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修真》第1/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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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修真 / 清风音像 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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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介绍:
很纯很暧昧,很色很暴力,很校园也很社会,很严肃也很通俗,性即人性,人性即佛性,大道三千,九九归一,性本是道……徐清风四十岁生日那天灵魂出窍,穿越到十二岁,将人生重来了一遍,并在校园中成功修炼成为超人;推荐自己的新书《痞子横行异界》在看书网首发的,希望大家喜欢。谢谢。……ksw-公交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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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男人四十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1-8 9:27:29 本章字数:5085

  徐清风今天比往常安静,对顾客也比往日热情,脾气特好,逢人便笑,他再不能对人说只有三十几了,因为今天是他四十岁生日。
  徐清风几天前就在安排他的生日,毕竟四十岁是个大生,但他不准备大摆筵席,亲戚都不请,就早早约了张兵聂锦来家里喝酒。
  张兵聂锦是徐清风最好的两个朋友。四十岁了,吹尽黄沙始见金,能拿的出手的朋友也许还有几个,但真正谈得上是知己的,怕是两个都有点多了。在四十岁生日这个敏感的日子里,徐清风只愿跟最好的朋友好好醉一场。
  徐清风贪杯,年轻的时候更是没有酒德,不然也不会因危害公共安全被判十五年。刑满释放后虽然总结了经验教训,不再每饮辄醉,而且很少在外面喝酒,但是贪杯还是改不了的,每餐必饮,饮后寡言――这点倒是和年少时不同,年少时候啊!徐清风酒后那个话之多,吓死你,而且撒起酒疯来,奇招迭出――火锅里面捞烟头,向认识或不认识的少女或少妇求爱,狂歌当哭或痛哭当歌,拦飞车,跳河,横躺马路,寻衅滋事,聚众斗殴……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可以说人民政府判了他小子十五年,那是救了他,不然的话,就他那个德性,早死了。
  现在的徐清风跟坐牢前的徐清风完全是两个人――以前色胆包天,现在呢是有色心没色胆;以前最不怕的就是打架闹事,现在呢连热闹都懒得看,怕的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现在的徐清风啊,挺满足现在的生活――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幸福啊!喝了酒就感叹――现在这个社会是真的好啊!只要勤奋工作就能挣到钱,用自己挣的钱去换取享受,那是相当有质量有品位的生活。虽然听了徐清风这话的人,大多都不以为然,徐清风也懒得跟这些人争辩,笑眯眯的,点根烟,阴沉沉的天在他眼里也是阳光灿烂的。
  徐清风就是这样的人,给点阳光就要灿烂,不给阳光也要灿烂。想当初他刚刚刑满释放回来,路都找不到,以前熟悉得跟自家寝室似的城市,居然分不清东西南北,站在街边活像穿越来的山顶洞人。回到家,家里也穷得有盐有味,餐桌都还是十几年前他结婚时买的,而且中间已经烂了好大一个洞。换了其他人,也许会铤而走险,也许会自暴自弃,但徐清风不会,他压根就不认为自己家有好穷。这个地球上不是还有吃不起饭饭的人不是,咋家缸里有米,灶头有火,杯中还有酒,想啥!何况穷人跟富人的区别在哪儿?在思维方式啊!我徐清风曾经是有钱人啊,而且从小到大就没缺过钱花,现在不过是暂时没钱而已,很快该有的都会有,大富大贵这辈子是不敢想了,上有老下有小,必须稳扎稳打,点点风险都不敢冒,但小富嘛,不难。徐清风一点点都没着急,他晓得自己脱离社会太久了,不说其他,就连路都不认识,你还能干嘛呢?首要任务就是适应社会。
  徐清风适应社会的步骤也有点奇特。回归第二天他去拜访以前一起混社会的朋友,有几个貌似还混得有头有脸的,到还很给他面子,只不过这些人毕竟是混社会的,给徐清风指的路不是开妓院就是卖药,他坐了十年零四个月的牢了,见得多也听得多,晓得跟国家的法律法规作对,判刑那是迟早的问题,他不能说改造好了呢,至少是晓得怕了,晓得人民民主专政的力量,违法犯罪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
  另外有几个没在社会上混的朋友,跟徐清风就纯粹就没提一点点建议,态度也不冷不热,尤其是他以为相当好的一个朋友――燕林林,一开始说话就叫穷,说自己如何如何困难,一副生怕他开口借钱的样子,弄得他话都不晓得咋个说了。
  其实徐清风找这些朋友不是求帮助的,坐了十年零四个月的牢,啥子没看穿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那是心中有数的;他找这些朋友就是想问问想听听这世界变成啥样了,不是俺们不知道这世界变化快,而是俺们与世隔绝太久了,啥都不知道啊……
  徐清风就这样东问西问的找到很多他认为是朋友的家里去,根本就没人给他一个重新融入社会的好建议,反倒是让他小子重新深入体会了无数次“人情如纸张张薄”这句老话。没办法,这个社会现实啊!现实得吓人!
  碰了无数次壁后,徐清风终于清醒的认识到――一切只有靠自己!要适应社会重新融入社会,只有靠自己。徐清风不了解周围人的想法做法,不晓得现在这个社会的人对人对事是什么原则,处世是什么态度,如何看待友情爱情亲情。甚至听人摆龙门阵都云里雾里一知半解,但他清楚――一切都是虚妄,神马都是浮云。只要能挣到钱,就能在这个社会立足,只要能在这个社会立足,那就肯定能适应这个社会重新融入这个社会。说白了,就是最起码要自己能够养活自己。
  徐清风手无缚鸡之力,无一技之长,又是个劳改犯,在附近想找个工作,难!做生意呢?暂时不行,因为一没本钱,二不晓得做啥生意来钱。
  徐清风的老爸是个退休教师,每月有三千多块钱,在敖平镇这个小地方,退休工资还算有点高的;老妈呢每月有八百多块钱的退休工资,自己勉强够用。主要问题是徐清风当年坐牢后给二老扔了个一岁多的女儿,现在刚刚读初中,正是开始用钱的时候,所以老爸老妈唯一能做的就是每月给徐清风一百元的零花钱,至于其他的想管也管不了。
  徐清风就这样在家里郁闷了两个多月,一个在江南打工的亲戚打电话喊徐清风去他那儿,说工作他负责找。
  徐清风一听心思就活了,厚做脸皮跟老妈要了两千块钱,去江南,还约了另外一个劳改犯同去。
  这个劳改犯的名字叫赖雪枫,比徐清风早出监狱两年,在城里蹬火三轮,一天拉客生意虽然还可以,但城市里边消费高开销大,累先暂且不说,劳改犯哪个怕累呢?关键是存不了两个钱。存不了钱就完不成原始积累,完不成原始积累就没机会翻身,没机会翻身就永远都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生活在社会最底层,其中的辛酸嘛!嘿嘿……比坐牢好不了多少,所以郁郁寡欢,吃饭走路做梦,想的都是钱!钱!钱!
  赖雪枫当初是抢劫判的十年刑,进监狱分到三监区时恰好是徐清风在当新犯组组长。徐清风当时在三监区勉强算得上一个牢头狱霸,虽然他打架不行,钱也不多,但嘴巴子乖,模样也乖,既会察言观色,又会投机取巧,所以很讨一些政府干部喜欢。做过牢的都晓得,有政府干部撑腰,当个小小的牢头狱霸不算什么。劳改单位的铁律――用你你就是人,不用你你连狗都不如。
  徐清风第一眼看见赖雪枫就觉得顺眼,咋看都顺眼。赖雪枫长得白白净净,中等身材,不算魁梧,但也不瘦,眼神灵动,口齿伶俐,爱笑。在监狱这个鬼地方,看见他,就好像看见一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带着露珠儿的新鲜水果,讨喜。
  徐清风当然第一时间将赖雪枫收入麾下。赖雪枫也因此少走了很多弯路,少吃了很多亏。赖雪枫是个记情的人――他比徐清风先满刑,出狱后不但给徐清风寄了几次钱,徐清风刑满释放那天他还专程到监狱门口去接。
  徐清风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去打工,他其实是想去看看他朝思墓想的江南。
  徐清风厚着脸皮跟老妈要钱。老妈挺肉疼。但也没办法,当老妈的太了解儿子了,自己的儿子会老老实实的打工,打死她她都不会相信,明知道儿子是拿她的血汗钱去旅游,但左思右想还是没说啥。这就是当妈的,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可拿给儿子,舍不得舍不得的都还是舍得。
  徐清风其实并不是糟蹋钱,家里的情况他也清楚,但他更清楚,要想适应社会首先就要调节好身心;身体容易调节,外面的生活咋都比监狱好,但是心就不容易了,他在监狱里就看过《肖申克救赎》,里面那个刑满释放后最终没能适应社会而上吊自杀的老男人,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徐清风是个从来都不缺少艳遇的人,江南一行,虽然囊中羞涩,但还是结识了几位美女,一起结伴同游,同歌同醉同住西子湖畔的青年旅社,男女混住,既雅且香,十年牢狱生涯的种种,尽化解在江南的湖光山色中。
  徐清风从江南回来后,立马开始做小生意,偏偏赶上一点点不足为外人道的机遇,于是一路顺风顺水成为有车有房的人。房子就一般的电梯公寓,车子更差――海马丘比特,但也算有车有房啦!徐清风很满足,所以趁自己四十岁生日请最好的两个朋友来家里喝酒。这两个朋友还从来没来过徐清风的新家,都是中年男人,责任负担一大堆,方方面面都要照顾到,虽说离得都不是很远,但一起喝酒的时间那是真的少之又少。
  徐清风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考虑到聂锦在砖厂当小领导,老板一般不给假;张兵在丹景山镇一家餐馆打工,根本没假,平时一般下午三点多钟后就忙完了,有事可以闪人;两个又都还没买车,走哪儿也不是很方便,于是安排邱守新下午三点打烊,开车从通济镇下来,途径丹景山镇的时候捎上聂锦张兵。
  邱守新也是个劳改犯,当初跟徐清风都关押在三监区。他们成为朋友说来也喜剧――有年冬天有点冷,犯人们就踢毽子取暖,其中踢得最好的就是邱守新,但动作搞笑,像只猩猩。徐清风一看就乐了,屁颠屁颠地主动结交。
  邱守新是个电工,热爱运动,双臂比普通人略长,个子矮小,眼神凶恶,安静的时候给人感觉阴沉,运动的时候像只猿猴,让人一看就想笑,脸谱长得基本上符合“天生犯罪人”的理论。相貌奇特的人徐清风是最喜欢结交的。徐清风一直认为,所谓奇人首先长得就要奇怪。邱守新呢,也早就看徐清风顺眼,一般长得丑的都喜欢交往几个长得帅的朋友。徐清风虽然不帅,但是乖,那笑容就像春日下午的阳光。
  监狱里面最不重要的就是时间。什么小时、分、秒、天、月,统统用不上,犯人们是一般都是用“年”来计算时间。这点跟修行的人很像。说明坐牢也是一种修行。社会主义监狱,管理人性化,犯们娱乐时间多得要命,警察还经常组织娱乐活动,想不参加都不行。徐清风跟邱守新一起在监狱呆了八年,这八年发生了多少事先不去说它,总之八年后这两人还是朋友兄弟,现在还一起发财,这其中的感情和信任,只有坐过牢的人才懂。监狱嘛!绝对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复杂。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何况是成千上万的穷凶极恶之徒,阴险狡诈之辈,关在一个小圈子里头形成的江湖。
  聂锦还是老样子,文质彬彬的,但相当豪爽,配上他清瘦单薄的外形,假如生在古代,那就是金庸笔下的儒侠,千古文人侠客梦,真正的文人那是比江湖中人还要江湖的。
  张兵就明显老一头了,原本就不帅,长得像忍者神龟,生活压力又大――老爹去年过世,老娘疾病缠身,女儿刚刚读高中,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四十几岁的人如六七十岁的老年人一般,好在从小练武,体格健壮,早晚打打太极,倒也能自得其乐。
  三兄弟见面,再加上一个邱守新,听着李晓杰的《朋友的酒》,开怀畅饮,仿佛又回到了意气风发的少年时光……夜深酒残,徐清风本来是要留兄弟伙在家里过夜的,但是因为张兵凌晨三点就要上班,聂锦也要回家吃药,只好开车送他们回家。
  邱守新自己有车,徐清风叮嘱他小心交警,他醉醺醺的说:“你也是酒驾,老邱运气绝对比你好。”说罢,跟张兵聂锦挥了挥手,发动车子,呼啸而去。
  徐清风安安全全的把张兵聂锦送回家――张兵住在白塔山脚下,聂锦住在丹景山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起大雾,白茫茫一片,浓得像稀释过的牛奶,防雾灯开启都不起作用;本来这种情况,老驾驶员都晓得只能停靠在路边,打开应急灯等浓雾散去再走,但是徐清风今晚喝了太多酒,心想我开慢点总没事吧,又不是好远,挂一档慢慢摇嘛也要摇回家。
  在浓雾中驾驶车辆,最可怕的是你以为你在直线行驶,其实方向在向左偏离,而且自己完全意识不到;如果在特别宽敞的广场上,车辆会转一个大圈,基本上回到原地,但是在公路上就不可能,没有那么宽敞的公路,在不知不觉向左偏离的过程中,肯定就掉下公路了。
  徐清风离开丹景山山门没多远就掉下山路了,而且是落在山崖下边,滔滔江水中,但是他的情况很奇特――当汽车跌入江中,他一点点也没感觉到意外死亡的惊悸或绝望,他甚至没有感觉到碰撞和窒息。因为就在汽车跌落山崖的瞬间,他的灵魂轻飘飘的出窍了!
  徐清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了,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跌入滔滔的江水中,按世俗的理解他其实已经死了,只是自己没有意识到――徐清风今晚喝高了,灵魂都醉了,他漂浮在丹景山的上空,是真正的一缕游魂,闪着微弱的荧光……假如在鸡鸣之前,没有奇遇的话,徐清风就彻底的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正文 第二章 灵魂穿越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1-8 9:27:29 本章字数:2554

  徐清风的一缕游魂在丹景山的上空游荡,他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险――不是被鸡鸣之后的第一缕阳光溶解,就是被喜吸魂魄的地狱生物消灭。
  徐清风残留的这缕游魂醉得实在太离谱了,他就不想下:正常的话,他能飞吗?唉!也算这小子福大命大,一阵山风拂过,带着他飞向白塔山。
  张兵的家就在白塔山脚下,旁边有座佛山古寺,香火还算鼎盛,几十分钟前徐清风送张兵回家时才来过。经过佛山古寺的时候,徐清风也不晓得哪根筋不对,停了车,熄了火,关了灯,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地朝古寺山门拜了三拜。
  冥冥中自有天意,就是这三拜,惊动了古寺旁边白塔顶,闭关多年的憨大师。
  憨大师在白塔的顶层,纹丝不动地枯坐快二十年了,身上尘土都积了手指头那么厚了,头部到肩部这个三角区,一左一右结了两个蜘蛛网,头顶乱发被两只麻雀筑成了鸟巢。
  徐清风拜三拜的时候,憨大师心中一震,睁开了双目,然后屈指一算,轻轻叹息了一声,站起身,轻轻抖落身上的尘土,轻轻拂掉蛛网,温柔地赶走头上的麻雀,理了理乱发,飞上残破的塔顶,盘坐在浓雾中,轻轻宣了声佛号:
  “阿――弥――陀――佛”!
  只见四个金光闪闪的梵文从憨大师口中飞出,就在徐清风跌落山崖的瞬间――这四个梵文像轿夫一样把徐清风的灵魂从身体里抬了出来,然后消散在浓雾中。
  徐清风的灵魂虽然醉了,但还认得张兵的家,本打算飞下去敲门,没想到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束缚住,拖到了白塔顶上。
  徐清风的灵魂拼命挣扎,虽然徒劳无功,但酒因此醒了大半,再猛然看见长发遮住脸,眉毛遮住眼,胡须遮住胸的憨大师,就连一点点醉意都吓没了――非常搞笑地尖叫了声:“妈呀――”,扭头就想跑。
  跑当然是跑不了的。人的动作都是下意识的。当徐清风想用双手去挣脱束缚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不止没了双手,就连身体也没了,好像就剩一个大脑。这下把徐清风吓得可不轻,连面前鬼一样的憨大师也不觉得怕了,大声问:“天啦!我是在做梦吗?快说,我做的什么梦啊?”
  憨大师宣了声佛号,轻声吟道:“黄河边上一棵树”。
  徐清风一听,眼前一下子就闪出一幅画面――潮湿阴暗的看守所,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老头,坐在一大堆白猪毛中间,疯颠颠的回答牢头的问话:“我家住哪儿?哪儿?我想想,想想,喔――我想起来了,黄河边上一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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