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鬼王的17娇宠》第77/1540页
“食用血魔果的人,不死也算是个半死的废人,他居然还能活着,也算是个奇迹!”慕十七喃喃自语,顺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布卷儿打开,是一排排闪着银光的银针,纤细的手指捻起一枚,飞身向着独孤宸而出。
月色投向大地,洒下一层层的银光薄雾,而那个白衣女子,宛若掉落凡间的仙子,如今正翩然而起,似要腾空而去。
轻巧的身子宛若飞燕,落在与独孤宸一臂之隔的地方,抬头,那一直以来俊帅非凡的面孔如今却大为变形,狰狞恐怖的面孔,尖锐凸起的獠牙,发狂猩红的眸子,这血魔果果然是霸道的很,那种地方进去能活着出来的都算是个奇迹了,谁知他居然还吃了果子。
她本以为他只是个天赋极佳又有天生贵胄的身份的王爷,去没想,他远不是自己想的这么简单,他有太多的事让她吃惊了。
独孤宸张口露出獠牙,对着她一阵凶狠地嘶吼,胳膊虽被铁链束缚着,却突然抬了起来,冲着她伸了出去。
“啊,啊……”他不仅失去了意识,还丧失了说话的本能。
慕十七自然不会那么傻地让他去抓,好在他血魔毒发作,脑子也变的不太灵光了,她捻起银针一个转身,跃到他的身侧,把银针刺入了他的穴道,如此几个来回转身,一边避着他一边扎针,真是累的够呛。
然而让鹤羽他们几人吃惊的是,麻药迷药各种药都不起作用的血魔毒,居然被她这几根银针给控制住了。
独孤宸慢慢恢复了平静,血色也渐渐从眸子里退了出去,獠牙收起,狰狞的表情也趋于正常,嘶吼转为呜咽,越来越弱,渐渐熄了下去。
然后,在众人的吃惊中,慢慢闭上了眼睛,昏睡了过去。
“好了,你们把他松开抬进马车吧,明天一早他就没事了!”慕十七扭了扭脖子,酸疼感袭来,不爽地眯着眼。
这才想起树上的小家伙,忙着飞过去把人抱了下来,小家伙见独孤宸恢复了平静,才小心翼翼地看了过去:“小叔叔他?”
“他睡着了,咱们也回去睡觉吧!小泊也该困了吧!”既然独孤宸没告诉他关于血魔毒的事,那她也不会越过他而去说这件事,毕竟,之于他们叔侄两,她还是个外人。
后半夜一夜平静祥和。
第51章 心疼人了
第二日一早,独孤宸就跟她道了声谢,血魔毒的恐怖之处就是在于你能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而他昨日清楚地记得她出现在他的眸子里。
“我希望下次,你可以带着小泊离的远远的!”他发起疯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他怕自己伤了他们。
在盛京他为了怕自己伤人,都是找一个无人的山洞,把自己用玄铁的链子镣铐把自己关起来,可这外面根本没有这样的条件,昨晚凶险万分,若不是鹤羽他们几人合力死守住,也许第二****就会双手染满鲜血。
“你的血魔毒越来越霸道了,再有几次,鹤羽他们几人必然是困不住你的,信不信由你。”
她一边吹着碗里的热粥,一边答道,态度正常的,好似与她说话的就是个再也正常不过的人了。
“昨夜我发作起来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你,就不害怕吗?”他不解,疯了的自己连熊哞他们几个男人都难以面对,而她一个弱女子却好似没什么事发生一样。
“害怕?有什么好害怕的,同样是中毒发作,只不过你这毒比较厉害特殊而已。”奇怪的毒她又不是没见过,唐门的毒千奇百怪的,还有不少是她自己折腾出来的,这血魔毒她听说过,还一直想要找机会去见见的。后来被叛徒害死,才没了机会去寻找,却没想这会有个活生生的服了果子没死的人。
她瞧着稀奇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害怕。
“慕十七姑娘,既然你能控制住这个毒,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你能解王爷这个毒?”鹤羽一夜未睡,就一直想着这件事。
独孤宸也控制不住内心的那股子希望,竖耳聆听。
慕十七摇头,道:“如果这个毒这么容易就让人解了,你以为还会那么多人会为了它去死吗?剧毒之物引人趋之若鹜,可真正能承受它带来反噬的人能有几个,实话告诉你吧,这血魔果我也只是听说过而已,至于怎么解毒,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既然不可能,她就不会给他任何希望,她向来不说大话,也不会安慰人。
不管他是为了什么理由去吃这血魔果,她相信他都做好了必死的准备,既然死都不怕,那这毒又有何惧。
是的,独孤宸不怕这毒,他只是怕自己会伤了自己在乎的人,他早就想过了,如果他们几人之力控不住自己,那到那个时候,他会让他们毫不犹豫的一剑杀了自己。
“你不用管我身上的毒,只要一心替小泊解毒就可。”独孤泊活的好好的,才是他全部的希望。
慕十七哦了声,算是应了他的话,心底却不免为独孤家感叹,好不容易留下两个血脉,却都身中剧毒,一个小的孱弱到可能随时早夭,那个大的更是种了连她都没见过的奇毒。
毕竟是血浓于水,小泊虽昨晚被吓的要死,可还是一大早就小叔叔长小叔叔短的担心着了。
“小叔叔也生病了吗?慕姐姐,小叔叔病好了吗?昨天他是不是很疼?为什么鹤叔和熊叔他们要拿链子绑着小叔叔,小叔叔很疼的。”童言童语,却是异常的煽情,慕十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只能骗他说好了,而独孤宸今晨确实完完全全的与常人无异了。依旧那般冷着脸,那般沉默寡言,气势逼人,几丈远的地方也没人愿意亲近。
独孤宸这个月的血魔毒总算是发作过去了,鹤羽几人松了一大口气,每个人要死不活的脸上才露出点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