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忆迷途》第6/83页


  “什么?仙魔同体?,大师你跟我开玩笑呢吧?”见他这么说,我感觉好笑,什么狗屁的仙魔同体,还原始至尊呢。
  不过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大师,一身道袍,个头不高,十分消瘦,脸上略显几条皱纹,皮肤黝黑,眼睛深鹜,留着一撮山羊胡,确实有点神秘。
  他还一直盯着我看,又摇了摇头,似乎有话难言,严肃的说:“施主,切忌我的话,一定要切忌行善,方可终成正果啊。”
  看他的表情跟真事似的,毕竟这里是寺院,咱也弄不清楚谁有啥道行,也没真见过,不过看他那严肃的表情,我还真有点心虚,试探着问:“大师,你看看我以后会怎么样?。”
  “施主,玄机不可透露,你好自为之吧”他一本正经的说。
  他说话也太悬了,怎么能随口就说呢?最重要的是他话说一半就不说了,吊我胃口,这倒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他一直这样看着我,表情神秘而严肃,我想起了最近发生的怪事,可能被大师看出来了,急忙问:“大师,您仔细看看,不说未来,就说现在我运气怎么样?”
  他摇了摇头,说:“我的话只能说到这里了。”
  我见他这么说,一股怒火冲心,“你这师傅怎么这样,你得帮帮我啊。”
  他面无表情的说:“你去请道符带上吧,切忌多行善事,一切自有定数,说完转身走了。”把我一个人晾在那,头脑一片空白,我心想,这师傅说的话云里雾里,似是而非的,难道佛都这么普度众生吗?直说不就完了么,干嘛这样,这不是成心折磨人么,算了,天塌下来咱顶着,爱咋地咋地吧,想到这我就准备走,但一想到他说请个符,我想既然他都说了,不请犯忌讳,干脆请一个吧,管它有用没用的,带上再说。
  于是我返回去,请了一个符用红绳穿上挂在了脖子上,为此付出了100块,此时,我心里踏实多了,咱有符了咱怕谁。
  这几天过得很快,我得回去上班了,大志舍不得让我走,我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机会你到我这来玩,我真得走了。”
  大志送我上车,直到火车开走,我眼看着他渐渐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有种想哭的感觉,不知道何时再能见面了,其实这几天大志没少破费,我有点不忍心,这两天消费我要花钱他死活不肯,我知道换作我也一样,这份情哥们只好记在心里啦。
  这几天玩得很开心,那件事确实在我心里淡了不少,但是还是心有余悸,毕竟有些事不是说忘记就能忘的。
  返回县里的路上,我遇到不幸,撞车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身上缠着绷带,觉得浑身像散了架子一样疼,朦胧的看到爸妈在床边坐着,焦急的看着我,我看着他们,想起身,起不来,我有气无力的问:“我怎么了?”
  “别乱动,你撞车了,肋骨断了两根,”爸爸上来按住我说道,从他憔悴的眼神中,我感觉事情不妙。
  “爸,我是不是残了?”
  “医生说没啥大事,但得住院养着,”
  我看我妈在一旁哭个不停,我说:“爸,你没骗我吧,我没残,我妈哭啥?”
  我妈听我这么说,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没大事,放心,我大儿子伤成这样,我哪受得了,没等说完,又失声哭了。”
  我爸拍着我妈的肩膀说:“没事,别哭了,你再哭儿子该紧张了。”
  我忽然感觉很累,也听不到周围的人都在说些什么,我弱弱的说了句:“爸妈,我累,想睡会。”然后我就闭上了眼睛,周围静了许多,我努力的回忆着发生了什么事,我记得我在开车,然后记得一辆白色的轿车从旁边的路上插出来,我来不及躲闪,一脚刹车,完后我就失去了知觉。我明白了,我是出车祸了,想着想着感觉好累,我闭上了眼睛。
  晚上,不知道几点,我感觉喉咙干燥,渴的不行,从梦中醒了过来,我努力的抬起了头,看了看周围,看到爸爸正在脚底下的单人床上睡觉,我左边和右边都躺着人,左边的人是个胖子,身体几乎占满了整张床,一条腿像是上了石膏,睡觉还打着呼噜,右边的人看上去像是一位年龄较大的人,安静的侧身躺在那里。
  忽然我感觉他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笑,我吓得一个机灵,差点没叫出来,这一动不要紧,我身体一震剧痛,我疼的直咧嘴,控制不住发出了“哎呀”的声音。
  “怎么了?”我爸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怕他担心,说:“没事,爸,我渴了。”
  我爸紧忙给我倒了一杯水,扶我起来,把水杯放我嘴边,大口大口的喝着,很快喝完了,我说:“爸,我喝完了。”
  “你想不想方便,”
  “不想,爸,几点了。”
  我爸拿出手机看了看说:“2点半了。”
  “才2点半啊,那你睡觉吧,我也睡觉了。”
  “好,有事你就叫我。”
  “恩。”说完我就躺了下来,禁不住的又斜眼看向右边的床,发现那位老人闭着眼睛正在熟睡,我想他刚刚明明睁开眼看着我笑了,我认识他吗?为啥对我笑呢?想不明白,于是渐渐的我又睡着了。
  (朋友您好,如果您读到了这里,认为还不错的话,请加入书架,收藏本书,这就是您对我的最大支持,我一定会继续努力,写出精彩的东西,谢谢了。)







正文 第六章、神秘老人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5-6 8:45:51 本章字数:2639

再一次醒来是白天,旁边的病人也都醒了,胖子正在喝粥,一个女的坐在他床边,帮他剥鸡蛋皮,我想这肯定是他媳妇,右边的老人也全身缠着绷带,但身体被床支撑了起来,一只手拿着书看,我爸见我醒了,问我饿不饿,说你妈马上给你送吃的,我说:“不饿。”
  我看到爸爸疲惫的脸庞,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没办法,我现在确实需要人照顾,一会妈妈来了,我吃了饭,妈妈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没事,挺好的,不用担心。”
  上午,单位好几个同事一起来看我,强子也来了,说昨天出门了,听说我出事了赶紧回来了,问我怎么样,我说没啥大事,断了两根肋骨,见我没大碍,他就开始笑话我几天没见咋还变木乃伊了呢?难道这几天跑埃及金字塔那练功去了。
  我说:“是,下次肯定带去你,直接把你留那当木乃伊葬了,几个同事都笑了。”
  走时,强子说:“领导让捎句话,安心养伤,抓紧康复。”
  提到领导我就闹心,一副假惺惺的样子浮现在我脑海里,我说:“行,我抓紧。”说完我和强子都乐了。
  强子说:“我们先走了,没事再过来溜达,没准哥几个能借你光,搭个上几个小护士呢。”
  “要不你也直接住进来的了,天天有护士陪伴。”我戏言道。
  “还是你自己住吧。”说完他们几个在笑语声走了。
  中午,爸妈出去办事,我待着没意思,想想最近确实很倒霉,一件事接着一件发生,莫非真如那大师说的,我仙魔同体,得好自为之,莫非我是个恶人,就得遭这份报应?
  可是他说的那么深奥,还不说透,具体怎么干啊,感觉这像是领导讲话,只说宏观,不讲方法,习惯让下属领会,这方面我还真是有些欠缺,脑子笨,领悟能力差。
  “年轻人,你好。”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
  我靠,右边的人是在叫我吗?我一个机灵,警惕的转头看着他,他面带微笑的看着我。
  我结结巴巴的说:“你好,大爷,有事吗?”
  “没事,就是感觉闷,想和你说说话,你伤的还好吧,”他的声音真是十分沙哑,感觉不是从嘴里发出来的,这要是不是白天,他冷不丁这么一句话非吓我个好歹不可。
  我说:“还行,断了两根肋骨,养养就能好,”继而反问:“你呢,大爷,你咋弄成这样的。”
  他有气无力的说:“别提了,砸的,估计活不了多久了。”
  一听他这么说,我有些茫然,看着他那满是皱纹的脸,我动了恻隐之心,安慰道:“别多想了,你会没事的。”
  他强挤出一丝笑容,表情很复杂,我感觉这痛苦好像不全是来自外伤,似乎有别的什么事,让他由内而外的感觉到痛苦,于是我问:“大爷,你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我这句话说完,就后悔了,问这干啥,跟我也没关系,没准还触动了人家薄弱的神经,这不是在伤人么,他没有回答,我也没再问,转过了头准备躺会,谁知他又跟我说话,“年轻人,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我紧忙转过了头,“帮忙?什么忙?”
  “你如果想帮一定帮得了,就算帮不了,你也答应我好吗?”近乎于哀求的口气,让我难以拒绝。
  我靠,这不是赶驴上架么,怎么的我都得帮,不认不识的,也太抬举我了,我想说大爷,我就是个平凡老百姓,真没那本事,但是看他那沮丧痛苦的表情,我还真就于心不忍,于是硬着头皮说:“好吧,你说吧。”
  “你帮我找一个人,然后把这个交给她。”说完他吃力的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封信和一张照片,自己看了看,颤抖的伸出手想要交给我,还说这封信请你务必叫她亲自打开。我说行,接过信和照片后,我一看,差点没失声叫出来,照片上的女孩太像一个人了,没错,正是那个令我痛苦不堪的女人,那个叫苗玄的可怕的女人。
  我的反应太大了,似乎被他看出来了,他有点激动的问:“你见过她吗?”
  我看他激动成那样,心想如果告诉他,指不定闹出什么事端来呢?再说我也解释不清楚啊,于是说:“不认识,只是觉得照片上的女孩很漂亮,感觉惊讶。”
  他笑了,尽管笑的不好看,但却充满着温情,低下头,情意绵绵的说:“是啊,现在已经是大姑娘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听他这么说,我又看了看照片,果然,仔细一看,照片上的女孩似乎年龄看上去比我见到的那个人小,脸上多了份稚气,头发也没有那么长,但是洁白的皮肤和精致的五官,这就是她。

当前:第6/83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