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锦绣之宠妃至上》第103/386页


“这就要怪你舅舅了。”周氏轻哼一声,又说:“为做这场法事,他不惜下血本,请来多位高僧仙长及鸿儒隐士助阵捧场。他们这些官场上钻营的人,或是求僧访道问问前程富贵,或是与天下闻名的博学之士攀谈,增加阅历及官场博弈的筹码。他们打着为百姓求福祉的幌子参加法事,还不是为了一己私利。”

“哦!原来如此。”汶锦拿起海诚留下的信,要打开看,被周氏拦住了。

“先吃饭,免得看了信就吃不下饭,没的坏了胃口。”

周贮放下茶盏,轻叹道:“你这张嘴什么时候才能稳妥些?看破不说破方是大境界。你说别人也就罢了,那范大人可是你看中的最佳女婿,你也不留情面。”

汶锦很无奈地看了周氏一眼,不想尴尬,赶紧埋头吃饭。

几人吃完饭,净手漱口完毕,又休息了一会儿,周氏才示意汶锦看信。

这封信是柱国公海朝,也就是周氏所说的她那个软王八祖父的亲笔。他在信中他倾诉自己对海诚一家的想念与记挂,还有他教养海岩等孙儿的诸多不易。在结尾处,他才提到府里要给他过六十大寿,嘱咐海诚和周氏别为他的寿礼费心。

周氏看到汶锦笑得莫名其妙,冷哼道:“是要银子吧?”

汶锦摇头说:“祖父说他要过六十大寿,嘱咐父亲母亲别为他费心准备寿礼。”

周贮很纳闷,问:“国公爷不是去年过了六十大寿了吗?我们还封了礼呢。”

“哼!他恨不得一年十二个月,他娘每个月都生他一次,他就可以年年月月过寿了。他说去年过的是虚寿,今年过实寿,说是法师说的,这么过吉利。”

“我还真没听说连年过寿吉利的?看来是我见识浅薄。”周贮自嘲摇头。

“自嫁到海家,接触到那些高高在上的权贵之门,我是什么稀奇事、下作人都见识过了。去年他过寿,我给了五千两银子,今年有多无少,他能不再过一次吗?我今年要是再给了大把的银子,他明年肯定还要过寿,银子来得容易呀!”

汶锦心疼银子,皱眉问:“娘为什么要给祖父这么多银子?”

她嫁到苏家,虽不管家事,也常听叶夫人等人唠叨,说锦乡侯府一年里里外外要花六七两银子。五千两银子,差不多够合府上下*个月的用度了。

锦乡侯府还是世袭的爵位,柱国公府的爵位马上到头了,难道花费更高?

“保你哥哥的小命呀!”周氏寒了脸,冷哼道:“当时我们来西南省,他说了一堆理由要把你哥哥留在府里,还不就是为了银子要牵制我吗?到西南省头两年,我每年给他两千两,接下来每年三千两,去年给了五千两。我给他白花花的银子,他才对你哥哥上心,提防老虔婆、毒妇和阴鬼暗中对你哥哥下毒手。”

“这都是什么事呀?海诚也不管管?”周贮皱眉唉叹。

“他管?哼!他是那么有刚性的人吗?自他中了举,老虔婆每年跟他要孝敬银子,他要是不给,就嚷嚷着要告他忤逆不孝。他那点俸禄银子,除了同僚上锋之间打点应酬,都孝敬老虔婆了,这些年我们这一房花用过他的银子吗?”

周贮摇头道:“你该想想办法才是,总靠他们银子维系关系也不是长法。”

“我倒有个办法。”汶锦把信摔到地上,又狠狠踩了两脚。

“你快说。”周贮和周氏同时催促。

“大舅舅出面把哥哥接出府来,跟他说清楚,出来就不回去了,看祖父手里还有什么筹码。大舅舅要接哥哥到外祖家住上几天,祖父也没理由阻拦。”

“你哥哥这么听话吗?他可不听我的话,更轻视他外祖家的人。有时候我暗自生气,真想不管他了,让他在府里自生自灭算了,反正我也不求他给我养老。”

“哥哥也不听父亲的话吗?”

周氏气愤冷哼,“你能说通你父亲吗?你跟他说府里的事,他就嫌烦,认为是小题大做。他自幼被老虔婆拿捏,凡事忍字为上,软弱退让都成习惯了。”

汶锦握住周氏的手,说:“娘,我不认为父亲软弱,他做官挺有魄力的。他忍耐忍让是不想把家丑外扬,想在仕途上升迁,一家和气很重要,哪怕是表面。”

周贮赞同点头,“绣儿,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都要先说服你哥哥。”

“我有办法,等晚上再跟娘和舅舅说。”汶锦神秘一笑,暗自计划。

她的哥哥海岩在国子监读书,国子监祭酒陆大人是范成白的忘年之交。海岩或许不听周氏和周贮的话,但一定会听陆大人的话。

怎么跟范成白开口、让范成白真心帮忙,还需要她谋划一番。

周贮和周氏及汶锦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就去了前面的寺院。她们母女刚要到小库房清点宝贝,就见文妈妈带海诚的随从匆匆进来,给周氏和汶锦行礼请安。

“回太太、回姑娘,老爷让人来取当年我们家和苏家定亲的信物。”

周氏看了看汶锦,冷笑道:“赶紧给他,办成后及时给我回话。”

汶锦赶紧把信物给了文妈妈,“快给老爷拿过去吧!妈妈也去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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