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38/155页



“你做梦!”

她笑的更欢,别过脸对着电脑忙自己的事情。仿佛,在轻描淡写一个笑话罢了。

郁嘉平脸色阴鹜黑沉不耐,拨了个电话出去,“肖荣,给我送一瓶Chateau Mazeer1982过来。我的位置在……”

肖荣从德国公司创办之初就跟在他后面了,也见识了不少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听到这个地址还是诧异了一下,以前哪个不是在五星级的酒店。不过,肖荣这人从来都是恪守本分,送酒就送酒好了。

肖荣速度很快,等开门便将这四十平米地尽收眼底,几不可见的咋舌了一下,这里,郁少能住的下去?他递过酒,便自觉的离开了。

郁嘉平拿出自己喝茶用的水晶杯,倒了一杯,红色的葡萄酒摇曳着剔透和诱惑。他一把拽起宁真,把她拖进了洗手间。不由分说的脱掉她的衣服,两人赤|裸的站在蓬松头下。

自始至终,宁真都是任他摆布,眼睛里面都是涩意。热水冲刷着两人的身体,他把她抵在冰冷的玻璃门上,俯身用力的吻她,手指就在她的肌肤上游走。白而细腻的肌肤、玲珑的身材,尤其是精致突起的锁骨和柔软不堪一握的腰肢,想当初,要不是那天早上在酒店里惊鸿一见这样的窈窕和风情,他又岂会委屈自己在这里呆着?

每次箭在弦上都是败兴而归。今晚,他绝对不容她退缩!他用浴巾把她抱起来,直接扔到了床上,便欺身压了上来。他肆意的亲吻挑逗着身下的人,幽深的伏犀眼里看不清神色。他端起水晶杯,品了一口红酒,挑着她的下巴,给她灌了一口。

她被呛了一下,咳嗽的时候酒气便染红了脸,就是这样的嫣红,眸光之间摇曳着半醺的波光,让他初见后便惦记上了。他毫不留情的灌了她一口又一口,她的全身都熏染上嫣红,整个人也是神智不轻的样子,仿佛在邀人采撷。她直直的望向他,他顿时觉得这双波光粼粼的眸子风情万种,邪火也不欲再忍。

他狠狠的长驱直入,她的一滴泪便晃了下来,“痛……”

他捏着她的下巴,字字冷淡:“今晚过后,到此为止。这一瓶酒也足够你这一晚的报酬了……想做郁家少奶奶,你做梦!”

第25章 恨晚(七)

从童年开始,她就开始学会失望和幻灭。爱和恩赐,本来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她在一次次颤抖中,躲在黑暗的角落,看父母之间的大战,看人性的残忍和无情。直到那一天,那个细长眉眼的俊秀少年,拉着她的手,用身体挡住了她的视线。

那些时光,她不曾一日忘记,包括对那个俊秀少年的恋慕。可是他终究娶了他人,而她,终究长大了。她已经不需要人保护,也没有人保护。

在这段无望的感情里逃亡了多少年,直到遇到了许斌。宛如飞蛾遇上一束光,许斌就是她的光,她毫不犹豫的飞了过去,结果伤痕累累的熄灭了心头的烟火。

郁嘉平在最尴尬的时间,以最霸道可恶的姿势进入她的生活。她并不爱他,他何尝不是多番欺负她,可是她却可悲的被他难得的温柔差点蛊惑,她是真的愿意和他好好来一场,弥补这么多年内心的空洞。

有一种人,喝酒易醉,却愈醉愈是清醒。他以为她醉了,却不知她清醒的目睹着他对她的蹂躏和占有。他眼睛里面的轻蔑和冷淡被尽收眼底。她的心里,平静的泛不起一丝波澜。

他几乎是把一瓶红酒都强灌入她的咽喉,到嘴的都是醇香,流入心肠却是苦涩。她全身在他灵活的指尖烧了起来,可是下|体分明是酸疼难当。她只和许斌来过一晚,对于男女情|事依然迟钝的很。她的双眼因为红酒而熏染上了媚色。整个身体都泛着嫣红,像一朵花在他的身下开放。

这个时候,他只想抵死缠绵。

她两腿都在无力的蹬着,喃喃的叹息:“痛……痛……”他的舌头便进入她的嘴里,吞没了她所有的叹息。他的瞳孔里,只有欲|色。他健壮的身体,宛如勇往直前的战士,只想攻陷眼前的城池。

他攻了她的城,还不够,还要屠了她的城。

被征伐的满目疮痍,她只有任人为所欲为的苟延残喘。宛如漂浮在空中,身体都不再是自己的。她是谁,身体和灵魂本来就不在一处。

她的眼里已经干涸的流不出泪水,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腿,双臂搂上了他的腰,喃喃叹息:“嘉平……嘉平……我爱上你了,不要离开我,好吗?”

她的声音宛如丝缎,缠在他的心头,他浑身一震,眼睛里面分明有了厉色。她撅着嘴,眼神迷乱,继续喃喃自语。“嘉平,山塘街那晚……我就爱上你了……”这样的她,妩媚动人,仿佛江南的水,江南的丝绸。波光粼粼、丝缎柔滑。酥了他的眼,却酥不了他的心。

他咬着她的耳朵,轻轻的笑着,“宁真,你醉了……”,他身下的动作更加猛烈,看她沉浮,宛如溺水,好心情的在她耳边说道,“宁真,你输了,女人都是如此……再清高都是装的……可惜,明天游戏到此结束……”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领略过后,女人的滋味大差不差。花了那么多心思,全部偿还了回来。而她却爱上了他,意图做他的正牌夫人。言情不言婚,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才是真正的郁嘉平。

就在这干柴烈火浓情蜜意间,一个突兀的声音响了起来。郁嘉平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他的胸膛上,身下那处,还相连着。

他惬意的躺着,这才接了手机。“Delia,这么晚,还来打扰我……”

他的声音里面都是欲望的喘息,这说话之间,手就揉着她的腰,引导着她轻轻的动作。

对方不悦的清脆的女声便传到了她的耳里,“嘉平哥,你怎么还不改改?在德国这样,回国还是这样,我跟郁伯伯通过电话了,他说你几乎都不在杭州,你跑哪里去了?”

“哈哈……自然是在温柔乡里了……好了,我忙着呢,不陪你聊了……”

“我不要……你眼里就只有那些床伴,回头我跟郁伯伯说……”

“Delia,不要胡闹了,床伴玩玩就算了,你较什么真……你要是受不了,我也没办法……受不了就做妹妹好了……”

“嘉平哥,你就欺负我……我要回国了,就在这两天,你来机场接我……”

“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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