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斗家》第88/185页


龙老大苦笑道:“我真没有想到,自己所收的徒弟。居然会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从那天起,我就仔细的观察周蝶,结果我发现,她平时只会以软弱性格的周蝶面孔出现,只有在受到刺激的时候,比如看到杀人的时候,才会变成那个冷漠无情、杀人不眨眼的周蝶。更诡异地是,软弱的周蝶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另一个人格。对另一个人格所做的一切事情完全都没有记忆。于是我给另一个周蝶取了个名字,叫她龙蝶。除了区别性格软弱的周蝶外,我还希望由这个龙蝶来继承我的衣钵。这几年时间我一直在研究,研究如何抹掉周蝶这个人格,只让龙蝶的人格活着。如果成功的话,她将会是我训练出来的最完美的杀手。可惜的是,我始终没有成功,这个周蝶和龙蝶,虽然性格相反,彼此之间也没有记忆。但是她们却是一体地。我无法将她们分离。”
“周蝶只有在受到刺激,看到杀人地时候才变成龙蝶?不对啊,之前我曾经在她面前枪杀了几个黑衣人。她并没有什么变化啊?”王至道问道。
“因为死的人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受到的刺激不够深。只有她熟悉地人被杀或者是即将被杀,她才会受到刺激而变成龙蝶。她第一次变成龙蝶时是因为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杀,母亲受欺,而第二次是因为看到我这个师父快被杀死。
所以我如果要她杀人,必须先将龙蝶给弄出来才行,周蝶是永远不可能杀人的。”
原来是这样,这一切都解释得通了。王至道想到那天小日本袭击精武门时死掉的那个忍者,那个忍者大概是误以为周蝶没有半点杀伤力,想趁机凌辱周蝶。才一点防备也没有。但是忍者却没有料到,因为他们那晚在精武门杀人,刺激了周蝶,令周蝶变成了龙蝶,结果那个忍者死在了龙蝶的手上。
周蝶是龙老大的弟子,武功很惊人,但是她的性格让她不敢杀人,连胆子都很小,故才欺骗王至道。要他做自己的保镖。但是她那时的目的却并非是不纯,而真心想让王至道保护她。可惜因为她地奇怪表现令王至道对她有点敬而远之,要不是龙老大说出了真相,只怕王至道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周蝶居然是个拥有双重人格的人。
“你打算如何抹杀掉周蝶的人格,让她彻底的变成龙蝶?”王至道又问道。
“很简单,让周蝶杀人,只要她破了杀戒,隐藏在她内心深处的龙蝶就会出来,永远的取代周蝶的人格。这是一个奥地利的精神病医生,叫弗洛伊德的家伙教我地。”龙老大苦笑道:“只是,我做梦也想不到,让周蝶杀人,居然是比登天还要难的事情,我用尽了种种法子,都没有成功!”
弗洛伊德?又听到一个名人的名字。这个混蛋居然教龙老大如何抹杀周蝶的人格?王至道心下恼怒,暗想有机会遇到这个弗洛伊德,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顿,打得他口不能言,看他还会不会整天讲什么“恋母情结”、“恋父情结”等学说。
“你之前说孙先生一定会死,有人会杀了他,是什么意思?现在你们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周蝶姐和孙先生他们呆在那车厢里面,不可能再看到杀人的场面,受到刺激,难道你还有什么办法让周蝶姐变成龙蝶,出手杀了孙先生?”
龙老大这时候却闭上了嘴,一言不发了。
王至道见状,二话不说,即将龙老大拖了起来,将他的脑袋往火车炉子里面凑。
“停止,王至道,你这个混蛋,我说了,停下来!”龙老大又急又怒的大叫道,他的头发和眉毛被火炉一烧,很快就烧焦了。
王至道一把将被烧得焦头焦面的龙老大重重的扔到地板上,冷冷的对他道:“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原来你还是和那些愚蠢的人一样,不吃点苦头不会老实!马上回答我的问题。”
先怒瞪了王至道一眼,龙老大才回答道:“周蝶并不是只看到杀人场面才会变成龙蝶,实际上她只要看到熟人的死尸就会变成龙蝶。所以我在她上火车时做了点手脚,在她装衣服的行李箱里面放了一颗人头,那人头是她管家的,那个管家是我在她小时候找来照顾她的,与她的关系很好。我知道她有点洁瘾,就算是坐火车,也会每天换一次衣服。
只要她打开那行李箱,看到那管家的人头……”
话还没有说完,王至道就一个巴掌将他打昏了过去,然后将昏迷的龙老大提了起来,重重的向窗户外扔了出去。被绑紧着手脚的龙老大被这么扔出火车,就算不死也掉了半条命,运气不好说不定还会遇到野兽将他给吃掉。这也算是他恶事做尽所遭遇的报应了。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江南第一脚
更新时间:2008-12-13 5:22:01 本章字数:5430

王至道回到三零三的车厢,正好看到邬心兰从车厢里面走了出来,见到王至道,她的俏脸上先是露出喜悦的光芒,继又有点不安的道:
“王至道,我是去看看周蝶姐,不是故意要跑出来,你别再对我那么凶!”
王至道闻言怔了一怔,问道:“我有对你凶过吗?”
邬心兰扁扁嘴道:“已经好几次了,还说没有?刚才你就对我大吼大叫了一次。”
“那只是因为当时太吵闹,我担心你听不见我说什么,才说话大声了点而已。”王至道否认了自己的态度恶劣,改变话题道:“周蝶姐在那儿?”
“周蝶姐在洗手间呢!”邬心兰先瞪了王至道一眼,才回答道:
“刚才她帮心武前辈包扎伤口,沾了一手的血,现在估计还在洗手间清洗呢!”
“她帮心武前辈包扎伤口?”王至道一听之下即紧张起来,暗想她不会受到血的刺激,已经变成了龙蝶了吧?
邬心兰点头道:“嗯,真是好笑,周蝶姐又怕血又有洁瘾,却偏偏要自告奋勇的要帮心武前辈包扎伤口,结果弄得自己脸色发白,还没有包好就跑到洗手间去了。”
“心武前辈没事吗?”
“没有伤到要害,不过呢,孙大哥说他至少有一个月时间无法与人动武了!”
王至道点了点头,暗想杜心武伤得这么重,这次北京之行只怕不宜让他跟着了,得找个地方让他养伤才行。想到龙老大所说的事情,王至道即又问邬心兰道:“邬师姐,你和周蝶姐的车厢现在有人在吗?”
邬心兰摇头道:“没有了,孙先生他们已经回到先前的车厢了,那儿毒烟已经散了。”
“嗯,邬师姐,你听我说。”王至道神色严肃的道:“你去洗手间照顾周蝶姐,如果她要出来。想办法多留她一会回儿。”
邬心兰眨了眨眼睛,问道:“为什么要那么做?你不是说周蝶姐不会杀人吗?”
“我没说她要杀人,只是我要在你们车厢处理一件事情,这事不能让她知道。你先去按我的话做吧,以后我再给你解释!”
等到邬心兰去洗手间后,王至道闪进了周蝶的车厢,在床下找出了周蝶的大行李箱,打开一看。里面除了周蝶的花花绿绿地性感旗袍和内衣裤之外,还有一个檀木盒子。王至道拿出檀木盒子打开一看,血腥味扑鼻,里面果然是一颗人头,而且正是那个管家的。王至道做周蝶保镖的那几天日子,和这个管家倒是熟识,如今看到他瞪着死不瞑目眼睛的头颅,不由有点感叹。
盖上了檀木盒子,王至道将周蝶的行李箱关上,再放回了原地。
抱着檀木盒子打开车厢的门正要出去。却差点迎面撞上周蝶的娇躯。
周蝶双手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但还没有擦干,她的旗袍上沾了不少地水痕和血痕。见她秀眉轻皱的样子,显然是难以忍受这些水痕和血痕。打算进来换掉旗袍。
看到王至道,周蝶愕了一愕,本能的问道:“王至道,你在这里面做什么?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对不起啊!”却是跟着周蝶身后的邬心兰向王至道解释道:“周蝶姐说她要换衣服,我没有办法阻止她回来!”
汗,这种话怎能当着周蝶的面解释?
果然,周蝶闻言又皱起了秀眉,问道:“心兰,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要阻止我回来?王至道,你在捣什么鬼?不是还不相信我吧?”
王至道忙解释道:“周蝶姐。你别误会!不是这样的,我刚才从你师父口中知道,他在你们车厢藏了炸弹来对付孙先生,我得将它找出来。担心你进来会有危险,所以才让邬师姐阻止你回来。幸好现在没事了,炸弹我已经找到了。你进去换衣服吧,我不打扰你了!”
“这是炸弹吗?”周蝶瞧着王至道手中抱着的檀木盒子,目光有点黯然,幽幽的叹道:“师父他为了暗杀孙先生。不惜在我的地方放炸弹,是打算将我也一起炸死?他真狠得下心啊!对了,王至道,师父他现在怎么样了,你没有杀他吧?”
“没有,他跳下火车逃走了!”王至道不想周蝶太伤感,隐瞒了实事。然后他又对周蝶和邬心兰道:“这个车厢已经安全,你们两个进去吧,我先处理掉这炸弹。”
找了个地方将装着管家人头地檀木盒子藏了起来,王至道才来到孙先生地车厢。那管家的人头,只有在回程的时候再想办法带走埋葬了。
梁氏兄弟此时正守在门口,见到王至道,老大梁山笑着对他打招呼道:“喂,王至道,再见到你真好,那些杀手已经让你们全部解决了吧?”
王至道点头道:“嗯,五形杀手都完蛋了,火车上可能再也没有杀手了。不过这并不代表孙先生就一定会安全了,你们还得继续戒备着,以后地日子说不定会更惊险呢!”
梁氏兄弟一齐点了点头,梁山道:“我们明白,所以从现在起,由我们兄弟轮流在门口放哨,绝对不会让任何陌生人接近这儿。”
王至道赞赏了一句,然后推门进去,只见孙先生,孙大周,陈真和躺在卧铺上的杜心武的视线都向他瞧了过来。
孙先生微笑的对他点头道:“至道,看到你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之前我还担心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王至道问道:“心武前辈没事吧?”
杜心武的语气很虚弱的回答道:“我还死不了,不过已经没有办法再保护孙先生了,孙先生的安危只有靠你们了。王至道,实事证明,在对抗暗杀这方面,你是我所见到的最出色的人,无论是反应、智慧和应变能力都要在我之上。所以我将孙先生的安危托付给你了,由你来领导他们,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会尽力!”王至道对杜心武承诺了后,转向孙大周问道:“孙兄,火车到下一站停车还需要多长时间?”
孙大周道:“本来早应该就停车地。只是因为五形杀手令这火车失去了控制。以现在火车的速度,至少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到下一个候车站临时县。”
“那儿有同盟会的兄弟吧?”
“有的,我已经用电报机和他们联系上了。我让他们准备了医护人员来照顾心武前辈。”
“照顾?不停,火车到临时县候车站,就让心武前辈下车,他现在的身体情况,不适合继续留在火车上。让你们在临时县地同盟会的兄弟送他上医院。别这样看着我。我并不是将他当着累赘丢下,只是他这样陪同着我们会更危险。留在临时县的医院让同盟会的兄弟们照顾会很安全,至少没有人会打他地主意,而且伤能好得更快!”
孙先生等人先是面面相觑了半响,孙大周才干咳道:“我觉得他说得很有理,心武前辈,你留在临时县的医院的确要比跟着我们安全!”
孙先生叹了口气,对杜心武道:“心武,你为我受了重伤,按理我不应该丢下你。但是王至道说得很对。你目前的确最需要去医院治疗。
而不是继续跟着我们涉险,所以我希望你能暂时留在临时县医院。
你地意思如何?”
杜心武先是瞪了王至道半响,然后才苦笑道:“好小子。我刚刚托付给你重任,你马上就将我踢出局。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现在的情况,跟着你们除了当累赘的确没有别的用处。好吧,我服从你们的安排,等火车到了临时县,就送我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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