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上将军》第42/308页
王文才是个武者,但就实力比不上许锦儿,心神失手下很快被打飞。浑身被抽得伤痕累累,这是许锦儿手下留情的结果,否则举手之间就会要了他的命。
“参见将军!”
燕骠下马单膝跪地,满脸羞惭地说道。
“无妨!你且派人回大营,把咱们的士卒都集合。这下抓住太史腾的小辫子了。”孟贲得意地说道。
“将军,我县为你取下刑具。”燕骠抽出佩剑。
“哗啦啦”
孟贲得意地晃动着刑具,说道:“这可是证据,孟丹其都拍下了吗?”
王玉婵挪着步子走到孟贲面前,手掌摊开一块留影石闪着精光,“在...在这里。刚刚...刚刚锦儿交个我的。”
许锦儿一把拿过来,武气填充后,留影石折射出一道光影,虚空之中情景必展。
“你...你骗我,这是假的,对不对?”王文才被捆了个结结实实,面目狰狞,双目吃惊地看着留影石。留影石珍贵异常,根本就无处可买,一般都是诸侯传位时做遗诏之用,半分做不得假。“你...拿留影石坑我,你要是知道我乃王氏之人,你要是动了我,王氏不会放过你的。”
“啪啪”许锦儿在王文才脸上抽了几鞭子,得意地看着孟贲,好像在说快来表扬我吧。
“坑你?呵呵...太史腾才是我的目的,你不过是条不走运的杂鱼罢了。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跟你多说两句吧。”孟贲满不在乎地说道,任由王玉婵服侍着自己穿上衣甲。
王内史浑身哆嗦成一团瘟鸡,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喊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这一切都不是我的主意啊。”
“你如此没有骨气,妄为王氏之人!还不与我住嘴!”王鑫气得鼻子都歪了,冲着王鑫喊道。
左右士卒见王鑫态度嚣张,劈了啪啦一顿毒打。
王鑫被套上了比孟贲身上沉重一倍的恶金刑具,根本招架不得,被打得满地乱滚。此人意志坚强,一声不吭。
此人不能不除!
孟贲闪过一个念头。
“为什么大家都管你叫王内史?”孟贲好奇地问向跪伏在脚下的王内史。内史,大周设置,又称作册内史、作命内史。《周礼》谓为春官宗伯的属官,掌爵﹑禄﹑废﹑置﹑杀﹑生﹑予﹑夺之法。掌管策命诸侯及孤卿大夫,凡四方之事书则读之。
内史位卑权重,是一个清贵的位子。孟贲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王内史叫这个名字。
“呃...这个在下姓王,名内侍,侍从的侍。”王内侍难堪地解释道,这名字是他祖父给他起的。当年他刚刚降生,祖父刚刚准备起名字,征辟诏到了,祖父荣升内史。没想到其兴奋过度,抱着王内侍就喊道内史...内史...
如此名字就被定下来。不过后来,王内侍的祖父也被人称呼为内史,回家之后就强逼着改了族谱,把内史变成内侍。
“内侍?那不就是去了丁丁的男人吗?”孟贲面色古怪地看着王内侍,说道:“你祖父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左右,去把此人变成真正的内侍。”
“孟将军饶命,孟将军饶命啊...”王内侍磕头求饶,却被两边健壮的士卒拎了起来。一股子尿骚味在空气中飘荡着。
王内侍早已被吓得尿了裤子。
许锦儿一头扎进孟贲怀里,使劲摇晃着,说道:“你说说我,我今天干得好不好嘛。”
“好好...你是最好的。回去我也干得好好的。”孟贲只感觉软香扑鼻,右手顺势在圆润挺翘的臀尖使劲掐了一下。
“啊!”许锦儿尖叫一声,眼波流转,透露出妩媚的风情,小手在孟贲下面掏了掏,痴痴笑道:“那好啊...说好了今天可是要给我的。”
“全军都有!下马护卫!”燕骠喝道,独眼闪现凶光。
“诺!”
看着两人天雷勾地火的架势,燕骠指挥着所有甲士背过身子,战马朝外。
“将军,此人已经擒获,如何处置?”燕骠手里提着逃跑的王鑫,问道。
王鑫垂头丧气地趴在马背上,鼻青脸肿看样子应该是反抗地时候被打得,屁股上插着一只箭,看见孟贲后先是惊慌失措,后来又大声求饶,“我乃是沮阳新任都尉,你无权拿我!我乃是王氏中人!”丑态百出,不下于其子。
王内侍也被扔在马上,不过裤子上鲜血淋漓,人早就晕过去了。
“好了,人数到齐了,大戏开始了,让我们会一会秦将太史腾。”孟贲豪迈地说道。王玉婵再一次给孟贲穿好裤袋,清理痕迹。
许锦儿鼓着腮帮子,将精华一小口一小口咽了下去,使劲点着小脑袋,然后将脱下湿漉漉地亵裤豪迈地一脚踢飞,“我们去好好教训他们!”小手握紧,在虚空中挥舞着。
王玉婵连忙接过小裤,无可奈何地看着这对极品男女。她突然想起自己也是当中的一员,下面不自觉也有了反应,拿着小裤,上面一股绯靡的味道冲得身子越发柔软。
“轰!...轰...!”随着战鼓轰鸣声越来越近。无数黑点越来越大,一对对强兵猛将出现在官道的远方。
第七十六章 登门问罪
太史腾是一员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常年与犬戎争斗,边塞凄苦,所以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大许多,两侧鬓角早已花白。可是一双严厉地目光炯炯有神,所有与其打过交道的人都会不自觉地被其折服。
太史腾揉了揉眉头,昨夜里又是一宿没有睡觉,即便是百人敌的身体也有些疲累。这些天靠着秦王给自己的特诏和自己的圆滑才在老秦人与平西将军之间达成平衡。只是不知道这种平衡能保持多久。
“来人,端上一碗浓茶。”太史腾对着外面喊道。
片刻后,浓茶没有等到,手下偏将子岸风风火火赶了过来,掀开营帐,单膝跪地说道:“启禀将军,远处有大兵袭来!”
太史腾陡然站了起来,问道:“可有斥候来报,有多少人马?”
子岸摇头说道:“斥候未有回禀,只怕凶多吉少。远处烟尘四起,看样子敌方军势只怕有万人之多。”
“哦?有意思了,看起来咱们的主将有大动作了。”太史腾笑了笑,重新坐回到座位上。
“不知将军何意?子岸愚钝,还望明示!”子岸满脸疑惑地说道。
“哎!笨死了!”太史腾一拍子岸脑袋,接着说道:“你且动动脑子,此处为沮阳要地,除了三万秦卒之外,何人还拥有如此兵力。要知道我撒出去的斥候都是老卒,常年与犬戎争锋,经验丰富,且会一个都没有回转?”
“不知那孟匹夫何意?”子岸恼怒地说道:“无端宣兵,简直肆意妄为!”
“什么匹夫,你注意言辞,此乃平西军,只要平西将军一天是孟将军,你我都归其调遣。被人捅上去,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太史腾一边说,一边穿戴好青铜宝甲,别上佩剑。
“走!去看看我们的平西奋威将军打算干什么!”太史腾正了正头盔,说道。
太史腾的三万老秦士卒艘在营盘离着孟贲本营足有十里。名义上是归孟贲调遣,属平西军。可实际上,孟贲军令不能出本营,老秦士卒上下一心非太史腾之令不从。而诏书又明令太史腾为平西军副将,整顿秦卒。这也是太史腾能以士卒尚未训练成熟为理由,拒绝孟贲整编的底气所在。
太史腾由众将,旅帅簇拥着登上营墙,这些偏将与旅帅大多出自秦地豪门望族,由父辈委派来历练的。可
是,太史腾心中不知为何有了些不安,待极目远眺时,还是大吃一惊。
烟尘之中一队队身穿秦军军服的士卒们高举长槊向着本营走来。
长槊如林,密密麻麻。有道是人数过万,无边无际。
旌旗高举,大书“平西奋威将军孟”几个鎏金大字,中军旗高挂黑色大秦军旗,黑面红字仅有一个“秦”字!如鲜血写上去的。
“咚咚...咚咚...”
先是小鼓齐出,众士卒齐齐踏步,衣物摩擦声透着一股震撼人心的声音。
每一下都砸在太史腾等人的心头。
“轰...轰...”紧接着大鼓擂动,声震当空。
“喝!”孟贲军士卒齐声怒喝,长槊斜向上四十五度高举。脚步快了许多,可是队形却极为齐整,丝毫没有变乱。
待行进到三百步的时候,孟贲停了下来。十个矩形方阵整整齐齐的排列开。
当震耳欲聋的鼓声停下来后,最前列方阵的孟贲军士卒突然半蹲,长槊尾端扎进土里,背后小盾举在肩上。
牛郎从阵列中骑马而出,手中佩剑高高举起,高呼:“我平西军...”
“万胜!...万胜...!万胜...!”如点燃炮仗般,士卒齐声附和,声音直冲云霄。
太史腾看了看周围那些年轻人个个面如土色,如临大敌,突然叹了一口气。这孟贲果然非常人,练出强兵,仅列阵之势就让人目眩神摇,再这样下去以后这些年轻人只怕是废了。
无战心战意的将军是没有前途可言的,只会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