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失宠妃》第2/274页


“只可惜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我的王妃!”宋昱的大手残暴的将白皙的大腿猛地拉开,他的目光冰冷的可以冻结一切,一手压上云锦诗染血的脸颊,“恨我吗?”

“是,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我们到底有什么仇恨,你要这么对我?”云锦诗嘶吼着,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滚落下来,她喘息着,看着宋昱眼中的杀机,她满心的委屈,“你要干什么?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哈,你不需要认识我,现在知道害怕了?你不是想死吗?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二章 残暴折磨

宋昱的话音还未落,云锦诗就感觉身子突然间被猛烈的贯穿,撕裂的痛楚让她忍不住喊出声来。

“放开我!”凄厉的喊叫声疯了一般的响起来,云锦诗抗拒的扭动着身子,想要从这个地狱罗刹一般的男人身下挣脱出来。

“太迟了!”宋昱冷冷的开口道,目光中迸出无比的阴冷,他一只手快的将挥舞的手举起按在了她的头顶,身下贯穿的动作还在继续着,每一次的撞击似乎都要冲破她的身子,将她打入万劫不复的黑暗深渊。

一种身体像是被硬生生撕开的剧痛让云锦诗渐渐的停止了挣扎的动作,甚至连呼吸都快要停止,破碎般的眼神空洞的看着烛火投射到墙壁上的影子,一下又一下打在风中摇曳着,直晃得人眼花缭乱。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破烂般冰冷的身子被毫不怜惜的丢在地上,痛到了麻木,只留下那颗破碎的心洒落一地……

宋昱毫不留情的抽出分身,站了起来,高傲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绝望的如死尸一般的身体,冷冽的目光轻蔑的一扫而过,“来人,把她给我丢到后院去!”

“主子?”冰儿呆滞的愣在门边,苍白的脸上是震惊后的错愕,她猛地回过神,一下子扑了过去,抓起早已碎成一片一片的嫁衣,盖在云锦诗惨遭蹂躏的身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声音颤抖的都已经变了调,“主子,主子,你怎么样了啊?”

听到身边的哭泣声,云锦诗空洞无神的目光渐渐的转向了冰儿那边,看着那张陌生的脸孔,云锦诗眼睛一闭,陷入了昏厥。

“赵嬷嬷,这可怎么办才好啊?主子她……”冰儿不停的抽泣着,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无助的看向正在快给云锦诗穿衣服的赵嬷嬷,她们都是陪嫁过来的。

赵嬷嬷恶狠狠的瞪了冰儿一眼,呵斥道:“你在这儿哭丧什么啊?小心一会儿王爷一气之下把咱们都给咔嚓了。本来还以为跟了个当王妃的主子以后就能有几天好日子过来,谁知道竟是个不争气的主儿。哎,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谁又愿意这样像一件东西一样被送来送去的呢。咱们青岩国每年给他们进贡金银珠宝还不够,连女人都要拱手奉上,就算封了妃子又能如何,照样是低贱出身,没身份,没地位。正儿八经的公主不舍得往外送,就不知从哪里找来个孤女,一夜之间成了皇帝陛下的义妹,不过只可惜,看样子她是无福消受这一份荣华富贵了。”

“嬷嬷,您别说了,那我们以后到底怎么办啊?”经赵嬷嬷这么一说,冰儿哭的更凶了。

“冰儿啊,哭是没有用的,现如今我们是不能指望这个主子了,才刚进王府就惹怒了王爷,一下子被扔进后院,恐怕这辈子都不要想着再能得宠了。我这把老骨头也活不了几年了,可你不一样啊,冰儿,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是要靠自己争取的,没有人天生低贱,也没有人一生出来就是个丫鬟命,这就要看你怎么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府后院里争出一片天地了。”

“争出一片天地……”此时的冰儿只是懵懵懂懂的,并不能完全理解赵嬷嬷的意思,不过这句话却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底里,在不久的将来,安王府也会因她而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赵嬷嬷和冰儿都清楚的知道,把云锦诗送去后院意味着什么。

安亲王是当今皇上的二弟,他手握重权,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偏偏生性风流,王府里姬妾成群,妃子却没有一个。只是这风流的安亲王,一生只对一个女子痴情,那便是赤宇国第一美女苏暮妍,可惜那苏暮妍在一年前突然离奇失踪,宋昱动用了手下的一切力量,可是至今仍没有找到她的下落。

正因为安王府内姬妾多如牛毛,姬妾们在府里的地位也急剧下降,简直和粗使的丫鬟婆子无异。

守着这样一个激怒王爷的主子,注定是一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云锦诗才从噩梦中幽幽转醒,她猛地坐起身子,昏迷前的一幕幕画面浮现在她的脑海,她的身体,那个冷酷残暴的男人,她是谁?这是哪里?

“主子,您终于醒了。”看见已经坐起身的云锦诗,冰儿急忙奔到床前,一张小脸上扬起了久违的笑容。

“这是哪里?”此时,云锦诗的声音极度沙哑,她仔细的分辨了一下,这并不是天生的沙哑,而是因为嗓子受了伤害,应该是之前哭喊的太激烈,再加上喉咙干渴而导致的。

“主子,你可千万别伤心,别难过,我们已经被王爷给赶到王府的后院了。也许这只是王爷一气之下的决定,说不定哪天等王爷心情好了,咱们就能搬回前院和王爷一起住了。”冰儿十分不安的看着云锦诗,继续说道:“主子你放心,这屋子虽然小了点,简陋了一点,可是冰儿已经把它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了,您就放心大胆的住吧。”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三章 从头再来

云锦诗丝毫没有理会冰儿,她眉头紧锁,心里只有一个疑问:她是谁?她的头好痛,像是要想起什么,她不禁抬起左手想要敲打自己的脑门,“啊!”

两声叫声同时响起,一声低沉嘶哑,一声诚惶诚恐,冰儿下意识的叫着,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她这是在干什么?云锦诗的脑子出现了片刻的短路,她看着自己软塌塌的耷拉下来的手腕,只是轻轻一动,却传来了痛彻心扉的痛,她的右手慢慢的搭了上去,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她手上一动,伴随着吃痛而隐忍的叫声,她把断骨接回了原位。云锦诗自己也搞不清怎么就会接骨疗伤,这一切仿佛都是下意识的,难道自己以前是个大夫?

云锦诗艰难的喘息着,苍白的脸上早已是冷汗淋漓,要是在不接回去,恐怕这只手就要废了,再一次按上那只痛的要命的左手,右手慢慢的试探性的揉搓着,火辣辣的剧痛下,她那只被生生折断的左手终于是接回了原位,只是没有药的话,又怎么能消肿止痛呢?这只手得猴年马月才能恢复正常啊?

“主子?”冰儿被刚才的那一切给惊呆了,她竟然不知道这位云主子居然还精通医术。

“把镜子拿过来。”云锦诗很想知道自己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也许看到了容貌就会想起自己是谁了吧。

云锦诗颤抖着手把镜子从冰儿的手里接过来,冰儿则是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主子的脸色变化,不知道她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让人诧异的举动来。

好陌生的一张脸啊,云锦诗满脸的失望,她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这只是一张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脸,基本上不会引起人的任何联想。

云锦诗抱着怀里的铜镜,眼睛一闭,重重的倒在了床上,她到底是谁,为何如此苦命,本是新婚之夜,却要割腕自杀,还被人那么残暴的虐待,额头也破了,手腕也断了。一个连自己是谁的人都不知道,还不如干脆死了算了,还可以少受几天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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