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舞台》第24/83页


乐此不疲的抚摸着两女娇柔的玉体,温柔的说道:“橙儿、紫儿,你们也累了,先睡会儿吧,等下就要去吃饭了。”

整理了一下因激烈运动而混乱的头发,把绯红的臻首紧紧贴在爱郎的脸上,黄橙儿用梦呓的声音说道:“相公,橙儿觉得好幸福啊!”鲜艳的红唇已是搭在了爱郎的嘴角,那满足而幸福的笑意说明了主人心中的愉悦,自然黄紫儿也免不了插上一脚,闻着两女的清香鼻息和阵阵体香,柳庆竹心中说不出的舒畅,双手仍是在两女的丰臀上游走,这也许成了他业余的爱好。虽然没有得到爱郎的回答,但爱郎温柔的抚摸、嘴角的轻轻一吻已是包含了爱郎深深的爱意,只觉时间能够永远停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柳……橙儿妹妹、紫儿妹妹,该吃晚饭了。”林馨儿心中充斥着不知如何称呼柳庆竹的尴尬,所以就巧妙的跟黄橙儿和黄紫儿打招呼,好避开那份心中的不知所措。

两女并没有熟睡,只是静静的躺在爱郎的怀中,咋听到是林馨儿的声音,忙慌乱起身穿衣,虽然爱郎和林馨儿的关系暧昧,但毕竟还没有到坦露相见的地步,黄橙儿忙应了声“来了,馨儿姐,你稍等下”,看着两女的娇美玉体消失在了可恶的衣服下,柳庆竹心中大叫可惜,不情愿的在两女的服侍下起身,幸好双手的忙碌让他得到了一些奖励。

看着两女娇艳欲滴的面容,不用想也知道她们在房中做了什么事情,林馨儿心中在责怪柳庆竹荒诞的同时,心中又涌起一丝醋意,眼前这可恶的家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强吻自己,又以相公自居,害得自己总能在背后听到一些流言蜚语。

最最可恶的是整整一个下午都不来自己房间安慰一下,真是坏透了。

其实柳庆竹当时有想到说去打个招呼也好,结果给两女“调戏”,在房中缠绵了那么久,忘记了还有这一出。看着脸色有些不悦的林馨儿,柳庆竹忙嬉皮笑脸的说道:“馨儿,你不要生气了,我给你赔不是了,你要怎样都行好不好。”“谁生气了,我有什么好生气的?”“馨儿姐,你就不要怪相公了吗?等你知道相公的好处后,你就知道那有多美妙了,很舒服的。”黄紫儿的一番“不要脸”的话,让柳庆竹也是大感头晕,这丫头真是没有忌讳啊,幸好此时只有四人在此,才不至于“流传于江湖”。“你这死丫头,这种话都说得出。”两人嬉闹着向前走去,“相公,你什么时候把馨儿姐追到手啊?”黄橙儿把臻首靠在爱郎身上,娇笑着说道,“等待时机咯,橙儿,相公是不是很花心啊!”“唉,相公,是正式来讲还是非正式来讲呢?黄橙儿依旧笑嘻嘻的抛出了这么一句有哲理的话,“哦,这还分什么正式非正式啊!那就先正式来讲吧!”柳庆竹越觉跟两女聊天很是有意思,不禁在黄橙儿的瑶鼻上轻轻刮了刮。黄橙儿握住爱郎做坏的手,笑着说道:“不告诉你。”在爱郎的脸上留下唇印后,就小跑着往宣云殿中,柳庆竹骚了骚头,心中又强调了一遍一定不能辜负身边的女人。
24.第一卷 笑看江湖-第二十四章 这就是爱
第二十四章这就是爱

一到宣云殿中,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经过半天时间的缓冲,大家的心情也平复了许多,终是以流云水榭免了一场厮杀而感到高兴快乐。

柳庆竹有种不详的预感,因为梅三子已是手中拿着一壶女儿红谄媚的迎了上来说道:“小兄弟,刚才老哥可听说你带走了一坛女儿红,怎么样?把那坛酒作为送给老哥的礼物好不好。”“唉,我说老哥,你是不是经常这么直接的向人索要礼物啊,那女儿红流云水榭有的是,老哥你去向木寨主要吗?”柳庆竹无奈的说道,“唉,小兄弟,下午时分可把老哥累坏了,我亲自下山请了十几人上山清理古道帮留下的几百具尸体,木寨主已经给了我五坛女儿红,不过你也知道老哥我好这一口,那五坛已经全喝完了,流云水榭的酒窖也快空了,只剩下了两坛,老哥不好意思再去要了。”梅三子凑近柳庆竹轻声的说道。

“哦,老哥,你是说叫人上山清理尸体,你不怕那些人把这里的事情传出去,官府追究起来啊!”柳庆竹狐疑的问道,“呵,官府,现在官府只知道拉帮结派,那些城守只知道把江湖门派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哪会来管这种江湖厮杀啊!只要不触及他们的利益,就是闹翻了天,也是无人问津。”梅三子有些倚老卖老的说道,“唉,我说小兄弟,你别岔开话题啊,怎么样,那坛女儿红就送给老哥吧好不好。”“老哥,小弟真是服了你了,那坛女儿红在那个食盒里,还没开封呢?”

梅三子一个飞奔,已是从黄紫儿手上拿过了食盒,黄紫儿没好气的说道:“梅前辈,你怎么又抢晚辈的东西呢?这是不是你的成名绝技之一啊!”

丝毫不为黄紫儿的打击所动,嬉皮笑脸的回答道:“我说女娃娃,老道这可不是抢,是拿,已经征得了小兄弟的同意的,看你还这么有精力,不如先和小兄弟回房消磨消磨。”“你,……说得纵女都是红了眼,还欲再说的梅三子收到那么多白眼自是也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强行咽了回去,又咕咚喝了一大口酒,像个没事人一样找了个地方胡吃起来。

柳庆竹却是觉得没所谓,如果紫儿肯的话,自然是求之不得,也挨着梅三子坐了下来。

随着木月婉一声“安静”传来,洋溢着喜悦的喧嚣戛然而止,只见一袭红衣的木月婉坐在上首,配上那姣好的身材和完美的脸蛋,倾国倾城之姿足以让人为之癫狂,和一旁的四位年轻长老(林念冰(纵人习惯称之为林长老)、林馨儿、林巧儿、林月儿)相得益彰,仿佛让人置身于五年一度的花魁选美大赛之场景中,国色天香显然也不足以形容五女的仙人之姿,那一笑一颦都是让人那样的迷醉。

只听木月婉美妙的声音回荡在宣云殿中,“诸位流云水榭的姐妹们,让我们共同举杯感谢梅花三子三位前辈和柳少侠的援手之恩,若不是有他们出手相助,流云水榭现在恐怕就面目全非了,四位请。”梅三子也算中规中矩的喝完了杯中酒,只不过一喝完冒出的一句“这女儿红就是正点啊”让纵人差点笑掉大牙,此情此景他却来句这么有“涵养”的话,真是不合时宜啊,还把柳庆竹呛了够,接下来一句“浪费啊”更是让柳庆竹“头晕目眩”,天啊,梅三子还让不让人活啊,梅一子和梅二子还真能忍啊,这就是此时柳庆竹心中的独白。

林念冰也起身向四人敬酒,轮到林馨儿的时候却再次把宣云殿中的气氛拉上了更高的高峰潮……

柳庆竹起身走到林馨儿的近前,林馨儿预感不妙,脸色已是潮红起来,只听柳庆竹说道:“馨儿,我喜欢你,虽然我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察觉到对你的爱意的,但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带给你幸福的,不让你伤心、不让你难过,你愿意把自己交托给我吗?”

铿锵表白激起千层浪,宣云殿中充斥着纵人的震惊、不可置信、艳羡甚至丝丝嫉妒,不过更多的还是对林馨儿的羡慕与祝福,一个男人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向自己喜欢的女人示爱,这在当时的礼法制度中就是逆天啊!不知有多少流云水榭的女子心中澎湃不已,如果有个男人如此当面说出自己的爱意,决不会有多余的话语,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我愿意”足够囊括所有的美丽动听的语言,一生的幸福由此注定,哪怕天妒有情人,有了这一刻的难忘记忆已是足够了。

“我,我……”林馨儿的脸色已是红到不行,眼前男子在种种场合表露出的爱意早已让她心动神摇,对方话语中流露出来的爱意绝不是假的,那是从心灵深处发出的爱的呼唤,她能够感觉到。大脑似乎忘记了思考,支支吾吾的颤声让她早已忘记了声音是如何发出的,一个爱的抱抱也许也可以成为爱的见证,林馨儿绕出石桌,投入了爱郎的怀抱,爱郎的怀抱是如此温暖、如此的幸福,但愿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不要溜走,可是这注定是一厢情愿的祈祷。宣云殿中由梅三子带头响起的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爱的温度传遍了宣云殿中的每一个角落,不知有多少人今夜将难以入眠。

柳庆竹轻轻推开林馨儿,把黄橙儿和黄紫儿也拉了过来,刚欲说话,梅三子的声音已是再耳边响起:“小兄弟,要不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拜堂吧!我来唱礼,你觉得怎么样?”“唉,我说老哥,这时间不太对啊,日后小弟摆喜酒的时候,定会叫上你们兄弟三人的,少不了老哥的好酒。”人逢喜事精神爽,抱的美人归自是心花怒放,一旁的三女却是听得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是好。

接着又转头对木月婉说道:“木寨主,柳某夺走了贵帮的一个长老,你不会怪柳某吧!”流云水榭并没有帮规说不允许弟子谈论男女之事,只是流云水榭外人很少有人知道其所在,也鲜有人访,除了派遣一些弟子下山采购外,几乎是不与外人道,就是想谈情说爱,也没有对象!但也不排除流云水榭反对两人交往的可能,柳庆竹心中惴惴,还是面带笑容的道出了这一担心。

“怪肯定是要怪的,要做馨儿的相公,可是要经过重重考验的,可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柳兄弟,可有把握接受下面的考验。”木月婉虽是气定神闲的说道,但心中仍然是砰砰跳个不停,此中关节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小姐,……”林馨儿已是站到了爱郎的一边,她自是知道那考验意味着什么?弄不好非得走火入魔不可。

木月婉摆了摆手,阻止了林馨儿继续说下去,柳庆竹不解的看着两人,问道:“什么考验啊!木寨主请直说。”

“至于什么考验,等到明天再说,馨儿你可不能事先告诉柳兄弟,知道吗?”木月婉说道后面,口气已是加重了一些。林馨儿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看到林馨儿垂头丧气的担心表情,柳庆竹说道:“馨儿,有我在呢?不管什么考验,相公都能顺利通过的,放心吧,等大功告成之后,定要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柳庆竹调戏的话语似乎丝毫没有引起林馨儿的注意,她的心神已经全部沉浸在那恐怖的考验难题中。

梅三子咋一听说有热闹看的话想留下来的,不过梅一子却起身说道:“木寨主,我三弟下山的时候,偶然听到五大派破天荒的还联合了飞天帮不知何故将于下月二十五齐聚大仙山,围剿神风教,神风教于我兄弟三人有救命之恩,是以我兄弟三人今晚将启程赶往天康府大仙山。在这里老朽也预祝柳少侠通关考验,抱的美人归。”一番话彻底打碎了梅三子凑热闹的美梦,继续不甘的说道:“大哥,就迟一个晚上不行吗?再说了,想必五派一帮围剿的事情,神风教也早已得知,势必会做好准备的,我看多逗留一个晚上误不了什么事情的。”“三弟,滴水之恩都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呢?一路前去,我们也可以多打听点消息,岂能说什么一个晚上耽误不了什么这样不思回报的话语。”梅一子也是加大了嗓门,顶得梅三子直嘀咕。

“既是如此的话,木月婉也不好多做挽留,梅三子前辈,这里还有一坛女儿红,还请前辈笑纳,这可是流云水榭仅剩的未开封的一坛了,三位前辈此次的大恩,月婉铭感五内,流云水榭纵人也都会记得的。”木月婉的几句话对梅三子来说恐怕就只有那坛女儿红给梅三子听了进去,梅三子也老实不客气,兴高采烈的接过了那坛女儿红,刚才的颓落早已无影无踪了。

梅三子又眉开眼笑的说道:“我说小兄弟,到时候大摆喜宴的时候可别忘了老哥了,到时候老哥定会送上十几坛美酒的,和小兄弟喝个昏天暗地,倒是小兄弟你的酒量可得好好练练,不要随便几碗就醉倒了。”

“放心吧!老哥,小弟定会好好练练酒量,再老哥没醉倒之前小弟我是决计不会先倒的。”

“哈哈哈,有志气,小兄弟,可别把话说得太满了,到时候出丑的样子可不是那么好看的。”梅三子哈哈大笑道,若不是梅三子硬要坚持留下来蹭顿晚饭再走,傍晚时分可能就离开了,梅一子还不知道这个三弟要酒是真,也只好由着他,刚下说又要明天再走,终是忍不住大小声下,眼看三弟收了心,对着纵人说道:“各位,我兄弟三人多有叨扰,眼下又有俗世缠身,就先行离开了。”一番客气的话语自是赢得了纵人的好评,这梅一子不愧为梅花三子的老大,为人处事颇为得体周到。

“梅前辈这样说,月婉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三位前辈一路珍重,这是流云水榭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三位前辈笑纳。”木月婉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万两银票,笑着说道。

“木寨主,你这就有点小瞧人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共患难一场,若不是柳少侠出手相助,恐怕这会已经到了阴曹地府了,又承蒙木寨主的悉心款待,我兄弟三人实不能接受,告辞。”梅一子领着二人下山去了,留下了木月婉木讷的表情。

柳庆竹也对梅花三子的印象大为改观,见场面有点冷,说道:“木寨主,我们可是有言在先,解了流云水榭之围,可要多少意思意思啊!”

“哦,柳兄弟想得可真美啊,你把馨儿的心都夺走了,你没付出点诚意也就罢了,居然还有意思索要酬劳。”木月婉笑着回答道,把柳庆竹的一张俊脸说得红了几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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