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攻防战》第3/71页


  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N次。
  每次见过后,她都觉得自己不会再跟他见面了,结果下一次……
  永远都有下一次……
  经常和他见面碰头吵架,还每次都输的那么凄凉,让杜晓痛心的觉得,这就好比打麻将,第一轮和牌,尤其是和个大的,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她遇到他的时刻,从来都是霉运当头,绝无幸免。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天,她后妈又让她去相亲。
  按照宋婉在杜远面前的说法:“女孩子学历高不高没什么太大关系的,关键是要嫁得好,而越年轻,市场就越好。”
  杜晓认为她这话倒是说的有几分道理的。毕竟她后妈除了比她亲娘年轻些许以外,她还真没在其身上看出什么过人之处。
  可真正让杜晓怨念的是,她后妈给她介绍的这都是些什么货色呀?
  玩儿她是吧?
  眼前这位被她后妈称为人中龙凤的王姓英才正在跟她追忆往昔岁月,不过是在他问自己会不会喝酒时,答了一句自己酒量一般,他就开始一脸痛苦的说:“喝酒误事啊,酒量不好吃亏呀,想当初,我就是酒量不好,于是在一次被人灌醉后,一不小心就犯下了我人生中最大的错误。我竟然和一个才认识的客户发生了关系。
  那晚,我们都是烂醉如泥,之后醒来,我意识到我必须要对这个陌生女人负责,于是和我女朋友分了手,谁知道……这个女人根本是不纯洁的,她也不是什么处.女,还只是为了我的钱……而我意识到这一点,再想回去找回我的女朋友,也已经来不及了。
  所以杜小姐,要不就不要喝酒,要不就锻炼出酒量来,让别人灌不醉你,现在你可以放心,我的酒量好的已经不会让任何人灌醉我了。”
  杜晓听到这里,实在无法放纵这个太把自己当回事的渣男继续在这里大放厥词了。于是她推了推眼镜,单手支在桌上,撑着下巴,以一种花痴的崇拜目光看着他,笑若春花,嗲嗲的说:“王先生你好天真哦。”
  王姓英才一怔,估计是以为杜晓指的是他被那个女人“骗”的事,便轻轻咳了一声,说,“那时青春年少,是比较单纯。”又端起咖啡乔装优雅的喝着。
  杜晓点点头,又眨眨眼:“嗯,你看,你都烂醉如‘泥’了,怎么还幻想那.话儿能出淤‘泥’而不软呢?”
  一语既出,杜晓立马就后悔了,因为“噗”“噗”两声,眼前的王姓英才一口咖啡直接喷到了她胸前的白衬衣上,显出了她很突出的胸型与颜色不很突出的肉色内衣。
  当然,王姓英才是没有本事连“噗”两声的,另一声来自杜晓背后,杜晓迟疑着转头,微微伸长脖子,视线刚绕过沙发的座椅靠背,就透过沾了些咖啡沫的眼镜看到坐在她背后的顾亦北,以及顾亦北对面,遭受了与她一般待遇的美女路人甲。
  也许待遇也不尽然相同,因为美女路人甲穿的是低胸针织裹身裙,顾亦北那口咖啡直接就喷到了她雪白的胸膛,正流淌着拼命往那密不透风的乳.沟里钻。
  杜晓为这胸器所震撼,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顾亦北说她没胸了,如果他日常所见皆是如此,自己还是当得起他一声“赞扬”的。
  不过……
  杜晓剜了一眼笑的面部抽筋、不可自抑的顾亦北,额头上直接爆出了青筋……
  又是他又是他又是他……还是他!
  杜晓从那时起,就觉得不是她后妈在玩她了,绝对是老天爷在玩她。
  这个想法,在某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上午突然得知她亲娘的“喜讯”后,越发得到证实……
  “老天爷,其实你是我后爸吧!冤家路窄加晴天霹雳,你虐死我得了!”
  回忆至此,杜晓禁受不住的在床上翻滚辗转咆哮……最终沉沉睡去。
  晴天霹雳或许准确,只可怜她那时,光知道她和顾亦北叫冤家路窄,却忘了还有另一个词,叫——孽缘。
  作者有话要说:风导说:她要写个快热文,所谓快热文就是,五章之内让男女主接吻?十章之内……十章之内……╮(╯_╰)╭
  风导还说:同志们的反应很不给力,不排除短篇此文的可能性,反正是快热文么,快热快热,结束也可以很快╮(╯_╰)╭
  上一章所说存稿,其实是在十天前放入存稿箱的一句话,风导已经忘了,看到你们留言才想起来,于是忍着悲痛告诉你们……存稿未成功……仅限一章……但更新应该还是能保证的?
  本章所剩无几,但风导想早点更新,所以……或许明天上午补齐?
  不许偷偷在心里叫我风半章,我都听到了!!听到了!
  ****
  补完,上午有事耽搁了,现在有点晚了,今天不再更,明天会早点更~我爱你们~~!
  3
  3、自投罗网战(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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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帝是不是她后爸暂时还不知道,但段丛山成了她后爸这件事,杜晓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也终于还是成了既定事实——段丛山和阳春的婚礼在万众瞩目和期待中,在这个周六举行了。
  有人这样形容过由段丛山一手开拓经营的传媒王国。在国内,凡是与传媒有关的事,那就有段丛山的一只手,在国外,凡是与我国传媒有关的事,那就有段丛山的一只脚。
  杜晓听了这话,曾经不屑的一嗤,一千只手就算了,还能当个千手观音,再加上一千只脚,那就只能是怪物。
  还是个50多岁的老怪物。
  杜晓嫌他老,可是在很多人眼里,段丛山还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甚至还能称得上英俊潇洒的钻石王老五。那身家,怕是连W省最赫赫有名的顾家也很难望其项背。经过杜晓推测,这大概也是顾亦北如此看不惯段家的原因之一。
  这样一说,好像两家真的“缘分”匪浅——生意的重头本来都放在香港,然后是上海和北京。而在顾亦南将顾家在i市的生意做得风风火火,渐渐能独当一面的时候,段氏也将手伸了过来。幸好两家经营的主要方向完全不同,不然,杜晓都要怀疑是不是顾家先祖曾经挖过段家的祖坟,以至于段丛山这样不死不休的纠缠着顾家,整一个虐恋情深。
  但段家的确来了,还用这样一场婚宴作为噱头,一来就抢走了长期霸占着i市目光的顾家的风头。
  至少最近的八卦,就没有脱离过段丛山和阳春这一对新人。而作为八卦,它本身的八卦性,决定了更多的矛盾都集中在了新娘——二十多年前的影后阳春身上。
  本来按理说,演艺圈女星配富豪也算恰当,可是阳春既然是二十多年前的影后,就表明她即使再美,也已经是徐娘半老。何况,这位影后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儿作为拖油瓶呢?
  于是热闹开了,除了找寻婚礼为何在i市举办外,各大报纸杂志还对这位影后的身平事迹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深挖掘——
  今年四十五岁的阳春在二十三年前获得金牛奖和金荷花奖双料影后之后便闪电嫁人,金盆洗手,息了影。一年后就生下了一个女儿,再过了三年离了婚,从此销声匿迹。她当年嫁的男人杜远是个书商,经营着一家规模中等的图书出版和代理公司,模样一般,家底也不雄厚,当年阳春嫁的时候便有很多人怀疑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而阳春的女儿,杂志上有一张很小的登记照,戴着眼镜,长的也算是中规中矩,没有遗传到阳春耀眼夺目的妖娆美貌……
  根据以上信息,娱记们大胆推测,阳春恐怕早就已经是段丛山的秘密情人,而她正当红时,段丛山却早已使君有妇,并不肯和阳春在一起,阳春便赌气嫁给了样貌身家样样不如段丛山的杜远,为杜远生下一个同样平庸的女儿后再也无法忍受,于是决然离去……
  所以,这番狗血剧情之下,阳春现在能和段丛山旧情复燃、破镜重圆,终于做了正室,那真的是福星高照,鸿运当头。
  不过也有人这样猜,阳春的娘家是鼎鼎有名的阳家。阳家是个神秘而低调的家族,可在黑白双道却都吃的很开。而世人对阳家最肤浅的三点认识,一是有钱,二是有权,三是阳家子女的容貌。出了名的先前有阳春,现在便有国际影视歌三栖明星阳一一。与这样一个家族联姻,利益是显而易见的……
  “胡说八道,绝对的胡说八道!”这么给力的评价自然还是出自杜晓之口。身为阳春的拖油瓶女儿,也算半个主角的她,即使现在身处一个衣香鬓影、华丽端庄的场所,却依旧没有改变一丝的言辞风格,“我妈她当初决定了进演艺圈就和阳家划清了关系,时隔25年,他段丛山娶了她还能从阳家获得好处?简直是扯淡!”
  “别气别气,”路迟慌张的巡视四周,感受着来自各方的注视,然后安抚的拍了拍杜晓的背,像是在给一只怒中的猫顺毛,压低声音对她说,“我也觉得,根本就是阿姨自己的本事。阿姨那么能干,又依旧那么漂亮,我上次隔近了看阿姨,真的一粒斑都看不到,也没有皱纹,显得好年轻,跟你就像姐妹一样!”
  杜晓听的直磨牙,“你觉得这话当着我说合适么?我跟我妈像姐妹?你不当着她表扬她年轻,反而在我面前暗指我显老是吧?”
  路迟瑟缩了下,面露惊恐的连连摇头。
  “而且,你说上一次隔近了看没有斑?你什么时候见过她?”
  路迟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说漏嘴了!
  万幸她余光收进了身后不远处的救世主,忙不迭的扭头落荒而逃,挽起刚从大厅外进来的男人,甜甜笑着唤了一声,“扒皮!你来了啊!”
  杜晓恶寒,再眼见着顾亦南稍稍勾起唇角,压低声音问路迟饿不饿,一早上就过来累不累什么的,而路迟却傻笑着连连摇头……她更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可抿起的唇角却是微微上扬,也顾不得要问路迟什么问题了。
  但偏偏要有人破坏她这虽然有些别扭,对今天来说也实属难得的好心情——只见顾亦北从侍者那里端过一杯酒,微勾唇角走过来,视线上下打量杜晓一番后,再接过刚刚路迟的话题问:“像姐妹?”
  像你妹!
  杜晓一听他那欠扁的声音就想揍人,目光瞥向他,然后轻“呵”一声,似笑非笑的问:“怎么了?顾二少?你是不是还想说我妈看起来反而比较像妹妹,而我比较像姐姐?”
  顾亦北一听就笑了,眼角眉梢都微微弯起:“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说的。”
  杜晓磨牙:“那是因为我太了解你狗嘴里决计吐不出象牙来!”
  “嗯,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顾亦北悠悠然抿了口酒,又略微皱了眉,像是在回想,迟疑的问,“可刚刚那句话是从哪张嘴里吐出来的?”
  “你!”杜晓又语塞了,拳头捏了又松,松了又捏……
  顾亦北见此,却又惠风和畅的轻声笑了出来,像才和她开了个小玩笑一样:“好了,别气,不跟你争了,其实你说对了,我刚刚一瞬间是那样想的。”
  杜晓面部表情微微放松,也不管那句话本意是在说自己显老,就眯起眼睛哼哼道:“终于承认了?”
  “是啊,”顾亦北上前两步,有些亲昵的揽过她肩,微笑着说,“晓晓你怎么那么了解我?莫非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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