手上,让他平白交出来肯定是不可能的。为今之计,只有将你送出去。”出云阿国笑道。
  许锦儿捂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是不...是不是有些太早了。人家还没有准备好...他那么高...”
  “笨死啦!是把你送出去,找机会把东西偷出来。我想以你的本事应该没问题吧,除非你主动投怀送抱。”出云阿国怀疑地看着许锦儿,觉得对方应该能做出这种事情,当下义正言辞地说道:“你的情关未破,如果失身只怕会沦陷在这个人身上,到时候做牛做马也救不了你了。那孟贲也神秘的很,不知道有什么秘密在身上,我们姐妹可要留神。”
  “我知道了。”许锦儿咬了咬嘴唇,点点头,又俏皮地眨眨眼睛说道:“如果我先进门了,你可要叫我姐姐。”
  “要死了你!看我不收拾你,就凭身材也是我做大。”出云阿国娇喝着把许锦儿抓过来,几下拔个干净。
  “救命...!”
  “浪蹄子,还不求饶!”
  “呜呜...”
  无人可以看到,被纱帘包裹住的马车里,两条曼妙的“美人蛇”纠缠扭动在一起。马车紧跟着有节奏地震动着。
  赶车健妇早已习惯了姐妹俩的日常活动,不快不慢地赶着马车,目的地就是屯田偏将孟贲所在的大营。
  同一时间,孟贲在营内整理军伍,外面哭哭啼啼的家属就围在一起。
  “二狗他爸,怎么样,那个恶人有什么条件吗?”一个中年妇女脸色惨白,身体不停哆嗦着拉住一个男人。四周的家属也都竖起耳朵听着。
  中年男人满脸通红,脖颈青筋暴起,眼中闪烁着无法抑制的怒火,哑着嗓子喊道:“午时一过,全部在辕门外斩首!”
  众人哗然,哭嚎声叫骂声连成一片。
  中年妇女吃了一惊,紧接着恐惧也化为了愤怒,扭头转向营门外的彪悍甲士,大喊道:“我跟你们拼了!”
  “你疯了!没有看到冲撞军营的已经被杀了不少吗?”中年汉子把自己的老婆牢牢按在地上,同时捂着她的嘴巴。谁知道里面的士卒会不会因言语而惩治他们。
  “怎么办...这下完蛋了,都是该死的杨氏蛊惑着大家去凑热闹,这下好了,一锅烩。”
  “可不是吗,听说杨研家已经死光了,恶有恶报。”
  “你小声点,这事情是谁做的还不知道呢。”
  一辆驴车从远处缓缓走了过来,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牛家三老来了。”
  众人的眼神重新又泛起了希望的目光,纷纷凑了过去,热情洋溢地打着招呼。驴车并没有停下,继续向前行驶,一直到辕门外。
  经过甲士通报后,驴车进入营门。
  这是第一个能平安进入营门的人,外面的国人们发出一声欢呼,事情眼看着就能解决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驴车再次开出营门,后面拉着几车礼物,并没有人跟着。
  “条件我们谈好了,叫钱放人!至于你们愿不愿意,就与我们无关了。”苍老的声音传出来,牛家三老并没有下车。
  众人面面相觑。
  午时,太阳高悬,天气已经不复上午的清凉,反而水蒸气蒸腾后空气变得格外潮湿。
  沮阳管道上,孟贲率领麾下在巡视屯田地界,三千士卒齐齐行动气势磅礴,翻滚的热浪抵挡不住行进的步伐。
  陈室山与孟贲站在轺车之上,两人手扶着车轼,巨大的伞盖为两人遮挡住了烈日。
  轺车在队伍的正中央,轺车自从单骑走马的骑士出现后,作为战车的功能已经逐渐消失了。现在大部分是作为指挥作战,或者将领巡视所用的代步工具。不过孟贲对战车十分看重,严格按照战车的标准,每车载甲士三名,按左、中、右排列。左方甲士持弓,主射,是一车之首,称“甲首”;右方甲士执戈(或矛),主击刺,并有为战车排除障碍之责称“参乘”;居中的是驾驭战车的御者,只随身佩带卫体兵器短剑。
  孟贲作为偏将,说起来级别是不够配轺车的,不过此刻此地谁又能管得了他呢?
  陈室山暗暗叹了口气,昨天晚上林应茂气冲冲地回来质问自己是否怀有大司马密诏,自己竟然无言以对。本以为以林应茂的智商是猜不到的,现在又平添波折。

第四十九章 巡查辖区

  事情不难猜测,林应茂的质问肯定与眼前这位孟将军有关系。不过这样也好,大家心知肚明,相互配合应付过这段差事变好了。陈室山已经对孟贲这人的能力不感到怀疑,更担心的是此人的野心是否能被大司马掌控。
  “启禀将军,前方有车队堵路,看样子是起了争执。我部约半柱香后到达。”侦骑飞马来报。
  “咦?”孟贲皱了皱眉头,说道:“传令,先锋加快速度,整备武器。”
  “诺!”身侧传令官挥动令旗。其实孟贲只用在心里将想法通过精神力传递给寄生种们就可以了,不过有外人在还需要可以掩饰。而且,孟贲将这当做底牌,关键时刻翻盘用。
  “将军有令!前锋速行,违令者斩!落伍者斩!喧哗者斩!”燕骠得令,暴喝道。
  三个斩字出口,炎热的天气瞬间冰冷了下来。燕骠的先锋营大多是健卒,里面甲士也是最多的,可是行进了一个早上队伍也渐渐疲惫了。甲士尚可坚持,郡兵们却有些吃不消了,灼热的兵器烫手,沉重的护甲压身,脚步是越来越沉。
  “落伍者,斩!”燕骠杀气腾腾,寒光一闪,一个郡兵人头被砍掉,临死前还透露着不可思议。“驰刑兵,听令!亮剑!”燕骠拍马在队伍的前后方来回巡视。
  身后有驰刑兵挥剑,旁边有营主巡视。郡兵纷纷低头加快了脚步,哪怕喉咙冒烟也不敢停下来。血淋淋的人头诉说着军法的严肃性。
  燕骠把人头挂在了营旗下,如蛮荒般行径震慑着郡兵们,促使着他们从农夫向战士转变。
  陈室山站在轺车上看着直摇头,说道:“孟将军不怕引起哗变呼?须知军律虽严,却仅限于战时。孟将军对士卒如此严酷,只怕军心难服!”陈室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在他眼里这些士卒都已经称得上是合格的战兵,其中许多甲士可称精锐。孟贲行此酷法练军,实在是有些过了,遍观诸侯,无有用此法能胜者。
  “非常时期,行非常手段!谷郡百年无战,此地虽贫瘠,却安逸。养成的惰性非酷法所能消除。我仅有八百老卒,尚不足三层。若是补满兵额,战斗力就会急速下滑。”孟贲看着燕骠施行军法,内心是赞同的。
  “可是士卒愤恨导致的营啸之事屡有发生。为将者当智,信,仁,勇。你这不是正道。”陈室山看着眼前的一幕直摇头。
  孟贲奇怪地转过头,看着陈室山说道:“我以为你身为大司马的护卫营主应该知道此中道理。看样子,你不曾真正经历过血战吧。嗯,身上血腥味不重,杀的应该是杀过些蟊贼山匪吧。”
  陈室山一听勃然变色,他确实是没有跟随大司马血战,但这也只是因为大环境所致。他相信如果有机会,他也能建功立业,而不只是担任区区护卫营主。没有参加过战争一直也是陈室山心中难以释怀的地方,如今被孟贲叫破,陈室山的脸色颇为不好看,沉声说道:“这与参加血战有何关系,须知兵书上如此说。”
  “尽信书不如无书,我现在倒是知道为什么把你派来了。”孟贲挑起眉毛,若有所思地说道,当下又说道:“为将者,智信仁勇是必须的,但你还少了一个“严”字。有一点你要记住,要让士卒畏惧你的军法超过爱惜自己的生命。此一言为霸军之法,可速成铁军。唯有宽柔相济方能成此法,运用之妙全在一心。而且你现在观我行径甚为残酷,可你又如何知道真正的大战又是何等模样。”孟贲沉思良久,觉得自己说得够多了,至于陈室山是否能够领会,就全凭缘分了。
  最后孟贲总结了一句。
  “卒未亲附而罚之,则不服,不服则难用也;卒已亲附而罚不行,则不可用也。”
  孟贲自己没有学过兵法,通过普罗米修斯的传授再加上自己亲身经历的百余场大战,从而形成了具有自己独特风格的带兵方法。此法一句话可概括,不动如山,侵略如火。这是普罗米修斯提到的,孟贲心里很喜欢。
  此练兵法当世仅有孟贲一人能使,盖因不是任何人都有一支完全忠心自己的部队。骨干才是铁军的根本。
  “谢将军传我兵法!”陈室山肃然整衣,大礼参拜,心中虽然不认同对方的观点,但是这种胸襟是很值得钦佩的。当今之世,兵法为将门传承重宝,一言一句也绝难获得。
  黄沙被行进的队伍席卷,尘土飞扬。数百士卒从沙尘中向前急匆匆赶路,凡是挡路的流民商队都纷纷闪避,个个面如土色,双股战战兢兢。
  这数百士卒虽然风尘仆仆,一脸的疲惫,可是个个杀气盈天。一杆前锋大旗随风轻展,人如龙,马如虎,谷郡从未见过如此雄壮的队伍。
  燕骠领着先锋营先赶到了,只见两个车队堵在一起,其中一个车队人数较多,将另一个车队包围住了。人数多达百人,乱乱哄哄的,圈子中间不住有人叫好,也有惨叫声传来。
  “展开!”燕骠发令,自己当先冲上前去,喝道:“前方何人?速速闪开,大军将至!马上让开!”
  那在最外围的车队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围成一团,马车向外成车墙挡住燕骠的先锋营。其中车队中有人喝道:“区区百人妄称大军,岂不是笑死人。我们这里也有大军,你敢动手试一试?”说完,车队中哄堂大笑。
  燕骠看到车队内有强弓在内,谨慎的停了下来,冷笑了两声。
  “全军休整,准备迎战!”燕骠下令。大战之前为了恢复体力,一般都会休整片刻,这时候兵甲不离身,只是单手食用随身军粮,喝行军水囊中的水。军粮是炒熟的米粉,水仅有三口。食用三成饱后,既能补充体力,也能用饥渴来刺激士气。
  “诺!”在材官的指挥下,食用军粮是一个伍一个伍进行的。
  对面的车队被震慑住了,过了片刻才有一个人出来,到达军阵前。

第五十章 中行氏安庆商队

  “来者何人?”燕骠策马向前,一举手中长剑。所有士卒停下用餐,握紧兵器,左脚向前。
  “呼!喝!”数百人齐齐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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