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嫡妃》第19/79页


  她还以为,像这种不雅观的事情,只有她会做呢?
  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又笑得一脸谄媚了,“那个,我这次来呢,主要就是,不走了,因为,我就在刚刚不久,在慕容府,点了一把大火,烧了他半个府邸,估计他气得要死,现在指不定打着灯笼到处找我呢?”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就在刚才,她吃饱了晚饭,溜达了一圈,说好了要送给慕容海一份大礼的岂能失信,于是乎,就戳窜着清诀,由近及远的,往她这小院子开始泼硫磺,其次是慕容海的书房,再是慕容千羽的房间,哼,慕容海的房间太远,暂时不烧他,笑眯眯的一把火点下去,期间唐管家倒是闻到了烟味,但方向是从莫负居住的地方传过来的,因为嫉恨她的断臂之仇,就没在意,等到有人意识到严重的时候,是听见了慕容千羽鬼哭狼嚎地声音,那时候,慕容海已是一片火海。
  然后,她就趁乱,离开了慕容府。
  而慕容海闻讯第一反应就是,叫人把慕容千雪揪出来,可惜她跑得太快,没抓到。
  北宫涣离倒是豪不惊讶,也不追究她的孩子天性,只是笑着点点头,知道她现下很累了,吩咐即墨带她去休息,一切事情明天再说,况且,那个慕容海,也该出点血才对,不能那么一直容忍他?
  然后,抬头看向清诀,这个家伙,有话对他讲。
  莫负一挨到床板就睡死过去了,丝毫没有察觉屋外,那刀光剑影火药味十足地书房。
  清诀报剑靠在门上,对着屋外准备打进来的即墨相当不屑,语气冰冷,毫无感情,却隐藏了巨大的暗火,“我不管你是七夜还是北宫涣离,既然要与我的主人在一起,就不可欺瞒于她,她是我巫蛊族神明一样的存在,你若不能待她以诚,那我即刻便带她走,我相信,现下,对于你,她还是更相信我些。”
  北宫涣离却是不恼,知道他说的话有七分可信,不过,他不在乎,不是不在乎莫负的离开,而是不在乎清诀说的话,他冷笑,知道怎么对付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我看,清大护使是有其他什么原因吧,或是,嫉妒我,能娶到莫儿这般奇特美好的姑娘,你,吃醋了。”
  也不待他有反驳的机会,又在那盈盈的说了,“你吃醋本来我应该很高兴,这样起码说明,我的莫儿是天下最优秀的,可是,我心里又很伤心,天下有人与我抢她,我应该怎么办呢?是杀了你悄悄掩埋了还是一杯毒酒把你毒得神志不清,唉,这事,真难办。”
  清诀本就不善言辞,跟着莫负的那些日子,只学到了些皮毛,对上北宫涣离这根老油条,本来心里就极其气恼他的的所有欺瞒,现下,对上他的疯言疯语,却是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憋了一口气,诘问他:“你的腿脚,本来好好的,现下见了我的主人,为何不告诉她真像,难为她??????”唉,他那个傻兮兮的主人,既然叫他三个月内做好她要的东西,而那些东西,全是为了面前这个披着羊皮的狼?
  想想都不值得!
  “难为她什么?”北宫涣离可不会放过他语气里的埋怨,难为她?难为她什么了?想到了那夜,她看过他腿的样子,摇头晃脑,啧啧称奇,说真是怪了,他还以为她难住了呢,正准备安慰她,哪料她又补上一句,真是有趣的病情,我接了。
  然后,望了一眼窗外,叫他好好休息,等着她的好消息,就踢踢踏踏地跑出去了,他还没来得及唤住她,她就没影子了。
  难道,是因为他的双腿,她经历了什么困苦的事情?
  见他迟迟不讲,有些气恼,语气冷冽,“讲!”
  “哼。”清诀转身就走,这个男人,他讨厌极了,懒得跟他废话,想知道是吧,那他偏就不讲了,叫他欺瞒自己的主人。
  就急死他!
  北宫涣离看着那离去的青色身影,没有任何波澜起伏的唤来了即墨,“听沐渊来信说,慕容海戳窜上了倾城阁,连倾城浕这个百年不见影的人都出马了。”
  即墨震惊,“公子红衣倾城浕?”喃喃道:“他不是最讨厌奸诈小人么?这次怎么和慕容海这个小贼串通上了?”
  “他?”冷笑一声,“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绑走莫儿,这般好玩的事情,他那般性子的人岂会放过。”
  即墨也听说过红衣公子倾城浕的传闻,对于他倒是不足为奇,只是担心自家公子,“公子,你现下可不能再吃逆生丸了,一切事情,你吩咐我们做就好。”
  北宫涣离摇头,“莫儿在他手上我倒是不担心出什么事,若我猜得不错的话,这个家伙,明晚就会动手。”笑了笑,“随他去吧,莫儿离开这里也好,刚好,我也有事情要找慕容海算算。”
  即墨吃惊,“公子,后日便是婚礼了,没了新娘子怎么行?”
  “既是婚礼,那便是天下人齐聚的时候,没有人的婚礼岂能算是婚礼?”
  “那公子?”提前婚约也就算了,既然还不拜堂,这怎么理解?就算天下人没几个知道离王府在哪里,但既然答应了人家慕容姑娘,好歹得守信才对?
  “这,只是我帮慕容海提前了他的计划罢了,他处心积虑了那么多年,要做的事情早该浮出水面了。”
  即墨无话可说,他家公子的谋虑,他真是比不得,只希望慕容姑娘能理解他家公子的心思,不要埋怨逃离才好。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神秘的镂金盒子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10-11 9:32:32 本章字数:2994

  莫负睡的迷迷糊糊地时候,总感觉有人在床前看着她,她受不了睁开眼睛的时候,床前却是连丝风声都没有。
  把被子抱紧了些,继续睡。
  暗处地北宫涣离无声轻笑,看着那张甜蜜的睡颜,心里道:“莫儿,你一定要安然的待在那里,安然的回到我的身边。”
  转身,出了房门,对着一旁的即墨道:“去玄天湖。”
  即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叫他别吃逆生丸偏就要吃,先前吃的毒气还没排完呢,刚刚又吃了一颗,现下,只怕是锥心刺骨般地煎熬了。
  玄天湖,顾名思义,上连天鸾下接地气,一年四季,玄冰凝结,望眼下去,所到之处,皆是银白一片。
  这里,是北宫涣离每一次排毒养伤的圣地。
  即便武功高如即墨,在玄天湖的外围都冻的瑟瑟发抖,喷嚏不断,说话都带打圈的,“公子”这声称呼好久才发齐全了,“想不到几日不见,这玄天湖倒是更冷上几分了。”
  “你就在外边守着,我去去就来。”北宫涣离说话毫无怜悯之心,挥一挥衣袖,朝里跃去。
  莫负醒过来的时候,差点吓趴滚到床下去,你猜她看见了什么?清灵那个鬼丫头竟然就俏生生的坐在她的床前,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盯着她看,见她醒了,忙俯下身用手绢擦去她那一脸的哈喇子,打趣道:“姐姐,清灵真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可以睡得这么香的,如果我是个采花贼呀,那可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莫负紧紧抓住她的手,激动之情无以复加,“清灵,你怎么来了?神仙爷爷呢?他来了没?”
  清灵摇头,收好手绢,“谷中有很多事情需要白石长老料理,再说,白石长老性子野得跟风似的,上次一声不吱地出门好几日,原来呀——”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来,塞进莫负的手上,“这是白石长老叫我带给你的,说是送给你的结婚礼物。”
  莫负打开层层包布,心里无限期待,看着手上上了年代的镂金盒子,额头滑下一滴冷汗,就这个?拿眼瞅着清灵,“神仙爷爷什么意思嘛,不来也就算了,送个都掉了皮的铁盒子做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什么首饰?”
  清灵却是泠泠直笑,“姐姐打开不就知道了,白石长老何等人物,岂会送姐姐俗人家的东西?呵呵呵,姐姐,打开看看,白石长老说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好吧,看在神仙爷爷那般飘逸脱俗地份上,应该会是好东西的。”呵呵呵的打开,然后傻眼了,翻来覆去地看,嗨,打不开呀?
  “清灵,神仙爷爷有跟你讲过这盒子怎么打开吗?”真邪乎了,她什么盒子没打开过,竟然阴沟里翻船,倒在了这破盒子上面。
  清灵也看了看那盒子,摇头,“没有,白石长老只说,如果连你都打不开,那么,这个天下,就没有人可以打开了。”
  莫负眼睛亮了,这么厉害,又拿着它左右瞅瞅,细细的打量起来,没看出什么名堂呀,连钥匙孔都没有,是个神仙都打不开。
  叹了口气,无奈道:“清灵,神仙爷爷真是失算了,我连钥匙孔都没看见半个,怎么可能打开这破盒子?”扭头又问她,“你见过北宫涣离了?”
  “是的,姑爷人可好了,还长得那么俊,姐姐好福气哦。”
  “什么时候见过的?”
  “就在今天凌晨啊?见过了姑爷,就来姐姐这了,估计三个时辰左右。”
  莫负笑呵呵的,听见人家夸她家的准老公可高兴了,挠了挠头,踢踢踏踏地下床,抱着盒子就奔去北宫涣离的房间,不过,人不在,然后,抹了一把额头,清灵都交待过了,人怎么会还在房间里?
  转身就奔去了前院,北宫涣离正坐在院子里,像是发呆,旁边,彩儿谄媚的斟着茶。
  一看见彩儿,莫负耸了耸了肩膀,对她半点好感都没有,走到北宫涣离的身边,献宝似的递上盒子,努了努嘴巴,说道:“这个盒子是神仙爷爷托清灵带给我的,送给我的新婚礼物,不过,我打不开,你给看看吧?”
  “彩儿,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
  彩儿看了一眼莫负,满脸憎恨,莫负知道她还记恨着自己那晚戏耍了她,看着她那模样,倒是勾起了她心里的蛔虫病,不整整她,她就不是莫负。
  莫负拍了拍北宫涣离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出声,北宫涣离是恨不得把心脏都掏给她呢,哪里舍得管她,当即端起茶杯,装模作样喝起茶来。
  彩儿看着莫负这神情,升起了警惕之心。
  “王妃?”
  莫负眼神一转,对着她转起了圈子,上下打量着她,啧啧啧称赞,“不错,是根好苗子,不知道卖去青楼能有多少收入呢?”
  “王妃?”转首立马像北宫涣离跪拜了,“王爷,彩儿与王妃无怨无仇,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王妃娘娘,求王爷开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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