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鸟》第11/137页


剑柄齐没入!

剑只是普通的剑!

高欢怀中的白巾又已在手。

这方白巾第二次抹的果然是血,是高欢自己的血。

伤在背后,伤在前胸,奇怪高欢的右手也满是鲜血。

原来白巾上的血不是抹上去,而是他用指头留下来的。

在剑他也算得天才,在画他实在应该藏拙。只可惜他不能不献丑。

他已没有选择的余地。

一团血,再分开,有眼,有爪,居然好像还有一对钳子。

沈胜衣足看了好一会才分辨得出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蟹!”他耸然动容,“无肠君!”

水烟中似有笑声回应。

水烟凄迷,人在何方?

四更已过,五更将近。

雾湿,雾浓。

山中的晓雾浓于柳堤。

百岁宫雾中迷离缥缈,简直就像是天上的宫阙。

雾中居然还有歌声!

可惜竟是男人的歌声。

幸好这歌声还不难听。

挨着靠着云窗同坐,

偎着抱着月枕双歌,

听着数着愁着怕着早四更过,

四更过,情未足,

情未足,夜如梭,

天哪,更闰一更儿妨什么?

好旖旎的一曲红绣鞋。

歌声尚在晓雾中留连,这唱歌的男人已下了小小楼台。

这男人竟然还是一个和尚。

一面叫天闰一更儿,一面却已溜出了院子,这和尚似乎并不老实。

和尚一身月白袈裟风华绝代,年纪好像还不过三十左右。

春虽尽,院子里的花还未落遍。

一朵杏花摇曳在风中,雾中。

“杏花!”和尚惊喜地走近去,将杏花折在手中,又唱起歌来。

小名儿牵挂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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