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28/155页



老奶奶推着婴儿车停了下来,看到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是该走还是不走。他不耐烦的说:“我们回家再说,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郁嘉平,我受够了,什么面子不面子,我的心都碎了,活不下去了,还要面子有什么用?”她摇着头,痛楚的抱着头,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谁能告诉她,该怎么活下去。从小时候每天都在战战兢兢中度过,像一只流浪狗躲在林老师的家里,这个时候何清出现了,她的眼里她的心里便种下了这一腔思慕。可是何清有了女朋友,再后来又结婚了,她从大学便开始了一场逃亡,逃了多少年,好不容易出现了许斌,许斌夺走了她的心,又把她丢弃在这个空旷的世界。

为什么她的人生,从来就只有一个人,活的这般空旷这般寂寥。

他一把抱起她,把她抗在肩上,文质彬彬的对老奶奶说道:“我老婆在跟我闹性子呢。”

进了房间,他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嫌弃的脱下西装,西装上都沾上了她的鼻涕和眼泪。他捋高衬衫的袖子,以压迫式的姿势走向床上的她,她还在哭的死去活来,蜷缩在那里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他抚摸着她的头发,粗粝的手指便擦上她的泪水。

“乖,不要哭了。宁真,我们该好好谈谈。”既然决定追她,他对她该有些耐心,不是吗?

她整整哭了半个钟头才平息,坐了起来。两只眼睛都是湿漉漉的泛着波光,整张脸已憋的通红,还在喘息不已,胸口起伏不定,披头散发,让他看着想兽性大发。他喝了口水,坐在椅子上。他已换了拖鞋,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也解开了,黝黑的眸子很是专注的盯着她。

“宁真,今天的事,你解释一下。”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郁嘉平,我的事与你何干?”她一边擦着眼泪和鼻涕,人也冷静了下来,想到今天楼梯的那一幕,恨不能给自己两个耳光!看着眼前的郁嘉平,有仇视也有了难堪和别扭。

她一向冷静自持,却被眼前的人,逼到这样的境地。

“宁真,你是我在追的人,这段时间,你只能属于我。不要挑战我。后果你很清楚。惹恼我,许斌与陆家千金的婚姻、还有你跟许斌的那一场,我定让你们万劫不复。宁真,我不会勉强你,但是,你给我记住。”

郁嘉平眉头一拧,字字珠玑:“宁真,许斌这个羁绊,给我放下。从现在开始,眼里只有我一人。我们好好来一场。”

她自嘲的笑了:“郁嘉平,一场过后呢?一场过后呢?”

“难道一场还不够?”郁嘉平逼近她,看着她惨淡倔强的脸,冷酷的勾起了唇角,“宁真,你明知道,不来一场,我不甘心,遂了我的心,对彼此都好,不是吗?至于以后,谁能知道?总之好处不会少了你的。”

这就是郁嘉平,他不屑撒谎,也无意撒谎。

这或许就是人的本质,在这个现实世界,连自己的心都捉摸不透。郁嘉平,花心浪荡了多年,从未考虑停下,也不可能停下。他连一个虚情假意的假设,都不愿给自己。

不要说什么公平,哪怕那个男人的诺言再美好,也摆脱不了狰狞的结束。人心易变,她不信承诺,郁嘉平的坦诚起码让她没有负担。总之,她这辈子就没指望过什么,来一场,和再来一场又有什么区别?

她的脸上已经恢复到平日的微笑,只是流过泪的眼睛更加波光粼粼,直勾勾看着他的时候,让他心悸了一下。她说:“郁嘉平,我同意。从现在开始,眼里只有你一人,我们好好来一场。不过事先说好,好聚好散。”

看她这么平静的做了决定,他明显的腾起不甘之意。“那好,现在可以解释你和郑易云了吧。”

“我喜欢他,继许斌以后,我只喜欢他,心甘情愿。如果你忍受不了,也可以选择不忍受。”

“以后不要再见他,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郑易云这个替身用久了,早晚你会万劫不复。你那么寂寞,直接找我不就行了。”他打开空调,解开衬衫,麦色健壮的胸膛便袒露在她的面前,她恐惧的往床后面缩了一下。

第19章 恨晚(一)

“你那么寂寞,直接找我不就行了。”郁嘉平脱掉衬衫,麦色健壮的胸膛便欺近她,一米八的他像一堵墙把她困在其中,匀称坚实的身材和刚硬的轮廓都在彰显着此人的侵略性。

她恐惧的往床里瑟缩了一下,别过已经染上羞红的脸,勉力平静的说:“郁嘉平,你说过你不会对我用强。”

黝黑的伏犀眼莫测的敛了一下,薄凉的唇角便勾起玩世不恭意味深长的笑容。“宁真,既然要好好来一场,你该熟悉我的身体。”

利落的脱掉长裤,麦色坚实的长腿和蓄势待发的那处,气势汹汹的向她逼近。他一把捞起她,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床的高度倒是刚刚好,他逼着她跪坐在床上,跟站在床沿边的他刚刚好的契合,她双手拼命的捶打挣扎着,他有力的手臂一把把她的两只手桎梏住,声音里面都是情|欲的喘息。“宁真,不要反抗我。否则我真的会用强。”

羞愤的泪水蜿蜒而下,一脸悲凉,却没再挣扎。他把她的手环在自己的腰际,抚摸着她嫣红的脸,擦去她的泪水,两人已是密不透风。他的声音里面有了丝不易察觉的怜惜:“宁真,好好看看我。”

他挑着她的下巴,逼着她四目相对。瘦削的冷硬的轮廓,浓黑的眉毛如剑飞之势,墨黑的伏犀眼里神色难测,薄唇微微勾起,他确实是一个俊朗充满魅力的男人。他耐心的指引着她的手抚摸他的胸膛,麦色的肌肉很坚实紧绷。他的胸膛难耐的起伏着,下身那处早已把内裤崩起。她惊惧的泪流满面,他不是不好,其实这么长时间他虽多番恐吓她,却并没有对她造成实质的伤害。

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她喜欢的男人,像何清那样,许斌那样,甚至是郑易云也可以。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没有侵略性,他们让她感觉安全。而郁嘉平,让她恐惧。她自幼看多了父亲对母亲的施暴,只要是有任何危险性的事物都会让她战栗。她泣不成声。

他眉头皱了起来:“我又不是洪流猛兽,你哭什么。”

他俯下头,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舌头便钻进了她的嘴里。他极尽耐心的与她的舌头交缠。从现在开始,他们要好好的来一场,都过了风花雪月的年纪,他的心却在遇见这么一个人,想来场镜花水月的浪漫。他吞没了她的呜咽,细致的纠缠着她的舌头。于他眼中,风花雪月的最终目的,无非是肉|欲,当然整个过程如果没有动情,也是寡而无味。

他吻了她很久,直到她不再颤抖。他的手划过她下巴圆润的曲线、细腻的脖颈。他的眼睛在对上她波光粼粼的眼睛时不自觉的溢上温柔。他解开她的衣领,带着惩罚性的吸吮着她的脖颈。然后放开了她,眼睛里面都是晦明不清的意味:“宁真,以后还敢让郑易云碰你吗?”

在郁嘉平眼中,性|爱是爱情的最终目的,也是维持男女关系最重要的砝码。纯精神的爱情就是无稽之谈,男女之间再多的沟通也不及一场性|爱来的有力。当然,爱情与他何干。

郁嘉平并没有深入,而是去冲了澡,他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宁真抱着睡衣仓皇的进了洗手间。经过热水冲刷,脖子上开出一朵又一朵的嫣红,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用力的想要擦去痕迹,结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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