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伊凡》第647/693页


战场是最不怕浪费的地方,相比较有线传输容易被破坏,无线传输的高损耗已经完全可以被接受,所以相关的技术攻关立刻在各国实验室开始,电学方面的知识在地球上已经被研究透了,只要有足够的动力,具体技术的发展技术是一日千里,地球人所需要做的,就是把有线传输的那套系统全部照搬到无线上去,对于大部分用电器来,最大的技术修改只是把插头改成了内置的接收线圈,其他的工作,就是试验如何才能取得更好效率,更好的使用效果。

当联军决定反击的时候,各**方已经开始规脑验这些无线设备的实际使用效果,以为日后的批量生产做准备,但谁也没想到帝国的反击来的这么快,眼下这里所有的很大一部分,之前还都躺在实验室里,属于“不太成熟”的那类产品。

但就是这么一批试验品,已经成了这场战争的最大变数。

……

帝国的施法者在前线热血奋战的时候,维伦则在后方着了魔似的翻找与电力相关的书籍,不论是从这些书籍,或者是从俘虏人员的脑子里,他得到的信息都是确凿无疑,而且相互一致的――能量绝对不可能凭空产生的,不通电还能亮的灯泡是不可能存在的!

这就和战场上的信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当然,要让帝国的学者理解什么是无线输电,或者让这些俘虏主动帮他们思考这类问题,实在是有些强了。

在眼睁睁的事实和白纸黑字如此彻底的矛盾面前,维伦彻底茫然了!虽然理智上他相信书本上的知识没错,但限于对这些知识的理解,他不可能像一个真正的地球学者那样,以一种完全科学的态度来思考,在他眼里,看到的就只有意识中的现象――不用通电,在任何地方都能发射的激光发射器。

无知最大的悲哀不是一无所知,而是明明知道答案就在眼前,所有的条件都具备,但他睁着眼睛看着这些条件,却始终一无所获,就像现在的维伦,从战场缴获的一个不用通电的“灯泡”就摆在他面前,他用魔法从上到下,盯着每一个零部件,却还是不明白它不靠电就能自己亮的原理,这让他不自觉的想起之前听过的一种关于地球科技的观点――地球人制造的东西都只有地球人能用,就像他们所谓的“ai”一样,每一个产品都是具备灵魂的!

以前维伦对这种论调很是不屑,因为它隐含着巨大的消极意味,但是现在,他内心深处也不免开始动摇了,就拿眼前这个最简单的灯泡来――就在前几秒,战场上这个灯泡还亮着的,但当它离开地球人的控制区域,就像具备灵性一样熄灭了。

他询问了几个俘虏,他们都回答从理论上来,要让ai实现控制一个灯泡是完全可能的――但要是灯泡不通电就会亮,他们觉得肯定是什么地方出现了偏差――至于具体什么地方出现偏差,那他们就爱莫能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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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伊凡的全面战争418无线“电”


419 优势

>就在两支军队在前线展开决战的过程中,帝国的铁铲和卡梅尔的那些实验员们,在不知不觉中,正在进行一场看不见的较量。**(..)

实验最枯燥的那部分工作在一天前已经宣告结束,概率既是一种运气,更是一种科学,在大量的实验次数下,一个理想的“直角”终于如期被找到,按照早就制定好的预案,实验室在最快时间内,用四种不同颜色的激光制造出“超立方体”的一个直角,建立起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物理意义上的高维坐标系。

正如英国人当年划定地球经度,把自己国家划为0度――丈量地球的起点一样,卡梅尔人也理所当然的把自己国家在四维上定位0――两者的意义都是类似的,只不过后者丈量的东西比地球更为宽广。

因为这次实验的成功,苏已经被卡梅尔王国破格授予“施法者”待遇,可以不受限制的使用魔法,虽然现在的他对于卡梅尔来说,还是一名“外国人”。

在科研过程中,最大的障碍一旦被突破,之后的进程往往都是一马平川,实验员们乘热打铁,开始24小时轮班大量制造新位面,因为有坐标系的参考,这些位面不会像之前那样,完全互相重叠,像肿瘤细胞一样互相重叠在一起,实验员们可以很轻松的进行筛选,在高维上沿着“直线方向”,将一个个小的位面串联成射往未知之地的一支利剑。

……

作为卡梅尔最优秀的魔法军人,卡莫在实验过程中和苏打过很多次交道,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他之前听说了无数次,但因为自己儿时的经历,一直无法在感官上产生认同,在认识卡梅尔之前,他一直认为力量就是军人手中的ak47,成为卡梅尔一员之后,他认为力量就是手腕上的这块手表,就是它赋予自己在空间中,任意穿梭的魔法能力。

但在苏身上,他觉得自己对这句话有了更深的理解。

除了他是数学研究员这个身份,苏其实是个很一般的人,在卡莫看来,很多时候他甚至显得有些孩子气,比如他得知卡莫曾经参与了数次战争,还饶有兴致的听他说起战争过程的细节,让他演示、模拟在战场上的行动,卡莫就像表演杂技一样,表演了一手他的绝活――在苏折之间,消失又再次出现,手上多出一支刚刚还被苏牢牢捏在手上的铅笔。(1_1)

如果在其他场合卡莫遇到他,一定会觉得他就是再普通不过的,非卡梅尔,对魔法感兴趣的外国人――苏在很大程度上符合这个描述,只是有一点,在面对和他本身专业相关的问题时,苏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卡莫曾经问过苏一个所有人都问过,但又没有满意回答的一些问题――比如四维空间和三维有什么不同?他们现在做的实验有什么意义?

苏的回答很简单:“没什么不同,只是更‘宽敞’了一点而已,实验的意义,就是为这个更宽敞的‘新房间’打上格子,方便找东西而已。”这个回答很朴素,卡莫一下子就理解了。

在苏眼里,维度上的增加和单纯空间上的增加区别其实很有限,正如线是无数个点形成,在数学意义上,更高的维度也只是低维无数次的重叠形成的,让人着迷的不是维度本身,而是作为观察者的人类――正是受到我们自身的维度局限,我们才会觉得四维空间深不可测,在数学上,他们的规则都是同样的简洁易懂――当然,要理解这种简洁需要相当掌握一定的专业知识,就好像在牛顿之前,所有人看待星星太阳感觉高深莫测是一样的,但现在,许多小学生也都明白,那些只不过是天上不断打转的大圆球而已。

知识越多,世界也就越简单――知识的力量不在于它能制造多么强大的武器,而在于它可以让人以全新的眼光面对这个世界,只有具备了这个前提,人才可以以全新的视觉对待身边的一切,而之后的创造、发明。制造,只不过是这个前提后,顺利成章的一系列行为而已。

卡莫虽然不理解高维数学,但他明白的这个道理比高维数学本身还要珍贵。

作为一个纯粹的“外行人”,卡莫在实验组的任务仅限于操作魔法,但就是他这么一个一窍不通的人,也隐约在实验过程中看出来,最终被定型的,那四道用于定位的激光给实验带来了多么大的便利。

在之前“寻找直角”的过程中,为了尽快寻找更多的“接触面”,不同的位面之间大量重叠,用苏比喻来说,他们所做的事情就好比是在一个有限的区域不断“画圆”――无数大大小小,位置不同的圆,这些圆互相直接重叠嵌套,如果不借用高维数学,他们之间的关系将复杂到无人能够理解,苏一直把这种耐比喻为“肿瘤”,因为它毫无美感。

但是现在,位面之间那种复杂的交错关系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连卡莫都能理解的清晰――在这些新组成的位面中,每一个位面最多只会有六个接触面――上下左右前后,一个方向一个,在这些位面中,每一个位面都只有三种颜色的激光出现――因为第四道激光和位面本身在高维上完全垂直,就好像沿着一个圆形做垂线,圆内的人只能看到这条直线垂直投影的一点,限于精度,这个点不是严格意义上“无限小”的点,所以只要测量精度足够,还算的上是可见的,只不过它非常之小,受精度限制,要到数十公里之外,才会清晰到被肉眼发现的程度。

因为存在坐标系的参考,之前“纸上的圆环”不再交错,而是按照四维坐标系,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起,就好像一个匣子里的钵弹珠(但相互之间不是三维弹珠那样,相互之间严格的相切,而是互相深入,因为要留下供人行走的通道,而且三维空永远也填不满四维空间),在这些“钵珠”空间内,实验者只要拿着感应器,依靠激光测距,就可以在任意一点得知自己所在的坐标,其中第一位坐标是该位面在“不属于自己那个维度”的坐标№外三个就是这个三维内部的位置。

如果说之前的实验是无数次枯燥的寻找,那现在整个项目就变成了施法者们“批量生产”,数千名从军队调过来,训练有素的施法者们在实验人员的指导下,朝固定方向开始不断生产“空间”,整个位面的“形状”已经从团状变成像几个不同方向延展的直线――对于前方会遇上什么,大家依然毫不知情,只是和之前所有的法师探索不一样的是,不论他们发现什么,他们都可以把“地形”绘制下来,可以保证下一次还能找到,因为他们已经学会了掌握方向。

地球与皇帝数个位面的“相对距离”卡梅尔是知道的,卡梅尔和地球的相对距离也很清楚,按照最简单的数学法则,那也就是说皇帝位面肯定存在于以卡梅尔为圆心,这两个相对距离相加为半径的,这个“四维超球”范围内,而这些位面又具备很大的体积,也就是说只要卡梅尔每隔比这个体积小的距离制造一排空,就可以保证确保搜索过程中不会出现任何遗漏――这就好像在一张白纸上,拿直线划出无数的小方格,就可以保证不会有任何比方格大的物体遗漏。

这将是一个漫长的长期工程从今天开始,也会成为卡梅尔的一项基本国策,就好像之前卡梅尔一直把扩大本位面的空间作为基本国策一样,其规模毫不亚于一群原始人刚刚走出熟悉的森林,开始试着测量整个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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