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太凶猛》第61/135页
黄莺将脸蛋贴在冰鉴上,冰得她嘶了一声,但舒爽却直冲心肺。
现在,此刻――没人!!!
她转过脑袋往门口瞅了一眼,栓着呢,绿意和碧柔有事都出去了,只有两个小丫头守在外面。
此时不脱更待何时!
黄莺嗖嗖嗖,手脚利索,两外衣里衣全脱了,只剩下小亵衣和小亵裤。
真凉爽啊!
她叹了口气,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畅了,能呼吸了。
这才是生活!
黄莺开开心心地坐在凉椅上研究医书,老太太做寿,她想做一个睡眠枕。
她听陶嬷嬷念叨过好几回,说老太太睡眠越来越浅了,有个动静就醒,而且夜里要起夜好几次。
黄莺很担心,睡眠不好对身体伤害很大。
她特意跟清智师太讨了个方子,做了个睡眠枕,不过因为起疹子药粉事件,她有点怀疑清智师太的医术了。
毕竟她的医术算是业余的,别适得其反,弄得老太太晚上越加清醒就糟了。
所以,她自己翻医书,一一比照药方,看看是否有什么忌讳。
正看得入迷,突然听见窗外有响动,黄莺心里一惊,赶紧拿着衣服挡在胸前。
虽说院子四周有院墙,但黄莺还是有些担心,别是进来什么人偷窥。
反正屋里有冰,开着窗户也没有凉风,还不如关上有安全感。
于是,她走到窗前关窗,前边一扇关上后,又去关后头一扇。
手刚碰到窗户边缘,下面突然窜出一道人影,闪电般抓住她的手。
这一刻,黄莺的心都提了起来,瞳孔蓦地放大――
沈璋还是第一次到黄莺的院子,四四方方的小院子,前面有假山石,后头还有小湖。
房屋门口有丫头守着,他就绕到后头,首先在卧房看了眼,似乎没有人。他又绕到东边的书房,窗户开着。
他只往里头看了一眼,气血顿时直冲脑门。
她、她、她穿了什么!
黄莺穿着什么,当然是最最轻薄的丝绸亵衣,她不喜欢在贴身衣物上搞些花样,碧柔等人顶多就是绣些兰草。
而且因为夏日的亵衣轻薄,不好绣东西,染色技术也比不上现代。
薄料子,黄莺喜欢自然的白色。
想想看,又透又薄的白色,能遮掩住什么,这也难怪碧柔不许她在屋里只穿里衣了。
下面更是简单,小巧的四角亵、裤,贴着大腿根部,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双腿。
沈璋仔细看去,那裤子轻薄的似乎隐约能见里面的一团黑色。
气血持续上涌!
沈璋黑着脸跳进来,随手关上窗户。
“这是穿的什么?”怒气中挟杂着一丝异样的沙哑,眼睛幽暗的像是清澈池水中掬着的两颗黑珍珠。
黄莺下意识往后退,结果不小心撞到冰鉴,疼得她嘶了一声。
见此,沈璋脸更黑了,“笨手笨手!”
他一把抱起她,将人放在凉椅上,蹲下、身检查。
黄莺本来武力值就比不上他,如今身上又没穿衣服,特别没安全感。
整个人紧张的就像只小鹌鹑,缩着脑袋,一声不敢吱。
冰鉴是青铜的,黄莺那一下又撞得猛了些,雪白细嫩的小腿肚顿时青了一片。
沈璋只看了一眼就心疼得一哆嗦,不过他还是生气,抬头没好气地瞪了黄莺一眼,手上动作却是轻柔至极。
他暗暗运内力到手掌,灼热的掌心覆在青了一片的小腿上,或轻或重地给她按揉。
其实,不是太疼,但真的很痒。
黄莺呲牙咧嘴。
沈璋按揉了一会,低头仔细瞧了瞧,见肿胀消了下去,才长长松了口气。
他交待:“晚上让丫头再用药油揉一揉。”
“嗯嗯嗯。”黄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见她这么乖,沈璋心口憋得气才算是消了一些。不过视线下移,落在她鼓鼓的馒头上时,怒气又涌了上来。
死女人!
她还有没有点节操了!
穿成这样,要是被别人看去了怎么办,居然还敢给他在窗口乱晃,幸亏来人是他,若是别人――
沈璋简直不敢想象后果!
憋了好一会,他才长舒一口气,幸亏他派来一直暗中保护她的人是女子,若是男子――沈璋攥紧了拳头,他一定把他眼珠子给挖出来。
黄莺宛如半空中无依无落的小黄叶,颤颤巍巍的,她知道沈璋发怒了,她很害怕。
她无法揣摩沈璋的怒气,但是知道这是时候示弱是没错的。
“我太热了!”她歪着头,小心翼翼道,说完还拿着衣服往胸前盖了盖。
沈璋皱眉,这个时候,你盖什么!
该穿的时候不穿,不该穿的时候瞎穿。
沈璋十分了解黄莺,知道她平时看着温温柔柔,大气温和,实际骨子里拧得很。不给她点颜色,让她记住教训,这回她是认错了,下回照做无误。
“屋里不是有冰吗?”沈璋打定主意,不轻易饶过她。
黄莺狡辩,“有冰也热。”
“呵呵。”沈璋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黄莺往里缩了缩,小声道:“我穿衣服。”
沈璋阴阳怪气:“不热吗?”
黄莺摇摇头,“我以后不这样了。”
沈璋哼了一声,“那怎么行,岂能热到莺姐姐。”说着大手一身快速扯掉她怀里的衣服扔到一边。
衣服没了,黄莺更没安全感了。
她哼哼唧唧,“男女授受不亲,你离我远点。”
黄莺虽说是还怕沈璋,但是被他挑明关系后,她就有点恃宠而骄了。
不过,这是女人的权力不是吗。
有宠的时候不骄,难道还等没宠的时候再骄,然后找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