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循环第一卷》第2/106页


  哈!我们带着忐忑不安的心终于看到了那个东西,顿时人人苦笑不已,我更是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这算是哪门子怪物啊!
  眼前这人,既不奇也不怪,是我们村里的赵奶奶,因为她老人家背上还背着一个熟睡的孩子,所以看起来显得臃肿不堪。
  据说她是参加过越南的战斗的,还算得上是积极分子。我在记事后就听说了很多关于赵奶奶年轻候时的事,背着伤员疾走六十多里路终于赶上部队,亲手用冲锋枪杀死不少于一个排的敌人…虽然这些有夸张之嫌,但是我亲眼见过耳顺之年的她挑着百十来斤的担子行走如飞,我们这些年轻人也不见得有这种魄力,据说后来是因为她好上的那个人受了伤不能呆在部队退了伍,她自愿也退了,那人后来成为了她老伴儿,也就是她背着连走六十里的那个人,不过老爷子去年去世了,儿子和儿媳因为在外地工作也就将五岁的小孩子留给精神依旧矍铄的赵奶奶,这在农村是常有的事儿。今天,她带着生病的小家伙到镇上看病,所以这个时候才回来。
  我们心下恍然,各自尴尬不已,还说是四有新人呢,一点儿莫须有的事就吓得个半死,不过也难怪,谁让我说的那个故事太真实了呢?当然会陷入先入为主的惯性思维中。而事实上也只有赵奶奶这种上过战场的人才有这种魄力敢一个老人夜里行走。
  我们看了看她的手里,果然有一只老式手电筒,这种手电是装电池的,不像现在充电的手电筒一没电了就熄灭了,而老式手电不会,即使没电了也只会慢慢地熄灭,而且熄灭后隔一段时间再打开又可以发出比之前暗一点的光,所以我们看到这光会如此诡异,将我们吓了一跳。
  四个大男人啊!这点儿破事就扛不住了,失败失败,太失败了。
  我相信不只我一个人这样想。
  赵奶奶毕竟年事已高,月王和杠子个子高大,月王就接下老人家背上的小家伙帮她带一段路。
  一路无话,很快我们就回村里了,各自回了家,我喝了点酒,又遇上这些破事儿,脑子很重很重的,草草洗涮过后就上了床,看了会儿小说就睡了。
  好久没睡个囫囵觉了,我感觉特爽,爸妈知道我刚回家这几天肯定会大睡特睡,也就没叫醒我,等我自己醒来时已经将近十一点了,正在刷牙,有人给我来了电话,我掏出来一看――月王。
  月王语气很不安,也很急,但没说什么事情,只是说老地方见面。
  我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等我赶到老地方时,看到杠子来了,最奇怪的是教皇竟然不睡觉也来了,而且三个人脸色都显得极为不安,连杠子都将那种流氓气收敛了不少,我不祥的预感更重了。
  一看到我来,月王就说:“那件事你听说了没有?”
  “哪件事儿啊?”我摸不着头脑,“有话快放,我刚起来,早餐都没吃的。”
  “别忙吃早餐了,”教皇神秘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昨天傍晚在国道上发生了一起车祸,死了六个人…”
  “车祸每天都有,有个屁稀奇的?”我没好气地反问道,接着一看到他们这副神情,心中一动,头皮一麻,不由得暗自叫苦连天,骂了句三字经问道:“你是说…?姥姥的,不会吧!”
  他们三人几乎同时叹了口气,月王苦恼地道:“今天我吃早饭的时候才听说的,死得凄惨啊!赵…咳!也在死者当中,我当时就惊呆了,再也没了胃口,随便吃了点就叫你们过来了。”
  我顿时乱作一团,如果张大叔的事只是一个偶然,那么赵奶奶这件事呢?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偶然?这几率有多大?不过看他们沮丧的样子,还是安慰他们道:“怕个屁!我初中就碰到这种破事儿,还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也不见得我缺胳膊少腿的。”
  杠子是最没心没肺的,很是赞同我的花儿,拍拍我的肩膀:“*!萝卜今天总算是说了句像样的话,反正就这样儿了,要死要活还不是差不多?妈的,老子照样活。”
  我听着前半句特别不爽,什么叫做“总算是说了句像样的话”?敢情我以前说的话就是放屁了?不过,后半句还是说的不错。
  接下来又讨论了不少问题,不过搞来搞去硬是没搞明白,我饿得慌,懒得听他们废话就先行回家了,正如我以前所想的,要出事的话,我早就该出事儿了,何必等到现在?那时我没想到张大叔的事只是一个起源,而赵***事却像是一个催化剂,直接催动事情的发展。
  接下来又惶惶不安地过了好几个月,大家都没出事,那天晚上的事就像是一个奇遇而已,屁事没有。
  光阴荏苒,一晃又是半年了,我在广西时出了点儿事,自己驾车出去差点儿撞死,所幸反应迅速,只是一只手臂骨折外加脸上几道伤口,好容易半个多月过去伤口也基本愈合了,我还心有余悸,这时候月王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
  月王这时的声音有一丝不安,隔着电话我都听得出来,他告诉我事情严重了,教皇出了事,现在已经话都不会说了,整个人都变得痴痴呆呆的。
  我大吃一惊,来不及细问就准备匆匆赶回家,所幸伤口好得差不多了,我也可以行动了。





正文 第一章 象牙与美女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3-3 10:37:37 本章字数:3584

  第一卷菩萨低眉..第一章象牙与美女....将近十个小时的车程,我是累的腰酸背疼、饿得两眼发花,但是我心急如焚,不知道教皇到底出了什么事,感觉越来越不妙,所以我根本来不及休息,一下火车就直奔出口,一出车站就往停车场打出租。
  突然,我感觉有人靠近我,一个转身,那个人一愣,随即欢呼道:“老花,真的是你?”
  我一看,旋即也很高兴地道:“象牙?你舍得回来了?”
  象牙,人如其名,高高大大,白白胖胖,活像一根白白的大象牙,据说这个“象牙”的由来,还是有一个典故的。我们读初中的时候班上有一个女同学人挺漂亮,不过性格嘛――说得客气一点是活泼外向、打抱不平,说得真是一点呢就是个性冲动、顽劣难驯了,这还好,最让人受不了的是这个姑奶奶特别自恋,每每惹得班上男生抓狂,直呼怎么会有如此自恋狂?
  这姑奶奶和象牙是同桌,有一次她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转头就对象牙说:“你又在骂我对不对?”
  象牙这个人平时是对女生比较客气的那种,不过这次可能是前一晚打牌输了钱,心情不爽,也活该这个女生倒霉,他冷冷哼了一声道:“骂你?哥哥我宁愿去骂一头老母猪。”
  女生想来对自己相貌极为自负,平时虽然自恋一点儿,但是绝对没有人敢当面得罪这下吃了个大跟头,俏脸刷白,正待发作,不知这时那位仁兄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顿时包括象牙在内的,所有人都是一愣,大家都看着象牙,象牙郁闷不已,这么多人暗恋你哥哥我?这个女生看着象牙,突然“扑哧”一笑:“象牙?哈哈哈,象牙?”可不是?看人家个子高高,白白胖胖,不正是活脱脱的一根大象牙么?大家会心一笑,接着正是敲定,象牙就成了我这个哥们的正式外号,我们就老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满不在乎地反驳道:“那你象嘴里吐出狗牙看看。”
  象牙初中毕业后就上“妓院”――技术学院去了,后来就南下工作去了,说起来我们将近三年不见面了,想不到在这儿碰上了。
  象牙也是很高兴,道:“饿了吧!走,哥哥我请客!”说着就来扯我。
  我苦笑道:“下次吧!我现在赶着回家呢,月王告诉我,教皇出事儿了,我得赶紧回家看看。”
  “教皇?”象牙诧异地道,“教皇出什么事儿了?”
  我就摇摇头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月王在电话了也没有说明白,反正现在就是急着回家。
  我们都是从小玩到大的,象牙一听,点头道:“得!我们就先回家吧!”
  说着我们拦下一辆出租车,在车上我问他怎么在这个热死个人的天气回来了,他就说是来出差的,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心想在这个鸟不下蛋,乌龟不上岸的破破烂烂的穷乡僻壤出个鸟的差?他就说:“现在一下子也说不清楚,而且这件事可能还得靠各位弟兄们帮个忙才能顺利完成呢。”
  我更是摸不着头脑了,我的心情很沉重,象牙看来也是满腹心事,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就到家了,然后各自回家放行李。
  跟爸妈打个招呼,我放下行李后顾不得吃饭,顺手拿了两块西瓜便啃便往教皇家走去,在路上我就碰到了杠子跟月王,他们显然没料到我来得如此之快,也是一愣,三个人就边走边说,我就问教皇是怎么回事儿,两个人都叹了口气,直到我急的快跳脚了月王才说道:“在半个月前,我们这儿又发生了一起车祸,救护人员在车祸现场发现了昏倒在地上的教皇,不过教皇看起来并不像是出了车祸的人,因为他离现场足有十来米,”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最离奇的是,他浑身上下没有半点车祸后的样子,没有血迹,连玻璃渣都没半点,他穿戴整齐,就像是,就像是在路上睡熟了过去。”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想到,靠!这教皇也太牛了吧,平时嗜睡如命也就罢了,这次太出格了,玩笑开大了。
  月王大概知道我在想什么,看了我一眼道:“他是昏睡过去了,而后送到医院检查发现他全身上下没有半点伤口,内脏也没有受半点损伤,各项机能也还正常,只是昏迷不醒,急的他家人如热锅蚂蚁,两天后,他终于醒了,可是这时他已经不会开口说话了,而且眼神完全呆滞了,对身周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了感觉,整天只是呆呆地坐着站着,就像,就像活死人。”
  我脑中一下子转不过弯来,知道月王说完了好久才逐渐理解了,怎么会这样?不受半点损伤,说明不是车祸人员,那为什么会这样?我又问道:“那检查了脑袋没有,说不定…”
  “他们后来也对脑部进行了全方位细致的扫描,发现完全正常。”月王道,看得出他也很苦恼。
  我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这种症状似乎在哪儿看到过,起码看到过类似的症状,一下子却完全回忆不起来,月王狠狠地骂了一声道:“简直就是个傻子了,将自己完全封闭了起来。”
  我啊了一声,想起来了,这种症状我曾经在一本心理学书上看到过,这种病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但我记得这是由于发生的那件事太过突然,且情况的诡异复杂程度完全超出一个人的承受和理解能力,这个人很可能他的大脑思维就停在了那一瞬间,简而言之就是吓傻了,这种傻是彻彻底底的傻,即便日后能够复原,但是之前的这一段记忆肯定会被大脑有意无意地封闭了起来,也就是失忆,想到这儿我不觉毛骨悚然,到底教皇经历什么可怕的事儿可以将他吓傻。
  他们不知道我啊什么,就看向我,我就将我的理解说了出来,月王若有所思,杠子却是难以理解,*了句三字经就道:“什么叫做一个人的思维完全定在那一刻?*!”
  月王苦笑,这时我才发现他的头上有一块纱布,就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是前几天骑自行车的时候为了让道,摔的,说完又苦笑不已,我心头大震,月王的车技我们是知道的,完全可以骑车捡起地上的硬币,只不过是让道而已就摔倒了,着实难以置信,接着又想到我自己,更是心下惶惶不安,想来想还是将自己在广西的车祸说了出来,这下轮到月王脸色刷白了,连杠子这种神经大条的人都显出了不安。
  我们都感觉到,这不可能是一个巧合,哪有这么巧的?想到这儿三人都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可能要出大事。不过,又隐隐觉得不对,杠子就道:“***,别他娘的疑神疑鬼的,老子就是不信了,不是还有我一点儿皮都没破么?”
  对呀!我也知道哪儿不对劲儿了,如果说那天的四人都有麻烦,那为什么杠子屁事都没有?但是要说是巧合,打死我都难以相信,如果这么巧的事也可以发生,我买彩票早就中了好几个五百万了。
  三个人一下子又茫然若失了,这种感觉真是太不好受了。
  杠子嘿嘿冷笑道:“老子偏不信,别自己吓自己了,邓小平同志不是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么?瞎猜有个鸟用?”
  我们边走边说,也没注意就走到了拐弯处,更没注意就在杠子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一辆越野车打横里冲来,一下子我脑中一蒙,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只感觉有人扯了我一把我就往后便倒去,只是毫厘之差,避开了越野车,我甚至可以感受到越野车带起的劲风刮得我脸上生疼。
  事情还没完,杠子是我们三人最靠近马路的,我一倒地,就看到越野车一个转弯往他撞过去,他的反应比我快了不知多少,就见到他在地上一个翻滚,几乎就贴着车身滚来开去,车子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停了下来,杠子也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有没有受伤,我和月王死里逃生,慢慢站起来,我这是半个多月第二次遇上这么惊险刺激的事儿了,心里一个劲儿问候车主的老妈,月王脸色惨白、嘴角呢南,隐约听到是:“不会这么神吧?”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儿,赶忙往杠子走过去,就怕他出了什么事儿,走了两步就见到杠子*了几声从地上慢慢站起来,脸色很不好――看来不像受伤,像是愤怒。
  看他这个精神头儿我也就放心了。三人狼狈是狼狈,但是好歹没有受伤,杠子向我们递了几个恶狠狠的眼色,我们就知道这小子又耍横了,接着由他在前,我和月王在后,三人成锥形慢慢靠近越野车,管他是人是鬼,抑或是什么别的玩意儿,先揪你出来再说。
  越野车停下后没有丝毫动静,三人想到之前经历的各种场景,尤其是我想到教皇是经历及其诡异的事情才变成那样的,心里更是忐忑不安,但是又有一丝兴奋,我想了看看到底搞什么玩意儿。
  一时之间,除了我们的呼吸声之外没有一点儿声音,本来艳阳高照,这时气氛却显得有点儿阴深深的,我只感觉背脊不大对劲儿。
  就在最前头的杠子离驾驶座不到五米时,让人及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车门慢慢地打开,怪物没有出现,而是出来一个穿运动装、戴着茶色眼镜的不折不扣的美女,冲我们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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