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若娉婷影》第7/14页





正文 第六节 欲说谜团
更新时间:2012-01-23 19:00:00 本章字数:2416

文彧和若梦看到那本书上赫然写的是《饮水词》,而旁边是一副好像小孩子涂鸦的一副很幼稚的图画,就是那副一直萦绕在大家心头,让大家一直恐怖和无法理解的那幅图,一个人端着一碗水要和的样子。而此时在这昏暗的地宫里面看起来,更加瘆人和恐怖。 明心法师没有说话,而是随手翻开了封面,文彧和若梦随着明心法师的手指,看到了后面的扉页,若梦“啊”的一声吓得紧紧抓住了文彧的手,指甲都掐进了文彧的肉里,文彧也是毛骨悚然,寒毛都立了起来,因为他看到在那扉页之上一上一下两幅画,正是自己和若梦佩戴的玉佩的模样,难怪梦儿如此害怕,两人下意识的摸着自己胸前戴着的玉佩,心砰砰跳得厉害。 明心法师说:“此书在我寺庙已经三百余年,历来是我寺的最隐秘的事情,就是在文化大革命遭到造反派破坏的时候,也没有被损坏,因为这里面关系着今后众多人的生命和安危,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而今却要两位施主承受此难,老衲心里着实不安,但除了二位,却也再无他人可解,当我听到文彧说他所梦以及若梦小姐的身世和家传,就断定此事非你二人不可。” 若梦和文彧一听,心里虽然忐忑,但是此次来寒山寺不就是为了弄清楚这个谜团吗?而且刚才也答应了法师愿意承担。还没等文彧说话,若梦反而不那么紧张和害怕了,说道:“法师,您说吧让我们做什么,我和文彧听您的,我们并不怕。”文彧也用力的点点头。 明心法师说:“要说让你们怎么做,还为时过早,我们先要弄清楚这些图画是什么意思才行,而要弄清楚这些画面的意思,还要请梅居士说说他的经历,因为他和这件事也有关联,而且是非常重要,原本想在梅居士家养病时说,但是当时这本书不在身边,我的身体也没复原,我和梅大夫商量了多次,还是在这儿说比较合适。” 文彧和若梦在才明白还来寺庙之前明心法师和梅伯伯的话里有话,就是说的这件事情,看来梅伯伯知道一些不为人知而且有极为重要的事情,两人的心又提了起来,不知道梅伯伯会说出什么事情来。 只听梅大夫咳嗽了一声,面色凝重的看了文彧和若梦一眼,说道:“我看你们两人如此相爱,心里很是欣慰,这些日子来我也看出来了,你们是真心的爱着对方,是全身心的投入着,我也希望你们能够永远的相爱,白头偕老。”两人一听如坠云雾,心想:“梅伯伯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没头没脑的怎么说起这个来了。又听梅伯伯继续说:“但是,你们必须分开。” “啊?”文彧和若梦同时惊叫了一声说:“梅伯伯您不是开玩笑吧?您” 梅大夫严峻的看着两人说:“我没有开玩笑,也没有说胡话,我很清醒,当然也不想把你们拆开,记住我下面说的话,若果你们不分开,就不能在一起。“ “这这是什么意思?不分开就不能在一起?这叫什么事儿啊”文彧想不明白,焦急甚至有些生气的说。 若梦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咬着嘴唇,文彧见梦儿眼中噙满了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儿,心疼的搂过梦儿的肩膀,这一下反而让若梦控制不住了,那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但还是忍着不出声,将脸儿埋在文彧肩头哽咽着。 明心法师和释明释空见了都不禁双手合什齐声道:“阿弥陀佛。” 梅伯伯见状也是不忍心:“你们先不要着急,先听我说完,”文彧和若梦也觉得有些失态,听梅伯伯一说才慢慢恢复平静。 梅大夫又说:“我先说一段我遇到的事情,这件事和你们有莫大的关系,到时候你们再做决定吧。”文彧和若梦又是一愣,认真的听梅伯伯讲道:那是在二十五年前,若梦的父亲到苏州来参加中医界一次学术交流会,同行的还有若梦的母亲,我和一清老弟便是在这次会议上相识,我们年纪相仿,相谈甚是融洽,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虽然此后不能经常相见,但是心意相通可以说是肝胆相照,交情深厚,无话不谈。 “有一日我和若梦父母一同来寒山寺游览,因为我与明心法师交好甚久,便到自己到明心法师的禅房说话,让一清夫妇随意的游览,可当我们再见面时,却看到一清夫妇两人神色慌张,似乎遇到了什么奇诡的事情。我当时问他们怎么了,可是二人却支支吾吾的心不在焉,我当时也没在意,以为他们出来久了想家,但是到了晚间,他们夫妇二人却来到我家,给我说了当天他们二人遇到的怪事。 我当时就带着两人连夜又赶往寒山寺,见到明心法师,当时明心法师虽然是执事僧负责迎来送的事情,但是深得但当时寺庙方丈的器重,而且精通佛法以及寺庙的历史,因为和我交情颇深,而此时又涉及到寒山寺,所以就请一清夫妇见到了明心法师,请夫妇二人将前后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明心法师听后觉得事关重大当即禀明了当时的方丈慧慈禅师,慧慈禅师听罢久久没有说话,单独把明心法师叫道禅房不知说了些什么,期间的事情就要请明心法师明示了,说罢看着明心法师。” 明心法师送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对着文彧和若梦缓缓说道:“当年慧慈方丈把我叫到禅房,神色严峻的对我说,我寺自清朝乾隆年间以来,一直墨守着一个秘密,本想过几年传与你,但是如今却是到了非传不可的时候了,看来也是命中注定,我观寺众已久,也只有你能传我衣钵,今天我就将本寺的衣钵传与你,只是只有在我圆寂之后你才可行事,你可知否?我当时似懂非懂,只是感觉的事关重大,只有谨遵师命了。 当下慧慈方丈对我说:“明心,在我传你衣钵之前你要发下重誓,严守我寺庙的秘密,不许泄露否则不但一世的修行将毁于一旦,而且来生也不得入极乐世界,还将遭受炼狱之苦。”听方丈如此说,我深感此事非同小可,便郑重的发下了誓言。慧慈方丈听我发誓之后,便传给我了一首诗,也就是我原来给你们念过的那首诗。但是除此之外,老方丈又给我看了一样特别的东西,就是这本饮水词,还给我说了这几幅图画的含义,说这些图画传到如今三百多年,此间有众多的得道高僧不断地去破解和诠释,但是谨遵那一条原则就是口传心授,没有半点文字流传,就好似那首诗一样,如今我就给大家说说这几幅图画的意思吧?但其中依然有未解之谜,需要我们一起探寻究竟。” 文彧和若梦都全神贯注的聆听着



正文 第七节 众姐妹分说情苦事 小女子留意聪慧心
更新时间:2012-01-25 19:00:00 本章字数:2618

那躺在床上的女人慢慢欠起身,斜倚在床上慢慢说道:“小女子姓韩,字凌香,手指着娉儿又道,之前身世已经对这位妹妹说过。”当下又简单将自己身世叙述一遍,才对着众人说道:“几个月前我和夫君不明不白的被拆散,我孤身落道此地,见眼前是一所大的宅院,正在踌躇之际,只听见那大门一开便遇到了那两个极其凶恶的妇人,一开始她们倒也没有显露凶恶之像,还满脸堆笑的问我从哪里来,给我说不要怕,到了这里就像到了家一样,嘘寒问暖的,我倒是没了戒心,就把怎么和夫君离散来到这里的情况说了一遍,谁知道那两人听完我的话之后,脸色突变,面露凶恶说:“好啊,又来了一个,天堂有路那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随即上前将我按倒在地,带到了那情苦堂上。” 众人听到此都气愤不已,说那两个妇人不是好人,凭什么乱抓无辜,想必这情苦堂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娉儿连忙劝道:“大家先别急,听凌香嫂子说完吧。”大家这才静了下来,继续听凌香说道:“ 我到了那情苦堂之上,等了好半天,才见那面目凶恶的什么堂主慢慢走上来,坐在书案之后,下面有人上来回禀了我的姓名和身世,那堂主听完之后先是冷笑了一声说:“韩凌香,到了这里可由不得你,你也不要问问什么来此,也不要问这里什么地方,只有老老实实听我的话,还可让你多活几日,否则立马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一听就急了,管他说什么要不要的,大声地喊道:“那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又没犯王法,还有没有天理了。” 那人嘿嘿一笑说:“到了这里,还讲什么王法真是可笑,但是见你还认识几个字,我倒要考考你,若是答的好还则罢了,若是不好,那就每天要遭受这皮肉之苦。说罢拿起书案之上的一张纸扔了下来,我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的是“人生若只如初见”七个字,我想这是什么意思呢?是一副七言对联的上联吗,是要我对出下联?还是另有所指,当下我也没有主张,虽然在家的时候也看些诗书,但只是闲来无事消遣的,哪有什么临危决断之力,当下顾不了太多就按照对联的格式,写了一句“世界分明亦此时”当做下联写了上去。娉儿一听暗自一惊,哪有用这么简单的道理肯定不对,就算是要写下联也不何以这么简单,想必不对了。又听得另外几个女人急切的说:“哎呀,你写的真好,后来怎样了?” 只听凌香叹了一口气说:“唉,别提了,那堂主见我写的东西之后,冷笑一声,白不问青红便吩咐两旁的人将我捆绑起来,说道:”就你这点粗浅笔墨还想蒙混过关先给我打她三十皮鞭,我分辨道:“你这是什么道理,没有命题,也没有说明要我做什么,我怎么知道,就是写错了,那你也得给我说个明白才是,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打我,真是岂有此理。 ; 那个堂主嘿嘿一笑:“好,我就说给你听,谁让你写对联来着,谁让你写这些无用的东西,那你自己理解不了,还说我没说清楚吗?哼,先打了再说。 ;当下我就被那些凶恶之人打得遍体鳞伤了,而且在这之后每过七天就要带我到那堂上,问我有没有写出合适的答案,否则依然是一顿毒打,到如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真是好生冤枉,幸亏今早遇到了娉儿姑娘,这才少挨了一顿毒打,说罢早已是泣不成声了。 众人听罢都是默默不语,心想早晚一天也会轮到自己,是不是也要遭受这份折磨呢?那堂主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就是因为她写不出那七个字答案吗? ; 娉儿听罢也在思索着,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这些手无寸铁的女子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又回想自己的经历和所作所为,也没有什么错误啊?怎么会和这些女子关在一起受这些无妄之灾呢?当下又细细回想凌香所说的一言一语,突然想起一事问道:“大嫂,你说那堂主给你的纸条上写的什么字?”凌香一愣说道:“是人生若只如初见”。人生若只如初见娉儿小声的念道,猛然心里一惊,这这这是难道是他?随即稳定了一下情绪又对另外几个人说:“几位姊妹,你们说 ; 还没等娉儿说完话,只听房门咣当一响,那两个凶恶的女人走了进来说:“冷荻秋、夏凝荷、曲紫幽你们三人出来过堂了。”娉儿这才知道那三人的姓名,竟是如此的雅致,看来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那三个女子一听又联想到刚才凌香遭受的痛苦,不由得胆战心惊,眼中流露出惊悚的神色,只见那两个妇人不由分说,进的屋来将那三个女子推搡着出去了,随手将房门锁上走了。 屋里只剩下了娉儿和凌香,凌香见此担心的说道:“那三个姐妹肯定要受苦了,唉,这个是什么鬼地方啊?“说罢也暗自掉下泪来,娉儿本想以为要叫自己去过堂的,因为自己来的比那三个女子要早啊,可是为什么不叫自己呢?此时心里反倒不踏实,还不如自己去的好。反倒是困在这里心里更是没有着落。只是担心那三个女子不知会遭受什么样的折磨,心里也是忐忑不安。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正在娉儿和凌香等得焦急的时候,忽听得门锁一阵乱响,见房门猛的被推开只见那三个女子血迹斑斑的被推了进来,房门瞬间有咣当一声锁上了,娉儿连忙上前去搀扶,见只有曲紫幽身无异样,其他二人已是伤痕累累,便连忙将那两个女子也扶到床上,凌香将身子侧过来腾出大半个位置让给那两个受苦的女子,紫幽又赶紧的倒水送到二人嘴边,那两个女子仍是不断呻吟着,想必身上的伤口又疼的厉害,忙活的一阵才渐渐安静下来。 这时娉儿才轻声问道:“紫幽妹妹,他们怎生对你们,她二人如何遭受了这般?”只听那紫幽叹了口气说道:“唉,我们三人到得堂上,那个凶恶的堂主厉声问我们在人间犯下的差错,我们自己回想并没有什么伤天害理的罪过啊,都说自己向善尤其是自己所爱之人甚是和睦,并无其他。但是那堂主听罢,反倒说我们假心假意,根本不听我们的解释,后又将我们分开,每个人单独上堂接受讯问。 我不知她们二人为何遭受刑罚,只是轮到我的时候,那堂主除了问我身世之外,又给我扔下一张纸,上面写着“桃花羞作无情死”心里便想这个堂主一副凶恶摸样,怎么还懂得咬文嚼字的弄这些情词艳赋,倒也真是奇怪,好在我做姑娘时也爱读这些风月诗词,晓得这是纳兰公子的一首采桑子,在我处于深闺之时,经常读纳兰容若的诗词,所以记得,当下便轻声的吟诵出来: 桃花羞作无情死,感激东风。吹落娇红,飞入闲窗伴懊侬。 谁怜辛苦东阳瘦,也为春慵。不及芙蓉,一片幽情冷处浓。 谁知那堂主听了之后,脸上面露惊异之色,挥挥手就让人把我和那二个姊妹带来了回来,也没有遭受折磨,我也是好生奇怪。”说罢倒了碗水咕咚咕咚几口喝了。 娉儿听紫幽如此一说,心里更是奇怪,怎么又和纳兰公子有关,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玄机吗?



正文 第八节 看图识字
更新时间:2012-01-27 19:00:00 本章字数:2873

梦儿更是紧紧地依着文彧,在黑暗中将一只汗津津的手儿塞进文彧的手掌中,让文彧紧紧地握着。梦儿心里真的是万分紧张,倒不是那图画代表着什么危险,只是听到刚才明心法师说要自己和文彧分开,怎么会这样呢?梦儿爱文彧哥哥,文彧也深深爱着自己,不管有多少困难,绝不想和文彧分开哦,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怎样都好,梦儿的眼神有些迷离,脑子也有些走神儿,不知不觉想起了和文彧一起来苏州时在车上的美好时光,梦儿喜欢这样的想,想着和文彧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任凭思绪就那样的飞呀飞呀,让自己沉醉期间 众人静静的看着明心法师,不知他将要说出一番什么话来,只见明心法师拿起身边的木鱼轻轻地敲了几下,“梆梆”这几声在平常听起来没有什么特殊的木鱼声,此时听起来却是那么的神秘和紧张,梦儿也被这木鱼声惊醒,不再胡思乱想,大家都凝神听着。只听明心法师道:“此事历经三百多年,本以为会无声无息的消失,没想到还真的应验了,自清初以来,我寺一直保守着一个秘密,那就是“一册三幅画, 复姓双玉缘。 百年情苦咒, 今朝你眼前。 谁说两情悦, 都是虚妄言。 解得其中味, 洗玉济水南。 明心法师看看了一眼文彧和若梦又说:“在没有遇到二位之前,我虽一直在不断理解和分析此中含义,但仍百思不得其解,就拿“复姓双玉缘”这句来说,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联系,直到两位来到寒山寺,给老衲说过你们的身世,我才猛然明白了,这里面的复姓,双玉,原来都是指的你们二位啊,本来以为若梦小姐姓兰,可是听你说了你父母二十五年前在此的奇遇,知道你原来复姓纳兰,原是纳兰若梦,又私下里和梅居士几次反复的琢磨,一个复姓本已难得,难得是你心爱之人也是复姓,而且你又佩戴着那块玉佩,所以我才将本寺一直珍藏和保存的另一块玉佩送给了你们,这也是命中注定。 另外诗中的济水南,正是那济南,中国古代有四条大可成为“四渎”是长江、黄河、淮河、济水。而济水之南便是如今的济南了,恰恰你们又来自济南。这绝不是巧合,这是天意。 明心法师说道这儿意味深长的看以一眼梅居士,释明和释空两位师父一直静静地立在旁边,他们这才明白为什么明心法师要他们留在这里,原本这是寺庙最秘密的事情,原来明心法师一方面是给大家解释这件事其实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将此事传给二人,假若今生他不能眼见着解开此事,这件事就要落在自己二人身上了。当即深感责任重大,都是上前一步合十道:“阿弥陀佛,弟子明白。”明心法师满意的看着两个人点点头。 文彧轻声问道:“法师,那诗中的什么咒又是什么意思?和这几幅画以及我们的玉佩又有什么联系呢?”明心法师点头道:“文彧说的正是关键,据我推测定时有什么人在几百年前,确切的说是三百多年前种下了一个咒语,因为从历年方丈口中得知,每当听到那个神秘而恐怖的声音时,就会伴随着有人不明不白的死去,前几日我寺庙已经有位弟子不幸圆寂了,我当时还在梅居士家养病,如今看来,此事已经到了紧要关头,那个恶魔和我斗法不成,又残害我佛门弟子,而且不断的骚扰文彧和若梦这对儿真心相爱之人,我恐怕他还会使出什么更加卑劣的手段来,所以才着急的请大家一起来破解这个魔咒到底是什么?这些诗书画面玉佩又代表什么?怎样才能阻止这个恶魔再去害人?这都是我们要做的。” 大家一听纷纷点头称是,梅老伯说:“我佛慈悲,能有益众生,我辈当竭力为之。”若梦和文彧也说道:“明心法师需要我们做什么,您就说吧?哪怕让我们“两人的意思是说哪怕让我们分开,只要能消除魔咒,为了苍生,我们也愿意。可是谁也不愿说出口,因为二人不想分开,不想让对方受苦,尤其是文彧,更是不想让梦儿离开自己的身边,担心梦儿不会照顾自己,担心梦儿受到什么伤害和委屈,尤其是遇到什么危险,梦儿又是迷迷糊糊的不注意自己的安危,那可如何是好啊。” 其实文彧知道若梦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迷糊,只是在文彧面前就特别的依赖,反而自己什么也不想,乐的轻松顽皮,还让文彧有大男人的满足感,你说这样的小女子怎么能不让男人疼爱呢?文彧觉得不管怎样,梦儿毕竟是个小女子,而女人是要男人来宠着爱着疼着的,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去做一丁点冒险的事情,这些困难和危险应该自己来承担。而若梦想的是不管去哪到哪儿只要个哥哥一起就行,再苦再难也不怕哦。 明心法师看出了两人的心思,摆摆手说:“两位年轻人心心相印,老衲早已看出来,而且文彧为人稳重踏实,若梦秀外慧中,梅居士深谋远虑,我们这三个老和尚还有点悟性,难道我们就想不出里面的奥秘吗?“此言一出,大家眼前一亮,就是啊?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我们这几个难道窥不破这秘密,打不破这魔咒吗? 这样一想,小屋里的气氛顿时没有那么紧张了,甚至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那么一点微笑了,身体轻松了,话语也自然了。明心法师见把大家的信心鼓舞起来了,趁热打铁说道:“我们首先要弄清楚几百年来的魔咒是什么?”在座的所有人都是点头,明心法师又拿起那本饮水词翻到那两页图画说:“大家都来看一看能否这几幅图画中看出什么呢?每人看完之后暗自写一个最能代表这几幅画的字,先不与明示,我们不妨把这个有点恐怖的事情,当成一个文字游戏可好?或许可以另辟蹊径也未知可否”大家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明心法师又对释空释明说道:“你二人出去那些素斋来,想必大家已经饿了,我们边吃边看吧。”两位师父合十告退出去了。 坐在旁边的梅老伯首先将那本书接了过来,掏出随身带的老花镜戴上仔细的端详良久,看着扉页上第一幅,是那个一个人端着一碗水要喝下的图画,第二幅和第三幅似乎是一对远处楼宇森然,楼前曲径通幽,径上男女慌张,近处依然有人饮水,唯一不同的是上端的玉钮正好是阴阳相反,两个都如同月牙,只是一反一正正好可以镶嵌,梅老伯看到这儿对文彧和若梦说:“听法师说,此二玉在你们身上佩戴,把你俩戴着的玉佩摘下来我看看。” 文彧和若梦连忙摘下脖颈中的玉佩双双递了过去,梅老伯接过两块玉佩又和图画中的对照着看了一番,将玉佩归还给二人,摇摇头拿起案上的毛笔在自己掌心中写了一个字。随即将书递给了若梦。 若梦接过那本书看着那几幅图画,因为自己不止一遍地看过自己佩戴的玉佩,对那画面已是熟悉之极,稍加思索便也拿起起笔在自己掌心写了一个字,将书递给旁边的文彧。此时释明和释空师父端着素斋回来了,放在桌上后,立在一旁。 文彧自从明心法师那儿接受了另一块玉佩之后,也曾反复的看过对这画面已是了然于胸,很饿也写下了一个字,然后恭敬地将书递给释空师父。 释空和释明和尚还是第一次见这几幅画,两人一起仔细的看着这几幅画,默默不语深思良久之后才默默拿起笔分别在自己的手心各自写下一字,将书呈给明心法师。 明心法师见大家都已写完,并没多想,随手拿起毛笔便在自己手心也写下了一个字。然后对大家说:“现在大家一起把手伸出来,我们看看各自写的是什么?” 大家相互对视了一下上前走了一步,一起将写着字的手掌伸出慢慢打开手指,大家相互一看几乎同时“咦”了一声,但见掌心中竟然是这样六个字



正文 第九节 小娉儿怒骂凶堂主
更新时间:2012-01-29 19:00:00 本章字数:2484

娉儿听完紫幽说的一番话,又见荻秋和凝荷不是呻吟着,想必身上的伤正是极疼,当下和紫幽分别照顾着三位受伤的姐妹,看着她们昏昏沉沉睡了,两人才坐在墙角的干草上慢慢的说话,娉儿问道:“紫幽妹妹,你在堂上可发现什么特殊的事情没有?或者有哪些让你觉得奇怪的事情呢?” 紫幽想了想说:“其他的没有,只是有一样,这个看似凶狠的堂主好像喜欢吟诗作对儿的,附庸风雅,你看给那几个姐姐也是出的对联或者诗词什么的,本来我以为也要挨打的,可是就是因为我对出了他给我的诗词,就把我放了,这是不是很奇怪呢?“”哦“娉儿点点头,想起凌香也说过自己就是因为没有对好那个堂主给的对联才被打的。但转念又想:这可奇怪了,这叫什么错啊,没有写好诗词对联就要挨打,什么道理啊。” “噢,对了,姐姐,还有一件事我也觉得不对头,可是说不好。”紫幽猛的说道。 “没事儿,妹妹说就是了,没准儿对我们有帮助呢?”娉儿鼓励的对紫幽说。 紫幽边回忆边说;“那个堂主在问我话的时候,好像很羡慕我们的幸福和美满,我们越是幸福他一开始很认真地听,很满意的样子,可是突然就变了脸,说我们犯了错,就要打人,才扔下这幅对联或诗词,我想他是借着我们对不出诗词的错,找借口打我们,而真正的原因不是这个,而是我们的幸福和得到的真爱不知怎么触犯了他,才会恼怒要打我们的,娉儿姐姐我是瞎琢磨的,不知道说的对不对呢?“ 娉儿一听,紫幽的这番想法,正是自己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一直没有说出来的内心所想。眼前突然一亮说:”妹妹,你好聪明,你说的太对了,很可能就如同你所说,但是好像不合情理,凭什么对真心相爱的人会如此折磨呢?这里面肯定有原因,只是我们现在还无法得知,但是最起码我们知道一些他们的想法,这也可能使我们逃出去的机会啊。“刚想和紫幽继续说话,只听房门的铁索一响,门突然开了。 那个高个女人拿着一条锁链走进来说:“柳娉儿,出来,该你受审了。”娉儿慢慢站起来,鄙视的看了一眼那个女人,紫幽轻轻拽了一下娉儿的衣袖,眼里有些担心,娉儿拍拍她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衫,随着那女人走了出去。 一出门,那个女人就要拿锁链往娉儿身上套,娉儿一闪身厌恶地看她说:“离我远点,我又跑不了。”那女人也没说话,只是恨恨的看了一眼娉儿,便监视着娉儿向前走去,穿过几个院子来在那间大屋门口,在路上娉儿还在想着刚才紫幽说的话,心想自己该用什么办法对付那个凶恶的堂主呢?正想着,只听前有人喊了一声:“柳娉儿带到。”只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带她进来。” 娉儿跨进屋门,见那个堂主已经坐在了上面,让然是一副恶狠狠地样子,娉儿心里反而不怕了,心想你有什么可神气的,只不过是一个羡慕我们嫉妒我们的小人罢了。转念一想,既然来了怕也没用,听那几个姐妹的遭遇,你越是害怕他越是嚣张。反而看不起你还故意的折磨你,我何不来个先入为主,反正在这里身不由己,与其等他的折磨,不如自己拼一下。 想到这里还没等那个堂主说话,抬起头直视着他,朗声说道:“ 你不用问我,我自己说,我在人间的生活很美满幸福,我爱云天哥哥,他也深爱着我,我们就是金玉良缘,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他,我也知道云天哥哥肯定也在想着娉儿,所以你在我这里听不到你想听的东西。我不知道你是人是鬼,或者介于人鬼之间可能是个不人不鬼的东西,那你就更不明白人间真正的感情尤其是爱情是什么,真正相爱的男女是什么样的心境,你永远都不会了解,所以你才会把这些在人间幸福的人拆散,弄到这个怪地方来,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就是嫉妒你就是想拆散我们这些真心相爱的人,所以你不是人,你们所有的所作所为,只能证明你们的胆怯和懦弱,只能证明你们的嫉妒和羡慕,别人怕,可是我柳娉儿不怕你们,还有你们弄得那些诗句,一群附庸风雅的跳梁小丑,那你们懂吗?你们懂得那些诗词的含义和境界吗?拿来吓唬人还行,你们自己都没有爱心,怎么会理解那些美丽的字句,哼,真是可笑,可笑之极,把你那些吓唬人的东西拿出来吧,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也好让我知道你们这群东西是人还是鬼。” 娉儿一连串连珠炮似的的话语脱口而出,连自己都有些意外,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样伶牙俐齿了,骂完之后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连日来的愤懑和抑郁都随着这些这些话语从胸中发泄了。话说完,娉儿的胸脯仍是一起一伏,似乎还余怒未消,看着上面那个堂主,用眼角扫视着傍边站的那些人。 此时屋里安静的吓人,屋里所有的人都愣了,连那个平常吆三喝四的堂主也是张大了嘴巴,眼睛直直的看着下面这个小女子,其余那些人更是不知所措,哑口无言,都在想,从来还有一个人敢在这里这样的说话,一般人来了之后一看这阵势就吓坏了,哪还敢这样说话,上次这个小女来的时候,就没把我们堂主放在眼里,不让我们打人,这次倒好,不但咄咄逼人,而且,而且把我们的堂主还给臭骂了一顿,捎带着我们都给骂了一顿,这真是这真是开了眼界了。 所有人就这样愣了半天,可能是让娉儿给骂晕了,哪有审问的人还没问话,那被审的人反客为主审问主人的啊?过了好一阵,还是那个堂主最先反应了过来,咳嗽了一声,掩饰了一下自己尴尬的表情,说话都没底气了,反而小心的说:“柳娉儿小姐。”说了这一句竟然忘了下面要说什么,挠挠头似乎在想要说的话,场面极为难堪。 娉儿见状噗嗤一下笑了,反而问那堂主道:“这位堂主请问何为情?何谓苦?又何为情苦?” “这这”那堂主张口结舌面红耳赤,竟然答不上来。 娉儿见他答不上来,继续说道:“我告诉你,情乃发乎于心,表之于行,无心乃无情,无情亦无心;苦亦源于情,非真不苦,苦乃止于爱亦可生于爱,所为苦尽甘来,即苦亦为甘;情苦不是身体受苦,最苦莫过心苦,你作为这个什么情苦堂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道让人受身体之苦,却不理解人心之苦,你还好意思坐那那上面指手画脚,说三道四吗?你还不给我滚下来。“说到气愤之时指着那个堂主的鼻子一跺脚,那堂主本来听得就心惊胆颤,一听到娉儿跺脚的声音,竟然吓得站了起来,觉得失态复又坐下一挥手叹了口气,说话都结巴了道:“唉,让让让她去吧。“



正文 第十节 说文解字
更新时间:2012-01-31 19:00:00 本章字数:1823

当六个人各自张开自己的手掌,大家眼睛所看的梅老伯掌心是个“是”字“,若梦的掌心是个“情”字,文彧的掌心是个“缘”字,释空释明掌心分别是“来”和“去”,而明心法师的掌心什么都没写。文彧和和若梦感到很奇怪,正想问明心法师怎么很么都没写呢?但见梅老伯和明心法师相视一笑,那释明释空和尚双手合什高颂佛号,也是会心点头。梅老伯抬头问若梦:“侄女啊,你可明白此间意思?” 若梦摇摇头突然眼睛一亮说:“好像有点知道了,但不知对不对。”明心法师道:“但说无妨。”若梦依然看着手心里的字好像自言自语地说:“先不说这几个字的排列顺序,但是从这几个字中就可以看出我们大家的身份和德行。” “哦?你说说看?”梅老伯惊奇地看着若梦说道。 若梦指着释明和释空师父掌心的字说:“你们看两位师父的字是来和去,其中暗合了佛家的生于灭,以及世界轮回,当是真知灼见。”释明和释空两人一听收起手掌道:“阿弥陀佛,女施主真我门中人也。“梅老伯也点头微笑。 若梦又说道:“梅老伯写的是个“是”字,起初我没明白,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可是当明心法师伸出手后,我才渐渐领悟到,梅老伯的字不能单独看,要和明心法师写的字一起看才行。“ 文彧插言道:“可,可是明心法师并没有写什么字啊?“刚说完随即又说:“啊,是,对啊,没错。” 梅老伯和明心法师又是相视而笑说:“呵呵,看来若梦侄女明白了,真是天资过人啊。”又对文彧说道:“看来文彧也明白了,那你说说是什么啊?” 文彧看了一下梦儿,说道:“明心法师手中看似无字,其实有字,而且是一关键之字,我们大家一起说好不好?“ 大家都笑了同时说出了那个字“空” 若梦冲着文彧微笑着说道:“释明释空师父的来去二字,乃佛语之第一层境界,而梅老伯的是则是第二层境界,明心法师的没写一字,却有字,真是最高境界呢?但梅老伯的字和明心法师的字珠联璧合,连在一起更是一语中的。”又一指文彧说:“你和我整天满脑子里就是这些儿女情长的情缘未了之事,只不过是不入流的下下品了。”说罢调皮的冲着文彧伸了一下舌头,俏皮的做了个鬼脸儿。文彧心里一荡,心里又是惭愧又是喜爱又是担心,惭愧的是自己没有各位前辈的博学,没有梦儿的聪颖,喜爱的是梦儿真的好棒,让自己心里好爱,担心的是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大家听完若梦的皆是都暗自赞叹,明心法师缓缓说:“若梦姑娘谦虚了,佛门修行不在形式,佛门中亦有冥顽不化之人,而佛门外却有得道之高人,你说你二人的情缘两字不入流,依老衲看是非同小可,人生在世的是非善恶,荣华富贵,贫贱名利,皆离不开情与缘,这两字看上去是俗了一些,但是大俗才能大雅,要看你怎么去看待这两字。你若用一个世俗之心看这二字,那他们却是是俗不可耐,可是你要用佛家之心去看,这二字却是要超过我们的“是与空”啊,若真能参透这情与缘,真是难上加难。所以说你们二位写的字才是我们今天所猜谜语的关键。” 此言一出另所有人都深深倒吸了一口凉气,如醍醐灌顶,眼前豁然开朗,文彧随口说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明心法师赞许的看着文彧和若梦,说道:“二位若是有缘进得我门,有朝一日定当成佛矣。” 文彧依然忧心重重地说:“那这几个字该如何排列呢?” 明心法师反问道:“施主您看呢?” 文彧想了想说:“有好几种呢,第一种是:情去缘来是空;第二种:缘去情来是空;第三种:来去是空情缘;晕,怎么和绕口令一样。“ 大家也被文彧的滑稽表情逗笑了,梦儿轻轻打了一下文彧笑着说了声:“坏哥哥”。然后说:“我看应该是:情缘来去是空吧?” 明心法师微笑着点点头,不置可否。又道:“你们不要笑文彧刚才的绕口令,其中确有奥妙呢?“当下随口念道: 空是来去情缘 情缘是来空去 缘去情来空是 情缘来去是空 经明心法师这一解说,大家无不肃然起敬,没想到这几个字竟然蕴含这么深奥的哲理,让人似懂非懂。文彧也冲着梦儿扮了个鬼脸儿,意思是说你看我没瞎说吧?梦儿含笑看着文彧。说了半天文彧想大家都口渴了,便走到桌案旁想给大家倒水,还一边看着梦儿的那迷人的笑容,一不留神打翻了茶碗,将水撒了满桌都是,更是把那本书都弄湿了,连忙要擦拭,梦儿在后面轻声责怪着:“那么不小心哦,冒冒失失的。” 突然明心法师眼光落在那本书上,见就在扉页上的那张图画被水湿了地方出现了一幅神秘的图画和文字



正文 第十一节 恶堂主小心赔不是 柳小姐大义救群姝
更新时间:2012-02-02 19:00:00 本章字数:2543

娉儿一听那堂主结结巴巴的说让自己去吧,当时也没细想,主要是心中的余怒未消,听说要让自己走,但是心中的愤懑还未消散,当下反倒说:“干嘛让我走,我偏不走,我还没说完呢,你不是还有什么诗词要让我对答吗?拿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不人不鬼的识得几个字,来难为我。”不退反进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此时那堂主额头已经见汗,抬起袍袖擦拭着额角的冷汗反而不知所措,就连堂下站着的奴仆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为什么今日堂主为何如此狼狈,娉儿又厉声问道:“你让我来我就得来?你让我走我就得走?今日本小姐偏不走了,倒要看你还有些什么能耐都使出来吧?”站立在原地怒目而视。 这时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但见那堂主擦拭汗水之后,撩袍起身走下书案,径直来在娉儿面前竟然深施一礼道:“柳娉儿小姐海涵,在下不知是您驾到,得罪了小姐还望包涵,请您走吧,您爱到哪儿就到哪儿,属下绝不敢阻拦?”说到最后竟然是是一副乞求的样子。这里来不仅娉儿没有料到,就连那堂下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奇怪之极。 娉儿乃极其聪慧之人,本想先发制人看看那堂主有什么鬼主意,其实也是担心之极,拼着自己遭受拷打也要得到一些信息,可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番慷慨之词竟然令那堂主如此慌张。当时也不敢断定那堂主所说的让自己走是真是假,以恐有诈。心想见好就收吧,看看情况再作道理。当下没再说话只是用力的甩了一下衣袖“哼”了一声,转身向门外走去,那堂主好像松了一口气,正想回身,没想到娉儿走到门口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反而又转回身来说:“喂,我给你说,我哪儿也不去,除非你把那和我关在一的那些良家妇女一起送回去,还有,治好他们的伤,否则我和你没完。”说罢不管那堂主是否答应,气鼓鼓的径直回那关押自己的房间了,那个瘦高女人亦步亦趋的跟在娉儿后面大气也不敢出,只是跟着来到房门前开锁让娉儿进去。 娉儿进得门来,见屋里所有人都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自己,床上躺着的凌香、凝荷、荻秋还有坐在墙角的紫幽都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见娉儿满脸怒色气哼哼的样子,紫幽连忙站起来关心的问道:“娉儿姐姐,你回来了,他们打你了吗?” 娉儿摇摇头说:“没有。” “咦?那堂主问你什么了?”凌香接着问道。 “也没有”娉儿回道。 “啊?那堂主给你看什么诗词对联让你回答啊?”凝荷和荻秋忙问。 “也没有”娉儿仍然气呼呼的说。 “啊,那那他们让你去做什么了?”紫幽关切的问道,同时看到娉儿衣衫完好,确实没有被折磨的痕迹。 “什么也没有,我把那个堂主骂了一顿。“娉儿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说道。 “什么?”四个女人惊诧的同时说道。 娉儿放下手中的碗,略微平静了一下心情,这才把刚才在堂上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 “我的老天爷,”凌香叫了一声,“什么?你竟然把那个堂主骂了一顿,他还能让你回来?真是奇闻怪事了。” “是啊,那个非人非鬼的堂主有什么可怕的,我给他说了,要她送我们一起回去否则,我和他没完。” 四个人一听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担心,但当了解到娉儿原本可以走,却为了各位姐妹又回来了,又满怀着崇敬和佩服,对娉儿更是尊敬有加。 就在这时听见房门一响见有一个仆人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个托盘,上面放着瓶瓶罐罐。进来之后将托盘放在桌上,说道:“这是治疗外伤的药物,请各位使用,又递给娉儿一张纸说:”这是药物的使用方法。“说罢便转身去了。这一来大家更是惊异,对娉儿刚才所说之事更加深信不疑。娉儿却是平静的很,招呼紫幽看那使用方法给三位受伤的姐妹外敷内用。 娉儿虽说不露声色,但是心里也是好生奇怪:为何自己骂了那堂主,反而他却如此的作为,真是不得其解。转念一想:管他呢,我和这些姐妹同受折磨到此,同命相连,只要能救得这些姐妹,又有何妨,倒要看他有什么鬼把戏。 就这样过了几日,几位姐妹的伤势已是大大转好,大家心里都是很高兴,而且这几日在也没有提审任何一个人。只是房门依然上锁,每日三餐均有人送来,而且饭菜甚是可口,到教人疑惑起来。如是这般多日,不问不审,好茶好饭,真是奇怪之极。大家商议难道就这样在这里待下去不成? 连日来娉儿也是在想,不但想这里的奇怪,更是想念云天,不知道云天哥哥现在何处,是否真的已不在人世了,每每想到此便是暗自垂泪不止,心里那份相思和牵挂久久不能释怀,云天哥哥哦你到底在哪儿哦,可知道娉儿丫头多么的想你吗?娉儿心里好疼好疼,是那种撕心裂肺的酸痛哦,好想你的怀抱,好想你的宠爱,好想你默默的凝视和深深地爱怜,好像听哥哥叫一声“娉儿丫头”,好想听哥哥说:“小丫头,叫好哥哥。”每当想起云天对自己的深情,娉儿总是抑制不住泪水盈盈。每次的想念都让娉儿更加的坚定自己的想法,一定要见到云天哥哥,云天哥哥不会舍己而去的。 其他众姐妹看到娉儿经常独自在一旁时而垂泪时而皱眉时而喜悦时而忧愁,不知就里也不敢多问。除了紫幽,其他人最先想的就是就是先把伤病养好。 一连多日没有见那堂主有什么动作,娉儿心里也是不安起来,反倒不如原先踏实了,不知道自己的那一番大脑情苦堂带来什么样的结果。正在想的时候听见大门一响那个瘦高的女人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说:“你们还赖在这里干什么,都赶紧走吧。”众人一听先是一愣随后接着便是一阵惊喜。尤其是凌香和荻秋、凝荷更是喜不自禁,赶紧的收拾衣衫和娉儿紫幽一起走了出来。当众人随着那女人走到情苦堂大门口,那女人对娉儿说:“你不能走,堂主还有事情找你。”又对着其他四个女人说,你们多谢柳小姐吧,要不是她,你们死也会不去的,算你们捡了个便宜,回去好生过日子吧。”一挥手从门边过来四个奴仆每人架着一个朝着门口的一个水池子扔了下去。那四个女人连同娉儿打招呼的机会都没有。就从娉儿眼前消失了。 娉儿反倒安心了,从刚才那个女人的话语中好像听出了那个堂主已然放了那四个女子,想必不会有什么危险,应该是回到人间了。 那女人见四个女子已被返回人间,突然换了一副笑脸,恭敬地对娉儿说:“主人,让您受惊了,请随老奴回去安歇吧。” 娉儿一听登时就愣住了迷瞪瞪的跟着那女人走回院里,来到堂前一看更是吓了一跳,见那个凶恶的堂主正领着一群奴仆躬身立在堂前迎候自己的到来



正文 第十二节 百思不解
更新时间:2012-02-07 13:41:47 本章字数:1262

众人都随着明心法师的眼光落在那幅图画之上,见那被茶水浸 湿了的画面由模糊逐渐清晰起来,只见那扉页上面呈现出了几行红 色的血淋淋的字,让所有人的心都不由得悬了起来,文彧离得近, 看着那刺眼的红字,看着众人惊异的眼光轻声念道:“如人饮水,冷 暖自知。受苦受难,或可解痴。” 文彧念完之后茫然不知所以,看着大家,见大家亦是默默不语, 明心法师沉吟片刻之后说道:“前番和两位小施主在此曾经探讨过, 关于饮水词之来历,当时记得有这样几句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五 度甲子,待若重生。前两句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根据这画面来 说不难理解,而且不只一次的出现,据老衲猜测表面上是说如同人 之喝水,冷暖只有喝水的人自己知道,但是其含义深远,往大处说 可以解释成自己做的事情,只有自己清楚好坏,自己种下的善恶, 自己来承受,却是深奥之极呢,至于这五度甲子嘛,一个甲子是六 十年,这五度甲子就应该是三百年,也就是说自饮水词诞生之三百 年后,这句誓言就要重生。可今天这受苦受难,或可解痴,想必是 让人经受苦难才可化解这番恩怨吧,但是究竟是何种恩怨,却又不 解了?” 听明心大师如此解释一番之后,众人那迷惑之心稍稍有些明晰, 但是还是惴惴不安,想不透这几句话到底蕴藏着什么机关和奥秘。 若梦这时轻声说:“难道是关于我和文彧?略一迟钝又说:“各位尊长 在此,我不知说的对与否,不敢妄言。”梅老伯说道:“侄女但说无妨 ,无论对错与否,大家集思广益,一起探寻罢了。”明心法师点点头 看着若梦。 若梦当下说道:“看这些话语,前后必有关联,从文彧的噩梦到 我们家的身世,到我父母二十五年前来此寺庙的奇遇,以及我们来 到寒山寺后所见所闻,好像无一不和这饮水词与那纳兰公子身世有 关,而且贵寺庙之所流传的箴言,也和纳兰公子相关,我有一个想 法,恐怕有些离奇了,我认为这不断和我们作对的魔鬼不是别人, 应该就是“说到这儿若梦停顿了一下,梅老伯看着若梦说到:“但说 无妨,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啊。” 若梦点点头说:“我猜测这个不断和我们作对又屡次刁难我们的 恶魔不是别人,应该就是纳兰公子本人。” “啊?”在座的所有人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文彧急忙说:“ 怎么可能呢?怎么会这样呢?若是纳兰公子,可是可是他又为了 什么呢?”文彧一连串的问题也正是大家的疑问,都默不作声的看着 若梦。若梦若有所思的说:“是啊所以我也想不明白,只是一种感觉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从开始到现在出现的所有谜团。” “阿弥陀佛”沉默了许久的明心法师轻声颂了一声佛号,缓缓说道 :“若梦小姐所虑不无道理,但是要有个合理的解释也不是件容易的 事情,此事还需大家慢慢斟酌为上。“大家听罢都点都称是。又都陷 入了沉默与沉思中。突然一个神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正文 第十三节 四千情仇世界 一方怨恨乾坤
更新时间:2012-02-09 12:11:59 本章字数:1308

当娉儿看到那堂主领着众人都在堂屋门口恭敬地迎接自己时,心里也是好生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们又在耍什么花招不成?”心里正在忐忑的时候,见那堂主手里捧着一方玉印上前一步躬身施礼说道:“请主人执掌情苦堂,属下莫不为及一干随从三十七人听候您的示下。”说完恭恭敬敬双手捧印立在那儿。 这下到让娉儿更加不解了,但也没有贸然接印,迟疑了一下说道:“先到屋里说话吧。”莫不为一听连忙一手抱印,一手掀起门帘请娉儿进屋,自己则小心翼翼的在后面跟随,其他众人没有得到命令,依然在外面站立等候。 进入屋内,莫不为连忙将娉儿让至上面的正坐,自己仍然捧着那方玉印,在下面站立,待娉儿坐稳之后,刚想上前说话,娉儿却先开口了:“你叫莫不为?” “是,属下姓莫字不为。” “你是这儿的堂主,却如何称呼我为主人?前两天你还高高在上的要打这个杀那个的。今儿怎么又会如此?你要如实告诉我。”娉儿连续问着自己心中的疑惑。 莫不为这才抬起头,上前将那方玉印恭敬地呈到娉儿面前的桌案之上,又退下几步才说道:“属下在这儿就是为了等主人前来,一开始不知道是您,所以多有得罪,还请主人宽恕。“莫不为看娉儿一脸的不解又继续说道;“主人有所不知,这地方共有情苦、仇深、怨嗔、恨痴四大堂,这情苦堂是四大堂之首,其他三个都受这里辖制,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管理这四大堂,只是临时代管这情苦堂,专等您来坐着四大堂之首座。” 娉儿一听更是奇怪了:“那你怎么知道是由我来做这个什么堂主呢?又是谁让你这样做的呢?” “主人问的是,就是说呢,当初我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给我安排的,说只要是遇见敢骂我之人,就是这四大堂的首座,而且要我立刻恭迎不得有误,所以”说到这儿,莫不为额角已经出汗了。 娉儿又问道:“这真是好笑,为什么敢骂你之人才可以做首座,那是谁教你这样的?” 莫大为擦擦汗说:“我到这儿好多年了,来到此地之人还没说话就吓得晕了,还要经受严刑拷打,哪有敢骂我的,也就是您,才敢如此啊,要不我怎么知道是您老人家呢?至于是谁叫我如此,请恕在下不能告知,其他事情无不可以,但只有此事是不敢说的,还请主人宽恕。” 娉儿心想,看来就是那个恶魔的指使,但不知让我当着什么四大堂的首座又是什么安排?姑且先假装同意,看看里面有什么机关,或许能找到出去的机会,又转念想不知云天哥哥是在人间还是在玄冥界,我也不知道哪儿去找哥哥?我要在这儿呆上三十天,屈指一算已经过去七天了,可依然找不到出去的路,真是唉。” 一片愁云布满了娉儿面容,但还是换了柔和一点声音对莫大为说:“原来如此,那好,我不问你那个人是谁,但是你要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莫大伟这才舒了一口气,说道:“主人所问,属下当然不敢不说,这里是四千世界。” “四千世界?娉儿惊诧的说道,我知道有个三千世界,怎么又出来个四千世界呢?真是闻所未闻,新奇之极。“”启禀主人,这四千世界专管人之情事,在玄冥界内上下各管五百年,前后一共一千年,所以分为这情苦、仇深、怨嗔、恨痴四大堂,而这苦堂专门管教来此的痴情女子,越是幸福美满的就越要受到惩罚。“娉儿闻听此言不禁一愣



正文 第十四节 峰回路转
更新时间:2012-02-13 13:16:31 本章字数:1708

那个神秘的声音在昏暗逼仄的地宫斗室中,显得更加恐怖和阴冷,这次不只是明心法师和文彧听到了,屋里所有人都听到了,就好像是四面墙上都有音箱一样,声音不大但是环绕不绝,阴森入耳:“嘿嘿你们在这里瞎想是想不出结果的,要是再破解不了,那下个丧命的就是你们中的一个,哈哈“随着一阵恶毒的狂笑,那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 霎时间,地宫中寂静无声,文彧能感觉到梦儿紧紧抓着自己的胳膊,身体紧靠着自己。明心法师低垂双目不语,梅老伯紧皱着眉头,那释空释明两位师父双手合什默默地祈祷着,一时间空气紧张的吓人,而每个人心中都是惊恐万分。 这时文彧突然觉得梦儿的小手放开了自己的胳膊,见梦儿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难道这谜团不在这儿,在别处?一册三幅画,复姓双玉缘。百年情苦咒,今朝你眼前。谁说两情悦,都是虚妄言。解得其中味,洗玉济水南。洗玉济水南?洗玉济水南?”梦儿不断的重复着这一句诗,众人一听,这不就是刚才明心法师念的那首诗吗?大家眼前一亮,明心法师这时缓缓睁开了眼睛说道:“女施主真是聪颖,我也刚在琢磨这首诗的意思,看来没错了,若要解得其中味,须得北上回济南啊。” 文彧一听此言连忙说:“是是,我们大家一起回济南,我来安排保管吃住舒心。”梅老伯微微一笑说:“呵呵,文彧我们可不是去吃住玩啊?再说各位师父们又怎么能去呢?”若梦也拉了一下文彧的胳膊小声说:“坏哥哥,就你着急,说回就回呀,”文彧也知道自己莽撞了,抱歉的笑了笑。 明心法师说道:“刚才恶魔的到来,说明我们的所作所为他都掌握,好像洞若观火,了如指掌。我们不敢保证我们下一步的行动,会被他所知,我们还要仔细的想一条万全之策才好。”说完扭头看着梅大夫。大家知道梅老伯足智多谋,上次悄悄地带明心法师出寺疗伤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肯定会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和计划,都凝神看着他,且听他有什么说法。 只见梅大夫用手指了指大家,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摆摆手。大家突然明白了,原来那恶魔可以听到大家在说什么,所以梅老伯不想言语,有见梅老伯站起身来,走到案前,拿起毛笔在一张纸笺上刷刷点点的写了起来,大家不禁佩服梅老伯的心思缜密。 见梅老伯写完后先呈给了明心法师,明心法师接过纸笺看罢,微微一下点点头,又交给了释明释空两位师父,两位看过之后没有做声这才递给了若梦和文彧,若梦接过纸笺,文彧也凑上来见纸上写道:若梦文彧明日即刻回济,我安排一下随后去,三位师父留在寺内有事即刻联系,切勿走漏。” 众人又相视点头,这才离开地宫,明心法师带着释明释空两位师父送梅老伯文彧和若梦到寺门前,文彧和若梦连日来和几位师父朝夕相处,想到明天就要辞别回家,心中亦是感慨万千,但又不敢多言,生怕走漏任何消息,只是站在门口说一些家常话,以掩盖离别之意。 待三人回到梅老伯的小院已经是掌灯时分,吃过晚饭,若梦和文彧变着手收拾行李,梅老伯坐在屋里喝茶,表情凝重。等二人收拾得差不多了,才把文彧和若梦叫道屋里说道:“现在已经临近春节,你们明日就回去,我要去济南的事情,若梦也不要先给你父亲说,免得他惦记,等我临去前会给你打电话的。我估计也得元宵节之后才去。同时我还要准备一些东西。早就想去见见一清老弟了,正好有这个机会,我们老哥俩也得好好聊聊。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到了之后给我来个电话,也让我放心。 一时间若梦眼眶里竟然噙满了泪水,虽然和梅老伯相识不久,但是梅老伯的人品,着实令人钦佩,有和自己的身世有这么大的关联,这段时间像父辈一般照顾着自己,真是心怀感激和尊重。 文彧也尊敬的站起身:“梅老伯您保重身体,这次来苏州打扰您这么久,真是谢谢您了。”梅老伯摆摆手说:“这样说就见外了,我当你们是小辈儿,是我的孩子一样,别客气,赶快去休息吧,明早还要赶路呢。” 文彧陪梦儿走到房门前,在后面伸手揽住了梦儿的纤腰,梦儿轻轻嘤了一声便倚在了文彧的怀中,轻轻闭上眼睛享受着文彧的怀抱,好温暖好踏实的感觉。文彧在梦儿耳边柔柔的说道:“小丫头哦哥哥好想你,叫声好哥哥?“梦儿心里一荡心儿不禁怦怦“坏哥哥哦,梦儿也好想哥哥哦。”说着回身搂住了文彧的脖颈,将身子深深地埋在文彧的怀抱



正文 第十五节 平添一丝白发 又见三个故人
更新时间:2012-02-15 13:44:10 本章字数:1140

娉儿听那莫不为如此说,真是千古奇闻,但是心里一直惦记着三十天期限和如何走出这玄冥界,当下却不知如何是好了,对那莫不为说道:“那让我来主管这四大堂,有什么要求吗?是不是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管呢?” “这”莫不为迟疑了一下说:“全凭您做主,属下一切遵命就是。” “真的?”娉儿又追问了一句。 “真的” 娉儿一听立马说道:“那好,我问你,你们这里关了多少如你所说痴情幸福的女子?” “回禀主人,情苦堂58人;仇深堂47人;怨嗔堂35人;恨痴堂26人,共计166人。” “哼,不少啊。”娉儿生气的说。 “是是是。”莫不为唯唯诺诺的答道。 “都给我放了。“娉儿平静的但又威严的说道,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莫不为听来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这这这恐怕” “恐怕什么?你刚才不是说我可以按照我的想法管吗?”娉儿反驳道。 “但是,这唉”莫不为头上已经冒了汗。 娉儿转念一想又说道:“这样吧,你赶快去把那三个什么堂的管事的叫来,让我瞧瞧什么样儿。” “是是是,我马上去。“莫不为见娉儿不再说放人的事,连忙擦了擦汗,转身出去了。 看着莫不为慌慌张张的出去了,娉儿心情一下又低落下来,想着自己已经耽误了许多天还没有找到如何离开,反而成为这里的什么破堂主,真是可笑,随手理了一下滑落的长发,突然间娉儿愣住了,只见自己手中的一缕长发已经出现了几根白发,整个头发的颜色也不是原来那种如墨漆黑了,成了一种暗灰色。娉儿一直非常珍爱自己的一头秀发,而且云天哥哥也是深深的喜爱着自己的这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可是,可是竟然变成了这般摸样 娉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难道真的要老了吗,真的要变成一个老婆婆了吗。那,那若是见到云天哥哥,他见到娉儿变成这样子,会怎么想娉儿呆呆的坐在那里,任凭泪水轻轻地滑落,无尽的相思和委屈,随着那晶莹的泪水悄悄地蔓延着。一想到云天哥哥,娉儿心里蓦然的一阵酸甜苦辣,百般滋味一起涌上心头。难道真的可怜白发生?往昔的点点滴滴霎时间在娉儿眼前翻涌着。 想起了和云天哥哥一起的日日夜夜,想起了云天哥哥个在耳边柔声的呼唤,想起了云天哥哥握着自己的小手儿深情的注视,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历历在目,缠绵萦绕。哥哥哦娉儿丫头想你好想哥哥在身边,你在哪儿呀怎么不来看娉儿,难道不想娉儿了吗? 娉儿是你的小丫头哦,是云天哥哥的,我的云天哥哥哦,你在哪里哦,快来哦,娉儿丫头想你好想,好想哥哥陪在娉儿身边哦,没有哥哥的日子好难捱,好难受,可是任凭娉儿的千呼万唤,云天依然是杳无音信。 就在此时,忽听屋外有人喊道,三位副堂主前来参见主人,话音未落只见三个人走美女了进来,娉儿一见这三人大惊失色:“怎么怎么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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