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丑媛》第74/239页
“娘娘的意思是?”托娅不明白。
“哪个宫出多少,皇后会不知道吗?她会不知道各人的心思吗?”庄妃反问。
“娘娘是害怕取悦了皇上,却得罪了皇后?”托娅突然明了。
“永福宫只要站在中间就行,不多不少正合适。”
“托娅明白了。”
在这宫里,对事情看得最清楚的应该就是庄妃了。宠辱不惊,处事考虑周全,才得以屹立不倒。别的嫔妃却没有这个能耐,她们都存着和大贵妃一样的心思,希望借此机会取悦皇上。布儿也不例外。
“主子,银子送来了。”侍女轻声对布儿说。
“太好了。”布儿打开盒子,心花怒放。她在宫中的地位不高,每月得到的月例不多,自然没有什么多余的银子。却又不肯放过取悦皇上的好机会。便偷偷吩咐人回娘家取了些银子来。
“快,送到内务府里去。”
“是的,主子。”
这几天内务府里的人数银子都数到手软了,国库自然就充裕了起来。皇上一高兴,就轮着召见各个宫殿的嫔妃。布儿也得以第一次见到皇上。
“臣妾博尔济吉特氏·布儿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布儿喜形于色。
“起来吧。”皇太极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头,这身打扮太过了。
“谢皇上。”
“听说你捐了不少银子。”
“回皇上,臣妾只是希望能为大清出一分力而已。”布儿心里想,这银子出得可真是值啊。
“不错,博尔济吉特氏的女子都不错。”
“谢皇上。”
“有空多到皇后那边走动走动,毕竟你们是一家人。”
“是的,臣妾紧记。”
“好,你退下吧。”
“臣妾告退。”
刚走出乾清宫的布儿碰上了田媚儿。布儿白了她一眼,正想恶言相向,立即又想起了她的掌掴。心有余悸,咽了咽口水,什么也不再说,仰着头就走。田媚儿在偷笑,布儿终究是怕了她,不敢再惹她。看来人真的不能太善啊,该狠的时候就要狠。此时的阳光正猛,田媚儿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手扶着墙壁,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
☆、98焕接近范承斌
怎么会突然间觉着头晕呢?自己的身体一直都很好的啊。难道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一定是,今晚得好好休息才行。田媚儿也不再细想,只是敲了敲额头尽量让自己的精神清醒一些。可是刚刚清醒了一会儿,就不淡定了,因为有人在背后抱着她。
田媚儿转过身就是一拳,却被对方抓住了拳头。
“媚儿,你想谋杀亲夫啊?”背后的人正是多尔衮。
“鬼鬼崇崇地站在人家身后干嘛?”田媚儿白他一眼。
“本王可不是鬼鬼崇崇的,是光明正大的呢。”多尔衮仰起头,嘴角微微扬起。
“你欠凑。”田媚儿又是一拳。多尔衮一闪又躲开了,反而抓住了她的手。
“走,我们骑马去。”多尔衮拉着田媚儿就走。
“我不去。”田媚儿甩开多尔衮的手。
“为何?你看今天的天气多好,正适合骑马。”
“我是奴婢,还要干活的。哪像你,整天无所事事的。”
“看你说的,本王可是抛下一切公务来找你的。”多尔衮不满的敲了一下媚儿的额头。
田媚儿抚摸着额头,嘟着嘴巴:“谁让你来找我?”
“当然是因为想你啦,难道你不想本王?”
“我才不想你呢。不和你闹了,我真的要干活去了。”
多尔衮一把拦住她:“本王去和皇上说去,让他放你的假。”
“别,你别闹了行不行?”
“本王可不是闹的,本王还要请皇兄给我们赐婚呢。”
田媚儿不再语言,狠狠地瞪了多尔衮一眼。
“生气啦?”多尔衮还是笑着脸,摸着田媚儿的头说:“好了,不逗你了。本王就是来看看你是否安好的。”
“我好的很,那你可以走了吗?”田媚儿没好气了,被别人看见,又说她**王爷了。
“你什么时候累了,想出宫,就和本王说一声。记得多尔衮在等着你呢。”多尔衮挥了挥手,笑着离去。
“谢谢。”田媚儿从心底里说出来。她知道,多尔衮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她衷心的感激。范承斌说等她,多尔衮也说等她,但她,只相信多尔衮。如果不是因为她背负了太多,放不下,跟着多尔衮也不错,他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惜,根本就没有如果可言。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而且只能她一个人去面对。
和媚儿一样背负得太多的人还有田焕慈,他身上背负的使命时刻都在提醒他不能放弃。他的天空长时间都是灰色的,媚儿的出现曾经带给他一抹彩色。但这抹彩色是转眼即逝,留不住。当他以为生活会继续黑暗下去,老天又给了他另一丝安慰。范承斌的身世就是他最大的安慰。他的弟弟还活着,这个真是天大的恩赐。他是迫不及待的想接近范承斌,和他相认。
“是田师傅?哈哈,真巧。”范承斌看着迎面走来的田焕慈,抱拳打招呼。他当然不会知道,田焕慈是算着时间在等着他的。
“是啊,既然我们如此有缘,那就一起喝酒去。”田焕慈拍着范承斌的肩膀,一脸的欢喜。
范承斌愣了两秒,随即反应过来:“行,相请不如偶遇。”
出了皇宫的两人在一间客栈里坐下,叫了两碟下酒莱,相对而坐。
“难得和田师傅一起喝酒,今天真是高兴。小弟先饮为敬。”说完,范承斌举杯一干而尽。
“别叫我田师傅了,我比你年长些,就叫我大哥吧。”田焕慈心里很期待炤喊他一声大哥。
田焕慈是庄妃的人,干嘛对我这么热情呢?他萌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和他走近,也不是什么坏事。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想到这里,范承斌笑着脸举杯喊:“田大哥,小弟敬你的。”
“好,承斌弟,我们干了。”这一声大哥真是甜到心里了,田焕慈高兴地举杯。
两人把酒畅谈,谈声风生,仿佛相见恨晚。田焕慈是诚心相待,完全已经视范承斌为弟弟。而范承斌不过是迎合着,和田焕慈客套一番罢了。
宗人府的大牢里,大白天也犹如黑夜。里面尽是衷声连连的囚犯,每天都会有囚犯敖不下去而倒下,暂时还掌着的也都神情呆滞,精神接近崩溃的边缘。夏永九也好不到哪里去,整天都忧心仲仲,坐在地上发呆。他又何曾想到自己会沦为阶下囚?也不知道现在夫人被关押在哪里?情况如何?婉如死得不明不白,婉情又下落不明。如今他和夫人又成了囚犯,他们夏府就这样散了。真是造孽啊!难道这就是对他的报应吗?报应啊。可是千错万错都是他一个人的错,不应该报在他家人身上啊。婉如更是无辜啊。想到伤心处,夏永九嚎啕大哭。
“报应啊,报应啊……”夏永九一边哭,一边喊。这叫喊声令人听得毛骨悚然的。
“喊什么?哭什么?住口,再不住口就揍你。”侍卫用力拍打着牢房房门。
夏永九像是没有听见,看也没有看侍卫一眼,继续哭得喊着。
“你——”侍卫欲开门教训他一番,却被旁边的另一名侍卫拦住了,拉着他往回走。
“算了吧,这个人揍不得啊。”
“为何?就是因为每个月有人送银子来保他?揍了他外面的人也不会知道,只要保住他性命即可。”侍卫所说的送银子之人就是少主的人。
“不是,他可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呢。”
“一个商人而已,还能有什么能耐?”
“他的能耐可大着呢,你知道保他的人是谁吗?”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