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同人:罗宾女王计划》第2/13页


正文 Chapter.07 绫波的微笑
更新时间:2011-10-26 17:54:06 本章字数:3825

悠悠的蝉鸣将夏天拉扯出明亮酥软的长线。 教学楼前的草丛里,山治虚着嗓子,焦急地叫了下娜美:“哎,娜美小姐,是不是那个蓝头发的女生?” 娜美扒开密丛看了眼:“没错,就是丫的!” 那女孩留着天蓝色运动短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真的像大家所评价的那样:她就像个机器人。女孩穿着素净的校服,手里提着淡棕色的没有任何花色的书包。女生长得白净、五官端正,但除此之外再没觉得有什么出众的地方。 “乌索普,你和罗宾去校门口堵着她,我和山治君从后面下手。”娜美猫着腰说道。 “我说娜美……消息准不准呐?这个女孩笑一下真的值20万贝利么?”乌索普指了指那女孩。 “大概是吧……好了,不管它真的假的,抓起来再说!” 说罢,班长走出草丛蹑手蹑脚尾随上去。 “对,先抓起来再说!”山治扭着四肢神魂颠倒地紧随班长,“和娜美小姐一起去抓漂亮小妞……哇操,太令人兴奋了!” 罗宾看着干劲如此高涨的两人不知该说什么。 “啊罗宾,我知道这件事挺无聊的,”乌索普说道,“但为了朋友和学费,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啊,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的。” 尽管咖啡屋很赚钱,但每次大部分收入都被罗宾用来买收藏品了,像什么欧洲公主的、女仆的、学生妹的,各种内衣无奇不有,而且全都是从网上淘来的进口高档货。如果这丫头的照片真能卖20万,这笔钱对自己还是很有帮助的。 罗宾跟在长鼻子后面。她走得很慢,好像有什么顾虑。没走几步,她忽然停下来。 “哎,乌索普……你有棒棒糖么?” 男生知道她这不爱干这事,但万没想到还要用糖哄着。乌索普无奈地瞥她一眼:“快走吧,不去就没有……” “呀嗯……”罗宾不满地抱紧胸脯,扭扭捏捏又再度跟上去。 跟了将近50米,蓝发女孩好像察觉到了有人在“尾行”她,于是转过楼拐角的时候,忽然快跑起来。山治和娜美一看情况不对,马上呲起尖牙追过去。 可仅仅跑出二十几米山治就发觉自己被拉开了距离。这女生的速度的确不可思议。 “哎……娜美小姐,这个丫头怎么跑得那么快?!” “你想想……你要是天天被人追,你也练出来了。”娜美边跑边说道,“你知道么,传说古代有个君王极嗜龟肉,于是发动了‘全民抓龟’的运动。而当年龟兔赛跑,那兔子根本就没睡觉,乌龟是堂堂正正赢下比赛的。” 娜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旁的风景被全力奔跑的速度扯出细密的绿丝。 另一端,罗宾和乌索普已经埋伏到门口。乌索普从一初中生那买了支棒棒糖,递给罗宾,罗宾接到手马上开心地撕起包装来。 “喂——乌索普抓住她!她跑过去了!” 女子抓着糖棒刚要往嘴里送,忽然听到娜美的叫喊声。乌索普惊了一下,然后转过头就看到一道蓝影冲过来。男生反应奇快,一把朝女孩抓过去,少女见势,灵巧地往斜侧方一跨躲开男生魔掌,然而当时有些慌不择路,她没看到旁边还有个人,于是一头撞进罗宾怀里。 粗重的喘息喷吐在女子ru沟上。后背的衬衣漫湿了一大片。洁白的衬衣又黏又潮地裹住身体,衬衣的轮廓上清晰呈现着胸部的沟线和消瘦的肩膀,内衣的肩带在白衫里隐隐约约。罗宾下意识把少女搂住。胸怀间,女孩的身体有些微微发烫。脸颊映透着灼辣的潮红。她身上散发着少女清淡的乳香和干净的汗水的味道。这种味道让人想起童年盛夏时、阳光强烈照射炙烤出的草汁味,好像让身边的空气都微微软作一团。 “罗宾,抓紧她,别让她跑了!”娜美的眼睛赫然化为两枚叮叮翻滚的贝利。 “喂,娜美,”乌索普指了指校园不远处的小花园,说,“这里人多口杂不好办事,咱们要不要给她弄到花园里去?” 娜美坏坏笑了笑,而刚要开口,那蓝发女孩观察到周围有破绽,推开罗宾,又迈开腿断然疯跑起来。罗宾双手交叉在胸前,赶忙在她身上长出几只手臂,把她利落地捆绑起来。女孩失去了平衡,朝地面跌跌撞撞摔过去。所幸山治反应迅速,快赶几步把女孩接下来。 “小姐,你没事吧?” 山治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但这种绅士表情只持续片刻便露出本性来,男生猛然转向娜美那边,张嗵嗵颤动的桃花眼一边扭着身子一边说着:“娜美小姐!我这么做你不会吃醋吧!?” “谁吃你醋呀!赶紧把货搬花园去!” “嘿yes——sir!” 小花园里,淡金的光斑在喷水池里一晃一晃打着舒卷的褶皱。山治把绫波小心放到长椅上。娜美走过来,示意罗宾解掉花花果实的捆绑。 “嗯,该怎样料理她呢……”班长脸上略显邪恶,伸出手按住女孩肩膀,“哎,乌索普,这女孩叫什么?” “好像叫绫波什么的……” “啊,你听我说哦绫波妹妹,哥哥姐姐们都不是坏人,我们只是想拍你几张微笑的照片,帮帮忙好不好?” 绫波只是安静看着她。脸上永远是一张死白的扑克脸。唯有眼皮偶尔的眨动,能让人确认这是个有生命的女孩。 班长看少女不理自己,于是又问了一次:“小绫啊,笑一下好不好?”娜美的笑容饱满而明亮。尽管绫波一直一眨一眨跟她对视着,但就是不说话,表情也依旧如故,仿佛娜美说的不是人类能听懂的语言。 自己是如此热情,而对方却用冷屁股坐自己的脸。娜美那股子暴脾气又上来了,呲着牙扑上去,揪起女孩脸颊两侧的皮肉,一边狠命摇动一边大喊着:“快点笑!!你他妈的到底笑不笑!?” 少女的嘴角被班长狠狠拉扯上去,嘴旁留下两块玉红的指印。看娜美失控了,山治和乌索普赶忙过来拉她。 “我说娜美呀,你也太不冷静了。凡事都该循序渐进,上来就一脚踹到位会把事情搞砸的。”乌索普细嚼慢咽地和班长讲道理。 “这妞不笑也不生气,跟他妈死人一样!她这算什么?无视我?侮辱我?叫我怎么冷静?!” 为了避免娜美二次动手,山治把娜美拉到旁边的长椅上。轻轻拍拍女孩的背,温柔地对她说了许多“不要生气,生气会长皱纹”之类的肉麻话。 刚刚娜美的失败似乎助涨了乌索普的士气。男生拍着胸脯,摆着一副高傲模样对三人说道:“关键时刻,还要靠我乌索普大爷吧!我说你们也不想想,为什么接触过我的人都管我叫移动的爆笑场!” 卷眉和班长一听都愣住了,手掌直直往旁边一甩:“啊不不……谁也没这么叫过你……” 为了证明自己,乌索普开始朝绫波讲起他的冷笑话来。无数的故事如北冰洋融化的洪水般朝女孩哗哗泼过来。漫长的半个小时里,乌索普从霸王龙是怎样生孩子的,讲到和绅为什么是个胖子;又从希特勒什么时候留的小胡子,讲到维多利亚还爱不爱贝克汉姆。荒白的空气里,长鼻子唾沫横飞,最后连天边都开始泛出微微的蜡黄色。 几只乌鸦唱着丧曲,沿着淡金的云线哇啊哇啊地飞过去。天色到了傍晚。 “下面第53个故事。这个故事源自我的亲身经历……” 乌索普刚要开始正题,旁边的绫波忽然打了喷嚏,细小的唾液溅了男生一脸。尽管说了很多,可女孩却始终无动于衷。那纯自然的面容上就仿佛敷着一小层冰甲,雪山的素白坚硬而安详的凝固上去。 山治伸伸懒腰从长椅上坐起来:“算了吧乌索普,你这笑话都把人弄感冒了。”乌索普看起来很不高兴,憋着一张黑脸在旁边不说话。罗宾听了卷眉的讽刺,也在一旁娇媚地笑出声来。 “连……连罗宾都……” 挫败的声音在喉咙里消失下去。乌索普可以深深意识到:如果今天不让女孩笑出来,那身为男人的颜面则荡然无存。乌索普朝山治做了一个哄猪的手势,示意要山治走远些。接着,他又朝绫波靠了一步。两个人的膝盖已经微微碰在一起。 “山治!准备好照相机!绫波就要笑出来了。”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以下省略2000字。希望收藏完整剧情的网友可加qq群:20844979) 娜美拿着相机,回家就给报社打了电话。她说她拍到了绫波最珍贵的微笑。随后仅不到十分钟,记者就带着摄像组冲到娜美家里。 娜美:这是我在回家途中拍到的“绫波的微笑”,而且还是特写,怎么样,这至少也值个30万贝利吧? 记者:这……这真的是绫波么? 娜美:当然!你们想赖帐不成?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她本人,现在她就在旗杆……啊……在她自己家里。 记者:娜美同学啊,不是我们不想给钱,我是怕把这种照片登出来会激起民愤。 娜美:啊?为什么啊?不就是穿得不大检点么,你们只登面部特写就好了。 记者:啊不是说这个……而且你看她这个面部表情,就好像看到了什么龌龊的事,这笑得也太猥亵了…… 娜美:………… 记者:对不起了娜美同学,这样的照片我们不能登。 娜美:不不……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万一有什么特殊嗜好的人就爱看这种猥亵的脸…… 记者:……我们得走了…… 娜美:不要嘛大哥哥……我姐姐泡茶去了,您先听我慢慢说,等喝完茶再走也不迟嘛…… 记者:不行不行,我们一定要回去了,听说在尾田学园的操场上有人拍到了“被凌辱的裸_体少女”,我们要赶紧赶过去,这个新闻至少值80万贝利,要是晚了就被别的报社抢先了。告辞告辞! 记者说完就关上门离开了。娜美张着嘴愣了一会,接着掏出根绳子就要往房梁上吊。 诺琪高眼球都差点飞出来,赶紧冲过去抱住她。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喜爱《海贼王》和此部书的的网友,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来者请注明来意)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bai度博客:在bai度搜索“恶魔的健身场”,第一个便是



正文 Chapter.08 那个被叫做“绿头”的男生
更新时间:2011-10-27 21:27:25 本章字数:5563

翌日清晨,周五。天气很好。风稍稍有些猛烈,繁茂的树冠哗啦哗啦地摇晃着,好像潮水涌动的声音。 乳白的晨曦软软敷在脸颊上。很多个早晨,罗宾都这样慌忙地惊醒过来。蓝白相间的窗帘在视野里一伸一伸地晃动着。枕旁,手机的闹铃发出八音盒的清澈的旋律。缓缓打开眼皮,手背昏沉地搭在额头上。粉嘟嘟的嘴唇上带着自然流露的淡清的笑容。 去年这时候,女子还睡在沙国的地下赌场里。每早起来都有一股潮湿和腐烂的情绪。赌场“欢迎光临”的广播每天定时响起来。日复一日终年不变的沉缓的背景音乐像是从挂着蛛网的古旧留声机里传放出来的。每天当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就意味着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那种黑白古旧的,仿佛永远沧寂的生活。 就像都市人周一晨醒来的厌烦感,这种感觉在罗宾体内被无尽地放大,从8岁起便被刻凿到生命的年轮里。那些对未来无法预测的恐惧感;孤独携卷而来的空白;悲伤浸透的麻木;和对家乡亲友钻刺到骨髓里的感怀,这所有的一切都在让她一遍接着一遍地饱偿痛苦。但当年更让她痛苦的,是对梦想的彷徨。害怕自己失去继续前行的欲望。失去存活的意义。 但是在今天,每当罗宾回忆到惨痛的阅历时,她总会不经意露出洁净的笑容。在内心深处她能深刻意识到,外面原本未知的世界已经不再陌生,她有明确的目的地,明确的目标。那个地方她已经熟悉了。那里是已知世界。她所属的尾田学园,里面有无数伙伴在等待她。 她脱掉半透的黑色睡裙,往腋下和ru沟喷了紫丁香的香水,连车钥匙都不拿就急迫地推开门朝她所属的学校奔去。 三分钟后,罗宾又红着脸飞奔回来。刚才她情绪太激动,忘了穿衣服。 操场旁的空地上,男生A和男生B站在乒乓球案子上玩着变.态版的“泰坦尼克”——男生A张开手臂,摆出飞翔的姿势迎风咧出无敌傻的笑脸。男生B在他背后紧紧抱着他,下巴枕住他的肩膀,眼眉挑来挑去,做出极为暧昧恶心的表情。路飞在一旁笑得挺不直身子。乌索普一边伸出拇指一边用手机拍照,说:“啵一个!快!啵一个!” 清晨的教室里,值日生每天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通风——打开教室所有的窗子。由于很多人都穿着单薄的夏装,多少会感到些寒意。所以每次上课前,娜美都会到山治座位旁,把搭在他椅背的外套拿来穿。她拿山治的外套从不跟他打招呼,只是个很自然的动作。而且山治本人也很高兴,每次吃完早点回来,看到女孩穿着自己的衣服,就会开心得心里要喷水一样。但这种喜悦只是内心动作,并不会外露出来。直至第二节课结束,女孩又很自然地把外套递还给山治,并且很随意对他说上一句“谢谢”,一听这话山治的身子就会软绵绵地打起卷来。 这场景会让人感到温馨。每次看山治那样做,罗宾都会紧跟着把自己的女式衬衫脱下来,微笑着凑到索龙身前,说什么也要给他穿上。尽管索龙每次都是一边闪躲一边大叫着“我一点都不冷,你给我一边去!”但最后还是拧不过罗宾,总要红着脸披上一会。结果到下课的时候,一些淘气的男生就会跑过来起哄,用各种言语调侃。索龙脾气暴,通常只因为别人叫他一句“妮可.索龙”,就跳起来对人家拳脚并用。 关于罗宾的事,其实班里还是有很大的争议。可能是因为穿着和性格的关系,有一些人都在背地里传她是个女流氓或者肮脏虚伪的成人之类的。以至于无论在更衣室还是在课间看书的时候,罗宾都会听到背后传来的闲话。女子尽量不去注意那些暗地中的东西,但还是躲不掉明面上的冷嘲热讽。比如有一次班里的男生A就问过她,要不要给他当女仆,白天照顾他的起居,晚上照顾他“弟弟”的“起居”。或者一早上学来的时候会发现自己的课桌上被人用墨笔写着“欲望女郎”之类不堪入眼的词汇。虽说之后相关人等被一些喜欢罗宾的男生殴得很惨,但留在女子心里的痕迹却是擦拭不去的。而且罗宾还不像娜美,娜美是班长,而且是性格野蛮的班长,一句话没说对就会被她揪着头发打。娜美在同学间有魄力和威慑力,而且在老师眼里也是徳高望重的好学生,即使会出现一些不快之声也会被迅速扼杀在萌芽里。但罗宾就不行,因为喜欢和讨厌她的人都很极端。对于这些,罗宾也感到失落和无助。但是,她说这是没办法的事。她曾经生存过的环境就是这样,行为习惯什么的在一次次生命危机中已经被刻进灵魂内核了。这是她独特并已经根深蒂固的处世风格,这种处事风格已经像她的命运一样难以改变了。 【我知道,我内心是有严重缺陷的。每当看到善良的人们,心里都膨胀着急于交往的欲望。面对这长久的现实,慢慢地,我患上了感情的饥渴症,那种裸拥在一起、肌肤相亲的饥渴症。我没有父母,没有伙伴。所以从小就没人抚摸我、拥抱我。我想体验温暖而幸福的生活,哪怕一次也好,我想被伙伴们拥抱。但那……那始终都是幻想。寒夜里,我被爱得太少太少了。】 中午时,食堂门口聚满了学生。食堂有规定,为了犒劳师生们一周来的共同努力,周五这天食堂都会向大家免费提供一份最上等的午餐。像什么鸡汤炖鲍鱼、香酥火鸡腿、麻辣龙虾等可尝遍世间美味,但食堂的美味备梁有限,迟半步便遗千古恨,所以每周五第四节下课的时候,馋嘴的师生大军们都会如洪水般堵到饭堂门口。黑压压的人群像群架前夕、像非法集会,给人恐怖又兴奋的感觉。这已经成为了生活周期中一个固定景象,尤其在食堂开门的那一瞬,食堂大门就像宇宙黑洞一般,无数人被呜隆隆地吸食进去。 “民以食为天”,很多人都成为了这句话忠贞的奴徒,其中的代表人物是路飞和索龙,从前,每周五第四节一下课,这两人总会全力向食堂冲刺,但两人一个在四层一个在五层,下楼时楼道早已被低年级的学生堵得水泄不通。后来路飞发现了一个捷径,他不再从教室正门出去,而是直接从窗子跳下去。路飞的教室在四层,利用自己橡胶质的身体,被摔一下也没什么感觉。但要命的是,后来索龙也开始学习这个快捷的方法。索龙的教室在五楼,每当他听到楼下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后,他就知道,路飞又跳楼了。而他也不含糊,一蹬窗台便飞身而下。接着在“哐”一声闷响后,同学们就会趴在窗台上眺望楼下的尸体。楼下的水泥地上,印着一个大字形的黑坑。 既然有付出就会有回报,用这种玩命的手段,路飞和索龙总能吃到丰盛的午餐。而且索龙会一边吃一边擦满头的鲜血,他擦血的那只手里,拿的是罗宾送他的十字形的白色“纸巾”。罗宾告诉他,这是新型的餐巾纸,具有高强度的吸水作用。酒足饭饱后,索龙又会拿它一边擦着脸上的油,一边竖起拇指向罗宾道谢:嗯!果然非常好用,高科技产品就是不一样!四周的女生见到此景,全都抱着饭盒换到十米以外的桌子,并用极为诧异的眼神远远望着男生。 索龙和路飞是“民以食为天”的奴徒。高三1班的眼镜班主任则是“伪奴徒”。这个老师是教生物的,他的最大爱好就是在课下找来两三个漂亮女生到他的实验室,先是装腔作势为她们讲解一些生理构造和物种起源,等几个女生听得入戏以后,他就会让其中一个女生站到讲台上做实体模特,然后指着那女生的身体假惺惺对下面几个学生讲解着哪里是耻骨,哪里是胸大肌。 周五吃午饭的时候,他知道会有大批女生挤在窄小的楼道里,于是他经常提前几分钟下到一楼的台阶处,等下课铃一响学生们涌出来之后,他就假装忘记带饭卡,挤蹭着温软的女生群逆流向楼上走。 班主任的好色是在同学间有目共睹的,而其中被大家讨论得最热烈的一件事,就是楼道里的那扇色魔窗口。 这窗子在2楼与3楼间的楼梯拐角处。由于教学楼的地里位置和建筑构造上的巧合,从这个窗口进来的风都异常短暂而强烈,就好像有个好色的巨人在那里呼呼吹气似的。每当女生下楼经过这里时,她们的裙子总要被吹得120度翻卷过来。 所以为了不浪费如此美妙的地理位置,班里的布鲁克总是搬个小凳子坐在楼梯口,一边观赏着各式各样的小裤裤一边闲适地品着咖啡。观赏的时候,他面不改色,带着一脸绅士的幽雅和恬静,就好像在欣赏文艺表演一样。本来山治也是色魔窗口的铁杆粉丝,但自从被娜美的强烈谴责和殴打后,只好改邪归正了。现在在那里长期蹲点的只有布鲁克。 后来终于有一天这件事被班主任发现了。班主任训斥他:“难怪全班就只有你一个人没有迟到过,原来你来这么早都是干这个来了。给我老实说,这窗子是不是你故意打开的?”布鲁克委屈地摇摇头:“不不,这窗子本来就是坏的,根本关不上。我只是顺便坐在这里喝杯咖啡。但是……尽管不是我弄坏的,为了弥补我的罪过,我可以帮您修好它。”布鲁克觉得班主任要罚他学分,赶紧卖乖讨好他。班主任一听忽然激动起来,大叫道:“别别!千万别修它!就让它这么坏着!”布鲁克抓抓爆炸头,一脸迷惑不解。班主任假装沉思,然后抬起头告诉他:“关于这件事我就不给你处分了。但要罚你做一周值日,而且我得没收这个板凳。”说完这些话,老师就暗自窃喜地走开了。于是第二天早,大家如己所料在色魔窗口的楼梯处看到了班主任。班主任的借口是:最近点名时经常发现有许多学生偷偷从后门溜进教室,所以为了避免这类事件,他决定要在这里记录大家每天的出勤情况。学生们听后很是无奈,所有人都带着一种“肮脏”和“真他妈没新意”的目光到班主任那里签到。 学生们一谈及班主任,都一致认为,他绝对是那种不能以身作则的极致。而且他自己明明不能做到的事,却强烈要求学生必须做到。或许这也是现代教学的一种流行趋势。像现今班里就有很多条禁令。比如什么索龙不许穿带拉锁的衣服和带拉链的裤子;乔巴来这班里找人的时候不许使用狸猫形态等等(因为狸猫状态的乔巴很矮,曾经有一次布鲁克就悄悄的在乔巴的角里装了微型摄像头,当驯鹿走过女生身边的时候,鹿角经常会有意无意扫到女生裙里)。这许许多多的禁令已经成为了学生和老师间的不平等关系。于是男生们纷纷要求,班主任不许在色魔窗口处点名,和班主任明确表示了“自己吃不到的葡萄谁也不许吃”的愤慨和不满。女生们也跑到校长那提议,要求女生的夏季校服中不要有短裙的设计。 铃声响过,学生们纷纷涌进教室。罗宾和娜美本别抱着一摞硬皮本库嗵放到桌上。这节是语文课,上课前班主任进来通知大家,因为爱德华•D•纽盖特大病未愈,学校临时雇佣了一名代课老师来负责三年级的语文教学。 代课老师是个胖子,面色偏白,总喜欢眯着眼睛,说起话来嬉皮笑脸。据说这胖子以前是说相声的,人风趣得很,一进门就对大家说:“同学们,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大家想先听哪个?” 未等众人开口,男生A就猛然大喊一声:“哎我*!牛粪有的是!!” 胖子一听马上急了,指着男生鼻子大叫一声:“你他妈给我出去!!” “老师欺负人……”说罢,男生A撅嘴悻悻出了教室。 “啊……我先告诉大家坏消息吧。”胖子摸了摸下巴,“坏消息是……” “老师,咱们就别说别的了,还有一个月就会考了,你帮我们画一下重点吧。”索龙截断老师的话。 那胖子斜他一眼:“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罗罗诺亚*索龙。” “哎呀呀,你就是索龙啊——”胖子惊叹道,“听说老爹批你文章时险些一命呜呼。后来你这篇文章我也看了。说实话,就你这无耻之文,若放在旧时代,早就把军队招来了。告诉你,就连长那暴脾气,根本就不让你解释,先拿冲锋枪扫你一个小时再说。” 他大概在讲他参军那会的事。索龙“嘁——”了一声没理睬他。看了看讲台上厚厚两摞硬皮本,这应该是上次的作文,老师判好后准备发给大家的。索龙盯着这些本子,脑中不由出现了那个总在耍弄自己的女子。 “索龙同学。”胖子拿起一篇文章,叫了绿头的名字。 男生走神了,一只手戳着太阳穴,脑袋上冒着粉色的泡泡。 “三把砍刀的索龙同学!”胖子加大了音量。 这下索龙听到了,条件反射地回答他:“不是三把砍刀,是三刀流!” 胖子小眼睛一斜,不忿道:“听过这句话没有!?不想砍人的剑士不是好剑士!我听说你拿过全国大赛的剑道冠军,这么说你砍人很厉害了?” “啊。” “那你帮老师个忙好不好?” “干嘛?” “帮我砍个人。那天有个公交司机偷我手机。” “那可不行,砍人犯法。” “没事,砍一刀死不了。” 这老师明显在调侃他,就因为他上课走神了。索龙开始还当真了,但不一会就察觉到周围同学们三三两两的笑声,于是看他的眼神马上变得腐烂下来。 “呵呵呵,开个玩笑。索龙同学,针对你上次的作文,老爹对你很是不满。希望你能对今后的生活有所反省。来,你把这篇范文给大家读一下,好好学习学习。” 胖子把一个黑底红边的硬皮本交给索龙。硬皮本右下角的白贴纸上标着罗宾的名字。索龙拿起一看马上嚷嚷起来:“我靠怎么又是她的——” 索龙指着本子上的名字忿忿地瞪着胖子,他真想告诉胖子那篇儿童不宜的文章实际上是他妈罗宾给他写的。不过后来想到这种话不但没人相信,搞不好还会弄个诬蔑的罪名。反复衡量后,他最终跟胖子说了句“我不想读”就坐下了。 “为什么不想读?”胖子转向旁边的罗宾:“罗宾同学,你和他有什么过节么?” 罗宾把手里的书放下,一脸严肃地说道:“昨天索龙说要我嫁给他,我不同意,他就一直用眼睛瞪我。” 这是谁诬蔑谁啊!索龙在心里喊完又用嘴喊道:“谁要娶你啊!你这是诬蔑!” “既然是诬蔑,那帮大家读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吧?” 胖子一脸笑呵呵的。男生这才察觉自己中了圈套,只好万般无奈地接过她的本子。翻开本子,上面成熟的黑色字迹和神秘的香气让他十分不适应,至有些紧张。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喜爱《海贼王》和此部书的的网友,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来者请注明来意)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bai度博客:在bai度搜索“恶魔的健身场”,第一个便是



正文 Chapter.Finale 体内的声音
更新时间:2011-10-29 16:07:59 本章字数:3203

题目:极地的闪光 曾经,那是黑暗的地方——极度安静的深夜的雪地,世界被抽走掉声音和色彩,身边好像笼罩着一层巨大的白色外壳。 八岁那年,我离开狼藉的家乡。像一只野猫,在冰河里张着圆亮的眼睛。我抱着胖胖的狗熊,在星空下一圈一圈的旋转。山谷里回荡着我长长的疯笑声。 十岁的时候,我在荒芜的雪地里深深地埋着头,仿佛能幻听到海底汩汩的水流声。我和那些陌生的人,敌人,不断地周旋,融混。我恐慌着,逃避着,眼眶里充盈着泪水,然后跪在没有人的夜巷里大声地哭泣。睡梦里,明明什么都没有,而我却还是那么用力地伸着双手,想要抚摸什么、想要拥抱什么。幻象中,我看到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恋人。但是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都消失了。所以,我也应该从这个世界消失的。 十二岁的时候,身后已经被踩出很长的一排看不到边际的脚印。深深浅浅的,带着淡红的血迹。夜渐渐深下来,手指里发作着冻伤后的胀痛。看着人们的排斥和冷漠,我又哭了…… 十四岁的时候,身体开始发育,内心有了人生最初的懵懂。那是漂亮的春季,四处是溃烂的花蕾和泥泞的草腥气。公园里,我看到那些成群结伴的学生。看到那些拥吻在一起的情侣。面对他们,我慢慢模糊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能够在幸福中扬着白亮的笑容,而我却只能一个人躲在美景中感受着安静的风儿。 很多时候,我感到自己是杳无希望的。我在黑暗里擦着眼泪寻找出口,独自忍受着被世界放弃的独孤。虽然尽量不让自己去在意绝望的心情,但后来发现这终究是欺骗自己。难过的时候,还是会哭出声音。每当我找不到生存理由的时候,我就会让“自己”充当一次我最好的朋友。我会找一片繁茂的森林把“这个女孩”藏起来,然后整日对“她”说一些甜蜜的话语。但是……这是很难做出来的事。不时地,摇摇的树荫里会传来孩子们嬉戏的声音。我靠在树后,痴望着那些美好的风景,痴望着那些在伙伴中间开心大笑的孩子,眼眶莫名地潮湿起来。我疯疯地傻笑着,用力擦掉泪水,然后声音沙哑地对自己说: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也可以…… 十六岁的时候,试着寻找归宿,哪怕一次也好,想要体会那种“家人”的温暖。但是那些人为了牟取海军的赏金,将我彻底的出卖了。从那时开始,我就变得无法再相信别人。 但是……如果不相信别人,就不会得到伙伴。人没有伙伴,无论做什么都是孤孤单单的。擦一擦眼泪,每一次在黑暗里发抖的时候,我都会质问自己:受伤的时候怎么办?绝望的时候怎么办?一无所有的时候怎么办?一切都是徒劳的。放弃笑容,我只能像恶魔一样在血泊里生生地挺起身子,然后堵住眼泪不断对自己大叫着:罗宾——罗宾——不要放弃——我爱你—— 因为我知道…… 如果不这样的话,我的生命就不会持续下去。 深夜里陌生的寒气,让人不由地发抖。 逃亡的途中,一个人的夜路显得很长很长。长得好像走不完一样。不知道多少次,在夜晚伶仃的街道,我会无意识地自言自语,并且像发疯一样对自己做着鼓励的动作。 此刻,我已经厌倦了成天的逃亡、悲伤和虚无的日子。 此刻,我感到深重的疲累。 此刻,我想躲开所有的人。 此刻…… 此刻,我想远远地逃离尘世,在天空里找一座辽阔的白云岛,然后一个人永远温柔地生活下去。 十八岁的时候,遇到克洛克达尔。衣食住行都有了着落,但却是最黑暗的时刻。在那里我变得很坏,学会了吸烟、赌博,也学会了暗杀和窃取情报。那里都是些十足的恶棍,为了生存,不得不带上面具待人处事,不敢露出真实的人格。 那个时候,我不是很喜欢自己。总是畏畏缩缩地,心灵非常柔弱,仿佛被什么碰一下就马上会破掉一样。很多时候,我都是耸着肩膀,绝不主动和任何人讲话。无论做什么都尽量把自己的动作幅度压制到最小,好像在恐惧着什么。有时候,晚上会不想回家,整夜在公路上行走。盏盏的路灯下,我迈过一片又一片的昏黄。几轮橘色的光圈间,就好像途经很多个世界。墨黑的,鲜白的,乌灰的,暖红的…… 孤独的况味,就像一杯又醇又老的酒,而我是夜幕下醉醺醺的女王。在那些没有重量的天空里,仿佛所有的星星都是我的伙伴。如此美妙的此时此刻,忽然,我想忘掉所有的悲伤。我想变成一支漂亮的玻璃瓶,在银河里缓慢地漂流着,啜泣着。直到某一天,能被一群能真心容纳我的伙伴打捞上来,然后看着他们满面惊喜的笑容,取出我里面没有署名的信笺。 二十八岁,梦想破灭了。惧怕死亡,却又不想生活。我再一次感到疲劳,迷惘而悲伤……我不想再睁开眼睛。 但是那一天,他们来了。极昼抑或极夜,他们变成黑暗里的闪光,变成光芒里的闪光,华丽又温暖,像圣母的热吻,刺痛了苍白而绝望的眼眸,让它们不禁涌出酸酸的热泉来。 夕阳里,摇摇欲坠的暖光; 月光色的眼泪; 玫瑰色的海平线; 清鲜的刺鼻的青草气息…… 哎,伙伴们,看那水天一色,温柔又悲伤。难道……这就是我梦幻的写实么?送给我如此浪漫的回忆。所以……真的很开心呢,路飞,你们把我带向了大海,面对这无限湛蓝,天空好像也要微微地扩张开来。直视内心,你们简直是一种永存的非实体化的存在,就像“血”,像“眼泪”,洗净身上的污浊,让我重新露出鲜艳的灵魂。 于是在那温暖的手指指向黑暗尽头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那七种明亮而轩昂的声音。 他们对着我大喊:看呐!看呐!你的世界有光了! 是啊。是啊。我听到了。那是真实存在的。忘记疼痛,我无所畏惧地向梦想奔跑。这一次,不再孤独一人。这一次……不再抱肩啜泣。 ——这一次,在我倒下去的时候,我看到身后……无数的同伴向我跑来。所以这一次……我擦掉血渍站起来,如恶魔般漆黑地张开翅膀——我会拼尽全力活下去,只为永远和你们在一起。 ——遗忘掉悲伤,我要抓住这最后的、唯一的希望,永远和你们在一起。永远。和伙伴们。在一起。 罗宾——罗宾——大家都爱你—— 起初索龙还拉着一种不耐烦的慵懒腔调,但慢慢地,文中的物质有了微妙的改变,大雨浇注着心灵,柔软的心脏被抽出细长的感伤。 最后,他哭了。许多同学都不顾秩序,张开双手向罗宾拥抱过来。皮肤贴着皮肤,晶莹的汗水黏_热地混和在一起。此时,他们能够感受到彼此身体里传递进来的浓浓的温度。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从前你这样的痛苦……”几颗泪珠,碎在突兀的锁骨上。女孩们,男孩们,大声地哭在一起。 太阳在窗子上折射着剧烈的反光。浓_热的体温如闷沉的鼓音般重重坠在胸腔里。 此刻的他们,已经打破了男女之间的性别差异,女生们丝毫不会介意其他人的过度接触,而男生们也不会因肌肤相亲而产生丝毫非分之想。这个瞬间,他们已经成为整体,所有人都死死拥抱着,像是要把对方深深勒进自己的骨骼里——他们要揉碎彼此灵魂间的孤独,彼此间的障碍,并让对方的心切切实实成为自己胸膛中的一部分。 【此刻,彼此这样的存在,才是真正的幸福。是人们认为遥不可及的人间理想国。】 银白的泪光温柔地镀在眼眶里。罗宾难过地看着他们,本想用平时玩笑的口吻,但喉咙里却明显带着哽咽: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努力笑着,“热死了……你们……这群人造暖炉……” 内心的雪漠里生出伶仃的花朵。温度缓缓回升,身旁的冻雪也一块块褪去。终于,雪漠里有了绿洲,阳光从繁密的枝叶间大根大根刺进来,在她温暖的皮肤上绽开柔软的光。渐渐地,女孩脸上有了清淡的笑容。冬天散去,她的身边变得春暖花开。(第一季完结)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喜爱《海贼王》和此部书的的网友,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来者请注明来意)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bai度博客:在bai度搜索“恶魔的健身场”,第一个便是



正文 第二季
更新时间:2011-10-31 19:25:09 本章字数:0





正文 Chapter.00 美女教师•卡立法
更新时间:2011-10-31 19:28:30 本章字数:3695

罗宾因为一篇作文,打开了所有的误会。20年后,努力的果实终于肥硕而甜熟——她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美满的归宿。  时光无声地转动起来,像一支静燃的烟卷,人们察觉到的时候,只剩下一段焦灰的尾巴。 黑板旁边的墙壁挂着白底的写字板,上面用红油笔标示着:距毕业会考还有35天。  尾田学园不同于其他院校。这里的学生不需要参加高考,只消通过会考和特长考试即可升入高一级院校。特长考试是针对未来学生们在社会上的生存能力开设的检测手段,学生们可以任意挑选场地,在规定时间内随意向考官展现自己的才能。只要是有意义的,将来在社会上有所发展的,无论哪方面都可以。 特长考试替代了传统的一考定终生的高考,为此不知有多少初中生为争取尾田学园那几个入学名额,不择手段相互争斗。其中有雇忍者搞暗杀的;有送钱贿赂的;也有亲自献初夜以身相许的。这类群体的绝大一部分都活得相当精明。因为他们很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必要花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精学一些毕业后一辈子都用不上的东西。而且无谓的重压会损坏许多青春应有的宝贵物质,不论怎么算都觉得得不偿失。他们说,这并不是自然规律,我们不是逃不出去,而是被如今的教育制度锁在了废柴堆里。  这里是高三1班的教室。毕业考临近,空气中绷着紧张的气味,就连氧分子都好像微微膨胀,难以被吞到肺叶里。 班里死沉沉的,似乎已经有了考前严肃的气氛。这种气氛最明显的表现就在于:一些从来不读书的人,已经开始着急读书了。 课堂上索龙已不再酣睡。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认真的庄重。他安静地靠在椅背上,两手捧着本英语书,闭着眼睛很严肃地默背着:“做”是“do”;“去”是“go”;“是”是“yes”;“不”是“no”。 索龙前面的座位,娜美趴在桌上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教英语的女老师也注意到班长,但并未理睬。因为她知道,班长一定是晚上太用功了,大概几宿都没有睡好,至少在这里可以让她好好休息一会。 这女教师在师生间非常受欢迎。她平时戴着一副透着清淡蓝光的眼镜,娇媚的目光总是一眨一眨刺到男生心尖里。冷色调的教师制服配着大网格高筒袜,纤长的腰身娇弱地断进膝裙里。利用美女教师的人气,娜美在校园温泉里曾无数次偷拍老师出浴的丰姿,筹得大笔零花——待照片洗好后,她便把东西拿到可以为其保守秘密的男生那里,以每组500贝利(文中1贝利=1元RMB)的高价向外出售。 像上次的学费就是娜美用此等手段为几个伙伴补交上的。  女老师接手这个班级有将近一年半的时间,据学生们了解,这老师别的地方都不错,就是有时行为比较古怪。像上周在校内温泉洗浴时,她就蹲在充满泡沫的浴池里,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学绵羊咩咩吟叫。以至于同泡在一池中的女生全都诧然地奔跳出来。 后来也有人打听过她的背景。听说她来任教前曾当过秘书,干了两个月后发现她和公司十几个男性职工关系不正,于是便被十几个女性职工联名驱逐出去。原本这个学校也不乐意雇用她,但刚好赶上从前的英语老师纲手姬放产假,只好由她代授高三年级的英语课。女子来这里仅仅一个月便和同学们打成了一片。成熟的谈吐和性感的身材使她的美好形象在师生心里根深蒂固,无论是谁见到她都会有一种立刻想要跟她合为一体的冲动。因此很快地,校长便和她签订了一份长期劳工合同,要她扮好偶像级美女教师的角色提升整体高三的英语成绩。 就这样,他们有了新的英语老师。她叫卡立法。跟她关系不正的男性、和想跟他关系不正的男性都会暧昧地叫她法姐。  乌鸦的啼叫声干巴巴散在云层里。淡橘的黄昏将窗子填得满满当当。同学们开始结伴离去。稀稀落落的打闹声渐次消失干净。教室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娜美和罗宾两人。  老旧的窗子在季风里发出锈迹斑斑的吱呀声。斜长的影子映在油黄的椅面上。 娜美侧着脸,脸颊枕住一端的手背,另一只手直直平放到木桌上。一部分小臂超出了课桌的面积,就那么空落落地悬在半空。手腕自然地耷垂下来。手指婀娜娇长。 唇膏的粉白色搀进夕阳的水红。娜美的嘴唇从视觉上诱发着甜丝丝的香气。罗宾把手指含到嘴里,起身走去木门那里,用后背缓缓一靠,木门被她咔嚓地反锁起来。女子红着脸,眼睛娇媚地弯起来,好像深空里弯成邪恶笑脸的月亮。 心脏慌忙地搏动着。 她低头侧了下眼球,又将焦点落到娜美身上。  夕阳带着饱和的热度柔弱地敷在眼皮上。娜美的肩膀随着胸腔里深重的呼吸,柔弱地一起一伏。 罗宾玩弄着女孩的头发,橘色的发丝在指尖四周一圈一圈卷绕着。她伸手扶住娜美的桌角,悄无声息地蹲下身子,朝自己手背枕上去。她们面对面趴在一张桌上。罗宾温暖地望着她,目光闪动,心里像开散着漫天的蝴蝶花。娜美的睡脸带着清淡的笑容。 睫毛明显超出眼眶,长长地覆在眼睑上。嘴巴微微打开,香甜的呼吸不时从白齿间打散出来。 呼吸像温热的季风,喷吐在罗宾的额头上,几丝刘海有节奏地一晃一晃。 面颊有些发热。心脏渐渐潮湿起来。 女子张开手,把娜美脸颊捧起来静静端摩着。那一刻,时间凝固在洁白的空气里。她吐出一点点舌尖,朝女孩嘴唇滑软软地吻过去。她用力吮着她的唇_肉,把它像软糖一样放在齿间轻轻撕扯着。娜美毫无察觉,只是偶尔蹙一蹙眉头。 从转学至今的几个月里,罗宾强吻过无数女孩。许多女孩并非有同性嗜好,但之所以被罗宾降服,导致最终发展成床上关系,都是因为罗宾有着极高超的舌吻技术。只要是对感情有过纯真向往的女生,无论对方有多么排斥同性的侵犯,一旦被罗宾吻住三秒,都会被那女子奇迹般地软化,并勾起对方深埋内心的情_欲,令对方主动听其勒令乖乖趴到床上。 当初,娜美也是被她用同样的手段夺去“初夜”的。时日长久后,这种罪恶嗜好便成了她不能示人的秘密。  罗宾问了她数十秒。娜美感到嘴唇上有些凉意,下意识用指尖一摸,发现嘴唇甚至整个下巴都沾满温热的潮湿感。她睁开眼睛,蓦然发现罗宾正趴在自己怀里其乐无穷地“探索”着。 班长“呀——”地尖叫了一声:“你干什么罗宾!?” “研究研究你的身体嘛……” 罗宾抬起头,一脸神志迷乱的样子。娜美慌乱地把女子推到一边,然后一面往后退一面重新将T恤穿好。 “不要跑嘛,亲爱的……” 罗宾穿着一身镶蓝色花边的吊带裙,一侧的肩带已从肩膀上脱落下去。看到罗宾流着口水一步步逼靠过来,女孩显得十分恐慌,不断向后退,直到鞋子“乓”一声碰到墙根。 “别这样罗宾……你要冷静,要控制欲望,否则欲望就会控制你……” “我不行了宝贝……今晚别回家了,去我的咖啡屋…… “又去你的咖啡屋……我已经连续去了一个星期了,再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娜美的语气急促又慌忙,“对了,我姐姐早上打电话来说我的猫生病了,还有……还有……我也该准备考试了……” 但罗宾似乎根本不在意,把两根手指塞进娜美嘴里:“不要说了,诺琪高那边我去和她讲,晚上我们一起复习。” “昨晚你也说一起复习,结果不到10分钟你就把我脱光了。”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以下省略400字。希望收藏完整剧情的网友:20844979) 第二天上学,娜美两眼呆滞地走进教室。两条腿悠悠晃了两下后便咕腾倒在座位上。她的面容憔悴而干白,好像刚刚从瑶池里打捞出来的女尸,面无表情。 从女孩颈口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可以隐隐看到被皮鞭抽打的痕迹。  上午第四节英语课,男生A、B趴在桌上已双双睡死过去。两个人微闭双眼,面容如孩童般纯真,一边流口水一边说着梦话。 “还有一个月就考试了,你们要好好听课,睡觉也可以,要是能像班长那样彻夜努力,在课堂上睡多久我都不会管你们。但要是因为整宿看不良影片而补充睡眠的话……你们这两个差生……” 女老师走下去,揪住男生A头发,用力往起一拉,A君的脸颊高高仰挺起来。口水不断从下巴上嘀淌下来。卡立法用手指着男生的脸说:“要是人每天都活得像这样腐败,那生命就毫无意义了。”即便这样,A君还是没醒,轻轻挑着眉梢露出一副天真无邪的幼儿一样的睡相。看到他那种表情,班上的同学全都捂住肚子大笑起来。卡立法松开他头发,还没跨出几步,那男生忽然朝她拥抱过来。男生A的意识还不清醒,行为举止有些梦游,他一头扑到女教师的ru沟里,一边在上面乱蹭,一边淫乱地呓语道:“啊……法姐……我不行了法姐……” 或许等男生醒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当时在说什么,但这丝毫不影响卡立法的理解。额头的青筋愤怒地抖了抖,几秒钟后,女教师便又让那男生说了同样那句“我不行了……法姐……”。但后面的内容又略有所不同:“啊……法姐!别打了……我不行了法姐……”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喜爱《海贼王》和此部书的的网友,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来者请注明来意)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bai度博客:在bai度搜索“恶魔的健身场”,第一个便是



正文 Chapter.02 我们曾站在痛苦的中心
更新时间:2011-11-07 17:10:51 本章字数:7331

下午第二节语文课。胖子挂着一脸神经兮兮的诡笑走进来。 “同学们,我又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大家想先听哪个呀?” 可能是面临考试,教室里就连交头接耳的声音都变得僵硬而细小。老师感觉像是少了点什么,踱步走下去凑到男生A桌旁,用食指指节敲了敲他桌子:“班长,这家伙去哪了?没他起哄我上课还真不适应。” “他在医务室呢。”娜美回道。 “医务室?”胖子第一反应就猜到,这家伙肯定是嘴欠又被人家揍了,“这次又是谁下的毒手啊?” “索龙干的!”班长唰往后一指,毫无迟疑地答道,“刚才他拿三把笤帚给人家打骨折了!” “长舌妇……”索龙在一旁嘟嘟囔囔撇着嘴。 “那这个座位又是谁的?怎么也不来上课?”胖子又拍了拍索龙旁边的桌子。 班长说:“这个是布鲁克的,他已经一个月没来上课了。” “一个月?他也骨折了?” “是的。”娜美又往后一指,说,“这也是索龙干的。” 索龙一呲牙:“他妈什么就是我干的?!你这女人也太……” “那去年护城河里那具无头女尸是怎么回事?”未等绿头说完,老师又抢话道。娜美眼球转了一下,断然道:“还是索龙干的!那女人就是被他干死的!” 听此暴言,全班顿时嗷嗷沸腾起来。几个爱起哄的男生一下来了精神,不断赞叹着:“哇靠龙哥就是汉子!女尸都不放过!” 脸颊被气得胀_红起来,索龙张牙舞爪探起身,一副要掐死班长的架势。而在他旁边的旁边的旁边,山治换了一双带钉子的跑鞋,一副随时准备飞过去踹死他的架势。 胖子知道班长的风趣和精明,待把课堂气氛调理活跃后,便开始正式上课。老师缓缓踱上讲台,走开前,他背着手悄悄向班长伸了一只拇指。娜美鬼灵精地朝他眨了下左眼。后面的索龙对刚才的事闷闷不乐的,娜美反骑着椅子一边揉男生脑袋一边娇憨道:“哎呀哎呀,不要生气嘛小龙龙……来,姐姐给你拿糖吃……” 说罢,女孩把刚才别在耳朵上的棒糖摘下来,连包装纸都没拆一把杵到男生嘴里。 “好吃吗?”班长拍着索龙红透的脸,一脸明亮又得意的笑。 教室另一头,山治头上冒着怨气恐怖地看着他们。 今天的课程是外国诗歌赏析,胖子整节课讲得绘声绘色。 这代理老师从前做过曲艺演员,也当过作家。酷爱欧洲文化。他从小在德国长大,出版过5本德语小说。而近几年,胖子的创作数量明显减少了。他在创作上越来越困难,最后变得根本写不出东西。归结原因,是他快要“江郎才尽”了。于是在回国前,他为自己制定了几个自己做得来的行业方向——曲艺或教师。 尽管名声在外,但因为对本国的文学作品接触甚少,回国后他很难找到工作。投过简历无数,但均无结果,直到尾田学园的语文教师忽然病倒,校长才决定,临时雇他救一救场。 到了快要下课的时候,胖子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放下课本:“啊对了!索龙同学,爱德华老师昨晚跟我通了电话,他说你是班里成绩最差的学生,要我好好督促你。嗯……还有一个月就会考了,我想以你现在的水平,连毕业证都很难拿到。” 锋利的毫无遮掩的措辞丝毫不留情面。索龙可以感受到四周鄙夷的目光不断向他钉刺过来。 一小抹纤弱的自卑感沿着心脏缓缓缠绕上去。索龙撇着嘴,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 “那老不死的……”索龙默默诅咒着。 “下周一我要给你做一次个人测验。要注意,你可千万不要轻视这次测验,老爹说了,你要不及格就不给你学分。学分不够,你就没有参加期末考试的资格,而我和老头也会沾光少被扣点奖金。所以说,要不你就好好复习,给我考个能见人的成绩,要不干脆就别考。” 索龙斜眼看着他,嘴里骂骂咧咧的。 “一会你就去班长那把她的笔记借去复印一份,回家好好背,争取一次性通过考试。啊……对,还有,上次那篇作文,你得重写。知道了么?‘考试’和‘作文’,老爹说这两件事你少做了哪样他都要你的命。你好自为之吧。” “作文……” 一提这些,男生又记起那些不快的回忆。转过头看了眼罗宾,眼神即刻凶恶起来。而罗宾却丝毫不理他,趴在桌上假装睡觉。但索龙可以清晰看到,这女子是在偷笑。捂着肚子,腹肌扯得酸痛。索龙气得够呛,没法形容她。害人陷入不幸,却还总是幸灾乐祸。“这人蔫坏。”只能这么说她。 老师刚要离开教室,忽然被索龙叫住。语调冷漠地问道:“喂!你还没告诉我们呢。这次又是什么好消息和坏消息?” “啊对喽,我都忘了。”胖子把教室门打开一半,说道,“好消息和坏消息……索龙同学,你想先听哪个?” 索龙吸取教训,为了避免他像上次那样又说废话,索龙冷静问他:“好消息是什么?” 胖子又把门打开一点,跨出教室半个身子:“好消息是……听说今年私立学校要改革,取消会考了。” 话音落去,刹那间所有的学生都欢呼起来,将书包高高抛到空中,纷纷高喊万岁。一时间,教室里像开起了庆功会,局面难以收拾。这时,老师又把身子迈出门外,仅在门缝里诡异地露了一只眼睛。他向大家摆摆手,一脸俏皮地说道:“啊坏消息是……我刚刚是骗你们的。” 接着胖子从容一关门,坏笑着摇头晃脑地疯跑出去。顿时,同学们全都亢奋起来,将抛到空中的书包接下来,又连续不断朝胖子砸去。无数巨响如鞭炮般乓乓震在木门上。 “那……会考到底取消没有……”后面的索龙拍拍娜美肩膀问道。班长鼻子喷着白气说:“你没听他说刚刚是骗我们的么!当然没取消了!” “我*……不会吧……”绿头猛站起来唰一下趴到窗台上,一脸惆怅地朝楼下探了探,“靠……我刚才把所有的课本都丢出去了……” 娜美拿鄙夷的目光无奈地看着他。 夕阳暖蒙蒙的。放学的铃声响了。在尾田学园,唯有放学的铃声与众不同,放的是《人工少女2》中的一段欢快的插曲。同学们都抱着赶紧回家和自己的归宿融为一体的愉悦心情离开了学校。而那个归宿就是在无人岛上由男主角亲自制造出来的暴1乳少女。 索龙大汗淋漓地走进教室,手里抱着一大摞自己刚刚丢下去的课本,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来,提溜着自己的肚兜将本子逐个擦干净。胖子传达给自己的那堆要求像要挟一样在脑海里兴风作浪。男生踌躇了一会,最后还是不得已走去后排去管娜美借笔记。刚要开口,他忽然被班主任叫住了。索龙来到讲台前,班主任一边瞪着他一边指着三角柜里的几把短小的废旧扫帚说道:“班里的扫帚本来就少,你还用它打架,把人打坏了是小事,你打坏了扫帚我还得写申请到仓库领。”索龙向老师解释了老半天,说什么是男生A先贱招儿的,自己只是合理的精神自卫。可班主任根本不听,最后好说歹说还是罚他“为班里做一个月值日”。索龙抱怨说,怎么做值日还带“包月”的啊…… 风扇在夕阳里缓缓搅动着,好像是盛夏的老人在云团里熬着一锅金浓的粥。 繁茂盛大的树冠,在山野里大团大团地膨胀开来。树枝分割着暖阳,橘色的光斑软软融到脸颊里。风儿里振荡着知了懒长的叫声。 “妈的……居然让我堂堂剑豪天天做值日……做什么做啊……”索龙憋着满腹邪火,好像已经有点忍不了了,对着班主任早已离去的木门,破口恶骂道,“我_操_你大爷!”。话音刚落,门忽然开了,班主任探进半个身子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才念大一啊,你呢?”索龙忽然扬起一张笑脸,闪电拿起手机,假装打电话的样子,说,“啊啊不大不大你一点都不大,我就喜欢年龄大些的女子……” 索龙一边说一边对班主任做着“走远些”的手势,示意这是对女朋友打的私秘电话。 是“我_操_你大爷”还是“我才念大一”,班主任当时也没听清楚,考虑隐私权的限制他也不好多管,说了句“不好好学习就知道成天追女孩子”就关上门离开了。 后排正在收拾书包的娜美和罗宾同时用一种无奈的死鱼眼腐烂地看着索龙。 校园到了静校的时间,楼道里空无一人。罗宾随时随刻都在拉着娜美的手,好像她随时随刻都会跑掉。路过一层地下车库的楼梯口,娜美疑惑地指了指,说:“你不去取车么。” “前些日子开车时又把公交剐了。公交司机想追我,但我车子快,一下就跑了。”罗宾说道,“中午和山治去便利店的路上刚好碰到了保险公司的人,就把车钥匙给他了。”说罢,女子将手伸到ru沟里,哗啦哗啦摸索了一阵,掏出一张公交卡,“看来今天只好挤车回去了。” 娜美嗯了一声,瞥了眼女子深邃而温暖的ru沟:“哎罗宾,我饿了。” “啊啦,已经受不了么,”女子娇媚地笑笑,把手指顶到娜美圆软的臀_肉上,“再忍耐一会,待会我让它吃得饱饱的。” 娜美一呲牙,啪地打掉女子手腕:“我是肚子饿,不是那里饿!大色鬼!亏山治还那么喜欢你,要是让他知道你还有这嗜好,他会自杀的。” 罗宾歪歪头,笑着说:“那小帅哥喜欢的人是你……这世上是不会有人喜欢我的……” 心房里好像漏风了。夕阳在夏风里缓慢地摇曳着。 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一些落魄的感觉。娜美把手掌摆成手刀的姿势,轻轻劈了女子的额头:“那你就给我正常地爱上男人啊……” 罗宾没有说话,在暖橘色的阳光里露着一痕模糊的笑容。 “真受不了,明明长着那么完美的身体,却只对女人感兴趣……” 娜美拉紧她的手,朝车站方向走去。 中途路过一所小学,如今尾田学园的绝大一部分学生都是从这个小学毕业的。从前下午3点左右的时候,罗宾常常会翘课跑到这个小学门口等待猎物。但是后来因为一个女生的关系,她再也不敢欺负you女了。那个女孩叫泉此方,两个月前罗宾把此方虏到自己的咖啡屋。激战两个小时后,罗宾竟被她搞得昏厥过去。据说,这个“小学生”从家父、朋友到老师个个都是宅族,而此方本人更是成_人游戏高手,不论何门何派,她的性技巧要远远超过罗宾大姐,而且同为女人,怎么搞最有效果她也再清楚不过。自从那天挫败之后,罗宾便不敢再去那小学。但此方却不肯罢手,因为在那次的不眠之夜中她被女子诱发出了某种极不健康的兴致和潜能,借着自己比毕业班放学早的优势,她总是不依不饶蹲在尾田学园门口,等罗宾的车一出来她就飞身跳上去。并勒令其将车子开上山坡,随后把女子拉到某个枝繁叶密的隐蔽处就开始实践她对女体的新的研究成果。很多次罗宾都因为承受不了高强的刺激,被gao潮冲击得不省人事。 只是后来才知道,这个相貌幼小的泉此方实质上是和自己同校的高二年级的学生。她每天来这小学的目的,也同女子一样——来寻找新鲜稚嫩的女体。 娜美和罗宾来到小学门口的煎饼摊,听说这里的天津煎饼做得很地道。罗宾从ru沟里掏出个很个性的蛤蟆样式的钱包。这种钱包很少见,全校只有两个人在用,罗宾是其中之一。 女子掏出五贝利,对那满脸沧桑的老女人说:“请给我两个煎饼。”中途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回头问道,“哎娜美,你不介意我请你吃这种平民食品吧?” 娜美没有说话,静在原地,看着一个蹲在校门口的小女孩痴痴发怔。 几乎每天放学娜美都会看到这个小丫头。这女孩看起来也就8、9岁的样子,好像是因为家住得远,每天都要蹲在这和自己玩上很久,一直到6点钟她妈妈下班,才能开车到这里接她。女孩拿着石块在地上画着漂亮的图案。黄昏拉伸着婆娑的长影。每日她都看着那些接领孩子的家长们吵吵闹闹地从背后走过。而留给她的,只有安宁的地板和对比出来的强烈孤独。在这段时间里,没有人理睬她,她也无事可做,所以她只好拿着坚硬的石块,将昨天、前天和大前天的涂鸦一遍又一遍地覆盖上去。 夕阳的暖光沿着幼小的下颌骨缓缓弥漫上去。树荫逐渐拉长,完全盖住消瘦的身体。 少女那样的身影,那样的表情,让娜美感到莫名的痛心。内心某个沟洄里有盏老旧的油灯摇摇欲坠地闪烁着,在呼应着什么,好像要熄灭了。 【似曾相识的悲痛。那个抱膝蹲在夕阳里无声玩耍的女孩……大概是我吧。】 十年前。傍晚的时候,那个幼小的女孩一边擦着血一边将偷来的钱埋到橘园的大坑里。脸上镶镀着夕阳深红的软光,她跑到海边,趴跪在石崖上,用沾满泥土的手指掐起一块画石,在粗糙的岩石上记录着逝去的每一天。时间长久后,石壁上被她画满了伤痕累累的“正”字。每刻下一笔,她都会在那里静止很久。眼泪落下来,把刚刚刻好的道子冲洗模糊了,她用手背擦擦泪渍,拿起石块再用力刻上一遍。 【到现在我都不能接受妈妈的死,不能原谅恶龙。那么好的母亲为什么不能和我们一起活下去……让她也能看到我这样的伙伴,分享幸福。但是……为什么……】 “娜美,你看什么呢?”罗宾轻轻捋了下女孩脑后的发梢。娜美指了指:“哎,罗宾……那个女孩……和我一模一样。” “嗯,和你一样小巧可爱呀。”罗宾看了眼背对着她们、蹲在校门口涂涂画画的小女孩。 娜美低着头耷着眼皮,好像精神力被什么抽走了似的。罗宾看女孩没说话,便朝那小女孩走过去。 “你在画什么?”她问那女孩,同时将手上剩余的煎饼三下两下塞进嘴里。 “水果——苹果和橘子。”小姑娘没有抬头,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涂鸦上。 “那……姐姐也来画吧。” 女子蹲下来看了看女孩画的水果,拾起块红砖的小碎块,在那两颗橘子的中央各点了一个点,接着又在两颗橘子旁边画了两条对称的流线,说:“你猜,这是什么?” 娜美一看,眼球差点飞出来,呲着牙冲到她跟前:“罗宾——你干什么——” “教她画画啊。”女子坦然道。 小女孩似乎没看明白,纯真的眼睛眨了眨,问:“姐姐,这到底是什么?” 娜美又锋利了一些,一把给罗宾推一边,然后拿起石块在那两条流线四周加画了一圈大幅度的波浪线,解释说:“是狮子,你看,这波浪线是脖子上的绒毛,这两颗橘子是眼睛……” “哎小姑娘,你看这个又是什么?” 罗宾好像在旁边又画了什么,招呼那女孩过去。女孩兴奋地凑过去,端摩片刻,问道:“是马当劳么?” “不是不是,你看,这是脚,这是小腿……”罗宾指着图画耐心讲解。 地面上呈现着用双线条勾勒好的一个类似于“M”的图案。“M”的中央,“V”字的的折角部分上画着一个“0”字型的小口。娜美靠过去一看,又把尖牙呲出来。罗宾刚要开口“这是女人的……”便被班长一捂嘴,用力勒进怀里。 “那这到底是什么啊?”小姑娘追着罗宾问。 娜美红着脸不说话,拖着罗宾咝啦咝啦往前走。罗宾看没办法了,从ru沟里又掏出一块棒棒糖塞给小女孩,睫毛弯起弧度,向女孩轻轻摆手。 不一会,女孩的妈妈开车来接她了,是辆黄色的甲壳虫。母亲从车里迈下来,穿着藏蓝的牛仔裤,立领带格子的长袖露脐衫,嘴角咬着烟卷。她看到女儿正笑着朝已经走了很远的两个背影挥手,便一把抱起女儿一边蹂躏她的脑袋一边开心地问她:“唷,今天怎么那么高兴喔?” 女儿把棒糖挥起来:“是大姐姐们!那两个大姐姐教我画画,还送我糖果!”妈妈拿手背遮着夕阳朝远远的两人望去:“哎呀——现在社会真和谐呐,到处都是好人……” 她把她抱起来,开心地转了一圈又一圈。伴着眩晕的笑声,所有寂寞都卷洗干净了。 “哎,罗宾……”娜美低着头往前走。旁边有糖葫芦叫卖的声音。 “嗯?” “今晚去我家睡吧……” “啊……好……” “两个大姐姐都教你画什么了?”另一边,妈妈把女儿放下来。女儿指着那块水泥地,兴奋地说道:“马当劳和大狮子!!” 妈妈俯身端倪几秒,一侧的眉毛突突抽dong起来。女子强忍着恼怒,保持微笑说道:“橙子,以后不许你和这些人来往! “嗯?为什么?” “现在社会险恶,到处都是坏人!” 都市特有的高层建筑从身旁壮观地拔立起来。楼层的窗子上闪耀着夕阳潮湿的光泽。偶尔的几棵杨树穿插在楼群间,地上的影子露出一块块金黄的光斑来。 娜美眯着眼睛,表情有些迷惘。罗宾拉着她的手,掌心里发出闷热的潮湿。娜美跟着她后面稍稍低着头,罗宾娇柔的双腿在视野里一摆一摆地晃动着。来到车站的报亭前,女子忽然停下来。 娜美一怔,噗地撞到女子肩上。 “啊啦娜美!这里有姊妹号哎,咱们买一组吧?” 罗宾指着白纸板上的一串手机号。女孩没张口,也没抬头。罗宾朝她笑笑,然后对老板说,“哎,我们要那组——1381……尾号是7766和6677的那组。” 其实罗宾知道娜美是怎么回事——她感怀着、深爱着贝鲁梅尔——她只是不说。 “(自使用这一组号码起)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她捋着娜美软长的鬓角,嘴角弯着柔弱的笑痕对娜美淡淡说道。 罗宾偶然发现车站角落站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罗宾眼中的与众不同,也只是因为那女孩相貌和身材比周边人长得都要好。女孩留着一头清蓝的短发,嘴里正啃着一张巨大的煎饼。 “啊啦,是绫波妹妹。”罗宾拍了拍娜美。娜美抬起头,看到那个扑克脸的少女。 不管何时何地,每次罗宾见到绫波时都有一种想把她摁在地上狠命蹂躏一顿的冲动。 “嗨——小美人——” 罗宾悄悄从她身后凑过去。脸上美滋滋的。熟女特有的妩媚、富有磁性的嗓音注到绫波耳腔里,就像多足昆虫在皮肤上踩踏出来的密麻的痒感。绫波浑身一软,下意识转过身来,惊恐地看着她。“她们不是上次脱自己内裤的那两个女变.态么?!”她这样想道。绫波脸上看不出反应,但心里全是血腥的报复画面,她幻想着自己拿着一根钉满铁钉的木质球棍,把她们摁在地上一通狂抡,血和肉块稀里哗啦溅了一脸。但是想象也终归是想象,现实中自己毕竟是弱者,是受气包。 绫波不动声色地甩起手,用力把剩余的煎饼忽然向罗宾脸上砸去。女子一挡,灵敏地把东西接下来。然而,将手臂放下来准备反击的时候,却发现面前已经没人了。一道长长的烟尘沿着高速公路笔直地延伸到夕阳里。 她跑掉了。 罗宾指着那道模糊的蓝色残影,问:“刚刚那个是绫波还是索尼克?” 娜美想了想,说:“不知道……”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喜爱《海贼王》和此部书的的网友,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来者请注明来意)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bai度博客:在bai度搜索“恶魔的健身场”,第一个便是



正文 Chapter.03 娜美床下的“宝物”
更新时间:2011-11-08 20:17:38 本章字数:5719

娜美家住在海淀桥南一个普通的社区里。小区入口有森严的守备,每个保安都身着黑色西服,配备隐式的微型对讲机。他们相互通话时全都缩着脖子,一个个贼眉鼠眼。娜美每天一出楼门,总是最先看到他们。女孩在想,如果万一哪天真的有个高级组织的盗窃团伙混到小区里,估计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该打哪个。 1号楼一单元六层12号,就在贴着马路的第一栋楼最靠边的顶层。从地里位置上非常好找。 “进来吧。”娜美打开门。 “啊……” 平时落落大方的罗宾,此刻却使劲绷着肩膀。像极了女孩父母不在家想趁机偷尝禁果的大男孩。 木制的条形地板。一进门正对的落地镜。整齐利索的摆设,与罗宾内裤衣袜满天攘的咖啡屋大为不同。从走廊通向客厅,又从客厅进到娜美卧房。娜美指了指对面的房间:“那个是姐姐的房间,她今天住男人那里。” “哎——不回来了么?还说今晚能两翼双飞呢……”罗宾抱着面颊有些遗憾。 “什么双飞!?” “啊没事没事……” 娜美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哦了一声后便进了厨房:“我去做饭了,也许技术不是很好,平时都是姐姐做的。” 女子附和着笑笑,待女孩离开卧房后便把房间的门悄悄关上。 她环视下四周:“哎呀……这就是娜美的屋子啊,第一次来呢……她的内衣柜子在哪……”罗宾红着脸,对女孩的房间动手动脚的。法国品牌的高级单人床,床头摆着一个毛茸茸的大白熊;一个小书架;红木化妆台,上面摆着几个漂亮的布娃娃;墙上贴着几张微微泛黄的手绘地图;写字台上散落着铅笔、圆规、长尺;带羽毛的钢笔插在墨盒里,旁边是一张画了一半的海岛地图。桌角的地方立着一张照片,里面是几个月前一起去游乐场时,娜美挥举着索龙的肚兜一脸耀武扬威的样子;旁边罗宾背着手,笑容明媚地紧贴着女孩。背景里,索龙恼怒地摆着往过奔跑的姿态;山治在他身后不忿地拿脚顶踹着他不让他过去。 通常床底都是隐藏私密的最佳场所。女子跪卧到地板上,望到里面有个装电器的纸箱,纸箱的盖子被剪掉了,这纸箱明显是用来装别的杂物了。这里面会不会藏着娜美的秘密呢?该不会装着一大堆成_人杂志吧?带着这样的妄想,罗宾把手伸进床下那只纸箱里。指尖碰到一块软软的东西,顿时心里充满惊喜,她抓紧东西,然后兴奋地往出一拽,女性的贴身衣物呼啦啦飞扬出来。 “啊……是娜美的内裤……是山治很喜欢的那条小熊图案的内裤……怎么放在这里?”罗宾拈起来闻了闻,抱住面颊咿呀喊了一声,“太棒了,这还是没有洗过的……” 情_欲顿时如潮水般漫溢上来,旁边衣柜上有面镜子,里面反射着罗宾和娜美小裤裤的合影。镜子里的女子色迷迷坏笑着,有些害羞地将那条内裤缓缓套到头上。 “哎?旁边还有个箱子?这里面又是什么?” 罗宾像探宝一样,妩媚地舔舔嘴唇。把手臂探到那个更大的箱子里,原以为里面会放一些更私人的东西,比如情趣棒什么的,但指尖刚触到什么就“呀——”地尖叫出来。娜美穿着一条不知是狮子还是向日葵图案的围裙跑进来:“怎么了罗……”“宾”字还没吐出来,又生生吞回口里:“讨厌罗宾——你把我内裤套头上干什么!?那条内裤我还没洗呢!!” 罗宾没有回答她,抱着胸脯惊恐道:“这箱子里是什么!热热的,毛茸茸的,还在动!” 娜美红着脸,一把将罗宾头上的东西抢下去。 “那是我的猫啦。我10岁生日的时候……妈妈送我的礼物。” 一只黄白相间的大公猫,静静侧卧在纸箱里。 女孩呵护地抚摸了下猫咪的背部,脸上有淡弱的忧愁:“这只猫已经九年了,最近它没什么精神,不吃东西,也不起身走动。天天把自己藏在这里。” “它生病了,”罗宾用指尖玩弄着它的耳朵,从小她就喜欢逗猫玩,用指尖轻轻搔弄猫咪耳尖的绒毛,给猫咪弄得不断抖耳朵。 “明天叫乔巴来看一看吧,一定能……” “不行了……”娜美打断她,“我已经让乔巴看过很多次了,但是……即便医术再高明的医生,也不能改变生物的寿终正寝。它快要死掉了……” 一小抹水层透亮地浸在瞳孔上。 窗外,火烧云大团地顿在半空。宁静的目光里发散着均匀而辽阔的伤感。 罗宾把脸颊靠过去,亲了一下女孩的鼻尖。接着站起身子带着一脸略显忧伤的笑容对她说道:“这是做不到的……娜美。” “嗯?”娜美有些莫名其妙。 【就像从前的我,因为寂寞而急迫地寻找伙伴,结果却无数次地被人欺骗和玩弄。悲伤。焦急。都是无济于事的。重新裁量命运和生活,用新的鼓励和新的模式解决你必须承受的现实。在昨天,我们改变了那些不能接受的事,而今天,也要接受那些不能改变的事。】 “哎……娜美……” 她们有着同样悲惨的过去。罗宾轻轻叫着她。娜美看到女子眼眸里掺染着细碎宝石一样的泪渍。 “我去做饭……娜美……”清淡的话语深浓地团在喉咙里。 “不行,你是客人,哪能让你做……” 还没说完便被甜软的嘴唇和舌尖堵过来。罗宾习惯性两手捧着女孩脸颊,朝她做着深深的情吻。顿住5、6秒,然后温柔地分开。 “我去做饭。你坐在这里……”罗宾用手指肚揉揉她的嘴唇,“你在这里,等着体验爱和幸福……” 睫毛微微弯开弧度。温热的溪流在心尖缓缓流淌着。这种感觉,让她心里缓和极了。心里像装着一个阳光饱胀的盛夏。浓醇的太阳光刺透她的魂魄,暖黄的光斑附着在每一片绿蒙蒙的树荫里。 这一瞬,她的生命忽然变得繁盛而温暖。 20分钟后,罗宾端着盛满各种菜肴的托盘走进卧室。托盘正中央摆着一瓶西班牙红酒。娜美坐在床边,低着头面容宁静。怀里抱着胖胖的白熊。罗宾把托盘放到写字台上,在娜美面前一件件脱光衣服,然后从她背部轻轻抱过去。她把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空气里混淆着两种香水、两种洗发露的味道。她们可以感受到彼此脸颊上发散出来的清淡的温度。 修长的两臂从娜美肩膀两侧环绕过去。原本小臂会搂到娜美胸部,但因为女孩抱着玩具熊的缘故,她只触到柔柔的绒毛。 两条修长的手臂围成的圆弧牢牢地套着娜美。接着用力一勒,圆弧迅速紧缩,两颗乳fang噗地顶_进女孩脊背里。 两团娇弱的白云。一颗突突搏动的躁点。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安静的姿势,不动也不说话。仿佛在清水里缓缓漫开的一张笑脸,受到浸泡的心房渐渐痒痒起来。 温柔地。忧伤地。 “喂……考虑得怎么样……爱和幸福的生活……”罗宾轻轻吻yao着她的耳骨。她的嗓音清淡得几乎不振动声带。温柔的笑容融在乳白的灯光里。女孩闭上眼睛,透明的泪渍白宁宁地顿在睫毛上。 【只要活着,就一定会遇到快乐的事。而且……会有好多好多。】 迷惘的幻境里,阳光从浓雾中浓烈地穿刺过来。那个时候,她听到了……那是贝鲁梅尔的声音。 【哎娜美。虽然,她只是名义上的母亲,你也只是被收养的女儿,但如果换作是我,有你这样的孩子我会非常非常自豪。你是贝鲁梅尔在这世上生存过的见证,所以无论在世间还是天国,你都是她真正的女儿。】 【奥哈拉覆灭的时候,我悲伤透了。现在我只是不想让你也这样。】 【人死是不能复生的。但是娜美……我们还活着。】 半个落日迷醉地沉到楼群里。这夕阳已经变得老旧,零碎的星光缓缓闪在天空里。嘤嘤的蝉鸣在防盗窗里被切成规整的棋格。 娜美把毛绒熊扔到一边,擦擦眼睛站起来,脸廓像镀着一层圣光一样白露露的:“嗯……我知道了。从今天开始,幸福地生活。” “这就对了嘛。” 罗宾清朗地笑笑,把红酒拿过来,砰一下将瓶塞拔开。娜美指了指旁边的玻璃柜:“那里有杯子。” 夕阳的最后一抹红光,在酒面上微微摇曳着。 第二日,周五清晨。罗宾被一个电话吵醒。电话是保险公司打来的,告诉她车子已经修好了,罗宾转达他,要他把车子送到娜美家楼下。 罗宾坐起来,身子光溜溜的,娇长白皙,床上到处都是酒味、香水味和淡淡的“奇怪的味道”。女子把娜美拉起来,两个人一起洗了淋浴。 昨晚搞得太过激烈,红酒、啤酒和白酒,床边倒着十几个酒瓶,就连诺琪高最珍爱的苏格兰威士忌也被两人偷偷喝掉了。后半夜的时候她们都不省人事了,醉酒加上频繁的接吻,她们几乎忘记了自己的性别。 淋浴时罗宾刻意观察了娜美的身体,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娜美的身材越来越好了,和第一次相比,胸部显得更丰圆,腰身也更纤细,真令人难以想象,这么年轻美丽的身体昨晚就被她揉弄于掌间。她甚至喝了自己体内的液体。她实在太喜爱她了,喜爱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个劲儿地刺激她的性_器_官,以发泄内心强烈的情感。 相对地,在娜美眼里罗宾也是个极为性感的女性,平时在学校里娇媚可人,成熟幽默,是被许多人向往为“女神”的高贵女性。但是在娜美面前,她却疯狂表达着她鲜为人知的一面——她的秘密——她是个彻底的女同性恋者,内心有虐待倾向,并且社交广泛,曾与数十个女生发生过关系。 她同娜美最早发生关系的时候,是出于一种朋友间的安慰和鼓励,但时日长久后,慢慢就变了味道,罗宾更多的是贪恋于娜美的肉体。 今天一起洗澡时娜美也在认真地端摩罗宾的身体。因为平时都是浸在浴池里,或者在光线昏暗的床上,今天她才真正感受到女子那副完美身体带来的强烈震撼——笔直修长的双腿;柔弱的膝盖;其他女生望尘莫及的高挑流线;细长的肌肤消瘦地裹到腿骨上;白软的胸脯夸张地隆胀起来,尖端的部分泛着美好的粉红色。这绝对不像一副年尽三十岁的女人的身体。但是也许正因为她有着如此优秀的先天条件,所以每当她用指尖滑触到娜美皮肤的时候,女孩都会不由地出现生理反应。这种情况一次比一次明显,她太美了,没办法拒绝她。娜美常常在内心里这么担忧着:是不是自己也要变得不正常了。 罗宾拿毛巾擦拭着身体。娜美先她一步走出来,蹲下身子,从地上的草筐里拿换穿的衣服往身上套。娜美衣服下面是罗宾的。黑色蕾丝的小裤裤和几乎透明的黑色文胸。光是看一眼她的内衣裤,她的面颊就微微发热,女孩两手捏着她的内衣带子,举起来放在阳光里仔细打量。 “好大呀……至少有F罩杯……” “哎,娜美。” 女子忽然叫了她一声,娜美吓得一哆嗦,赶忙把那件黑色内衣放回草筐里。 “干、干嘛?”娜美脸上胀着透红。 “周末我们一起去海边露营吧。还像上次那样,我们在水里做。前些日子我买了一顶比原来那个大两倍的帐篷。” “啊不行不行,周末我还得打工呢,晚上要好好休息……”女孩把浴室的门稍稍打开一些,把那件内衣递给她,“我可不像你,生理功能那么强大。你以后要是结了婚也这样会把自己老公搞死的。” “哈哈……你还在那家蛋糕房打工么?”罗宾没理会结婚的话题。 “没办法,需要用钱生活嘛。” 女孩穿好衣服,走到床边,把湿漉漉的床单团成一团,丢到浴室的洗衣机里。 “娜美,其实你不用这么辛苦赚钱的,靠我咖啡屋的营利完全可以养活一百个娜美。” “哈哈……不了,还是靠劳动赚来的钱花着体面。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靠偷东西过日子了。” “靠劳动啊……”女子歪歪头,“那这样,我雇用你,做我的伴侣,陪我睡一宿我给你一万。” 娜美嘴角无奈地抽搐几下:“我又不是妓女……” “我也就是不喜欢让你天天在一群大叔眼底下走秀跳舞,不然早就请你来我店里做首席模特了。”罗宾坐在椅子上,往一只腿上套着大网格的吊带袜。 “我才不做那种工作呢!而且话说回来,你不是也(和大叔)差不多么……这种秘密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会被大家讨厌的。” “呵呵……我不会让他们知道的。” 罗宾穿好低胸的吊带裙,撩开ru沟,将手机钱包驾驶证什么的一一往里装。 “哎,好别致的钱包啊!” 娜美指了指女子手里的“粉色青蛙”,说,“这个我见过,薇薇他们班有个男生也用这款钱包。叫什么来着……他那个是只大绿蛤蟆。” “啊啦啦,看来下次要让它们相互见见面呢,呵呵……” 楼下传来保时捷特有的喇叭声。罗宾把书包往肩上一挎,说:“走吧,娜美。” 虽然只是早上7点的阳光,却显得遒劲有力。保时捷的金属漆皮上反射着浑厚的烈金色的光。 天空里很难找到成朵的云团,只是偶尔在某个角度的仰视下,会发现一些极淡极淡的小白丝。看来今天,会是个太阳发飙的好天气。 “罗宾,擦点防晒霜吧,”娜美观测着车窗外的天气,“今天会很热。” “哎,等一下去更衣室我帮你擦。” 女子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在娜美热裤里不断摸索着。高分贝的低音炮里振荡着激烈的摇滚乐。娜美沉着眼皮,拍了拍那几根在自己大腿间“其乐无穷”的手指:“喂……你给我适可而止吧……” “啊!”女子惊叹了一声,猝然把手从女孩热裤里抽出来,湿乎乎地指了指窗外:“哎娜美,你看,那不是索龙么?” 娜美顺着那手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索龙正伸着拇指,朝着和他们同样的方向奔跑。大概他又在拦顺风车了。 “索龙好像没挤上车哎。”罗宾指着外面娇媚地笑了笑。 “把他带上吧,他那个样子也怪可怜的。” “不要嘛,要是他上来我还怎么……” “不行!”娜美像捂着被风拂起的裙子一样两腿并紧,双手盖住腿间的地方,不等女子说完便突兀地堵上一句,“就算他不上来你也不许摸我了!” 娜美态度很强硬,罗宾只好“咿呀——”地晃着胸脯一脸不情愿地把车子停到路旁。 索龙把拇指放下来,擦了擦脖颈的汗水,上衣已经完全湿透了。男生瞥了眼保时捷里的女生,靠近他的这一侧是娜美。 “你们想干嘛?” 罗宾把右侧的车窗降下来:“啊,刚才娜美说她想要个女儿,让你上来帮个忙。” 娜美和索龙同时哐当仰过去,然后又同时呲着牙朝罗宾嚷嚷起来。 女子媚笑着摆摆手:“玩笑——开个玩笑——”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喜爱《海贼王》和此部书的的网友,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来者请注明来意)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bai度博客:在bai度搜索“恶魔的健身场”,第一个便是



正文 Chapter.04 逆我者亡•尾田校长
更新时间:2011-11-09 19:09:37 本章字数:9893

车子野蛮地驶进校园,一进门的水泥空场上被她划了一条长长的飘移痕迹。而快开进停车场的时候,娜美忽然注意到一个女孩,她指了指窗外说:“是水兵月!”罗宾一侧头,果然发现一个梳着两条马尾的金发少女。 “小时候我特别喜欢水兵月,很怀念她那个出场动作,”罗宾双手离开方向盘,右手架在左腕上,做了一个食指往前指的动作,“我代表月亮,弄死你们!” 罗宾有些激动,车子也随着她的情绪波动胡乱摇晃起来。后座的索龙慌忙喊着:“你别乱晃啊!扶方向盘!这可是在学校里,要是万一撞到老师……” 还没说完,接着就是嘎唧唧一声怪响。黑色车身剧烈颠簸几下,前后四个车轮前后从一青年身上血糊糊辗轧过去。索龙和娜美的眼球从眼眶里“哇——”地飞射出来。两人抓着车窗上方的扶手傻愣愣瞪着前方。 深刻而持久的惊愕。 “唔喂——” 绿头的嗓子虚哑了一阵,又生生从喉管里挤出声音:“妮可•罗宾!你刚才好像轧到人了!” “不要乱说,我怎么可能轧到人呢,我技术很好的……” 罗宾按下双闪灯把车子停下来,降下车窗向后望了望,感觉没什么东西,但可以听到隐隐的呻yin声,像一个得了绝症的老人从气管里挤出来的虚弱的呐喊声。班长觉得有些不对劲,跪在椅垫上,两肘支着皮质椅背探了探后车窗:“不对哎罗宾,你好像真的撞到什么了!” “可能是矿泉水瓶之类的吧?”罗宾还在做最后的抵抗。娜美有些急了,用力指指地上的两只鞋,“不是水瓶,你是真的撞人了!不信你看!” 透过玻璃,可以清楚看到一个全身已成毁灭状态的青年男子惨烈地趴在地上。 “真的撞到了?”罗宾确认似的问了娜美一句。娜美点点头,说:“真的撞到了。” “哦……那我得过去好好看看。” 罗宾蹙着眉,说罢又把车子按原路倒了回去。接着又是一阵强烈的颠簸和嘎唧唧的怪响。女子停下车子,打开车门走下来四处观望:“哎?哪里撞到人了?什么都没有啊……” 车内的两个人也赶忙跑下车来,趴下身子窥望车底下血糊糊的男子。那男子同他们的脸色一样如死灰般惨白。不知道索龙和娜美到底在看什么,罗宾凑过去想一探究竟,但刚迈了一步,就感到脚跟一软,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把脚挪开,发现那是一只手。被车轧倒的人伸出只手准备往出爬,结果被自己踩到了。手背上有个方形鞋跟的血洞。 罗宾长长的鞋跟上沾着一层湿乎乎的红色。 “哎呀呀……不小心踩到了……” 女子尴尬地笑了笑,朝娜美和索龙摆摆手。娜美和索龙赶忙冲过来把碾到车底的男人拉拽出来。 先是手臂,然后是平短的头发,接下来是沾满尘土和油污的白衬衣。男子被完全拖出来的时候,衬衣已基本变成了红色。绿头拉着他的肩膀,把这背朝天的人咕噜翻转过来。男子的脸暴露出来。索龙和娜美感觉有一股由下向上吹起的烈风,他们眼球发白,下巴哐当掉在地上,被深深震撼了。 “我*……这不是尾田校长么……”索龙抱着头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 罗宾呆呆地戳在原地,如沙漠的风一样沙哑地干笑着。 校长室里很干净。长长的深棕色办公皮沙发;楠木办公桌、书架、茶几;几盆温暖的花饰。办公室所有的物件都被擦拭得一尘不染,并且摆放极有规律。刚刚走进来时,会有眼睛忽然清亮起来的感觉。 “校长真的是这么爱干净的人么……”几个人都不禁这样想。 屋子里空调开的很凉。校长一进门就从椅背上拉起一件貂皮大衣。 索龙、罗宾、娜美,三个人就仿佛站在绞架上似的在男子面前深深埋着头。校长洒脱地披上大衣,坐到沙发上,一条腿随意搭在另一条腿上。两只眼睛透着冷白的寒光,全身透出一股令人敬畏的皇者气息。他身旁,教务主任拿着一卷纱布为他手掌精细地做着包扎。教务主任是个面容清秀的女人。身上套着一身精致的绣有盘龙图案的红旗袍。黑色短发。胸脯上挺昂着两颗不亚于罗宾的圆圆软球。臀部的流线柔软而连绵地断进腰腹里。 校长朝教务主任使了个眼色:“把《onepiece》第25卷拿给我。”那女人点点头,走到一巨大的衣柜一样的铁柜旁,轻轻拉了下把手,柜门缓缓敞开。柜子里是大量的漫画书和成摞的DVD光盘。柜子内部的侧壁上挂着一具骷髅,骷髅旁边立着三把结了蜘蛛网的武士刀。 “啊!是布鲁克!!”“我*!是我的刀!!” 看到这副场景,三个学生都同时大叫起来。 “不许吵不许吵!谁再吵我就写死谁!”校长拿冰冷的瞳仁斜视着他们。尾田坐在画桌前,拎着笔,不知在写着什么。 “这是您要的《OP》第25卷。”教导主任双手呈上,甜甜笑了笑。校长接过书来:“我说你们……刚才是谁开的车呀?” 罗宾和娜美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往旁边一指,同时大喊道:“是索龙!” 绿头一听就急了,呲着牙:“他妈的!刚刚明明是你们两个坐前面,还来回碾人家!” 由于刚才被撞的时候校长背对着车子,校长也不敢咬定是谁干的。踌躇之际,教导主任缓缓趴到校长耳旁,经过一阵细语后,校长的目光顿然变得明朗起来。尾田指了指索龙说:“那个绿头的家伙留下,你们两位女同学可以回去了。” “哈?为什么啊!开车的明明是她们!” 索龙暴躁地叫喊着。尾田身后的教导主任捂着嘴不知在窃喜什么,这种行为让绿头看了格外不爽,他张口说道:“我知道了!是不是你这妖女……” 话刚说了一半,柜子里的布鲁克倏然鱼跃飞跳出来,一把摁住索龙的嘴:“住口啊傻蛋!你真的会被写死的!” “我骂这女人,关校长什么事!”绿头有些不忿,将骷髅的手指掰开,“这女人……她不仅陷害我,而且还没收了我的刀!” “笨蛋——”布鲁克扯着绿头的脸皮,喷了他一鼻子口水,“难道你忘了弗兰奇是怎么消失的了?!” 一旁的罗宾扯了扯娜美的裙角,耳语道:“哎,谁是弗兰奇?” “是上届的毕业生,你怎么也忘了?在waterseven的时候你还用手掐过人家蛋蛋。” “咿呀——原来是他呀——”罗宾兴奋地摇摇胸脯。 太阳逐渐升高,阳光犀利地穿刺到暖吞吞的地板上。 第一节上课铃已经响过,校长看了看旁边巨大的台式钟表:“你们两个女生赶紧回去上课吧,告诉班主任,索龙先放我这儿,回头还他。”接着又转过身,把刚刚写好的那张纸交到教导主任手里,“你把这封‘抱歉信’寄到杂志社去,我的手上破了个大洞,看来《onepiece》又要停载了。嗯……要是责编打电话来,你可别说是叫人家踩的,就说是我打棒球时不小心扭伤的。” 主任点点头,然后同两个女生一起走出门去。 这一边,布鲁克蹲在地上搂着索龙的脖子为其解释着“福兰齐是怎么消失的”。而其间还提到一个月前,因为自己的不冷静差点被校长写死的事。 因为校长是个心机很重的人,所以在那次的反抗事件之后的一个月间,布鲁克就一直在校长室受罚。他每日的任务就是天天为其打扫房间,端茶倒水,而哪里稍稍做不好便会被他和那女主任摁在地上又踢又打。赶上他们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绰家伙揍他,像什么花盆、显示器、打印机、沙发之类的通通往他身上砸。砸坏了就要他去买新的,买的不合心意又要被他们拿汽油烧头发。那一大团卷发被烧光了一次又一次,每次尾田都会为他重新画好,而每次又都吓唬他“干脆就这么秃着吧”。所以由此可以想象到,这一个月对布鲁克来说是多么生不如死。 而提到福兰齐的消失,又是令索龙一阵阵心寒。 去年7月份的时候,体育馆举办特长考试。福兰齐报名参加了格斗系的考试。半决赛的时候,碰到一个年仅16岁的天才少年。少年是黑发,留着长长的刘海。额头上系着藏蓝的发带。尽管只有16岁,却因天赋奇高,被直接转入了毕业班。 比赛开始后,两个人开始近身肉搏。然而仅仅过了一分钟,福兰奇粗壮的机械手臂便占据了绝对优势。少年连连受创且战且退。最后迫不得已,在愤怒中发动忍术。转眼间,少年的左手雷光闪闪,电丝在掌间相互纠缠,发出千只鸟兽同时高鸣般的嘤嘤噪响。福兰奇本能的感受到危险,于是立刻使用“左手武器”发动攻击。子弹繁密地扫射过来,却被那少年连连闪过。少年舞动着左手的雷电,拉扯着一道银线飞驰而来。在临近的一瞬间,福兰奇清晰发现到那少年的瞳孔已经变成了鲜艳的水红色。而且瞳仁已分散成几瓣,如莲花般在眼中飞快旋转。 雷光锋利地刺过来,尽管福兰奇及时用盾牌设防,但迫于威力过大,还是在转瞬间被那少年割去一条手臂。看台传来激烈的欢呼声,场边的监考官举起旗子,宣布少年获胜。 或许是不甘心,又加上强烈的愤怒,福兰奇在宣布结果后仍向少年发动“风来炮”。飓风肆虐而过,那少年猝不及防,眨眼间被吹到天空很远很远的地方,最后叮的一声化作天边的星星。而不光如此,这场风暴中,场边的监考官也未能幸免。尽管她尽量趴低身子,但还是被无情的暴风撕光身上的衣物。而那个监考官便是今天的教导主任,当时她站在光秃秃的格斗场上无处遮挡,身上的每一处流线都赤luo地暴露在上千观众眼里。 第二天一早,福兰奇便接到尾田校长的通知。通知上写道“不要留下遗憾,请珍惜你的最后一天”。对此,福兰奇万分不解,他花了一整天时间思考自己到底哪里惹了校长,后来_经调查才知道,那个漂亮的教导主任叫稻叶千秋,结婚后改姓尾田。于是毫无商量地,福兰奇被校长狠狠从漫画中擦去,就此,这校园里不再有飞机头的身影。 但是对于尾田高中的学生来说,福兰奇这人并没有白死,因为通过这次的事大家都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这个世界的存在与否,已经完全与核武器无关,而是取决于尾田手中的那一块高净白的绘图橡皮。由此也可以联系到,现在的社会主义,做官的就是好。 门外的走廊里,教导主任笑眯眯看着她们,两个女生也笑眯眯看着她。校长之所以没有惩罚她们,仅仅源于教导主任对他耳语了一句“这两个女孩是我的好朋友”。 教导主任拍拍罗宾的肩膀:“以后要小心一点哦,在学校开那么快很危险的。” 罗宾点点头,说:“哎,给您添麻烦了,秋姐。” “嗯?秋姐?”眼眶微微扩张开来,娜美讶然道,“你们认识?” 罗宾诡异地笑笑没有说话,反倒是旁边的主任开了口,说:“罗宾的咖啡很好喝呢,没事的时候我会到她的店里坐一坐。” 女子指了指女主任:“啊,秋姐是我的老顾客呢。” “嗯嗯,小宾宾的举止高雅,绝对是百年一见的大淑女。我最喜欢像小宾宾这样的女孩了!”秋姐忽然激动起来,抱着面颊,满脸通红地晃了晃胸脯。 看到这熟悉的动作,娜美的眼神即刻就腐烂下来。她把罗宾揪到一旁,小声问道:“呐呐,你不会对她也出手了吧?” 女子赶紧摆摆手:“怎么可能呀,我在她面前一向很文雅的。” “呀,你在人家那里做女神,却在我这里当女王,你心眼也太坏了。” “真讨厌,不要说什么女王啦……” 和谐的笑声。女生清甜的打闹声温柔地渗到空气里。 “哎小宾宾,下次教我做菜吧,”秋姐露出清和的笑靥来,“说实话,我也想早点变成像小宾宾这样的好女孩呢。尽管我已经不是魅力四溢的黄花闺女了。” 罗宾被捧得脸上泛起红晕,噗噜噜晃着胸脯连忙应和道:“哎呀哎呀,秋姐您太过奖了!” 两个女生回到班里的时候,卡立法正在给大家听写昨天讲过的单词。法姐不会像别的老师那样若第二天有小测验会提前通知学生。她的测验往往来得相当突然,像是随心情而定。测验基本都是检验一些需要熟背的基础知识。而这种随机性很强的小测验最大的好处就是随时都能给学生主动学习的紧张感。而且那些喜欢投机取巧的学生,每次费尽心思将写满知识点的小抄准备好,而听到卡立法说今天不测验的消息后,都会无奈地抱怨连连。毕竟一节课的知识点很多,那些学生经常把一张半拉手掌大小的纸条抄得乌七八黑。弄到最后,班上的很多同学都由此练就了一笔写小字的神功,据说,现在班上功力最深的男生A能在一只苍蝇脑袋上把论语抄上6遍。 听写的时候,每个单词卡立法念两遍。念完第一遍她会抬起视线观察下面的同学。接着两秒过后再念第二遍。通常在这个间隙,会写的同学基本都已经把单词写好挺直身子目视老师等着下个单词。而不会写的学生也会贼眉鼠眼地瞪着老师,因为他们需要观察老师的视线,如果发现卡立法没有注意自己这里,他们就会偷偷把纸条抽出来悄悄看上一眼。可后来无奈于法姐洞察力已修炼成妖,一丁点的神色变化甚至会被她预测到半小时后的动作。鉴于这一点,一部分学生已经改邪归正,每节下课都会认真温习。 但心存侥幸的个别者总是有的,其中一两个女生会把小抄藏到袜子里或者贴到裙子内侧的大腿上。而被卡立法发现后那女生便会被她叫到讲台上,要她主动把纸条放到讲台上。有的女生很内向,有时会觉得丢人不敢承认自己作弊,而这时法姐就会使用一些比较女人的手段逼她承认错误——她先是摸那女生的头发,然后再一件一件脱她衣服,最后直到女生大哭乖乖把东西放到讲台上。 对于如此张扬的手段,自然会有不服气的学生向校长投诉,法姐对校方的解释是:人在遇到更大的挫折时要知道该如何弃车保帅,这只是一种教育。校长听后也觉得有理,于是在下节英语课的时候,他便端着照相机充满期待地坐在她班里旁听。 女生作弊还算好对付,但男生就比较麻烦了,像上次听写时,有些男生就把小抄藏进了内裤里。作为女性的法姐也不敢去脱人家裤子(因为实在影响形象),所以面对他们,她只好采用一些比较男人的手段——通常她会先跳起来一脚给男生踹翻,然后用高跟鞋踩住男生的裤裆,眼神冷冰地问他:是要小抄,还是要蛋蛋。 见此毒计,多数男生都会选择后者。但是在这种怪人齐聚的院校,也有为了不同目的而选择前者的。在那一次事故中,失去蛋蛋的一共有两人。后来通过校报记者的网络调查,发现到,他们在学习和情感的双重压力下内心已经严重扭曲。班里的阳平在采访中指着自己的裆部回答道:反正她(曾经的女友)已经不要我了,与其让这根棒棒永远孤单寂寞,不如让迷人的法姐将它一脚踩爆,或许你们不能理解,可对我来说,这种感觉是无论H多少少女也无法体会到的幸福。 另一人是男生A,这个男生选择绝根的理由比较单纯,因为他成绩不好,拼命想增加学分,最后即便被卡立法踩住蛋蛋也不愿交出作弊纸条(因为作弊会被判零分)。他躺在地上,怀抱着测验单,情绪激昂地对老师怒喊着:我说没作弊就是没作弊,牛_逼你踩爆我!而接着就是咔嚓一声,男生白眼球向上一翻,壮烈地昏死过去。 索龙的桌子上放着和其他学生完全不一样的听写测验单。别人的测验单上都写着“1();2();3()”而索龙的测试单上却连续画着26个小括号,并一字排开,单子的最上面写着“请按顺序默写。” 上午的课一直很平静,娜美和罗宾的笔记写满了一页又一页。课间的时候,路飞和乌索普偶尔会串到娜美班里找男生们打闹。乌索普本来想和布鲁克再次挑战“笑忍”,却迟迟等不到他回来。路飞也在找索龙,他听说每周五举办的豪华午餐活动只要加10贝利(原为免费)就可以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他想问索龙有没有多余的钱,欲求满足胃袋的欲望。后来娜美知道这事后,便跑来和他说“我可以借你”。而那“借”字刚一脱口路飞便猛然地跪在地上哭喊起来。他抓着女孩的脚踝严肃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旁边的学生都被逗得笑出口水来。班长的脸色在那些笑声中变得青一阵紫一阵。 第四节的体育课。太阳直愣愣瞪着操场,像是生了气。于是这节课便成了劫难。 男生A指着天空大声叫骂道:你丫傻×太阳疯了吧!弄得那么热,你他妈想晒死我啊!! 其他同学见状后都躲他远远的,唯恐被闪电霹到。 人工草皮上蒸着一层不断向上扭曲的热浪。阳光像有了固定的形态,啪啦啪啦砸在肩上。 体育老师是个大胡子老头,人称英雄•卡普,是克比、赫鲁梅伯和野比君的启蒙老师。据说还是路飞的爷爷。 同在操场上,还有高一3班的学生。薇薇站在队尾不断擦着汗水。高一的体育老师看起来很年轻,他带着顶牛仔帽,帽子上有两张印着qq表情的贴牌。一张是魔鬼脸,一张是“囧”字脸。他光着膀子,显出丰满的肌肉群,尽管天气热得要死,他却不出半滴汗。这个体育老师在女生间很受欢迎,他叫艾斯,是路飞的哥哥。 操场左右各占1/2的两个班,两个老师同时向各自班级说道:“尽管现在学校要我们主抓学生耐力,但是看今儿这天气实在热得吓人,这样好了,你们每人随便跑个一万米就自由活动吧。” 10000米。10公里。400米的操场是25圈。于是理所当然地,两班的同学全都呲着牙咆哮起来,无数的石块朝卡普噼啪砸过去。其中不乏几只仿佛冒着绿烟的臭球鞋。另一端,艾斯也险些被鞋子砸到,但大部分是女鞋,而且砸过来的东西还夹杂着一两件被揉成团的胸罩。 见到如此悬殊的待遇,卡普十分不满,三两步跑过来朝艾斯抱怨。老头先是给了他后脑勺一拳,然后大骂道:“你这样也算是我可爱的孙子么!臭小子快把衣服穿上!你看,你一光膀子都没人观注我了!” 艾斯蹲在地上捂着头上的大包,他大喊道:“他妈的死老头儿……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年纪了!哪个女生乐意看你啊!?” 两个人对彼此都是一肚子不满,相互呲着尖牙瞪了一会后便叽里咕噜滚作一团。 10分钟后,两人停火,谁也不理谁。各坐在操场一端,满头是血地盯着自己班的学生慢跑。 上帝拿着太阳的调料,在地表上煮着一锅赤红的辣汤。对于这个年代的学生来说,很多人童时都有过用放大镜烤蚂蚁的经历。传闻中,为了不堵车,北京的仙人们都是乘云去买菜的。而今天天上的云一朵也没有,所以上帝才会寂寞,才会无聊地拿放大镜炙烤世间的人们。 四周的物体都被照得很亮很亮。衣物掺了汗水,就像一块刚刚用过的卫生巾,紧紧粘在肌肤上。 毛孔里析出几粒盐分。女生的一小丝头发黏住男生的鼻尖。男生的汗水打到女生的锁骨上。和风在空气里净透地滑翔着,被风儿触动的皮肤渐渐痒痒起来。 同学们都在艳阳下辛苦奔跑。巴里跟在自己班的队尾,跑到第二圈时,有两名跑得快的一年级女生和他跑成了并排。她们左右把男生夹在中间,并时不时会用身体拱他手臂。巴里起初以为自己挡了她们的路,于是便把速度降下来让出空间。而随即,那两个女生也跟着放慢脚步,还是腻腻歪歪拱蹭着巴里。男生被她们蹭得很难受,本想开口问问她们是不是有事找自己,结果刚侧过视线便啊啊地叫出声音。 “哇——靠!你俩穿的什么玩意!?”巴里瞪着眼睛,指着其中一个女生。 这两个女生长得很像,都是尖鼻子,她们的衣着极为简化,超短的吊带衫几乎只是一圈勉强包住胸脯的小布条。短裙里圆圆的臀部柔软地隆起来,和纤弱细小的腰腹形成强烈反差。两人最大的特点是她们高立起来的方片一样的发型,正面看过去,像是两张巨大的扑克牌。 她们笑嘻嘻跟在巴里两侧,随着奔跑的颠簸,她们胸脯上的软球摇晃得已几乎不成形状,让人不由得担心那两块肉会不会被甩飞出去。由她们异常不稳定的胸脯来判断,刚才向艾斯丢胸罩的,一定是这两个女生。 两个方块头一边跑一边摸巴里的脸:“哎呀哎呀——脸红了!传闻是真的,巴里果然是学校里最怕羞的男生——” 这句话把男生彻底激怒了,巴里侧过头,忿忿大喊道:“你们两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到底有没有尊严!?快放开我!!” 其中一个女生抱着他的手臂,噗一下用胸部顶靠过去,她说道:“我们只是觉得你比较可爱啦——你也不要那么说,我们可还是没出嫁的黄花闺女呢。” 汗水和香气温柔的渗到空气里。手肘上传来少女身上特有的柔和的质感。巴里快疯了,眼睛像野兽般凶猛地立起来,呲着牙朝她们大吼大叫的。 罗宾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短裙。她知道天气炎热,体育课前刻意换了衣服。阳光又湿又烫。汗水沿着罗宾的手臂纤细地滑下来,刘海黏到一起软软地敷在额头上。因为炎热,她没有穿平时的吊带网格丝袜,只是光着腿配了一双黑色短袜和白色篮球鞋。 本来罗宾没有短袜,像这双袜子还是上次抢绫波的。而像这样强暴完女孩后再抢走袜子,已成了罗宾独到的风格。 巴里红透着脸跟在女子后面,空气里含混着一股紫丁香的甜味。这种味道让人神经酥醉。垂在大腿上的短裙幽幽地摆荡起来。女子似乎跑得很吃力,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持续一段时间后,那声音便让人产生错觉。就好像是被抽打虐待时发出来的呻yin声。 卡普老师像痞子一样蹲在树荫里,嘴里咬着冰砖对自己班的学生吵吵嚷嚷叫喊着:“快点跑!谁也不许偷懒!” 而刚说完,面前就有无数的板砖朝自己飞过来,使得老师不得不跳起来连连闪躲。充满恨意的砖头群打到卡普身后的墙壁上,每一块都粉身碎骨。卡普拍拍胸脯转过头:“你们这帮暴脾气的,想砸死老朽么!” 同学们听后很是不满,同声反击道:“反正您是坐着说话不腰疼!” 少顷,后面高一的队伍传来杂乱的喧哗声,像是出了什么事。高三的学生们放下第二次进攻的板砖,纷纷回头向后望去。杂乱的人群中央,薇薇昏倒在地上。艾斯见状赶忙跑过去察看情形。女孩的嘴唇微微发白,干裂的纹路浅浅凹进皮肉里。从症状上看,应该是中暑了。旋即,艾斯把帽子摘下来扣在薇薇头上,然后抱起女孩第一时间赶去医务室。 主教学楼一层左手的第一个门。艾斯把薇薇放到医务室的观察床上,慌里慌张对校医手舞足蹈地说不出话来。 校医在近处端详了一下,然后把屏风拉起来。 “这丫头没什么事,你回去吧小伙子。” 医生指着艾斯,缓慢坐到椅子上。或许她要对女孩的身体做进一步检察,艾斯觉得自己一个成年男子守在这里也不大方便,说了句“需要帮忙尽管到操场找我”,便匆匆推门离去了。 尾田高中的校医是个耄耋之年的老太婆,脸上皱皱巴巴的,仿佛全国的公路网都画在上面。身上穿着雪白的白大褂,敞着怀,里面是时尚元素很浓的粉黑色相间的露脐T恤,身材如少女那般高挑娇细,和那张脸极为不符。校医叫古蕾娃,学校的大多数学生更愿意叫她朵儿医娘。 古蕾娃是学校的第二任校医,医术超群,每次都能将患者健康地送出医务室大门。第一任校医是衣着类似于流浪汉的老头,人称:庸医•西鲁鲁克。这医生医术比较古怪,每次放到他手里的患者也能看似健康地走出医务室大门,但下一秒就会被抬进救护车车门。于是他理所当然被尾田赶出了学校。 艾斯出门时,刚好和赶来探望的罗宾和娜美擦肩而过。当时他看也快下课了,便没多管她们,只是把后面蜂拥冲过来的男生成群推出楼去——他们手里不是拿着棒棒糖就是拎着湿毛巾,明显是过来献殷勤的。 医务室的屏风里,罗宾和娜美看到公主的时候,发现朵儿医娘正给女孩擦拭身体。平躺的流线从锁骨开始一直滑滑地断到脚尖。 心脏在胸膛里悄悄搏动着。罗宾半张着嘴,用力咽了下口水,然后指着公主身上仅剩的一条小裤裤说:“哎老师,要不要把这个也脱掉?” 不知是炎热还是紧张,女子额头上浮着几颗零散的汗珠。娜美蹙眉扯下她的裙边,小声道:“不要说这种话呀,会被人家误会的。” 古蕾娃斜了罗宾一眼:“我只是擦掉她身上的汗水,脱那么干净做什么?你又不是同性恋。” 听到这话,罗宾脑袋里像打雷一样,心里都是轰隆隆的回音。女子低下头,在墙脚面色苍白地蹲下来,手指在地上画来画去的甚受打击。娜美在她身后一边安慰似的拍她肩膀,一边捂着憋红的脸噗噗偷乐着,罗宾把脸埋在膝盖里,抬起一只手伸到娜美裙里用力拧着她的大腿。 医娘打开窗子通风。两个女孩从刚进来时就能感到屋里有阵淡淡的凉气。看来头顶那空调才刚刚关上不久。 古蕾娃拿着毛巾,从脖颈开始一直擦到薇薇的小腹,然后又从大腿冰滑地拭到脚掌。女孩小腿和膝盖的地方有几道细红的擦伤,医娘为她上了些红色的药水,用纱布和胶带把伤口细心打理妥善。 木桌上有一个椭圆的鱼缸,数条小蝌蚪在里面缓缓游动着。薇薇还没有恢复意识,脸上凝着清水一样的神情。窗外有淡弱的夏风打进来。细长的刘海柔弱地耷在一旁。空气里有月季花的香气和潮湿青草的味道。 校医走出屏风,坐在木桌前不知画着什么。看起来与薇薇的治疗无关。娜美跟出来,然后又把屏风重新拉严,避免路过的男生从门窗里看到惊喜。 “朵儿医娘,薇薇不要紧吧?”娜美问道。 “没关系。还活着呢。” 校医的说话方式很特别,娜美听了心里多少有些奇怪的感觉。办公桌有一张巨大画纸,画纸上有两个彩色水笔勾好的框框,一个大线框,占据了整张纸3/4的面积。剩下1/4画着一个小线框。 娜美问这图是做什么用的?校医说:“是广告了。准备贴在校园各个角落做宣传用的。来,你拿着这个。” 说罢,校医把那小鱼缸



正文 Chapter.05 公交车上
更新时间:2011-11-11 18:34:59 本章字数:7650

下午第二节下课,薇薇给娜美发了短信。她说,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放学后一起和她去火车站接寇沙。与此同时,索龙和布鲁克终于得到了解禁,双双郁郁寡欢回到教室。索龙被尾田记了“大过”,理由是在校园内驾车袭击校长。布鲁克被记了更严重的“留校察看”,理由是当众辱骂校长。 连绵的白云在半空缓慢蠕动着。绿荫带的石路上散发着烈阳炙烤后的余温。 薇薇独自站在教学楼门口等着高三的两个女生。一层的大厅,娜美刚下楼梯便看到她的背影。公主换了一身白色的吊带连衣裙,收紧的束腰使她显得更为窈窕。娜美坏笑着把手指竖到嘴旁示意罗宾不要作声,然后从薇薇身后蹑手蹑脚走过去,把手伸到公主的裙子里用力拧了她的屁股。薇薇脸一红,条件反射地尖叫出来。她本以为是流氓,回过头就要打。娜美抬手接住女孩的手腕,接着另一手在裙内火辣辣地一攥,薇薇又咿呀叫起来。 丰满的臀_肉从娜美指间软软地溢出来:“哎呀呀小公主,最近发育得很快嘛——” “哎呀娜美——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讨厌了!” 薇薇捂住裙子说道。敏感的字句刺到神经里,娜美猝然把手抽回来,好像受了什么打击。这样的行为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好像顺其自然就做了出来。看到薇薇一脸诧异的表情,娜美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不大正常了。但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娜美心里很清楚。她看了一眼在旁边擦口水的罗宾,又看了看薇薇桃心图案的小裤裤,觉得若这样下去真的显得有点变质了,于是好像要掩饰什么似的双手往上一拐,顺着裙内通路把双手穿进她的腰间深处,意思是:我并非要猥亵你,不过是开玩笑想胳肢你一下罢了。 身体瞬间瘫软下来,脸颊胀着充实的心跳。 薇薇隔着衣服抓着班长的手腕轻轻推阻着她,而脸上却带着一副不亦乐乎的神情。眉梢微微抽搐着。空气中交融着百合和橘子两种香水的甜软气息。娜美的手指让女孩微微迷醉。她一边虚假地抵抗着一边羞涩道:“咿呀——不要把手伸到那里啦——啊……好痒啊……不行……” 娜美只是玩笑似的掐捏着薇薇的两肋,而薇薇却显得过度亢奋,她轻轻扭摆着臀部,语无伦次地叫喊着:“别这样娜美……虽说我对女人不是完全没有兴趣,但是你这样弄我……” 【虽说我对女人不是完全没有兴趣……】 大厅里“隆——”地静下来。娜美和罗宾全被惊住了。 班长把手指从她衣裙里抽出来,淡淡说道:“喂,薇薇……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公主身上的快感迅速地淡弱下来。“清醒”后,少女的眼眶缓缓扩开了,她即刻装出一副纯真的莫名其妙的样子:“啊啊……什么呀?没有啊……” 太阳落进半山腰,三个女生一同向车站走去。原本罗宾非吵着要开车去火车站,后来被娜美强拦下来。她说:“你在一个地方生活就要遵守这个地方的规矩。既然你的车子今天限行,就不要把它开出来破坏规矩。”无奈下,罗宾只好随两个女生走去车站。 下午六点钟,刚好赶上晚高峰。寇沙的火车是八点钟到站。从这里到火车站用不了一个小时。罗宾看到车站覆盖着黑压压一片人海,便和大家提议说再等一个小时,等高峰期过去再出发。但是薇薇有些不同意,她说怕堵车,要提前去。她要万无一失地在第一时间见到自己的“anata”。所以最后没办法,几个人还是硬着头皮挤上车去。 夏天的傍晚还是很闷热,每个人的手臂上都敷着一层黏稠的汗水。车子上的人群更是拥挤,让人难过得喘不上气来。 罗宾和娜美受尽磨难,不容易挤到稍稍通风的车窗一端,而薇薇却被黑压压的人群堵在中门附近的地方。透过车窗,罗宾看到车下还有百十来人挤在车门口。这些挤车的人群中,学生和上班族占了大多数。他们一个个像生了病,流着口水,表露着一副挤不上来就不配做男人的表情。 乘务员一边用扇子呼啦呼啦扇风,一边咧着嘴大喊:“上不来就等下一辆,后面跟着大车呢!”可这种话对他们来说就像吆喝卖废品的背景声,只是个毫不相干的“声音”,而并非语言。对于这种走不了车的情况不光是乘务员,在车上的每一个乘客都会有一种想往那挤车人堆里丢手榴弹的冲动。 最后门终于关上了。从外面看,车门已经微微鼓胀开来,好像随时要崩散掉似的。这时,罗宾看到有个黑发穿篮球衫的英俊少年骑着自行车从公交旁快速驶过。罗宾顺窗子探出头,朝那少年挥手大喊道:“哎——流川枫——” 流川枫回过头看了她一眼,还在想这女人是谁,接着便一头撞上电线杆不省人事了。流川这下撞得很重,车轮撞成“凹”字型,基本成了一个方框,头上好像染了发似的流了不少血。 娜美透过车窗望了眼“车毁人亡”的流川:“你认识那男生么?” 罗宾想了想,说:“不认识。” “那你叫人家干嘛?” “周末车多,我想提醒他路上小心。” 娜美腐烂地瞥了她一眼,然后掏出手机播了“120”。 车子缓缓驶动。由于头顶的扶手上已经握满了手掌,身材娇小的薇薇抬起头竟找不到可以抓扶的地方。薇薇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摔倒,可后来开出一段距离后,却发现这车内的空间瓷实得根本就不用扶。这让她忽然想起父亲总在对她讲的一句“做人时刻要谨慎好学,勿要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而自从坐上北京的公交后,她便深刻体会到了这个道理——满瓶子的水,果然一点不晃荡。 另一端,罗宾和娜美都分别有着接近190cm和170cm的身高,可以伸手抓到最里侧的扶手。由于罗宾已经习惯了单身贵族的生活,对于这样拥挤的公交环境她感到异常不适应。 “为什么北京的公交那么挤?”罗宾抱怨道。 “因为北京限行,限行尾号的车主都跑到公交上挤日子了。况且你看,这又赶上周五,不仅是走读的学生,连同住宿生也要坐公车回去过周末,当然挤。” “那为什么他们还不放假?” “因为我们还没期末考试。” “哦,我差点忘了,我们也是学生……” 娜美看了看自己胸前印有“gold”字样的红色T恤,又看了看罗宾快要溢出肉来的低胸装和超短裙,然后手指一抖,啪地弹了罗宾的胸尖。“你哪里像学生?!”娜美不忿道。罗宾连忙捂住“尖端”,咿呀地长叫一声,引得全车人都一边擦汗一边咽口水。 后来又过了两站,罗宾已经快要爆发了。因为不仅是闷热,她后面总有个穿西服的老男人不断往她身上蹭,而且车子每颠簸一下,他就用他的裤裆硬邦邦地顶自己一下。 罗宾一直沉着脸,咬唇忍耐着。但是比起罗宾的焦躁,同为富家女的薇薇却显得很习惯这种环境。那时,在入学后的第一周,薇薇一直由高级商务车接送。显赫的地位把她从其他学生中明显分离出来,慢慢地,薇薇感到自己和班上其他同学的隔膜越来越大了,她自己也感到越来越孤独。因此,仅仅过了一个月她便拒绝了专车接送的生活,改同和大家一起挤公交回去。 “啊啊……也难怪你会抱怨,这里真是热得要死……”娜美掏出手绢,不断拭着脸颊的汗水。罗宾连连点头说:“是啊是啊,真的能热死,这会要是有人再放个屁,那就更雪上加霜了,躲都没地儿躲。” 话音刚落,后面那穿西装的老男人忽然“噗——”地一下,陈年的腹气被腐烂地喷出体外。俗语讲,“臭屁不响,响屁不臭。”然而这屁却聚集了所有的优势,以很响很臭的恶劣质量逼得全车人都屏住了呼吸。而站在他身后的薇薇则是当场昏了过去。娜美在照顾倒下去的薇薇同时,顿然发现到正往罗宾身上挤蹭的老男人,于是即刻大喊一声“非礼啊——” 罗宾原本不想在薇薇面前表现出粗鲁一面,而如今公主已经不省人事了,便犹如解除封印般、伴着娜美的尖叫回身给了那男人一记膝顶。老男人抱腹倒地,罗宾趁机按住他的头,“割其耳,踩其脸,薅其腋毛……”最后正准备“阉其下体”的时候,娜美赶紧冲过来拦住她。那老男人受不住罗宾敲打,腿一软倒在地上。看得出罗宾还是很想冲过去补上几脚的,但娜美抱得很紧,她委实动弹不得才就此作罢。然而不好解释的是,在罗宾放弃之后,四周无数的男性群众忽然像疯了似的蜂拥上来,把那老男人围在中间又是踩又是踹的,场面甚是壮观。 事后,这次的群殴事件还被媒体弄上了报纸。采访中,记者就“猥亵者已被女子制服,为何又二次施暴”一事访问了当时两个极具代表性的施暴者。 记者:当时那老男人被女子按在地上的时候是在车内什么位置? 阳平:中门附近。 记者:当时你在什么位置? 阳平:后门倒数第二个座位。 记者:车里那么多人,你是怎么冲到中门的? 阳平:从后面的天窗爬出去,再从中门的天窗钻进来。 记者:你怎么知道中门的地方有人非礼女性? 阳平:因为有个美女(娜美)大喊非礼。 记者:当时你还在后面吧,那么多人挡着视线,你怎么知道她是美女? (沉默) 阳平:第六感…… (记者掏出了一把枪) 记者:说实话。 阳平:她是我们班班长。我放学总跟踪她的……我、我没有恶意,只是挺喜欢她(娜美)的。 记者:这么说,你是勿以为是她遭到了非礼才打算冲过去“英雄救美”的? 阳平:对,我想博得她的好感。 记者:既然后来发现被非礼的是她旁边的女子(罗宾)为什么你还要殴打被害者? 阳平:我觉得救她也可以,她长得也很漂亮。 记者:好看就可以么?你的目的是什么?追求漂亮女孩做女朋友?还是单纯地被性2欲困扰? 阳平:我已经18岁了,20岁前我一定要结婚。 记者:为什么? 阳平:为了完成传宗接代的大任。 记者:操…… 后来,记者又采访了一名刚入大学的学生。这个学生的想法几乎可以代表大多数施暴者的想法。 记者:你还是学生吧,你出手打人也是为了博取女子的好感么? 男生B:不是。她都快30(岁)了,我不喜欢御姐。 记者:那你为什么还要殴打被害者? 男生B:因为好多人都打他,我只是过去补两脚。 (沉默) 记者:你有过多动症的病史么? 男生B:没有。 记者:那就是恶作剧了? 男生B:也不是。昨天我考试没过,只是想发泄一下。 记者:哦…… 男生B:您还有什么疑问? 记者:我觉得你长得有点像和珅? (沉默) 男生B:不像吧…… 记者:要不你贴撮胡子试试看? (沉默) 男生B:你有病吧…… 后来通过这次的事,那猥亵罗宾的男人从中学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道理。那就是:千万不要在公共场合偷偷摸摸猥yin妇女,因为这里很多人都为了可以名正言顺地猥yin妇女,会不顾一切地打烂猥淫者。 车子行驶三站地后遇到了交通堵塞。车身不动就没有风。车内成了人肉蒸笼。 造成堵车的原因是由于行人胡乱穿行马路的缘故。要说起来,那里的确有条人行横道,但行人却从不按人行道的红绿灯行动。在他们看来,只要车与车之间有空隙,并且车速不快,就说明是绿灯。而除去行人外,还有一些发小广告的人也成为了交通隐患。他们把宣传单叠成了三角形,但凡有车子驶过来他们便把东西别插到车门的把手上。罗宾第一次见到还有这样发小广告的,心中不免充满惊奇。她指了指窗外,和娜美说:“哎你看,他们的动作多灵敏!那车开得那么快,车把手间的空当又那么小,他们竟然能插得那么准。” 娜美把半昏的薇薇又往怀里托了托,说道:“你不知道,其实中国的才人还是很多的,只不过那帮才者都没把天赋用对地方,不然中国早就成一流强国了。” 公车缓缓穿越人行横道,因为公车很长,若等它过去少说也要浪费几十秒的时间。而行人们为了守住这几十秒,都纷纷收紧自己与前者之间的缝隙,就如同守卫处女膜一般不让又大又长的公交插jin来。此刻公交司机的想法是:你们行人是红灯,我是绿灯,凭什么你们把路堵得那么严不让我插?话虽这样说,但司机却又忌惮于“行人无敌制”的交规,所以无奈中只好不停按喇叭,表示“都他妈给我滚蛋”。 这时,车子驶到了发小广告的人身旁。车窗正对着他们,娜美拍拍罗宾肩头说道:“哎罗宾!你瞧这帮孙子,下手多快!你说既然长着这么灵巧的一双手为什么偏要干这个,哪怕去河里插鱼呢。” 罗宾狐疑道:“日鱼?” “我‘日’你大爷,”娜美给她一手刀,重新解释道,“我是说职业渔夫。我家小区后面的那条河里鱼都长得很大,而且游得也不快。你再看那车,门把上的缝隙那么小,时速有四、五十公里他们都能精确地把东西日进去……”说了一半,女孩觉得不对,又给了罗宾一手刀,然后改正道:“啊啊……是‘插’jin去。” 罗宾捂着额头上两条红印,一脸委屈地看着她。 对于刚才娜美谈到的问题,罗宾又顺着思路问了一句:“那他们为什么不找个好点的工作?” “别提了,你刚到这儿不久,好多事你都不知道,要说咱们学校也是为了培养能力,不过等你以后进了公司就明白了。嗯……直白地对你讲,这社会大多的企业在选人上都很弱智,公司里大部分好的职位都已内定,你要想进某个公司,第一要看关系,第二要看学历,要是女性应聘,第一还要看相貌和身材,你要等前面这几项把才人都筛得差不多了,最后才比能力。差不多就像这样,现在许多单位的情况都是‘很多人都在不合适的蹲位占着茅坑不拉屎’,而真正能拉出来的人却全部被拒之门外,直到被活活憋死。” 罗宾做了一个压低的手势,示意道:“小点声娜美,你说得太脏了……” 公车前,行人密密麻麻挤在马路上。他们都是要急着到马路对面坐车回家的人。而已经坐到公车上的人又探出头指着走在马路中间的人大骂道:“你他妈就不能等绿灯再过啊!?”行人回口道:“就他妈不能!”车上那人被激起了火儿,撸起袖子喊着要下车打丫的。他旁边的伙伴赶紧过来拉他,说:“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他们丫都S_B!” 最后没办法,公交只好硬着头皮一寸一寸往前挤。行人们看大车过来,都纷纷闪躲。 车内的空气又湿又重,充满了汗水陈腐的味道。娜美把头伸出窗外深呼几口气,又缩回来。她说:“要是咱们走着去,说不定这会儿都到了。” 罗宾问:“这车子开了多远?” “不到五公里。”娜美看了看表,“7点10分……都开了一个多小时了。” 话音刚落,两个女生便看到窗外流川枫骑着脚踏车超了过去。 从外观上看去,这男生换了衣服,头上绑着绷带,而自行车也很完好。看到此等现象,娜美和罗宾都消沉地低下头去。因为她们清晰感觉到自己生命中的一个小时就这样被荒废掉了。比起流川,人家在一小时内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去医院包扎了伤口,而且还到修车铺修好了车子。相对他而言,自己的青春几乎都要被这样的交通环境毁掉了。 不到一公里的路,这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时间已经过了八点,而车子离火车站还有十五站距离。 距目的地不远的人都已纷纷下车徒步前进。通常来讲,步行速度在每小时2到3公里左右,若不是故意和自己过不去的人和已经热昏过去的人,都早已走下车来。 但那三个女生还依然待在车里。娜美搀扶着薇薇,两个人肌肤相亲的部位都已充满潮湿。从刚才开始,罗宾就一直在凝望薇薇的嘴唇。她在想,要是能把那娇软的唇_肉咬在齿间狠狠吮上一口,那该有多幸福。凝望的过程中,她的心房里渐渐飘来粉红色的花与洁白的棉絮。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视野远处弥漫着模糊的夜蓝色。车上的人已经稀少了,身旁的空气也豁然畅快起来。罗宾一手握着扶手,另一手抱在胸前:“哎……娜美,你也累了,我帮你扶薇薇吧,你休息一下。” 娜美抬起头,细眉里显出伶俐的样子。她看了看女子嘴旁的口水,然后把公主往怀里用力抱了抱,说:“不用了,我一点都不累。”罗宾哦了一声,好像忽然察觉到什么,然后转过身把口水三下两下擦抹干净。娜美鄙夷地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她盼望着薇薇在下一站到站前能苏醒过来。 乘务员大姐注意到意识不清的薇薇,于是关怀地问娜美,说:“你这同学是不是也被热昏了?来,我这有特效的清热丸。” 说罢,那大姐便从座位后面拽出一大筐来,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药材。 “不了大姐,”娜美摆摆手说道,“她的病只能休息,你是治不了的。” “我在这车上干了10年,每天都过这条路,每天救人无数,自从当上这趟车的乘务员,我的医护能力明显大涨,不比职业护士差,区区中暑而已,我有什么不能治的。” “不了大姐,她也不是被热晕的。” “那是怎么晕的?” 娜美不好意思回答,而罗宾却忽然坦然道:“她是被屁给崩晕的。” 女孩红着脸掐了罗宾一把,目光里透着“你真无耻”的不满。 大姐说:“哎呀这是常有的事,其实你也不用拘谨,干我们这行的最清楚自己车的环境。你看这车上挤得这么严实,根本就不用等热死,放个屁就能死一车人。我只能说抱歉了,这车实在够慢,我看在下一站时你们还是下车走着吧,比这要快多了。” 娜美眨眨眼,说:“可我们要去火车站呀,离这里还挺远的。” “哎呀,真是麻烦呐……堵成这样,打车都困难。”大姐说道,“嗯……要不这样吧,你们去那边的出租公司看看,听说他们最近推出了新的出租项目,可以打飞ji直达火车站。” 大姐指了指不远处一座带空场的大楼。娜美的眉线有些忧愁地微微上挑起来,说道:“打飞ji一定很贵的吧,像我们这样的学生哪里打得起?” 这时罗宾也插话进来,她激动地说道:“是哦是哦,你看我们仨谁都没那东西,怎么打啊?” 大姐擦擦汗,没有说话。 娜美又掐住她大腿,暗沉道:“你说咱们仨都没有什么?!” “啊啊……我是说钱啦……” 公交在繁华的灯光里穿行。公主的睡脸柔软地沉在娜美胸怀里。淡弱的乳香气使人晕眩、迷醉。渐渐地,薇薇陷入了一种梦幻。 在梦里,公主变成了小时候的自己,她抱着一支硕大洁白的奶瓶大口大口吮吸着。在她脚下是两座柔软的球形山峰。 八点左右,薇薇的手机响了。欢快的铃声里带着强烈的振动。这振动似乎给女孩带来了刺激,睡梦里,薇薇在喝过牛奶后腰部忽然传来一阵刺痛,随后便痛苦地倒在地上。公主捂着腰,奄奄一息地抬起头。痛苦中她冥冥看到那奶粉的包装上印着三只乔巴。薇薇用最后一口气沙哑地说道:“三……三鹿……” 说罢,她便吐血死掉了。 悲痛的噩梦使女生梦魇般地苏醒过来。她满头大汗,一脸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 电话是寇沙打来的,他说他不到8点就到了,却始终见不到她。薇薇也很着急,她说自己被堵在离火车站还有7公里左右的地方,并且说不定还要继续堵下去。寇沙似乎也很了解这里的交通,于是便对公主讲道要她在下一站下车,在马路南边有个牛肉面快餐馆,约她在那里见面。 薇薇又问道:“那你怎么过来啊,这路双向都很堵的!” 对方没有回答。他已经挂断了。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喜爱《海贼王》和此部书的的网友,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来者请注明来意)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bai度博客:在bai度搜索“恶魔的健身场”,第一个便是



正文 Chapter.06 薇薇的弱点(上)
更新时间:2011-11-16 16:28:33 本章字数:6750

到了约好的快餐馆,娜美注意到有一辆很高档的变速自行车停在门口。三个女生走进店里,薇薇刚一推门,便看到坐在中心地带的寇沙挥着一块蓝手绢朝她们打招呼。 快餐厅里都是圆桌子,圆椅子。高挂的菱形白炽灯发散着柔和的光度。窗外膨胀着幽幽的深蓝色。玻璃上几张动物剪纸点缀在夜色里。 屋内的光线适中,但寇沙还是习以为常地戴着琥珀色的墨镜。他说他这么做是为了保持形象。 漂亮的服务员走过来,把菜单放到桌子上。几个人分别要了炒饭和牛肉面。寇沙说,他在外地做烟酒生意赚了不少钱,这一顿一定要让他请。之后他又为大家叫了不少热菜,他说难得回来见一见大家,一会还要去见一个生意上的合伙人,时间紧迫,只好请大家简单吃顿快餐,等日后有时间再叫上路飞等人全体聚一次。 寇沙面前摆着两个盛着白水的玻璃杯。薇薇好奇道:“哎寇沙,除了咱们四个,还有其他人么?” “有,是一个给我接风的朋友。他去洗手间了。” 娜美立起筷子,夹了一口菜递到寇沙碗里:“寇沙先生走了也有半年时间了吧,对了,上次你送给薇薇的恐龙抱枕她很喜欢呢,每天她都要把它搂在怀里才能入睡。” “哎呀娜美……真是的……”薇薇有些娇羞,面容纯净得几乎可以挤出牛奶来。 在二环那边,薇薇有一套三层的高级别墅,她和依格拉姆还有无数女佣、保镖住在一起。寇布拉国王不忙的时候会过来看看她。从前周末时,娜美偶尔会到薇薇家做客。但凡是上午走进女孩的闺房时,她总是一副嗜睡的懒相,被子也不叠,昨天换下来的袜子和内衣那么软趴趴丢在电脑椅上。薇薇穿着白色的睡裙,唇边镶着乳白色的口水印,身子软绵绵的,那毛茸茸的恐龙抱枕在这里并没有体现出它“抱在怀里”的本质,反而是被薇薇粗鲁地夹在腿间。后来罗宾去薇薇家打网球的时候,一眼就看上了这个恐龙,她把手庄严地抱在胸前,露出一脸异常神圣的笑容对薇薇说着“哎,薇薇小姐,把它送给我好不好嘛”。薇薇当时有些为难,因为这恐龙是寇沙送的,对女孩来说弥足珍贵。娜美见罗宾这副伪圣女的模样差点吐出来,有些生气地对女子说道“哎呀罗宾,你这样直接管人家要东西很没礼貌的,而且你也不看看自己,你都这么大了还玩什么恐龙呀”。罗宾不听,眼睛里闪着纯真的泪光,两手十指交叉地抱在一起一副要唱圣歌的感觉。她肃穆地盯着薇薇,又说了一遍“送给我好不好嘛”。最后没办法,娜美只好又从网上给她订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而那个恐龙就一直被罗宾摆在车子的后座上做装饰,偶尔路过成_人店,便把一些不好示人的商品藏到恐龙肚子里。 罗宾还是第一次见到寇沙。从薇薇的反应看,这男子不单是她的青梅竹马,似乎还是公主的恋人。罗宾的眼睛笑眯眯地弯起来:“啊啦,反正今天谁也没开车,不如一起喝点吧。” 话音落下去,餐桌上顿时没有了声音。大家都半张着嘴,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罗宾尴尬地笑笑:“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么?” “啊……酒嘛……”娜美觉得当着寇沙和薇薇本人的面不大好开口,便趴到罗宾耳旁解释道,“其实……是这样啦……薇薇她不大会喝酒的,那个……你看,薇薇她内心还非常敏感的,易受伤害,你要是给大家要酒喝而给她点饮料,她会以为咱们在排斥她。另外……你要告诉她‘你不太能喝酒’她又不信,因为每次在她醉醒后她的记忆就像白纸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万一她喝了酒……会怎样?”罗宾问道。这时,寇沙觉得自己有点被冷落了,对两个交头接耳的女生说道:“有什么问题么?” 娜美呵呵笑笑说:“没什么没什么……” “哦对了,要是酒的话,我看还是不要点了,”寇沙说道,“要是在这里暴露了薇薇的秘密,那公主的形象就全完了。” 罗宾和薇薇同时惊叹道:“什么秘密?!” “这可不能说,”寇沙做了个“不许不出声”的手势,“我要是告诉你们薇薇一喝酒就脱衣服她非得拿袜子勒死我不可。” 餐桌上遽然沉默下来。娜美低下头捂住了眼睛:“笨蛋啊……” 薇薇的眼睛即刻变得凶恶起来,脸上像烧着了一样,哈下身扒下罗宾大腿上一条黑袜朝男子大扑过去。几把圆椅哐当当倒在一旁,薇薇骑在男子身上,一面咿呀地使劲一面发飙道:“教你胡说!我教你胡说——” 餐厅一度陷入混乱,刹那间,人们甚至分不清那压在男子身上的少女是薇薇还是娜美。如此可见,自尊在公主心目中是何等重要。寇沙张着几乎要被挤出来的眼睛,面色已被勒成酱紫色。而后来若不是罗宾和娜美及时上来拉住她,那男子势必要被黑袜绞死。 “不过是暴露了一个小秘密,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谁还没个秘密,你看人家罗宾那么多秘密……”娜美的声音忽然断下去。罗宾捂着娜美的嘴,连忙解释道:“是啊是啊薇薇,没关系的,据网络统计,这世上10个女性里有4个会在酒后做出不检点的行为。你这只是小意思啦。” 薇薇趴在桌上呜呜抽噎:“寇沙他胡说的……我喝完酒只是睡觉,我都没有意识了怎么会脱……怎么会做那种事嘛……” “不好意思薇薇……我只是不小心说漏嘴了,别在意,别在意……”寇沙捂着脖子上的红印,旋即把黑袜解下来还给罗宾。娜美安慰地拍拍女孩的膝盖,说:“是哦,你看人家寇沙哥哥从小和你一起长大,误会只是偶尔的事,你要多看看人家对你好的时候嘛。” 说到这里,薇薇肩膀的抖动渐渐平息下来。她抬起头,用手帕擦了擦泪迹:“嗯……也是……上上个月寇沙他悄悄回来的时候的确为我做了件好事。” “上上个月?还是悄悄的?”罗宾疑惑道。 “嗯。上次寇沙从印度回来,学到了一种魔法,这个魔法可以让女性不再为每月的那几天烦恼。后来我就拜托他……结果他施法以后,果然我这两个月都没来过那个。” 公主一脸明月一样的笑容。而另外两个女生一听就疯了,一把给薇薇拉过来,两人同时把公主夹在中间。 “老实告诉我们薇薇!他到底是怎么‘施法’的?”娜美严肃道。薇薇眨眨眼睛说:“当然是把我放到床上,然后……” 说到这,娜美和罗宾再也听不下去了。两个人一声不吭地把寇沙拉到店外的小胡同,随后卷起袖子便把男子狠揍一顿。罗宾边打嘴里还边念叨:“妈的!那公主连我都没舍得上,你却……妈的!妈的!” 说罢,罗宾气愤得又朝他裤裆连补几脚。2分钟后,寇沙的脑袋已经变得五颜六色了。他鼻子上挂着一条长长的血鼻涕,捂着头莫名其妙地站起来问道:“你们干嘛揍我?” “因为你上了薇薇!”娜美和罗宾同声道。 “啊?什么时候?” “上上个月。而且你还是‘悄悄的’。”罗宾说。 “是啊是啊,薇薇因为流量大,每个月都会找我要一趟卫生巾,我说她这两个月怎么不找我了呢,原来是怀……” “啊,两位……别误会,”男子连忙摆手,“我是听说她流量大,前一段时间到印度出差特意向一个老大夫要了副土方子。这种药只消含嘴里平躺十分钟就有奇效。而且我当时接手的一批烟草是走私进来的,当然要‘悄悄地’回国,‘悄悄地’见她。” 两个女生都表示怀疑,拉着浑身是血的寇沙又返回餐厅见薇薇。 娜美推开店门的时候忽然被一个大胸脯的服务员拉住了。这服务员长得眉清目秀,额头两侧梳着两条长长的蓝色刘海,后面扎着很大的马尾辫。胸前挂着一对异常丰硕的热滚滚的乳fang,ru沟间透着皎月般白润润的光。罗宾瞥了她几眼,在一个任何人都难以察觉的时间刻度里悄悄咽了下口水。服务员挡在他们前面说道:“对不起小姐,本店禁止将乞丐带进店里。” 乞丐…… 寇沙缄默几秒,旋即暴怒地一脚给那服务员踹躺下,然后抱起大腿给她抡出门去。 几个人重新坐回桌前。薇薇指了指寇沙的脸:“你这是摔哪了?脸上紫一块青一块的。” 娜美回答她说:“我觉得女人这一月一次的确是挺麻烦的,本来我也想让他给我变个魔法,但他这次好像念错了咒,不小心把法术变到自己脸上去了。” 薇薇纯真地哦了一声。罗宾又接着刚才的话题朝薇薇问道:“那自从他给你施法后,你真的就不来那个了么?” “不是不是!”寇沙抢过话来说道,“只是流量变小了!不是像她说的那样,一点都不流了。” “可是……那种程度对人家来说跟不流了也没什么区别嘛……” 薇薇脸红道。公主说完,几个人都无奈地沉默下来。 服务员把饭菜端上来。四个人,五盘主饭。 从刚才开始,寇沙就觉得自己每说一个字嘴部都伴着火辣的痛感。自己这一脸淤青来得真是不值得。不过归根结底来衡量,这也只怪自己对薇薇乱开什么魔法的玩笑。或许这里面还有薇薇不懂如何适宜地运用夸张说辞的因素。这是薇薇从小就酿下的习惯。在生活中表现出来的行为就好像永远长不大一样。 三个女生出于礼貌,谁都没有动筷子。倒是寇沙抱着面碗突噜噜地吃起来。娜美指指那盘无人理睬的炒饭,说道:“哎,寇沙,你这朋友怎么去了那么久?” “刚刚他骑车接我的时候,我不小心弄脏了他的衣服,他大概在洗手间里清理。”寇沙边吃面边说道。 “骑车弄脏的?”娜美说道。寇沙还没回话便朝女孩身后挥了挥蓝手帕,轻喊道:“喂——快点啦小枫——菜都要凉了!” “我说你别这样好不好,这样很gay的……”薇薇悄悄揪了揪他的衣服。 而此刻,娜美和罗宾已经顾不上行为怪异的寇沙,她们在意的是正向自己走来的流川。 “喂……怎么办娜美……是流川哎……”罗宾侧过头同娜美耳语道。娜美一口嘲讽的腔调说道:“是啊,你看他额头上还绑着纱布呢。听薇薇说,他前几天上课睡觉,老师只是用手轻轻拍了下他脑袋结果就被他从三楼踹了下去。” “那他会不会打我啊?” “那可说不好,谁让你乱叫人家的,据说用脸去撞电线杆是很疼的。” “那咱们走吧,我可不想和男生打架。” “你要是走,他就会跟踪你,直到把你逼到夜巷深处,然后冲上去一把给你按到地上,和寇沙一起轮流给你下面的‘嘴巴’喂香蕉吃。” “咿呀……不、不会吧……” 娜美坏笑了下:“哎呀——原来那么疯狂的‘黑女王’也有害怕的东西呀——” “什么‘黑女王’?”薇薇忽然插口进来。 罗宾第一反应是“坏了,让她听见了”,随后赶忙朝娜美摆手,表示不要破坏她在薇薇心中的美好形象。娜美吊着一脸坏笑说道:“薇薇你可要小心哦——最近街上什么流氓都有,尤其当心那个‘黑女王’,她会把你的身体当冰箱用的。” “什么冰箱?” “在你身体的某个部位塞满水果和蔬菜。”娜美答道。 “到底什么东西嘛?” “她是个les_bian,手法诡异,一旦把你弄上床就再也回不来了。” “‘les_bian’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平时总穿双大靴子、腿上套着大网格丝袜的……” 娜美的声音忽然停住了,罗宾脸颊瞬间红到耳根。她深深埋着头,在娜美裙里变出一只手用力拧着她的大腿。 “算了,不说了……”娜美边笑边抱着痛苦的大腿。 这时间里,流川枫一直在用餐巾纸擦着自己的黑T恤,他有些忧郁:“喂寇沙……这擦不掉哎……” 黑色的T恤上落着几颗圆圆的白点,薇薇看了看,问道:“沾到油了么?我帮你洗吧,我家依格拉姆什么都能洗干净的。” “这不是油……”寇沙说道,“啊……怎么说呢,这种东西交给女孩子洗不大好吧,还是让他自己洗吧。” 薇薇趴在寇沙腿上(寇沙坐在薇薇和流川之间),把流川的T恤拉起一点仔细看了看,说:“可这看起来应该就是油啊?” “你见过白色的油么?”寇沙问她。这时,流川的脸顿然红润起来。他一只手揪住寇沙的衣角,肃穆道:“寇沙……不要说了……” 寇沙朝他笑笑,然后抚摸住公主的发梢,说道:“薇薇,你还小,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嘛不嘛,我今天一定要知道!”公主的目光里充满了纯真的求知欲,她挑着眉头不断摇晃着寇沙的手臂 旁边,流川的脸更红了。 娜美其实很清楚那“小白点”是什么东西,但顾忌形象,又不好意思告诉薇薇,所以只好连忙拉着她的胳膊,小声训斥她说:“哎呀人家不想说你就不要问了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刚才你自己的秘密暴露的时候你又哭又闹,放到别人身上的时候怎么就这么兴奋啦?” “胡说,什么喝酒会脱衣服……我……我才不会那样呢!”薇薇有些结巴。 “不过我还真不知道薇薇还有这种秘密,”看得出,罗宾有些亢奋,“哎娜美娜美,要不咱们给她灌两瓶(酒)试试?”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你也不想想,万一真在这里脱光了怎么办!?” “那我就冲过去阻止她呗。” 女子做了一个小幅度拥抱的动作。但若仔细看,可以发现她在拥抱的同时,臀部还在椅子上轻轻扭蹭,就像得了病一样。罗宾又发作了。这时,那个大胸服务员端着一托盘饮料从娜美和罗宾间的空隙递过来。那服务员走路的姿势甚是妩媚,胸前两个水球一样的软团子随着脚步颠簸咘噜噜地左摇右晃。寇沙耸着肩,两手戳在腿间的椅面上,他一直在观察娜美和罗宾,眼里不时泛出冷淡的色泽。服务员把托盘的五杯饮料端下来三杯,拿起第四杯的时候,寇沙从裤袋里取出一枚硬币,然后顺桌下用某种弹指的功力将硬币悄无声息地弹到服务员膝盖骨上。那大胸服务员尖叫一声,橙汁和咖啡洒了娜美罗宾一身。服务员很慌张,尽管很痛,但还是捂着膝盖站起来拼命朝她们道歉。她们老板管得严,不容得出一点差错,出错最轻的处罚是月薪全无,重者则即刻清除档案。女孩急得快哭出来,其他服务员也相继过来帮忙:有的给女孩递上毛巾和餐巾纸,有的打扫地上的碎玻璃和饮料残汁。见女孩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娜美也气不起来,朝她说了声没关系便同罗宾一起去了洗手间做处理。 两个女孩进洗手间后,餐厅传来老板的训斥声。还未过一分钟,那个大胸的服务员便拿着两件干净的白衬衫和短裙递到洗手间。那衣服是她自己的,是作为对顾客的赔偿。娜美总觉得这有些小题大做了,但女孩坚持这么做,并且叮嘱她们一定要把衣服换好,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希望。 “社会啊。竞争激烈残酷,老板各个言行刻薄。”罗宾边脱衣服边说道。 “主要现在商家规模和实力都差不多,就指着服务拉回头客,大家都不容易。”娜美说道。 换下来的衣服暂且交到大胸服务员手里,那服务员承诺她们,洗好后会亲自给她们送去。但罗宾和娜美都谢绝了,她们让她把衣服装进包里,打算自己带回去洗。两个人在洗手间将近十分钟,出来的时候发现餐桌只剩下薇薇一个人,寇沙和流川已经走掉了。桌子上,男生的炒饭和牛肉面都均已见底。 薇薇的样子有些不对劲,她仰着头,后脑枕着椅背顶端,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她面色青白,似乎受到了惊吓。“你怎么了薇薇?寇沙他们呢?”娜美拍拍她,女孩毫无反应,眼神空洞,像望着团团烟丝那样柔弱地望着天花板。 罗宾眨眨眼,问:“她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娜美回手劈她一手刀:“你他妈幽默个屁啊!肯定是出事了。” “薇薇,你怎么了?寇沙他们呢?”娜美伸过手去捧住少女脸颊。公主一言不发,视线冷白地僵在浓雾里。 这时,那个大胸服务员把娜美罗宾的衣服装在手提袋里交到两个人手上。罗宾瞥了她一眼,在她走开前一把给她“拉”住,问:“哎姑娘,能不能帮我们问问这桌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服务员恐然地把拉在自己胸脯上的手推开,她有些不知所措,但她还是照罗宾所说的,向周围的服务员打听这桌刚刚发生的事。打听过后,她回答罗宾说:“她们也不大清楚,说是看到那两个男的和那姑娘聊了几句,后来两个男的结帐走了,那姑娘就软在那里了。” “哦……看来身体没有受到伤害,大概是受到精神打击了吧。罗宾,咱们先把她送回去吧。” 另一边没有传来罗宾的答复。娜美转过头,看到罗宾正捏着那服务员的下巴商谈着什么: “我说姑娘,你干这个很辛苦的吧?他们一个月给你多少钱?”罗宾问道。服务员红着脸,羞怯道:“800贝利,包吃住。” “哦……那这样吧,我每月给你5000贝利,到我的店来干吧,工作量很小的,每晚开工,干两个小时。” 服务员有些动心:“那我主要负责干什么?” 罗宾亢奋道:“哎呀你什么都不用做,主要就负责干……” 而接着就被娜美揪着头发拉出店门去。 罗宾被娜美掐住嘴,呜呜囔囔说不出话来。那大胸服务员觉得那句话还没说完,一直追出门来问她“我怎么联络你,我主要负责干什么”,可实际上那句话她已经说完了,并且表达得很直白——“你主要就负责干。”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喜爱《海贼王》和此部书的的网友,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来者请注明来意)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bai度博客:在bai度搜索“恶魔的健身场”,第一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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