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棺》第1/7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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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奇葩发小
“国弥大,家弥富,葬弥厚,含珠鳞施,玩好宝货,钟鼎壶滥,舆马衣被戈剑,,不可胜数,诸养生之具,无不从者。
然而,自古有云,挖绝户坟,敲寡妇门,是极损yin德之事。虽说不见的挖个墓就是个绝户之主,但毕竟是和死人打交道,这盗墓的不想凭白触了霉头,染了秽气,墓主人也不想轻易被人刨了祖坟,夺了财物!
所以,这盗者墓主之间难免会上演一场死活争斗,活人与死人斗智斗勇,双方都是绞尽脑汁,各种yin狠毒计无所不用!千百年来一直如此。
被黑驴蹄子绊尸索放倒惨遭挫骨扬灰的僵尸粽子不计其数,被那毒瘴机关害了xing命白白做了陪葬品的也是数不胜数.
说白了,还是那句老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都是贪图那些个黄白之物。死了拿一破席子卷巴卷巴,随便找个野地挖个坑埋了,谁会去打你的主意?晚上搂着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去想着歪门邪道捞取不义之财又怎会凭白丢了xing命?
闲话不表,书归正传!
鄙人汪子龙,内蒙古呼和浩特人氏,没错,就是那个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的内蒙古,不过现在牛羊不多见了,se狼倒是时常出没…
在我们那儿,每天上学的上班的都骑着马。高考的时候立两块牌子,一块清华一块北大,考试内容就是比试she箭,she中那个就上那个……
我这么介绍,你们信吗?别说,还真有信的…
姓氏只是一个延续,名字也仅仅是个代号,各位看官万不可把我的名字和那明代奇人汪藏海,三国猛将赵子龙联系在一起,不会那些个奇机yin巧,也没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
话说回来,其实,我也算不上地道的呼市人,呼和浩特这地方大家知道不?历史上的绥远城就是这儿,ri本鬼子那会儿鬼子改名叫厚和城。
前些ri子和渠胖头逛大召,看见个烧麦馆叫“老厚和”我这心里还纳闷呢,这都抗战胜利多少年了,杂还这么叫呢?随便和渠胖头嘀咕了几句,这货倒好,踩着桌子上去就把人招牌摘下来砸了个稀碎,边砸嘴里还边喊:“抵制ri货打倒ri本帝国主义!”抵个毛么!烧麦这玩意儿可是地地道道的老绥远美食,那薄皮大馅儿,油而不腻,咬上一口唇齿留香…
言归正转,反正那次那事闹腾的挺大,电视台都来人采访了,渠胖头面对着镜头,正气凛然的控诉烧麦店老板用ri本鬼子的叫法做为招牌,这种丧权辱国的汉jian行为,严重的污辱了呼市人民的爱国热情,是对世界人民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的严重挑战!
呼市人民不答应,中国人民不答应,世界人民不答应,他渠胖头更不答应!
虽说渠胖头说的口沫横飞,义愤填膺,但他那挤眉弄眼的表情怎么看丫怎么是个伪愤青。其实,这货是真愤!只不过打小就这毛病,一激动就挤眼睛,整的就跟冯巩说相声一个样,我还老说他没冯巩的命还得了冯巩的病…
不出所料,没等电视台的采访完了,渠胖头就让拷局子里了,理由是寻衅滋事,最后还是我花钱找人给狗的捞出来…
渠胖头,(其实应该叫渠pang头,一声)大名渠志峰,山西大同人氏,事实上,这货头一点不胖。我们这么叫,完全是因为他老子,他老子那可是名副其实的胖头!那脑袋又大又圆篮球似的,还是姚明都一手抓不过来的那种!
小时候老听大人们叫他爸渠胖头,久而久之,习惯xing的就把这名字也安到他头上了,也算是子承父名。
前面说过,我本不算地道的呼市人,打我记事起,就跟着父母亲全国各地的跑,父亲是普通的建筑工人,那里有工程就去那里.
八八年的时候,我跟父母亲去了个小县城,去那是因为国家要在那县城上马一个大工程,百万级的火力发电厂,父亲整个单位都被征调过去参于前期建设。
八几年的时候,这可算是全国排的上号的大项目了,不过现在有了三峡水电站,秦山核电站,这小县城里的这座曾经全国最大的火力发电厂就有点不够看的了,也不环保。
我跟着父亲一起到了这个县城,父亲像头老黄牛的任劳任怨的努力工作,我像个野孩子逃学旷课的四处撒欢,这一待就是十年,十年才完成了电厂的基础建设。
渠志峰他老子和我父亲是工友,我来的第二年这小子也被他老子接到了小县城,记的那时候,这小子老耷拉着两条青鼻涕蹲我家院子里,玩我四处捡回来的破烂拼凑起来的玩具,不玩儿到她妈拿着扫把上我家撵绝不回家。现在,想起他让他妈撵的绕街乱窜挤出的响屁我都想笑…
这么算,我和渠胖头也算是发小,小时候,两半大小子也打也闹,谁也不服谁,前晌打的不可开交,拿着块儿半砖头到对方家喊着要砸锅,下午就又好的一起去偷啤酒瓶子卖钱去了。
也正是这样打打闹闹过来的发小才最有真感情,每次去澡堂子洗澡时,看见胖头身上大大小小替我挨的伤痕,我都得赶紧点根烟,借口烟薰着了眼来掩饰眼角的湿润…
小县城不大,没什么可玩的地方,我和渠胖头最爱去的就是县城东头那座小山,这山本名应叫元石山,后来据传此山正是唐朝大将薛刚出关征西时驻扎屯兵所在.故又更名为薛刚山.
薛刚山上早些年还有个古寨子遗址,正屋、廊房、马厩依稀可辨。山巅四周用巨石垒砌,很像古代的防御工事,这薛刚山险要陡峭,历来就是个军事重地.
山上的古寨遗址在1937年时被当地的国民党驻军私挖破坏了,当时挖出了一具唐代贵妇棺椁还有大量随葬品.只是最后这些随葬品都不知所终,想是被那些**私藏私分了。
提起薛刚征西,就不得不说说他的夫人,据说薛刚老婆名叫红娘,此女不爱女装花红,那时是薛刚麾下的一员猛将。薛刚驻扎元石山,红娘也亲率一路重兵镇守在元石山侧翼一处名叫张家堡的地方,而且,她率领的薛家军军纪严明,训练有素,深的当地百姓拥戴!
正因为这段厉史,在薛刚夫妇及兵将影响下,习武之风遍及整个县城,直至今ri,当地老百姓仍然尚武好勇!
父亲参建的电厂正位于县城北郊,离这薛刚山也就几里地。那片地方建电厂前是片乱葬岗,据说也是薛刚率军抵御匈奴入侵时的一处古战场。
这块地界邪的很,自从电厂开建后,每年都要死上几个人,而且死法古怪,所以工地上是我们这些半大小子的禁区,我们倒是不怕,关健是大人们三令五申的严禁我们靠近,因为怕挨板子打,所以,我和渠胖头倒也一直老老实实的,从来没敢去工地上造次.



第二章 工地鬼事
工地开工后,根据图纸要先砌道围墙把整个电厂所占用的面积围起来,这么做最主要的目地当然就是防盗,围墙两米多高,上面插满了碎玻璃烂铁钉,过去财主大院的防盗措施也不过如此,可即便这样,工地上也时常丢失东西,上到各种钢铁建材,下到工人用过的手套工衣,什么都丢!
工地上老丢东西,自然惹的领导们大发雷霆,红头文件很快就发了下来,指示各队各班组规范施工,并且加强夜间巡逻力度.
原本,开工前就有一个中队的武jing奉命驻扎进了施工区,为的就是保证施工顺利进行,消灭一切不安定因素。可这些兵油子,每天也就是在几个进出工地的主要路口站岗放哨,检查下进出的各种车辆,剩下的夜晚工地里面的巡视工作根本就不管,没办法,只能是工人们轮流着两人一组晚上值班.
我父亲那时是个最基层的小领导,班长。手下领导着八个工人,主要的工作就是焊接任务。
没去过工地上的人可能不知道,这种建筑工地就像个巨大的垃圾场,钢材钢板随意堆放,看着是一堆垃圾,其实小到巴掌大小的铁板都是有用的,我父亲和工人们工作时,就要在这垃圾堆中迅速的挑选出合适的焊接材料,不能耽误工期嘛!
父亲工作的地点在施工区的最北边,十几米外就是围墙,围墙外面是一片乱葬岗,这片乱葬岗下埋的大概都是祖上积了德的,没被规划到施工区内,从而也避免了被掘冢劈棺的悲惨命运.
这天,正轮到我父亲晚上值夜班,和他搭伙的正是渠志峰他老子“老胖头!”
那时正值九月底十月初,北方天黑的早,但为了赶工期,到了收工时也已经晚上八点多了,父亲招呼其它人把干活的工具收拾起来放进了工具房,这工具房是用三角铁焊起个四方的架子,然后四周绷上铁皮,留出窗户和门,就成了简易的房子,风一吹,哗啦哗啦直响,与其说是个铁盒子更为贴切,工具房也是晚上值夜班的人眯觉打盹的地方.
一众人干起活都很利索,三下五除二就收拾了个干净,父亲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安全隐患了,叫人关了照明灯,一声令下:“各回各家,各找各娘们儿,都滚犊子!”
工人们听闻乐呵呵的收拾自己东西各自奔家去了,只留下晚上要值班的父亲和老胖头!干一天活确实累的够跄,谁都盼着能早点回家歇歇,再者说,还真没谁愿意在这地方多待一会儿的,邪乎啊…
老胖头掏出盒大前门,递给父亲一根,转身又进了工具房翻腾起来,不一会儿拎着个电炉子出来了,电炉子可是个好东西,用着简单方便,插上电,把带的饭盒搁上面几分钟就热了,夜里还能取暖.
两个人都饿的够呛.也懒的热饭菜直接冷吃了起来,电炉子用来烧开水,几口扒拉完饭菜,两人在饭盒里满上开水,
各自点上根烟,有一搭没一搭的打开了话匣子…
“老汪,你猜安装队的刘秃子到底咋死的?”老胖头喝了口开水,吐出片葱叶子先开腔.人就是这样,在特定的环境下不由自主的就会说起特定的话题,根本不会意识到在那种环境说那种话也许很不合适.
“咋死的?不是说安全带断了从脚手架上失足摔死的么?”我父亲扣着脚丫子回道.
“拉倒,那玩意儿是随便就能断了的吗?”老胖头哼了声继续说道:“那根安全带我后来见了,明显就是事后有人做过手脚的,只不过这做手脚的人是个傻比,安全带是用剪子剪断的,切口贼齐!”
“事后做手脚?为啥啊!”老胖头话把我父亲弄懵了!
“还不是这事太邪乎,说出来也没人相信,所以弄出个合理的解释呗!”
“哦?”父亲被吊起了胃口“杂邪乎,说来听听!”
“我跟你说,这事还是开塔吊的孙没牙告诉我的…”渠胖子压低声音,凑近我父亲接着说道:“事发那天,孙没牙开的塔吊离脚手架上刘秃子也就十几米的距离,那天发生的事,孙没牙可看的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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