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凤凰》第16/88页


  「是么,我倒是已有些迫不及待,倒想看看你这次被我压在身下,与之前有何不同。至于我的体力,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赵蜀风挑衅的说着,便伸手去腰间一扯,衣衫与腰带一并滑落,健硕的身材瞬间一丝不挂,他倏然拉过她的手,轻轻一拽,随即一手伸去,快速拦住她的腰间,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中。   
  韩谨抬起魅惑的双眸,顿时与他面面相对,两人距离近到能感觉到彼此吐纳出来温热鼻息,还有那紧紧相贴的身体,彼此传播着体温。   
  忽地赵蜀风忍不住伸手探进了她的衣衫内,抚上她柔软芬芳,意外的是她没有反抗,只是淡淡的微笑着,似有享受的闭上双眸,彷佛已陶醉其中,而他却注视着韩谨陶醉的每一个细节,低吟声从她口中传出,一声声,一波波,动荡着他的心魂,燎拔着他的欲火,他吞了吞口水,此时那双寒眸早已被融化,炙热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娇艳的,他愈渐沉沦,已不可自拔,可他仍扪心自问:「她真的甘心就此臣服于他?」   
  虽心中怀疑,却已无法抵制艳唇的诱惑,他猛然低头攫住她的唇,急切而蛮横,充满占有欲的亲吻着她,见她没有反抗,反而温柔的应和他,此刻他更疯狂揉虐她的樱唇,灵活的舌尖撬开了她的齿贝,探入她的绛唇内,随着身心的沈沦,最后他连神智也沦陷,竟一味的投入到了激情中。   
  待他完全被她的温柔香俘虏,韩谨瞠地睁开双眸,跪魅的笑意染目,随之她快速咬破口中异物,伸手环住赵蜀风脖子,跟他激情热吻。   
  赵蜀风突然察觉到不对尽,猛地把她推开,抓着她的手臂低问道:「你给我吃什么?」他说了一声,便又想要把吞进喉间的药物吐出来,可韩谨却淡淡看着他那张已经气的变了形的脸,冷静的说:「没用的,这药物药效极强,入口既化,早就混着你的唾液进入体内,恐怕已经被你的身体吸收了吧!」   
  「你!」赵蜀风痛恨的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来,他想伸手去拽她,却发现自己浑身瘫软,手已无力抬起,他骤然软坐到了床沿上,而韩谨却已下了床,走去拾起地上的衣物,一一穿戴整齐后,她右淡淡的转过了身来,玩味的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给你吃了什么了吧!」   
  此刻赵蜀风脸色燥红,本就有欲望的身体,更是愈渐火热,强而烈的焚烧着他的身体,一股浓郁到让他无法忍受的欲望在他下身不断涌动,可望释放的欲望,早已迷失了他的心智,他眼神焕发,滩软在床榻上很大力的喘着气,却仍无力的怒视着她,吃力的说道:「你给我吃软骨散、纵欲露?」   
  「没错,正是传说中的软骨散,与纵欲露,不管你武功多高,内力有多深,一旦服下软骨散,你便软瘫无力。而纵欲露则是在男人欲火焚身时服下后,若不服解药,便会纵欲死都下不了床。」韩谨脸微微露了几分得意之色,可她也明白她所用这一招确实狠毒,但是用在像赵蜀风这样的男人身上在恰当不过,她不但要灭灭他的威风,也要让他尝试一下什么叫做痛苦。   
  「你真的好恶毒!我确实太过于大意,竟被你的外表给骗了,呵!」赵蜀风弱弱的说了几句,又低声的自嘲了一声,可韩谨却对他微微一笑,接着又正经的说:「我这一招确实狠毒,但是也只有你这样的男人才配我的手法,不让你常些苦头,可怎能别白他人的痛苦。」   
  「你……」他的声音愈渐低沈,被欲火焚烧,已说不出话来。   
  「你想说我卑鄙,还是想说最毒妇人心?」韩谨站在床边,俯视着瘫在床上已有些睁不开眼的男人,见他咬唇隐忍,她似有同情的说:「其实若能给我选择,我并不想用如此极端的手法,可你却步步逼迫,不依不饶,我真的别无他法,你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高傲自大、咄咄逼人,而不把女人当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只能痛苦的一字字、断断续续的问着,他已没有气力去骂她,可他心里却仍在咒骂道:『该死的女人,该死的理智,明知她怎可能会屈服,为何他要深陷?』   
  「我想要的你早该知道了,何必再问。」她仍话语淡然。   
  「哼!想都别想。」赵蜀风被欲火折磨的脸色通红,身体软瘫早已无力动弹,他用尽全力,冷哼了声,可他的哼声听起来却似呻吟,淫意的不堪入耳,此刻他咬着牙,不由的在心底骂道:『该死的欲望,为何要在她的面前如此丢脸,他不能就此输给她,若他这次输了,也就输了男人的尊严……』   
  「不答应也没关系,你慢慢考虑,我会在这慢慢等,等到你答应为止。」韩谨说着便转过身,要去一旁坐着等,可她走了几步却又转过身来,温柔的对他说道:「对了,这几天我虽没学舞技,不过,脱衣舞我还是很会跳的,要不要看我跳脱衣舞?」她用话刺激着他,可他却闭上了双眼不去看她。   
  见他如此,韩谨轻笑了声,便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身旁,她伸出嫩白的手抚上了他的胸膛,轻轻触碰着他胸前的敏感处,而他却痛苦的皱着眉头,隐忍着她的挑逗,见状,她便缓缓的俯下身,娇柔的身体依在了他的胸前,随即她的樱唇揍近他耳边,在他的耳畔呼着暖暖的气息,最后又用溺死人的声音说道: 「我跳脱衣舞,你可以闭眼,如果我在你耳边呻吟、叫床,你说你还能不能遮耳朵,还是要我帮你遮?」此时赵蜀风几乎已是咬牙切齿,可因她的挑逗,他的身体变得更加难受,下身的男性骄傲处已疼的似要爆开。   
  「没想到你也有落在我手中被她折磨的一天吧!不管他以后会用何方法对付她,至少今晚我为自己出了一口气,也藉此你他明白,女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还有所谓身下的女人,同样能翻上你的身,看着你纵惑欲泄。」韩谨直起了身,盯着他生不如此的模样,又勾引的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泄奋一次?」此刻赵蜀风已有些幻觉,连她挑衅的话语,他听来都是一种勾引,都是一种诱惑。   
  赵蜀风睁开眼眸,他眸中除了欲望,便是乞求,他微微张着嘴彷佛可望她给予甘露。见他如此,韩谨也不让他失望,她喃喃的道:「若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便马上给你吃解药,你也就不用再受这样的苦。」   
  「说!」这一字,他是用吼的,但是声音却是微乎极微而她很干脆的说:「很简单,只要‘可以’二字。」她知道他已穷途末路,因为不管再怎么要强的男人都不可能抵得住纵欲露的药力,他亦是如此。   
  屋外雨已停下,换来大雪纷飞,狂风卷起雪片,呼啸着四处飞扬。屋内灯光惨淡,倩影摇曳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儿,夹着丝丝痛苦的男人呻吟声,隔着门窗隐约传出,夹杂在风雪飘舞声中。   
  达成了目的后,韩谨给赵蜀风吃了纵欲露的解药,至于软骨散的解药,她定是不会给他吃的。   
  翌日清早---   
  汴京内外林木萧疏,溪涧浅落,积雪亦是处处可见。   
  天未亮,雪已停下,晋王府上的下人便已开始清理积雪,等天亮,赵蜀风的所着的院子内,已是风雪无痕,彷佛那场纷飞的大雪是一场梦般。   
  一早赵蜀风仍未能起的了身,他身体瘫软无力,可四肢已能动弹,却仍行动不便……   
  「韩谨!」尖锐的声音从赵蜀风口中挤出,他被折磨了一整夜,此刻他的心中积恨已成爆,若韩谨在他手边,若他身体有力,他一定毫不留情的一刀断送的小命。   
  他狼狈的靠在床檐上,想起那张娇艳诱人、且带着讽刺的脸,与那娇柔勾引的嗓音,他再次怒目切齿,骤然紧握双拳,无力的垂打在床沿。   
  此时李信匆匆进屋,赵蜀风见他满脸愁意,便向他低吼了声:「解药弄来了没有?」   
  「属下无能,锦成药王避而不见,似乎并不愿意给软骨散的解药。」李信上前回了话,却不敢抬头看赵蜀风怒不成形的脸,又战战兢兢道:「锦成药王的怪脾气而名扬天下,他所制的毒药,举凡天下都知千金而不可得。而软骨散与纵欲露这两种药,也从没见有人使用过,也不知一个弱女子是从哪里得来的,此事真叫匪夷所思。」   
  听闻李信这番话,赵蜀风眸中的怒火渐渐消退,他撑起声,端正脸面,漠然说道:「此刻她在何处?」李信忙回道:「天未亮,她便已在黎园苦练舞技。」   
  赵蜀风的双眸愈渐深沈,似乎对她有了一丝的佩服,但是他到如今仍不承认他输给了她,然而对于她,他的确不得小看她,也许智慧与心机恐怕已不是一般人能相抵,他一开始就该明白这一点,在军营里,她伤人,不就是想让人望而却步?她受罚不从,不就是想让人拿她没辄?然而屡次受罚却不杀她,她亦是明白,他并不想杀她,难道她之所以一直跟他作对,也是因为让他注意她,激起他对她的兴趣?   
  忽而赵蜀风脑中闪过已沈入海底往事,他想难道她曾自称是公主,这也是她的计量之一?   
  「哼!好个韩谨!」赵蜀风不自觉得哼笑出声,目光不知何时已变得清澈如水。      
第十七章
  风雪过后,轻风抚过整片梅林,淡淡香气酝酿在黎园的每一处。雅阁楼亭外,一条溪流贯穿庭院,缓缓延伸至梅林深处。阳光透出云层露出淡淡笑脸,融化冰雪,穿过横卧的小挢之下,溪流淙淙,混着碎冰川流不息,梦境一般的景色,尽显黎园的独特……   
  山 播起风暴
  雪 融银墙咆
  海 风在祈祷
  声音却那么飘渺
  无处可逃 无处可逃
  世界变得越来越糟
  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
  封雪春来哭泣和哀号   
  风 微在偷笑
  人 累受煎熬
  变 逝的歌谣
  你们是否听得到
  无处可逃 无处可逃
  和平的天堂那里去找
  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
  为了活着有人还在乞讨
  难道不能停止争吵
  就让彼此相互依靠
  知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
  为了活着有人还在乞讨……   
  梅林尽头遥遥传来阵阵美妙的歌声,嗓音婉转动听,却又带着凄凉落寞,为深冬增添了丝丝寒意,也更显冬日万物的脆弱。   
  一个未来世界的灵魂错身在未知世界,一路走来,路途的崎岖而坎坷,却未曾能阻挡的了她前进,邪恶与灾难也未曾能让她后退。为了生存而乞讨,她无处可逃,只能选择勇敢面对。在无依无靠的环境中,只有自己臂膀给她依靠,只有双手与心灵能够创造奇迹,坚强已在她心中稳稳生根,美好未来正在她眼前滋生--这些都是她坚定能蠃的信念。   
  歌声虽凄凉动魄,可梅林尽头那个翩翩起舞的人儿,却依然梨花带雨、笑容犹存,那双湖水般清透的眼睛,也在不时的闪烁出璨璨光芒,似乎她已有把握征服这邪恶的世界,给自己创出一条光辉四射的道路般,让她充满了自信。   
  此时在梅林深处,小桥溪畔边,赵蜀风身穿貂毛长袍的身影正扶着李信的手,站在小挢的另一端,远远眺望着那个飘逸而又舞动着的身影。他听闻那凄惨惨的歌声,神情随之黯然,微微皱起的眉心事越揪越紧,彷佛歌声与歌的词意像把利刃般划着他的心房,呼吸似乎也在那一瞬间变得有些无措,白色貂毛袖口下紧握的双手,略显苍白,不住的颤抖……   
  「晋王!」李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闭了闭无力的双眸,仓促的收起情绪,惘然若失的回眸一探,却见袁总管站在他身旁,似有要事禀报的模样,他便淡淡无心的问了句:「什么事?」问完他又转过头来,遥望曼妙身姿、舞动的倩影。   
  「大王与诸国太子一起进王府。」袁总管恭敬的回着,赵蜀风却浑然一怔,他忙问道:「他们怎会来此?」   
  「小得不知,大王说叫我过来跟你说一声,说是想要欣赏王府内的风景。」   
  「嗯!知道了。」赵蜀风轻声一应,便垂眸静思了一番,忽地他双眸一烁,脸上瞬间染上一抹邪肆的笑容,他扯了扯嘴角扭转头对袁总管说道:「你把他们带到这里来,就说我在此欣赏歌舞。」想必他们此次前来并非只为了赏王府的景色,赵义云的心思他还是清楚的,莫不是想要看看他是否颓废,恐怕他也懒得来他的府上。至于诸楚安,赵蜀风不由的抬眸睇望向远处的身影,嘴角不经意的微微上扬。   
  「晋王,这样恐怕有些不妥吧!黎园中,韩谨......」远总管想要劝说,却见赵蜀风冷眼瞟他,他忙收了话,匆匆转身离去。   
  待袁总管走远,赵蜀风这才让李信扶着他走过小挢,缓缓踏出梅林,可那双深黑瞳子从头到尾却一直凝望着韩谨的身影,此刻他注意了一番她的舞姿,却见她舞步熟练,轻巧的步伐别有一番味道,还有美妙的舞姿似乎已学舞多,赵蜀风不仅疑问,她不是才第一天学舞技么?为何能如此轻巧而熟练舞动身躯?   
  「喂……!」赵蜀风静静的欣赏了许久舞姿,亦是不忍心的赫止住她的舞步,而他语气却是不咸不淡,如同微风拂过般轻柔,毫无经历昨晚般痛苦折磨后,对她产生出来那股咬牙切齿的恨。   
  闻声,韩谨停了舞姿,气喘吁吁的回眸睇望,却见赵蜀风没有丝毫怒意的站在梅花树底下,她意外的一阵皱眉,随即带着满脸汗水的湿濡,淡淡的朝他抿嘴一笑,接着她神情自若的撩起衣袖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便神情自若向他走了过去,可是她却十分疑惑。   
  虽然她猜到了他定会来找她,可她却没料到他会是如此平静的态度,如此看来他确实让她无法猜透,想起昨晚他还是火爆如牛模样,过了一夜他竟成了没长牙的老虎。难不成,她的迷魂计对他也起了作用?若真如此,那她真的要好好『伺候』他。   
  「你来啦!」她口气亦是如水般清新自然,与之前那个曾刚强以死相抵的她,完全无法融合。她的脚步停在了他的面前,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凝向他,此刻在脸上没有丝毫的紧张感,彷佛昨晚的一切都未发生般悠然闲舒,她与他稍稍一阵对望之后,便又轻柔的说道:「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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