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烟总有花》第98/115页


  莫北见状,拍拍关止的肩膀,表示同情。
  关止拍额头:“她平时已经很作了,现在作上加作,而且还要作六个月,要人命哇?”
  莫北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忍耐。如果你知道生孩子的痛苦,估计你让她咬两口你都乐意。”
  关止笑老友:“说的好像你很清楚,你家小霸王出生的时候你又不知道。”
  莫北摊手:“我很快就知道了。”
  这个很快,确实很快。
  于直的太太和江湖都惊呼:“向晚你怎么了?”
  莫非奔过来叫他的爸爸:“老爸,妈妈是不是要生小弟弟了?”
  之后的事情就比较兵荒马乱了,莫向晚的预产期本来还有两周,莫氏夫妇连病房都订好了,结果人算不如天算,在大家正摩拳擦掌准备搓麻将和斗地主的时候,那个孩子要提前来报到了。
  莫向晚反倒镇定,但是阵痛来得比她想象中要急的多,她的面色一下煞白,握住莫北的手像要抽筋了一样。
  蓝宁看的心内也急,好像五脏六腑要跟着莫向晚一起疼起来。
  最后是徐斯送莫氏夫妇去了医院,于直的太太对蓝宁讲:“向晚刚才还说想要顺产呢,看她疼成这样,我觉得还是剖腹产比较好。”
  蓝宁咽了咽口水,发现身边的关止脸色也挺白。
  两人把小莫非送去他的爷爷奶奶家里头,小朋友一路挺乖,竟然没说话,一直走到军区里头,他才抬头问关止:“关叔叔,如果有了小弟弟,爸爸妈妈会不会对我的喜欢减半啊?”
  原来他在忧愁这个。
  关止决定要好好辅导一下小朋友的心理,他指了指蓝宁的肚子,说:“你蓝阿姨肚子里就有两个宝宝,爸爸妈妈对宝宝的喜欢就要double了,double知道什么意思哇?只有加倍不会减少。”
  小朋友似懂非懂点点头,说:“我们班上的于雷说,如果有了弟弟妹妹就要把他丢到马桶里冲掉。”又皱皱小眉头,“他这种想法是不和谐的,我会好好保护弟弟的。”
  关止一滴冷汗掉下来。
  回家路上,他摸摸蓝宁的肚子,讲:“还好它们是双胞胎,到时候实力相当,没有谁把谁冲进马桶的可能性。”
  蓝宁倒是没反驳,人也在发怔。
  关止捅捅蓝宁:“你在想什么呢?”
  蓝宁咕哝:“我在想是剖还是顺。你晓得的,我小时候最怕打针了。前面向晚疼得那个样子――”她冷不丁打了一个颤,头一回意识到十月怀胎,瓜熟蒂落的那一刻,应该似乎仿佛肯定是要很痛的。
  关止重重点头:“那就剖吧!我们提前两个礼拜住院。”
  “但是开刀以后的腹压会更加疼,到底是用刀划一条口子哎!要疼一个礼拜。”
  “呃――那么就顺吧,长痛不如短痛。”
  “那个短痛是十级,痛感超过凌迟。而且我肚子里有两个,还得痛两次。”蓝宁哭丧了面孔。
  “那还是剖吧!”
  “可是――”蓝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掐着关止的手臂就讲,“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
  关止一边躲,一边说:“好好好,都是我不好。好来好来,要么你咬我两口算了,我先疼过,大家公平,是吧?”
  关止所没想到的是,蓝宁真的捏住了他的手臂,一口咬下去。
  他甩也甩不掉,只好哀嚎:“谋杀亲夫啊!”

  剖还是顺,不是一个问题!

  蓝宁因为纠结剖腹还是顺产的问题,纠结了好多天,关止晚上要碰她肚子都被推开。
  关止也很纠结,他认为女人的怀孕期反应,不下于早更。蓝宁无理取闹起来,让他根本琢磨不透,所以连着几天他也很烦躁。
  直到莫北来报喜说又添了个儿子,关止才携着蓝宁高高兴兴去贺喜。
  莫北的小儿子早产一个礼拜,不过倒是很健康,被莫向晚抱在怀里。
  蓝宁直问莫向晚:“疼吗疼吗?”
  莫向晚温柔地笑:“有这个成果,再疼也算不上什么事。”
  莫非的手握着小婴儿的手,婴儿白嫩似安琪儿的好模样。一大一小两个漂亮娃娃,让蓝宁看住了,她情不自禁握握小宝宝的手,软软绵绵,还有奶香,气息暖融,蓝宁不禁沉迷。
  莫非得意地指着自己的弟弟问蓝宁:“阿姨,我弟弟帅吧?”
  关止自大地讲:“我儿子一定长得更漂亮。”
  莫北瞅他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从小就爱比谁最漂亮。”
  徐斯笑着说:“是啊,关止小时候就是一只花孔雀,梳头都要花十来分钟。”
  关止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阴郁。
  蓝宁也笑着:“这个我同意。”被关止轻轻捏了一下脖子。
  回家路上,蓝宁一直在讲:“宝宝蛮可爱的,我抓他的手,他还当是吃的要放嘴里呢!这么个小小的,软软的,哈可爱。捏起来一定爽,不过是别人家的,不敢随便捏。”
  关止又冒出一滴冷汗,看到蓝宁笑嘻嘻地摸了摸肚子。他想,蓝宁大概在想,自己家的可以随便捏了,还两个,这个捏烦了捏那个。一想就又会冒冷汗,他讲:“亲爱的,你以为是橡皮泥啊,还随便捏。”
  蓝宁又讲:“关止,如果是个儿子像你也蛮好的,你小时候白白嫩嫩的,要是扎个小辫子,穿条裙子,就比小姑娘都要漂亮了。以后我就给我儿子买裙子,你看黄磊小时候就有扮成小姑娘的照片,多可爱啊!你小时候怎么不拍一张类似的呢?”
  关止冷汗不停流:“你想的可真远。”不过他又凑过去问蓝宁,“你现在想剖还是顺?”
  蓝宁托腮想了想,讲:“唉,怎么对宝宝好怎么来吧!”
  关止抱着蓝宁狠狠亲了一下。
  这天晚上,蓝宁躺在床上,双手抚摸自己的肚皮,闭着眼睛开始幻想宝宝的模样。把什么剖还是顺的问题已经丢到了爪哇国去了。
  关止等蓝宁摸好了,也伸手过来摸了两把,对着她的肚子叹息:“儿子啊!你做好心理准备被你娘折腾吧!”
  他摸了一阵,手就跑到蓝宁的胸部上头,用手比了一比,讲:“亲爱的,我现在蛮想开车的。”
  蓝宁正闭目养神,根本没意识到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就“嗯”了一声,等发觉身上凉飕飕的时候睁开眼睛,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关止脱掉了。
  “你干嘛?”
  关止吻到她的脖子上,她很痒,推了推关止,关止一侧身就抱住她,对她抱怨:“我都让你随便捏我的儿子给他穿裙子了,你也让我捏两下吧!”
  他的手直接伸进她的内裤,停留的那一点让蓝宁差一点不能自持。她按住他的手,他用抱怨的眼神看着她。
  他说:“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个姿势刚刚好吗?”
  他讲完以后,蓝宁身上就□了。蓝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腹部已经明显隆起,手臂和腿部都圆滚滚的让她的身体开始接近桶状物体。
  她忽而沮丧,蒙住自己的眼睛:“我现在根本就不能看了。”
  关止的吻从她的脖颈绵延到胸脯,如同采蜜蜂蝶,让她痒,但又难以避开。关止抵住她,同她耳语:“绝对不是这样的。”
  然后关止便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为什么不是这样的。(省略关止辛勤开车的三千字,请筒子们自己想象)
  当然意外的情况在半夜发生。
  关止如愿以偿又抱着蓝宁甜甜蜜蜜睡得正香,他抱搂的姿势用蓝宁的话来说,就像抱着一个抱枕,手托着她的臀,让她的脑袋靠着他的肩。
  蓝宁似乎是动了动,关止清醒过来,咕哝:“别乱动。”
  蓝宁半睡半醒,也咕哝:“你在做梦吧?谁动了。”
  关止醒过来,依稀感觉到腹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又挨了一下。他低嚷:“你看你看,叫你别乱动你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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