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漫墨芳华》第49/79页



裴墨阳二话没说,紧紧地拽着她的手就往别墅里拖。手段之强硬,令微浅顿时害怕起来。

“痛……裴墨阳,你放开我……”手部传来的疼痛感让她急于挣脱他的桎梏,但是越是挣扎,他就收得越紧,她的手就象要被拧断了一样,痛得她连连吸气。

刚进打开门,他猛地把她推到墙壁,把她困到他的怀抱和墙壁之间,俯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象是暴风雨般夹杂愤怒和不甘,横在她腰上的手臂也越收越紧,几乎就象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激烈而强硬。

突如其来的吻,强烈的桎梏,微浅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觉得肺部象是要被掏空般难受。

突然她感觉空气多了一点,他已经离开她的唇,在她的耳垂,颈项,再向下……的肌肤上,强迫地印上专属于他的痕迹,令微浅忍不住抽气。

“裴墨阳,求你,快停下来……”她虚弱地挣扎,反而加重他想完全掌控她的欲望。他的手臂力量不断的加重,让她动弹不得,唇舌舔舐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沙哑说:“季微浅,你总是不断的想挑衅我的容忍极限。你以为我会象这六年来,永远惯着你,任由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的双眸的冰寒加深,双腿紧紧制住她欲挣扎扭动的身体,几乎是带着绝然的愤怒,一字一顿地咬牙切齿说:“季微浅,你到底是凭什么?”

“不是的,你听我说……”

他粗暴地打断她:“说什么?说你和他根本不认识?说你们今天只是偶然遇到?说你的嘴唇没有留下他的气息?说你的眼神看到他时根本就没有躲闪?季微浅,你凭什么以为你还可以把我当成白痴一样,耍得我团团转?”

说罢,一把打横抱起她走到二楼,就把她丢到卧室的大床上。

突然的接触,她的背部猛然撞击到床,瞬间痛得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把她压在床上,牢牢地控制住她,一字一顿的说,“不过就是一个顾祁南,六年前你不想说,我也不想知道。六年后,你是不是还在期待着你们可以破镜重圆?”

他发红的眼眸中凝聚着越来越深的汹涌。

“顾祁南他……”微浅被他压得太紧,呼吸急促,背部的伤口也仿佛被撕裂般火辣辣地疼痛。

“算了,你不要说了。”他粗暴地打断她,眼睛因为怒意泛着红血丝,“季微浅,我明确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

最后一丝理智都开始塌陷,手掌在她身体上肆意的凌虐,湿热的唇落在她的颈间的肌肤上,一路向下,脑海的声音叫嚣着想占有属于她的一切……一切完全失去了控制……

直到他的手指触及到后背那一片娇肤,他听到她一声闷哼:“痛……好痛……”,眉间尽是痛苦,才猛然恢复点理智。

身下的微浅衣衫凌乱,身上点点红痕和红肿的双唇仿佛在控诉他刚才的粗暴。他稍稍松开她,掰过她的身体,半侧着倚在他身上,是她后背那条触目惊心的淤红,还沁着血地露出有些狰狞的深红色血肉,身体有些发抖,眼神里是无助和惊慌。

骤然清醒,裴墨阳,你真的疯了吗?一股自责和厌弃的情绪牢牢地攫住他。这算是什么?□一个无力反抗还受了伤的女人?

“我去拿药。”

拿来药,他看到微浅蜷着腿,头埋进双膝,坐在床上。一如六年前那个寒冷的夜晚,她坐在草坪上,像个找不到家却不知道怎么办的小孩,那么无助和脆弱。

他苦笑,他一直以为他能给她温暖和幸福,到头来,还是……

微浅象是感觉到他过来,抬头,目光中还有些茫然。

他触到她的衣服,感觉到她本能的颤抖,有些自嘲地说:“只是帮你上药,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

她并没有再排拒,任他褪衣上药。

上完药,他帮她穿好衣服,盖上被子。

他走到门口,快要触及门把的时候,她突然开口说:“裴墨阳,我和他已经过去了,过去了就永远都不会再回来。我只是不想把问题变复杂,今天我只是在饭局上偶然遇到他,然后我想我们之间应该彻底结束掉,他过他的生活,珍惜他身边的人,而我也是。我只是不想你误会,所以没说。”

他沉默。承认吧,裴墨阳,你在害怕。

现在连一丝一毫的可能性,都可以让他理智全无。面对她,他什么时候理智过?忽略心中涌上的的阵阵酸涩,只能说:“好好睡觉吧。”

她盯着关闭的门发呆,如果一点都不在乎,又何必去解释?

可是……

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了许多和裴墨阳在一起的画面,他说得没错,似乎她总是在惹他生气。

背部传来阵阵的疼痛混合着药物的清凉感觉,蓦地让她忆起他刚才指尖传来的温度,她眉毛微拧,如果她能做得好一点,他们之间也不会象现在这样……她总是把问题搞得一团糟。

她就这样的胡思乱想中沉入梦乡。

裴墨阳坐在书房的皮椅上盯着桌上的照片,陷入了沉思中。房间内的灯光很暗,尼古丁的味道也麻醉不了他纷乱复杂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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