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恋成瘾,总裁大人放过我》第95/264页


没错,他们之间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发生关系了,自从因为梦嫣那件事,他就消失了一个星期。
现在看来,楚鸽有种强烈的感觉,尤其是对上裴瞻琛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之后。她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其实,现在她已经劝服自己要随遇而安,只是,此时此刻,还是想尽力争取一下。
卧室里静静地,两个人谁都不肯开口。
床头的暖光台灯,把整个卧室照成淡淡的黄,竟然让人产生温馨的错觉。
楚鸽不说话,是想等裴瞻琛开口,然后自己再找转圜的机会。而她不知道,裴瞻琛看着她现在这样子,已经小腹一阵阵抽紧,那团火从最初的星星点点迅速地燃成燎原之势。
只是,他靠在床头的姿势没变,脸色没变,甚至连指头都没动一下,就那么笑吟吟地望着她。可她知道,他的笑并不是单纯的微笑,那更像是一只饥渴了很久的狼,突然抓到一只滋味鲜美的羚羊。
鲜美的羚羊摆在面前,狼张嘴却没有咬下去,而是舌尖轻轻舔着獠牙,仔细琢磨着怎么下嘴,从哪儿下嘴。怎样吃才能让进食的滋味更加享受。因此,面对这样的裴瞻琛,楚鸽再是压制恐惧,强迫自己镇定,可手指还是不自觉地抓紧了睡衣衣角,把睡衣捏的皱巴巴的。
裴瞻琛依然不说话,眼睛从楚鸽略显惊讶慌张的脸上,移向她的发梢。
刚刚洗完头,只是简单地擦了擦,所以,这个时候,发梢依然在悄悄滴着水,很快就把她的睡袍打湿了一片。
而落在胸前的两绺发丝也滴着水,把她胸前打湿一小片。
大概是刚刚洗完澡,并没穿内衣的关系,若隐若现,看得裴瞻琛眼光一沉,小腹的火气几乎让他把持不住。
其实,楚鸽真的很美吗?不见得,他见过的比楚鸽更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比楚鸽身材更好,更有玩头的,更是不计其数,可从来没有哪一个,能让他像看见楚鸽一样,迫切又期待地想要占有。
也许这就是食髓知味?
说起来,他和楚鸽的次数少得可怜,可是,他却忘不掉那种细腻光滑的触感,柔弱无骨的腰肢,以及他们一起共赴巅峰时,楚鸽无力扬起的下巴。
他知道,他没给她任何享受,两次,他都把她折腾的伤痕累累,从抗拒到无力,从隐忍到求饶到申银再到沙哑。
快乐的,享受的始终只有他一个,她在他身下被迫承欢,拧着眉毛咬着唇地抗拒。
可是,那种抗拒,就真的和狼爪下弱小羚羊的反抗差不多……
他不喜欢强迫女人,可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强迫她的呢?
他始终盯着她,那种晶亮的目光,从最初的浴火熊熊到后来的复杂多变,再到若有所思。
他在想什么?
不由自主地,她开始猜测。
而他的目光移到她胸前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很别扭,几乎是下意识地双手抱胸,企图遮挡他的视线。
他看她的时候,让她觉得他眼底的自己,根本就yi丝不gua!
那种赤luo的眼神,让她很想退回浴室。
终于,裴瞻琛抬头,下巴微微扬起,“过来。”声音却显得沙哑暗沉,只是,这样的沙哑暗沉却又别有一种惑人的男性魅力。
当然,不管多么有魅力,对于此时此刻的楚鸽来说都不具备蛊惑性。
恐惧终究淹没了她。
她赤脚站在羊绒地毯上,听见他说过来的时候,居然微微后错了一步。虽然动作幅度很小,却让裴瞻琛看得一清二楚。
她怕了,从她出生到现在,她只和裴瞻琛有过那种关系,只是,裴瞻琛给她的让她深深畏惧。
没有快乐,即使有也伴随着更深的痛苦。当然,这只是身体,而她的精神,始终像绷紧的皮筋,随时会断。那样的情况下,又怎么会全身心的体会人与人之间,最原始的欢愉?
终于,她对这种事情产生了本能的抗拒,即使再怎么想故作镇静,但颤抖的唇还是出卖了她。
好半天,她才勉强说出一句不打结的话。
“你受伤了,不适合剧烈运动。”她苍白的脸上染上些许红晕,就好像上好的脂膏上涂抹了一层米分红的胭脂,说不出的风情却没有半点俗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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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章 :她的目的

“你受伤了,不适合剧烈运动。”她苍白的脸上染上些许红晕,就好像上好的脂膏上涂抹了一层米分红的胭脂,说不出的风情却没有半点俗媚。
裴瞻琛闻言,呵呵笑了起来,这次是真的笑了,融融的笑意让卧室里那种死寂僵冷的气氛有所缓和。
“我不会太,过来,让我抱抱。”连哄带骗的语气中,带了那么点儿宠溺的味道。
他们的状态就像一只狐狸对一只小白兔说,乖过来,让我抱抱,我不吃你。
狐狸的话,能信么?当然不能。
所以,楚鸽也不相信裴瞻琛的话。
她站在原地迟疑。
发丝的水滴落在睡袍上,把她的睡袍染湿了更大一片,贴在身上有股说不出的难受感觉。
“再不过来,我可就要过去了,如果是我过去的话,我怕后果你不太能承受。”他笑着威胁。
楚鸽知道他说道做到,心惊胆战地走到他身边,然后被他一把抓住顺手按在自己身上,一翻身,把她压倒。
楚鸽惊叫,“你说过只要我喂你吃东西,你就不……”
裴瞻琛眼皮子一挑,“那种话你也信?而且,小鸽,可是你先点的火,所以你负责扑灭。”
想起车上那尴尬的场景,楚鸽面红如血,也忍不住微微嗔怒,“那和我没关系,是车子,车子晃来晃去……”
唇突然被含住,细腻的吻,虽然强势,但强势中带着温柔,和以往的撕咬完全不同。
胸口先是一阵发闷,然后那种窒息渐渐被一种奇异的酥麻感觉替代。
她的抗拒变得越来越微弱,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好像要变成一汪水,就那么融化掉了……
后来的一切,楚鸽回想起来有些错愕,又有些羞涩。
她居然在裴瞻琛的攻势下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丢盔弃甲不是头一次,缴械也不是头一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裴瞻琛会那么温柔,总是很小心,好似怕碰坏她一样。而她自己,居然在这样的温柔中感到一丝甜蜜。
并且看到自己可耻地盘覆着裴瞻琛,就好像一颗吐丝草,柔媚道连自己觉得不可思议。
最初,她是有一点点介意的,但后来也就释然了,随遇而安而已,既然无法拒绝,那就顺其自然吧……
人还是得活下去啊……
早上,楚鸽软趴趴地趴在大床里,光溜溜的脊背露出半截。
她的皮肤很好光滑地没有一个疙瘩,但是此时,她的后背脖子上都留下了裴瞻琛的斑斑战绩。
裴瞻琛左手撑着头,看着楚鸽的睡容。
眼眸很深,仍旧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显然,楚鸽的睡眠并不好,即使被裴瞻琛折腾惨了,她还是没法踏实地坠入梦乡。
她做梦了,梦依旧乱七八糟,没有任何连贯性也没有脉络可循,胡乱的跳着画面,儿时的,长大后的,母亲的父亲的,熟悉的陌生的。
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梦到了顾子谦心里与自己很像的女人。她梦见那个女人对她恶语想象,梦见顾子谦和那女人俯首帖耳,他们出息各种各样的酒会……
最后的最后,顾子谦对她说,他知道她和裴瞻琛好上了,知道她上了裴瞻琛的床……
她看见他的眼睛慢慢变得血红,一个劲儿地问她为什么,难道自己不想知道父亲的死因……
她慌了,慌乱地摇头,抓住顾子谦的袖子慌张的解释,“不,不是的,子谦,你听我,我是有苦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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