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心独忆是卿卿》第1/1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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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独忆是卿卿
作者:清水菊石
1.-楔子
  我叫锦瑟,今年二十三岁.出生不久就被扔在无锡人民医院大门口,身上就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1986年9月18日出生望好心人收养.那天正好是中秋节.不知道我的父母会不会每到中秋就会思念我呢?很快的我被送到了孤儿院.当年拣到到我的小护士给我起了个名字叫锦瑟.大概当时她正在看琼瑶的书吧.我很感激她给我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因为我的同伴不是叫爱红就是卫国,要不就是爱民.对了,我姓党.八六年入院的都姓党.在孤儿院不咸不淡的过了十九年,二十岁的时候在艺校毕业了,很不错,还包分配去了锡剧院.幸好我生了个好脸蛋,还有个好嗓子.短短三年便有了些小名气.还谈了个男朋友.故事便从那个倒霉男朋友开始,记得那个星期天……一大早何为(我男朋友)来找我,说是他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想见我。

我有些不情愿。从小孤儿的身份让我有些自卑,对一家团聚有点敏感,而且我觉得何为家人有点像看媳妇的样子,心里有点不舒服,我还没和他发展到那地步呢,对他只是有点好感而已,从没想过要嫁他啊,干吗那么着急呢?想归想,多年在孤儿院养成的习惯让自己有心事也是闭嘴不言,毕竟他是我目前比较满意的男朋友,也不想闹的太僵。于是我们九点左右就出发了。

我住在剧院的宿舍,离他家有点路的。出了门何为去拿车,我站在马路边等他,大概过了十分钟的样子吧,何为还没来,我有点不耐烦了,本来就不太愿意去,停车场就在宿舍后面,怎么着五分钟也够了。大夏天的站在马路边上等这么久,已经出了薄薄一层汗,一会要有味啦!真讨厌!正想着,何为的车在马路对面停下来了,我郁闷!个猪头,也不说他家在反方向,我好早点过马路,对面还有个移动大厅可以乘凉呢!一边想着一边飞奔过去。对面何为冲我喊着什么还招手,我晕倒!还嫌我慢是怎么的啊?正生气呢,只听得:“砰”一声,我终于知道何为在喊什么了,原来是红灯啊!我被车撞上了……心里还想着今天晚上的演出要开天窗啦,不知道B角来不来得及顶上去呢……接着,就是无边的黑暗了.浑身疼……喉头火辣辣的……我操!(我人前是淑女,人后嘛,呵呵……) 慢慢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华丽的蚊帐,大红夹杂着金黄的绣花帐子,很耀眼的颜色,也很难看,不知道是谁品位这么差!微微抬头看着身上的被子,欧买嘎,是红色的缎子,绣着鸳鸯戏水,盖着觉得凉凉的,一点没我的全面被子舒服。

哪家缺德医院啊?品位这么差?再一看,不对啊,床是红木雕花的,桌子也是红木的,还有衣柜梳妆台都是红木的,就像我们剧院的古装戏的道具和场景,但是我知道这不是道具道具没这么值钱,一看就是真家伙啊!光上面的雕花就值大钱了!再仔细看了一眼房间,大概三十个平方左右吧,和我宿舍差不多大,床脚对面有个个小拱门,拱门上有个帘子,这时候帘子是掀开的,固定在左边的墙上。拱门外大概是个小厅,我只能看见一张小圆桌。圆桌对面的大门是关着的。拱门里面就是卧室了,除了墙角的这张大床,还有一个大大的衣柜,床对面是个梳妆台,旁边放着一张不象凳子不像沙发的玩意,有点像我宿舍的懒骨头,大概就是贵妃塌吧?

床脚边有个布帘,后面不知道放着什么。整个房间空空旷旷的,有点冷清。颜色也是灰灰的,大概是因为窗子都关着吧,看不请墙上是什么颜色的。难道???我被车撞到古代了?这么离谱的事发生在我身上了?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后我惨叫起来:“救命啊!”

只听得一阵脚步声响起,外间的门缓缓推开了,我的心荡阿荡的,不知道进来的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2.-桑雅
  门缓缓开启了,我的心拎了起来,不知道会进来什么样的人呢?我的手藏在被子里攒着拳,手心都汗湿了。脚步声渐近,走在前头的女人优雅地跨过了门槛。我盯着她的衣服,是旗装!!淡蓝色的,镶着银边,绣着花卉。很漂亮。我的目光移向她的脸,端庄,文静,波澜不惊。圆圆的脸蛋,弯弯的眉毛,鼻子有点大,嘴巴也大大的,看上去倒又很协调。身材有点臃肿,啊不对!是有点丰满。在我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我,目光是急切中带点心焦的,好象有点担心我的样子,她是谁呢?我的目光又移向她身后的几个做下人打扮的女子,两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嬷嬷(是叫嬷嬷吧?)还有三个大概十五、六岁的丫头,都在看着我,表情呆呆的。

正愣怔呢,其中一个穿紫色上衣面容清秀的丫头开口了:“福晋,您看格格真的醒了,您不要担心了。”福晋?格格?我兴奋起来,感情我穿到大清什么格格身上了,哈哈!运气啊!那我大概是什么王爷的女儿吧?这么说来那个福晋就是我妈啦?那我该喊她额娘啊。想到这我立刻开口叫到:“额娘!”话音未落,只看见床前的福晋一脸大便样,身后的嬷嬷和丫头更是惊恐万分地看着我。我的汗立即下来了,难道我是小老婆生的?她不是我娘?还是……正在胡思乱想,紫衣丫头扑通跪下:“福晋,雅格格可能是撞到头,糊涂了才会胡言乱语,请福晋先回去吧,奴才会照顾好格格的。”我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福晋,她也茫然的看着我,然后一转身,走了。身后一群丫头嬷嬷也跟出去了,只留下了紫衣丫头。

福晋的人出去后,紫衣丫头走过去关好了门,走到我跟前看着我,轻轻喊了声:“小姐?”我蹙起了眉头,怎么一会是格格一会又是小姐啦?真是搞糊涂啦!还是问吧,结果一开口,无锡话冲出来了:“你啥人啊?啊,不对,你是谁啊?”紫衣丫头眼睛红了:“我是新月啊!怎么连我都不认识啦?哎!横竖下手太狠啦!”我郁闷!什么横竖下手太狠啦?掀开被子我爬下床,肚子难受的,想嘘嘘了啊!新月看着我的窘样,善解人意的说:“小姐是要小解吗?”我点点头。她带我走到床脚,掀开了布帘,原来后面是个马桶,倒是挺方便的。

小完便,舒服了,我又冲到梳妆台前,急切的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印入眼帘的,是缩小版的锦瑟,就像我十六岁进艺校的时候学生证上的照片一样,还好!我呼了口气,要是看到的是个陌生人我一定会惨叫出声的。

新月在一边看着我的动作,正迟疑着要开口,我抢先问了:“现在是什么年号?我是谁?这里是哪儿?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谁……”话还没问完,新月“咕咚”坐在了地上,一只手哆哆嗦嗦指着我说:“小姐,你怎么了啊?我是新月啊?不会真的把脑子撞坏了吧!”我咬着嘴唇,怎么办?装失忆吗?还是装傻呢……脑子飞快转动着,演戏我会啊,只是现下完全搞不懂状况,演砸了怎么办呢?还没等我想好,新月带着哭音又开口了:“小姐?”

我叹了口气,揉着额头说:“我忘了,头痛。”还是装失忆吧。什么也不记得最安全。新月战战兢兢的看着我说:“你是桑雅小姐,今年十八岁,我是你的丫头新月。八岁就开始服侍你了,到现在整整八年啦!老爷太太去了后我们一直住在姑奶奶家中,上个月雍亲王福晋要为王爷讨个格格,姑奶奶求了很多人才把小姐送过来的!”

听到这我呆了,原来小老婆也叫格格啊,怪不得刚才大家的样子都象遭雷劈了。还求了很多人才才做成这个小老婆,我就那么贱啊?真伤自尊啊!那个雍王爷又是谁呢?定定神,干脆问个清楚吧:“那我是怎么伤到头的?现在是什么年号?"新月迟疑了一下说:“现在是康熙五十年,小姐的头嘛……是弘时骑马撞的!”原来刚才听错了,不是横竖下手狠,是弘时下手狠.不过这个弘时后来好象是给他他了皇帝的老子弄死的吧?活该有此报应!只是眼前他好象离死还早呢,还是先搞清楚我和他的恩怨再说吧,我可不想来到古代莫名其妙就死掉啊!我抬起头看着新月,坚定地说:“说具体点!怎么回事?”
3.-缘起
  新月看起来很伶俐,说话条理也还清晰。花了大概二十分钟把桑雅,也就是现在的我的生平简单说了一遍。

原来桑雅姓秦,是汉人。康熙三十三年八月十五在苏州出生(连生日也和我同一天!),父亲秦海正,做过两任苏州知府。康熙四十五年死在了任上,不久母亲也病逝了。还好我有个姑母早年嫁给了隆科多的叔父,年纪轻轻便守了寡,家境倒还殷实,怜我孤苦,把我和新月接了来。前几个月雍王福晋觉得雍亲王府子丁不旺,想再给王爷讨个妾侍,姑母去求了隆科多的夫人,总算把我送了进来,福晋看在科隆多的面子上把我晋为格格,比妾侍高了个档次。本来准备上个月初八就办事的,不巧雍王爷有事出了京。福晋早看好了日子,这是不能改的,于是初八就把我先抬了进府。三天前我正在后园好好走着,不知道怎么的弘时骑马过来,因为我没给他请安就骑着马冲我撞了过来……大夫到后说我已经没气了,没想到过了不久竟然又活了。

听到这我真是又恨又怕,尤其是听说弘时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更觉恐慌了,就因为没给他请安就骑马撞我,这也太可怕了吧?要是在现代看我不一巴掌拍死他!唉!越想越来气,怎么就让我穿到这么个时代啊!想着想着头又开始痛了。新月看着我脸色不好,小心翼翼的问我是不是饿了。我点点头,新月匆匆出去了。我不觉叹了口气,没想到我天生是孤儿的命啊,穿到三百年前了还是个没爹娘的孩子。好在还有个姑母。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啊,会不会再撞一下什么东西就会撞回去了呢?不知道现在何为怎么样了?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觉得他有什么好,现在想来他对我倒真的有心的,每次有夜场演出,不论多晚都去接我,给我泡好胖大海,陪我吃消夜。唉!当初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所以老天罚我来做人家的小老婆吧?仔细回忆着历史教材上的雍正生平,只知道他五十八岁就死了,儿子弘历做了皇上,其他的都不是很清楚。

费力回想着我那点可怜的历史知识,新月端着一碗面进来了。我接过碗尝了一口,我靠!忍不住想骂人,什么面啊!没什么味道,面条烂烂的没嚼头。我吃了几口就放下了。新月看着我皱着眉头说:“再吃点吧!”我撇撇嘴说:“不好吃!”新月拿起筷子尝了口说:“还行啊。”我瞪着眼看着她,大概她以前和我一起长大的,没什么明显的主仆之分,见我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看着她,不禁咽了口唾沫说:“以前你不是很喜欢吃的吗?”我翻了个白眼:“我头痛,不吃了,你拿走吧。”新月很听话,拿起碗走出去了。

我在房间里转了圈,在貌似小客厅的房间墙上看到了一把琵琶,心里一喜,在学校的时候我学过很多乐器,有萧,古筝,琵琶。其中琵琶是弹的最好的,同学们都叫我琵琶精。拿了个凳子垫着把琵琶拿了下来,微微调了下音,不错,音色比我以前弹过的都要好。弹什么呢?不知不觉间唱起来……太湖美呀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水上有白帆哪啊水下有红菱哪啊水边芦苇青水底鱼虾肥湖水织出灌溉网稻香果香绕湖飞哎咳唷太湖美呀太湖美唱着唱着,脸上凉凉的,我伸手擦了下,晕!这么开心的歌我竟然唱哭了?毛病不轻吧!自嘲地笑了笑。抬起头,离我三十公分处竟站了一个人。大概是刚哭过吧,眼睛有点模糊。使劲擦了擦眼睛,仔细看着眼前的人,个子中等,看上去很壮硕。方脸,剑眉,眼睛不大,微微向上吊,鼻子是俗称的鹰钩鼻,人中很深,嘴巴很薄,抿的紧紧的。感觉有点像冷酷版的吴彦祖。身上穿的是淡黄接近白色的长衫,腰带上挂着一个奇怪的好象镂空的鱼形玉配。没戴帽子。看上去大概三十几岁。见我怔怔的看他,男子嘴角微微上翘,眼中带着一丝玩味。好象是在嘲笑我。

我们对视了大概一分钟,旁边一个爽朗的男声响起:“我说四哥,你看够了没啊?也不给我引见引见?”我的心一沉:他原来就是胤!我早该想到的,除了他还有谁能自由进出女眷的房间呢?我起身,微微颔首:“桑雅见过王爷!”说完眼角瞟了下站在门左边刚才说话的男子,看上去很年轻,二十几岁吧.瘦长的身材,娃娃脸,还挺帅,看上去很阳光。觉察到我在看他 ,娃娃脸咧嘴一笑。我慌忙低下头。

正尴尬见,新月回来救命了。看到房间里站了两个男人,新月有点摸不着头脑。我笑笑:“还不快见过雍亲王和贝勒爷,倒茶吧。”见新月还是傻呆呆站着,我走过去拿起茶杯茶壶倒了两杯还算热的茶。没热水瓶和饮水机还真不习惯啊!

见我倒茶,新月接过去恭恭敬敬递给了娃娃脸,我也拿了杯给胤。他却没接,只是看着我说:“那是十三弟,你可以叫他十三爷。”我恩了一声,马上又觉得不妥,走到十三爷胤祥面前恭敬地行礼:“十三爷吉祥!”心里有点担心,清宫剧里好象就是这样行礼的,不知道对不对啊!不要弄巧成拙啊!还好,胤祥挥挥手:“起来吧,你刚才唱的什么歌啊?我怎么听不懂?”我一惊,完了!我是用无锡话唱的。还好!记得新月说我是在苏州长大的,无锡话和苏州话也差不多,于是回到:“那首歌叫太湖美,奴婢是用苏州话常的。”胤祥还想说什么,胤转身道:“十三弟,人你见了,我们还是出去说说这趟办的差吧。”胤祥楞了下,看了我一眼,好象还有什么话要说,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已经出了门的胤走出去了。

我呼了口气,看着还傻站着的新月,不知道怎么心情变好了,走到她跟前大叫:“回魂啦!”新月吓的跳起来,我哈哈大笑,一口喝干手里的茶说:“我要洗澡!”新月快步走到衣柜前拿了几件衣服说:“走吧?”我纳闷:“去哪啊?”新月看着我奇怪的说:“去浴房啊?”浴房?欧买嘎!我还以为和书上电视里一样有太监抬浴桶进来给我泡百花澡那!原来是要去澡堂子洗的啊!

跟着新月走出门,我打量了一下周围布局,原来外面就一个走廊,走廊外面有个小小的花坛,再外面就是围墙了。走出走廊尽头的拱门,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大大的院子,里面种满了竹子,竹林后头有个木屋,大概和我房间差不多大吧。新月推开门,我走了进去,眼前出现的是个大池子,和男澡堂一样的大浴池(表想歪 ,我没去过男澡堂洗澡,因为我有同学家开澡堂的,我们进去开眼界看到过。)一旁有个长条木头凳,墙边有柜子,大概是放衣裳的。新月凑过来神秘的说:“我前天发现的,这里的水一直热的,白天也没见人来洗。”我三下五去二脱光衣服走到池边,试了下水温,有点烫但还可以忍受。眼睛一闭跳了进去,不觉大叫:“爽!”抬头看到新月又犯傻了,我笑出声来:“新月 ,有肥皂吗?”新月痴呆的看着我,我吐吐舌头:“就是那个……皂啊,就是,洗澡的啊!我身上很脏啊!”新月像才反应过来:“是香胰子吗?”我恩了声,她转身出去了。我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门就响了,我有点意外:“你动作倒快的嘛!”脚步声很快到了我面前,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好大的胆子!!”
4.-初遇
 新月去拿香胰子,一会儿工夫就有脚步声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好大的胆子!!”我一震,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胤。只是如今泡在水里,怎么问安呢?苦笑一下,我轻声到:“奴婢身无寸缕,无法请安,望王爷赎罪。”

沉默了大概三秒钟,胤轻哼一声:“你是想用这种方法来引起我注意吗?”我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原来历史上说雍正刻薄还真没瞎说啊!说我勾引他?我呸!去死吧!我这个身体才十八岁,刚成年啊!换了锦瑟早骂他个狗血喷头了!可惜我是桑雅。正在难堪,新月冲进来:“香胰子来了……王爷?!”新月惊的声音都变调了,我差点笑出声来,偷偷看了眼胤,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新月说:“这个地方除了我其他人是不能进来的,怎么你们不知道吗?今天就算了,再有下次绝不轻饶!”说完他往外疾走。我咬咬嘴唇,高声叫到:“王爷!那奴婢该去哪儿洗澡呢?”大概没想到我会开口,胤好象急刹车一样生生停住脚步,回头看着我。因为有雾气,我也看不见他的表情,鼓气勇气说道:“我们才来王府不久,我又撞伤了头,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根本不知道去哪洗澡,今天是误闯了禁地。王爷若要怪罪我也无

话可说,要说是我勾引你,我却不敢!”

逞完口舌之快,我才发现自己没有自称“奴婢”,心想坏菜了!该不会把我拖出去打吧?新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下了,一直哆哆嗦嗦在对我摆手摇头的。我心一横,本来就不爽,莫名其妙到这个破封建时代,吃个面吧,难吃的猪吃了都要哭,想洗个澡吧,澡堂子还是禁地!还不如直接给个痛快的,说不定能给我打回去了呢?想到这我心一横,张开嘴巴正要继续长篇大论,门口的胤开口了:“洗完赶紧回房吧,小心着凉。”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我张着嘴看着门口,心里说:喜怒无常,史书说的太对啦!

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洗到手上的皮都泡白了才起来。新月一直呈痴呆状,大概吓傻了。我穿好衣服,头发还是湿的,就披在身后,感觉身轻如燕,怪不得男人喜欢泡澡,真是舒服啊!回头看着紧跟着我的新月,我快乐的拍了下她的肩:“要不你也洗洗吧?反正今天已经骂过了。不洗白不洗啊!”新月拼命摇头跑了出去,我在后面忍不住叹气:封建社会真应

该早倒台,女人没主权啊!活得那叫一个惨!想到自己的将来,忍不住叹气。真想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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