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梨花征西》第37/113页


薛仁贵也说:“请!”一边拉着刁应祥的手,一起走进了城门。从这一刻起,玄武关便归顺大唐了。
来到玄武关大殿,薛仁贵坐了主座,刁应祥和程咬金分别坐在他的左右两边。薛仁贵以主人的身份在这里安排着罗章和刁月娥的婚事。“窦将军,罗将军的婚事就请你帮着刁总兵操办操办。”他说。
窦一虎讨好地说:“老元帅放心,都包在我的身上了。”他边说边向程咬金使眼色。
程咬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他的意思。
薛仁贵继续对窦一虎说:“到时候,还要请你做婚礼主持。”
窦一虎说:“这……,行……,我安排去了。”
“去吧。”
窦一虎走出了大殿。刁应祥也说去准备准备,也告辞而去。大殿里只剩下薛仁贵和程咬金两个人了。程咬金觉得时机已到,该为窦一虎求情了,便说:“元帅啊,像我这把年纪,就是好赶热闹。看着小罗章要成婚,我打心眼里高兴啊。”
薛仁贵说:“我也是。你想想,我们又得关隘又添儿媳,怎能不高兴?我还盼着抱孙子呢。哈哈。”
“元帅啊,你不光是抱孙子,还要抱外孙哩。”
薛仁贵警惕地说:“你说金莲?”
“是啊,金莲已经不少了嘛。”
“可就是没有合适的。老将军,你多费心吧。”
“哈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谁?”
窦一虎离开大殿后,在外面匆匆转了一圈,等刁应祥走了出来,他又折回大殿,在窗外偷偷地听话儿。
程咬金:“窦一虎,窦将军。”
薛仁贵:“他?不行,不行!”
这时,一个番女走过来,说:“哟,你是窦将军吧?”窦一虎非常好认,那不满三尺的小个儿,让人见一次再也忘不了。
窦一虎说:“啊,啊,我是。”
“咳,我到处找你。”
“找我干什么?”
“听说你是婚礼主持,我家小姐请你过去看看,新房布置得行不行?”
窦一虎没好气地说:“布置布置就得了呗。”
番女说:“哟,我们小姐说,婚姻是一生的大事,不能马虎。怎么能说布置布置就得了呢?”
窦一虎说:“那还怎么?”
番女:“再说啦,你们中原人规矩多,我们小姐不是怕出岔吗。窦将军,走吧。”
窦一虎不情愿地跟着番女走了。刚才窗户里传出来的那句话实在让他伤心。老元帅明确地说他不行……
大殿里的谈话还在继续着。程咬金问:“元帅,你说怎么不行?”
薛仁贵说:“老将军,不瞒你说,我早就看出窦将军对小女有这个意思,不过……”
“你是嫌他的长相吧?”
“不光是长相,还有出身。”
“元帅,这你就错了。窦一虎虽然当过草寇,占山为王,可那也是家道中落,不得已而为之。他爷爷夏王窦建德,谁人不知?再说,窦将军跟着你一路西征也屡建功勋,回朝以后,也少不了拜相封侯,与你薛家也是门当户对的。”
薛仁贵连连摇头:“不行,不行。”
“说到底,你还是嫌他长得丑陋。”
“就算是吧。”
“这就怪了,元帅,你怎么不嫌他妹妹窦仙童长得丑陋呢,她不是你的儿媳吗?”
“老将军,你不知道。儿子和女儿可不一样。儿子可以娶妻纳妾,这个丑,还可以再娶个俊的;这个没有身分,还可以再娶个有身分的。女儿行吗?”
“女儿就得从一而终。我知道的。不过……”
“怎么?”
“要是金莲小姐愿意呢?”
“她敢!”
程咬金说:“咳咳咳,看来我这个媒是做不成了。”
窦一虎到了刁月娥布置的新房,随便说了几句“行行行”,便急匆匆地去找薛金莲。他一步踏进薛金莲的房间,一把拉住了她:“金莲,走,咱们走!”
薛金莲茫然地问道:“往哪走?”
“回我棋盘山去。”窦一虎曾在棋盘山占山为王。
薛金莲说:“不。”
窦一虎放开薛金莲,说道:“刚才你爹爹对老将军说,说我不配你,不同意我们的婚事。那我还在这里干什么?索性回棋盘山当山大王,自由自在的。”
薛金莲说:“胡说。我们征西大业远没有完成,你就打算逃跑?”
“不是我打算逃跑,是你爹爹不容我。金莲,你若真的对我好,咱们就赶快逃走吧。我会真心待你,不让你受苦的。”
“一虎,我虽说不上多么喜欢你,但这些日子,也算有了感情。再换一个别人,我怕不能接受。不过,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跟你走。”
窦一虎赌气说:“那好,你不走,我走!”
薛金莲一把拉住欲走的窦一虎:“你敢。一虎,等我再和爹爹说说去……”
窦一虎回身抱住薛金莲,乞求地说:“金莲,罗大哥他们是先斩后奏,咱们也……”
薛金莲不解地说:“什么先斩后奏?”
窦一虎抱起薛金莲就往床上走,边走边说:“就是……,先那个……”





正文 第三十七章 薛金莲跃马追情郎
狗狗书籍网 更新时间:2012-1-17 16:40:14 本章字数:2191


第三十七章薛金莲跃马追情郎
薛金莲挣扎着,轻声叫着:“不,不,放开我!我不是那样的人。”她使劲挣脱开来,理了理云鬓:“一虎,等成了婚,你愿怎么就怎么,现在不行。”
窦一虎气哼哼走出了她的房间。
夜色慢慢地降临了。玄武关的大殿正在张灯结彩,准备婚礼。薛仁贵则住在大殿后边的书房里,一个人单独呆着。他高兴罗章和刁月娥成婚,除了为罗章完成了一件大事而外,更重要的是玄武关不攻自破,他已派人将捷报报给皇上了。但白天里程咬金关于窦一虎和薛金莲的一桩事实在让他烦心,特别是听说女儿也有那个意思,烦心又变成担心了。
这时,薛金莲悄悄来到了他的窗外。书房里的灯光将薛仁贵的剪影投射在窗户纸上。薛金莲鼓足勇气,走进了书房,她要和爹爹好好谈谈。然而及至她进了书房,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以后,非但没有取得爹爹的同意,反而惹得爹爹生了一场气,自己也挨了爹爹的一顿骂。爹爹十分疼爱她,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爹爹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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