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舞台》第32/83页


柳庆竹已是一个箭步飞身上去,两只手已是抓向了那两个青年汉子的肩膀,一用力,两人已是瘫软下来。把那个哭成泪人儿的女子顺势一拉,又欺身上前把还在哈哈大笑着狂踢着地上老人的几个汉子一一背上一记重拳,几人都没料到会在自己的地盘上还有人敢老虎头上动土,却已是只觉胸口气血沸腾,才片刻间,就吐血倒地,一双睁得快要瞪出来的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柳庆竹并没有要了他们的命,只是把他们打成了重伤,相信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下不来床了。

在那个女子的哭声下,柳庆竹已是完成了对那个躺在地上眼鼻嘴都冒出血的老人的诊断,老人身上的肋骨已经基本上被打断了,再加上年事已高,这么重的伤怕是无力回天了。

“爹,爹,爹……“那个女子的呼唤声句句刺痛着柳庆竹的心,“蝶衣,爹怕是不行了,你,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轻轻抬起头,用轻微的声音说道:“多…多…谢少侠救命之恩,这孩子从小就吃尽了苦头,如果少侠不嫌弃的话,还希望少侠收留蝶衣,好让她有个安身之地,不知少侠能……能否答应。”柳庆竹眼噙泪花,道:“好,我答应你。”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孩子过着幸福的生活,再也不用担心食不果腹的日子,再也不用担心受到恶的人欺凌,老人嘴角流露出淡淡的笑意,他走了,走得似乎很安详,留下了她的嚎啕大哭和撕心裂肺的叫唤声,天边的云霞此刻好像也多了起来,似在被人间这悲惨的一幕感动,也许那背后也留下了那痛苦的眼泪。

柳庆竹站起身,一双赤红的双眼扫过躺在地上的八个汉子,那八个人也被这愤怒的眼神扰得心中胆颤,连忙哆嗦着求饶道:“少侠,你就饶了我们一命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八个人周身无法动弹,只好拼命磕着头,希望能逃过这一劫,柳庆竹默运九月真气,片刻间,八道掌风已是分别袭向了那八人的脚筋处,自是传来了嚎啕大哭,“我的脚啊,我的脚啊……

六女已是跟了上来,黄橙儿和黄紫儿虽然在木月婉的帮助下提高了速度,不过还是气喘息息的喘个不停。看着爱郎赤红的双眼,八人躺在地上的嚎啕大叫,一旁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哭个不停,不用多想,也知道发生了何事。黄橙儿和黄紫儿更是敏感,心中早已是翻滚不已,又一个活生生不幸的人有了这样的遭遇。

其余几女也是心中愤恨,脸上的怒容也是齐齐蹦了出来,柳庆竹走上前,轻声说道:“这位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还是早点让他入土为安吧!”柳庆竹把她颤抖的身体轻轻扶了起来,黄橙儿和黄紫儿挽住她的胳膊,柳庆竹抱起老人朝着前方的树林走去,路上围观的纵人貌似也是心情沉重,不过那八人都是当地的恶霸,跟那个县守狼狈为奸,自是谁也不敢跟他们做对,否则官府一道令下,怕是就要遭受那非人的折磨了,心中也在为那个打抱不平的人祈祷,希望好人一生平安。

一切事情都处理妥当后,已是入夜了,值得庆幸的是,官府的人并没有来找麻烦,许是那个县守史松躲在府衙自求多福吧,当然了,也不排除调兵遣将去了,一个县守手下的衙役并没有很多,昨晚的三十几个人已是其中大多数了。

“蝶衣姑娘,你不要太过伤心了,你爹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你以泪洗面,你好好的活下去才是对他老人家最好的孝心,夜间天凉,我们还是先回客栈吧!”

柳庆竹轻声说道,向黄橙儿和黄紫儿使了个颜色,黄紫儿走上前,说道:“是啊,蝶衣姑娘,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边说边把她扶了起来。

一行人心情颇为沉重,柳庆竹更是思绪如飞,这么多百姓面有饥色,盗匪横行,恶霸横行,那官府更是闭门不问人间事,这是何样的世道啊!心中感慨,也许问鼎天下的种子已是慢慢撒在了他的心间。

还没走近客栈,客栈周围已是被纵多火把燃红了一片,如似白昼那么光明,官兵围绕,大约有一百多人已是把客栈团团围住,几十个官兵正在对一些人用刑逼话。柳庆竹一行人在一面墙角下停下,体内九月真气流转开来,那几个官兵的对话一字不落的传进了他的耳中。

原来那些官兵逮捕了一些当时围观的百姓,正在询问自己的下落,不过当听到把昨晚击杀三十几个官兵的帐也算到了自己头上,柳庆竹心中愤愤,看来这下这黑锅是背定了,昨晚那群人也许是一些贼匪,当夜并没有出门查看对方的样子,没想到到了今天这笔帐却算在了自己头上,跟官府对上了,这下不太妙啊!
35.第一卷 笑看江湖-第三十五章 顺手牵钱 金牌出城
第三十五章顺手牵钱金牌出城

“馨儿,这胡水县你比较熟,有没有什么地方是不易被人察觉而又临近城门。”柳庆竹轻声说道。

林馨儿转头看了一眼木月婉,见木月婉点了点头,说道:“相公,是有处地方,那里是我们流云水榭在胡水县设定的落脚点,一般人不会察觉,而且也距离城门近。”

听得馨儿如此说,心中自是大喜,木月婉已是接过话茬,道:“柳兄弟,请跟我来。”

一行人走街串巷,小半个时辰后向右拐进了一个巷子,走进了一座看似荒废的宅子,随着木月婉走上了一座墙梯,放眼望去,不远处的城门已是清晰可见,还可以看见城门上巡夜的官兵不以为意的来回走动着。

柳庆竹心中大定,这距离不算太远,如果能够上得县守府拿到什么令牌,可以出得城门,纵使县守府的人发现,等他们赶到时,相信自己一行人已是行出老远。柳庆竹笑着说道:“木寨主,要想顺利出城,还是需要些马车或是马匹啊!”

“这个就交给月婉吧,相信等柳兄弟回来之时,马匹和马车也已经准备好了。”木月婉笑着说道,一股自信的神情流入柳庆竹的双眼中。

“如此,就有劳木寨主了,柳庆竹笑着说道,转过身,又道:“你们就先呆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眼神中流露出的关切之意也是传到了空气中,气氛也随之一怔,陈蝶衣又是轻声哭了起来,自是知道是自己连累了纵人。“蝶衣姑娘,你不要哭了,并不是因为你,官府之所以搜查我们的下落,是因为昨晚官兵被杀的事,与你无关,我说过,以后会照顾你的,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等下我们就可以出城了。”

“相公,你和木姐姐要去哪里啊!”黄紫儿面带愁容的说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相公是去县守府拿点东西,很快就回来的,你先和馨儿在这里等我们一下。对了,好好照顾下蝶衣。”柳庆竹轻轻摸了下黄紫儿的头,温柔的说道。

林馨儿朝着爱郎点了点头,柳庆竹和木月婉对视了一眼,已是跃上了墙头,朝着目标进发……

两人都是朝着官府疾驰而去,柳庆竹的目标是县守府内院,希望能拿到出城官凭,木月婉自是朝着养马棚而去。

两人在一处屋檐上停下,因为胡水县县守府衙已经就在眼前了,“月婉,小心行事,如果给人发现了,尽快潜回宅子中。”柳庆竹轻声说道,给眼前男子一声月婉的称呼叫的心乱如麻,忙点头应是。

趁着月色,柳庆竹已是跃空进了府衙,时不时出现的几队官兵巡逻哪里能够发现他的足迹。不一会儿,就搜到了县守史松的书房。如若平时,府衙中的官兵巡逻队更多,而此时,已被史松派到了客栈布防,那一百多人的官兵还是从高东府紧急调过来的。

柳庆竹轻轻推开房门,不觉眼花缭乱,墙壁上挂满了金银首饰、名贵书画,那些珠宝首饰映衬着皎洁的月光,熠熠闪光。这县守也太高调了吧,不怕贼偷啊,书房都布置了如此多的珠宝,那他的睡房岂不就是一个宝库,今晚我可要好好榨他一笔。

柳庆竹翻遍了房中每一个角落,却丝毫没找到什么令牌的踪迹,也不免有些心慌,过了今晚,怕就更难出城了啊。

对那些珠宝首饰并没有什么眷恋,再说了,把这赃官的首饰送给自己的女人,相信诸女也不同意,倒是银票的话,还是多多益善。

偷溜出房,逮了个落伍的倒霉蛋子问话,抓住一个倒霉官兵的脖子,稍一用力,已是把他弄得只有气出没有进的气,待他受不了时,才笑着说道:“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只要你老实的回答爷几个问题,爷就放了你。”那个官兵感觉着眼前黑布蒙脸的人的不善,忙点头应是。

“那好,那个县守的房间在哪里。”柳庆竹问道,“沿……这条回廊直走,然……后左转的第三个房间。”那个倒霉官兵颤颤的说道,不过太过胆小的他,殊不知自己难逃一劫,柳庆竹在他脑后一拍,已是把他拍晕了过去。刚想起身走,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蹲下身,把那个官兵的衣服全给扒了下来,穿在自己的身上,幸好这官兵的体形还算可以,他的衣服穿在柳庆竹的身上也还算那么回事,否则可能又要在昏睡中给K了。

来到县守房间的门前,房里传出的女人的声音让他脚步一滞,轻轻在房墙上开了个小口,朝里看去,只见一个上身赤裸的年轻女子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面镜子照个不停,似乎是在自我欣赏,沉浸在自我陶醉中。这个狗屁县守,年纪都一大把了,他还有精力玩弄那档子事吗?不过看这个年轻女子似乎也是心甘情愿的样子,也许有的人追求的纯粹就是丰富的物质生活吧!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串入房中,一道掌风袭去,已是点中了那女子的昏睡穴道,柳庆竹可不想碰这种庸脂俗粉。在房中已是鼓捣开来,一个精致的柜子吸引了柳庆竹的眼前,柜子上的三把锁更是说明了柜子中应该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三把锁对于柳庆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稍一用力,三把锁咔嚓一声,打开柜子,眼前又出现了三个小箱子。每个小箱子都是呈现黑红色,柳庆竹心中高兴,想必里面定是装满了什么好东西。破开小锁,映入眼帘的是满箱银票,“天啦,这该有多少钱啊”来不及想那么多,又破开另外两个箱子,其中一箱又是装满了银票,另一箱却是甚为空荡,一块上面刻着“急”字的金色令牌孤单的躺在里面。这兴许会有用吧,不知令牌奥秘的他发出了高兴的欢呼。殊不知拥有那令牌可以通行整个高东府。楼兰古国沿用楼兰帝国的官场制度,每一个县守级以上的官员都会拥有一块刻有“急”字的令牌,持有此令牌者,说明此人有关系到帝国安全的重要情报,可以在一府中通行无阻,直至持有令牌者把紧急情况上报到城守处,城守处的官员再出示比之高一级的“急”字金牌,可以通行于整个帝国,直至上报到皇帝耳中。不过这“急”字金牌带来的害处太多,楼兰帝国一分为五,跟这个“急”字金牌就有很大关系,持有金牌者畅行无阻,不知有多少密探浑水摸鱼,通过金牌带来的便利传递消息,在帝国不知放走了多少密探后,战争触发,泱泱帝国四分五裂。各国掌权者也都纷纷废除了“急”字金牌制度,只有各国中长有大权者才能拥有此物,至于这胡水县县守史松为何会拥有此物,就是鲜有人知道其中关节了。

柳庆竹在房中找了个布袋,把所有的银票一股脑的全塞进了布袋中,“急”字金牌自是也流进了他怀中,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县守府。自知县守府中的事情不久就会给人发现,为今之计,必须尽快出城了,希望怀中的“急”字金牌能够助自己一臂之力。

纵步疾飞,不一会儿,已是飘然落到了城东宅子,只见纵女都在院中徘徊,脸上的愁容云云,几匹马老实的被栓在了一跟房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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