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世》第2/136页


  少年刚站起来转过身,就感到一股腥风吹过,一个庞然大物吼叫着向自己扑了过来,即便在光线昏暗的山洞里,也能看见那东西满口巨大而锋利的牙齿。
  少年本能的一闪身,贴到旁边的洞壁上, 那凶物冲到了洞的尽头,看似要撞在洞底的岩石上,却只见它霍的一扭身子,竟然后腿在洞底山石上一蹬,毫不停留的又向少年扑了过来。少年拔出插在腰间的木棍向那大嘴丢去,随之向地上一伏一滚,匕首向上猛刺,那凶物冲的太快,此时少年已经到了它的身子下方,匕首指处,正是它的腹部。眼看就要刺进去,那凶物钢鞭一样的尾巴却向下一扫,正击中少年的手臂,手臂一斜,匕首已经偏过,在凶物的一条后腿上划出一道伤口。
  这一切只是一瞬间完成的,从少年站起来转身,侧身贴向洞壁,伏地一滚,划伤凶物的后腿只怕顶多也就一秒钟。
  凶物从少年身上跳了过去,落在地上,回头舔了舔伤口,转回来怒视着已经站起身的少年。
  到此时少年才有机会看清楚它的样子。像是一只凶狠的恶狼,只身体放大了三倍有余,足有雄狮一般大小。肩膀甚宽,四肢粗壮,全身披着火焰一样的皮毛。呲着牙,露出锋利的牙齿。发出一声声低吼,是愤怒,也是威胁。俯仰之间,凶狠霸道异常,比雄狮还凌厉许多。就暂且叫它凶狼吧。
  凶狼斜着跨出一步,少年也跟着转出一步,与它对峙着。少年知道刚才能够划伤它纯属侥幸,只因为凶狼干刚泰国轻敌,自己才侥幸得手。那尾巴击中的手臂知道现在还火辣辣的又疼又麻,这还不是被正面扫中。
  这是位于凶狼身后的小黄悄悄想它走去,没有一丝声音。少年看到之后,挥动匕首吸引凶狼的注意力。突然,小黄一跃而起,扑向凶狼的臀部,一口咬住尾巴根部,凶狼连忙转身,与此同时,少年也扑向凶狼,匕首直刺凶狼因回头而暴露的颈部侧面。
  谁知凶狼竟然将计就计,不顾疼痛,猛地后腿斜斜一蹬,一个大转身,把小黄甩向了少年刺出的匕首。少年连忙举起匕首,匕首贴着小黄的脊背擦过,削掉了许多黄毛。少年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猛的抓住了凶狼甩起的比小黄身子还长的尾巴。
  凶狼的一转身之力甚大,少年被拉扯的摔倒在地,小黄也接着滚了出去。只见少年虽然已经摔倒在地,却还是紧紧抓着凶狼的尾巴,右手的匕首向尾巴削去。匕首锋利异常,一下把凶狼粗若手腕的尾巴给削断了。
  而少年的身子因为惯性向前滑去,凶性大发的凶狼却已经转回身,扑向少年。少年左手把凶狼的大半截尾巴当软棍一样抽向凶狼的脑袋,右手的匕首由下而上,斜着刺向凶狼的咽喉。
  凶狼因为尾巴被削,凶性大发,竟然不顾头上被抽中,顺势一歪脑袋咬住了了少年的右小臂。少年手臂被咬中,神经麻痹,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
  凶狼松开嘴,两只前爪按住了少年的肩头,低头就要去咬少年的后颈,少年拼命想转身,可是凶狼力大无比,根本动不了。此时小黄又扑了过来,咬住了凶狼的脖子,可惜嘴巴和力气都太小了,并不能对凶狼造成多大伤害。
  凶狼猛甩头,小黄却死咬着不放,凶狼被迫放开少年,向石壁撞去,小黄被撞在了石壁上,受了重创,嘴巴无力的松开了。
  少年也甚是强悍,也不去捡那匕首,竟然趁机抓住了凶狼的两条后腿,猛地向后一扯,那凶狼少说也有三四百斤重,竟然在少年奋力一扯之下被拉的匍匐在地。少年抓住机会,扯着后退向后跑去,凶狼被拉的站立不起,两只前爪在坚硬的地上抓出道道痕迹。凶狼几次欲回头撕咬,都被少年猛地一顿给重新摔在地上。
  少年也不知道哪来的神力,竟然一直扯着凶狼跑到洞外。一路上都是凶狼愤怒的吼叫声,中间爱你还夹杂着利爪抓破岩石地面发出刺耳的杂声。
  离山洞不远处有一个悬崖,深有上百米,崖下全是碎石,摔下去肯定尸骨无存。少年正是想要把它给摔到崖下。
  少年对着一带熟悉至极,即使闭着眼睛也能走到悬崖边,现在退着跑,时不时回头看一下,越来越近了。不到二十米了。一路上全是血迹,有凶狼断尾留下的,也有胸口被磨破留下的。
  不到一米了,到了,少年使尽全力,想要转身把凶狼抛下去,可是凶狼身体太重,爪子有抓着地面,竟然甩不过去。此时凶狼也不敢再回身撕咬,因为只要爪子一松就要被甩下悬崖。
  一人一狼僵持着,少年使劲向后扯,凶狼则拼命抓着地面,要向前爬。少年早已凝满汗水的额头青筋暴起,脖子手臂更比说了。少年只觉得手臂越来越酸,越来越没力气,就快要抓不住了。转眼间,少年竟然扯着凶狼向悬崖下跳去,凶狼的爪子在岩石上上拼命的抓着,可是石头太坚硬,而少年向下跳的惯性又太大,凶狼和少年还是一起掉了下去,只见岩石上留下八道爪印。
  只见少年把凶狼扯下之后猛地向下一拉凶狼,自己借着拉之力上串了近半米,而凶狼加速下坠下去,当然这个上升也只是相对凶狼而言,实际少年上还是在下坠。这一上一下,少年的肩膀到了凶狼的腰腹附近,趁机用手猛推凶狼,而自己借反作用力靠向了石壁,伸手抓住了一块突起的岩石。凶狼的前爪堪堪够着少年的大腿,可是用不上力,留下几道爪痕,向下落去,在空中发出绝望的怒吼。吼叫声在山谷中回响不觉。
  少年看着崖下越来越小的影子,直到影子进入谷底雾气之中再也看不见。始抬起头向上看去,崖顶小黄正在对着自己叫,急得团团转。少年嘿嘿一笑:“没事,这几米的距离,难不倒我。”说着,向上爬去。
  说的轻松,爬起来确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这石壁滑不留手,只偶尔有块突起的石头或者凹陷,爬起来并不容易。况且经过一场恶战,战斗时不觉得,此时神经一放松,觉得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没有一处有力气的。
  站在崖顶喘了几口气,拍拍劫后余生而更加亲昵的小黄。又回身看看了崖下,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个什么怪物,在这住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今天一见就是两个。”
  想起被凶狼咬伤的手臂,觉得一阵瘙痒,比刚被抓伤的大腿的疼痛还难受。抬臂一看,伤口竟然已经快要完全愈合了,小的齿洞已经糗了皮,快要结痂了,大的齿洞也已经收口了,露出新长出来的嫩肉。看到自己的恢复能力这么强,少年不禁想起来小时候一次玩耍,滚落山崖,摔断了胳膊,害怕回家被妈妈骂,在外面熬着不敢回去,待到第二天被爸爸找到的时候,胳膊竟然已经能动了,身上的擦伤全好了。只是衣服破烂没法像妈妈解释。
  说着猛然想起山洞里还有一个奄奄一息的怪物,连忙跑了回去。一路上看着带状的一条血迹和条条抓痕,不禁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有机会扯住了它的后腿,幸亏扯住之前尾巴被斩断了,幸亏附近有个悬崖………不然还真没办法对付它,现在躺下的不知会是谁了,这么多幸亏,自己也够幸运了。
  回到洞中,那牛一样的怪物竟然正要试着站起来,看来胡乱弄的药竟然有效了。少年一阵兴奋,浑然忘了刚刚的恶战之凶险。加快跑过去,相对朋友说话一样:“刚刚好点,还是躺下休息吧,不要站起来了。”
  那怪物似乎明白了,看了少年一眼,却还是努力要站起来。少年上前去帮忙,用手托着它的肚子,触手甚是柔软,不像头颅一样石头般坚硬。怪物的身子怕是有两千多斤重,少年的这点力气说来基本上起步了什么作用,可是,在少年一扶之下,怪物竟然成功的站了起来,虽然有些踉跄。也许是就差这一点力气吧。
  少年兴奋的跳起来,哈哈笑道:“好了好了。”
  这怪物四肢短小,也是相对它庞大的身体来说的,这一站起来,肩膀都高过了少年的头顶。只见这怪物低头蹭了蹭少年的脸,看上去甚是温柔可爱,只是动作不太熟练,力道掌握不好,这一蹭,让少年差点摔倒。
  少年乐呵呵的伸手摸摸怪物的下巴,又摸摸它粗壮的大腿。觉得不可思议,忍不住伸臂去抱,这一抱,手自然摸到了腿的里侧。竟然与外面粗糙的但平整的皮肤不同,有很多条文。于是多摸了几下,觉得奇怪,竟然像是文字。转过去一看,果然是字。
  四腿的内侧都有一些古拙的文字。少年勉强能看懂大意。只见左边腿上写着“此牛名为驮山,是上古神象与昆仑莽牛杂交而得。身重三千四百斤,行动缓慢,但力大无穷,能驮万斤;头颅坚如玄铁,击可碎石裂山。性格温和,从不攻击其他动物。传说曾在黄帝蚩尤争霸中,随黄帝征战,每每蒙上眼睛,驱其前冲,以破城门。后被封为‘驮山将军’。”
  右腿上写着:“驮山性嗜食,行遍天下以寻奇草异果,尤喜毒草。身能敌百毒,每食新的毒草,只需休息一晌,既可解毒,之后则不惧此毒。相传饮驮山之血,不但能获得其抗毒能力,还能强身健体,获无上之力。只其踪迹往往为追寻奇食而四处漂泊,往往又在深山大泽,人们难得一见。”
  后边一腿写到:“老夫一生追求天道,却终不能有所突破,是以游历四方,以感悟自然,并寻觅良药,以作仙丹。吾与南方蛮荒之地寻得天机草,不想竟遇驮山,后来方知,它欲食其草,待其成熟,已有数年。吾念它与华夏有功,便将天机草给它食用。不料,它见老夫能觅得奇草,竟跟随与吾。”
  另一腿写道:“此后数百年,它便做了我的坐骑,因其常食仙草,而得长生,心智已开,颇通人性。今吾将要飞升,是以在耗费百年功力其腿上铭上文字,此字能让驮山身轻如燕,行走如飞。亦可作为说明,以传后世。西周武王十三年,典兰子。”
  看完这些字,即便少年心智坚定,也不免大大吃了一惊,虽然见他长得奇怪,原也只以为是什么罕见的动物,自己孤陋寡闻罢了,不想竟是不知活了几千年的神物。自己刚刚能扶起它,竟然是腿上这些文字含有的神秘法力在起作用,让它身体变轻了。还有,它根本不怕中毒,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来化解适应罢了,。现在应该还没能完全化解,不然也不会站不起来了。
  正在吃惊的胡思乱想,突然听见小黄叫了起来,向外冲了出去,驮山竟然也猛的冲了出去,差点把少年撞倒在地。想不到这庞然大物跑起来是这么迅速,还是毒未能全解,刚刚站起来的都有困难的情况下。
  少年捡起地上的匕首,跟着冲了出去,此时驮山已经过了山洞的转弯了。待少年跑出去,只见驮山正和那应该已经死了的凶狼斗在一起,凶狼咬住了驮山的脖子。小黄围着他们团团转,却插不上嘴。
  看凶狼身上湿淋淋的,也许是选下下面是个水潭,凶狼并没有摔死,现在又爬了上来。
  少年看到驮山的脖子被咬,鲜血淋漓,却仍然像石壁撞去。一阵天动地摇,石屑横飞,连洞顶落下不少碎石。凶狼的身子也摔在了石壁上,石头碎裂的声音中还夹杂着骨头断裂的声音。可是凶狼确实凶悍至极,仍不松口,反而咬的更深,驮山的鲜血流的更多。少年想要帮忙,却根本没法靠近。
  驮山后退几步,猛地向上一甩脑袋,趁凶狼的身子被甩来的瞬间,再次向石壁撞去。坚如钢铁的头颅正抵在凶狼的胸腹只见,一阵骨头碎裂声,石头崩裂声。凶狼的后半身无力的垂在地上,怕是腰椎已经粉碎,可是依然不松口。
  驮山伸出前蹄踩住凶狼拖在地上的身子,猛地一抬头,终于挣脱了凶狼的大嘴利齿。脖子上几个比手指还粗的窟窿汹涌的向外流着血。
  凶狼真是凶悍至极,至此仍然猛地咬住了驮山的一条腿。驮山连跳带跑,向洞外冲去,一路上,凶狼也不知道被踩了多少下。浑身无数伤口,肠子拖了一地。
  驮山越跑越慢,少年从后面追上,绕到驮山前面,试图截住驮山,因为此时凶狼明显已经气绝身亡了,只是嘴巴还死死的咬在驮山腿上。如果停下来,少年可以有匕首把它弄下来,并且驮山流血太多,再不止血,只怕不行了。
  驮山此时已经红了眼睛,看到少年挡在前面,稍一犹豫,还是蹒跚着跑了过去,少年躲避不及,被撞倒在地。眼看就要被踩在蹄下,连忙就地一滚,向前滚出数米。
  驮山踉跄冲出两步,突然摔倒在地上,巨大的头颅正压在少年胸口上,脖子压在了少年头上。鲜血流的少年满身都是。
  驮山浑身抽搐,渐渐不动了,少年胸口被压,呼吸困难,嘴巴大张,试图多吸入些空气。嘴刚一张开,大股的鲜血就流入口中,又无法转身。被呛了一口之后,之后大口大口的把鲜血咽下去。不然堵在嘴里,灌进鼻腔里还会呛到。腥热的鲜血让少年一阵头晕,又呼吸困难,终于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感到脸正被什么东西舔着,耳朵边响着呼吸声,终于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小黄正在着急的看着自己。奋力推开压在身上的大头,连爬带钻,脱离了压迫,站起身来。只觉得口感舌燥,身体燥热。
  少年喝下了不少驮山的血,而喝的时候血液中还含有没来得及完全解除的毒素。身体本应像驮山一样中毒的,可是少年恰好昏迷过去,并没有体验到中毒的感觉喝应有的反应。要不然,连百毒不侵的驮山都那么难化解,以致倒地不起的奇毒,不知会让少年尝到什么样的痛苦呢。睡了一大觉之后,身体已经吸收了驮山的血液,身体已经变得有很强的抗毒能力了。那残余的少许毒素已经在昏迷的时候被解除掉了。
  现在感到口感舌燥浑身燥热是因为驮山的血液含有无与伦比的大补药性,只怕比千年首乌,万年人参还要猛烈。药性太强,身体一时难以适应,所以会燥热难当。其实少年的体力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增加了不少,要不然也不可能在昏迷刚醒过来就能推开驮山那少说也有两百斤的大脑袋,爬起身来了。
  少年看着地上两具巨大的尸体,不禁一阵黯然。一个是刚刚认识没多久,却像已经做了几世的朋友一样有着难舍难言的感情的大怪物驮山,另一个是凶狠暴戾异常想要趁驮山中毒吃掉驮山的不知名怪物。不论善恶,两个巨大的生命现在都已经归了尘土。
  少年蹲下身伸手抚摸着驮山说:“驮山,想不到我们刚认识你就死了,还没来得及好好玩玩呢。”忍不住眼眶湿润起来。也许是为了不让眼泪落下来,少年抬起头看向远方,正好看见夕阳正挂在山头上,露着的正剩下一小半,照的美丽的晚霞让人炫目。
  突然少年站起来说:“糟了,这么晚了,妈妈一定着急了。”正要往回跑,看到地上成群结对的蚂蚁正往驮山和凶狼身上爬,凝结的血块已经快被占满了。
  少年不能眼看着“朋友”被蚂蚁或者其他躲在暗处的野兽吃掉,连忙从附近找来成堆的枯枝,要把驮山火化。这里遍地山石,地上没什么草,不惧火势会蔓延。少年曾在这吃过不少次烧烤,可是这次的火可大多了。
  大火烧起来之后,少年不断的往上抛枯枝,直到火焰完全将驮山淹没了。少年转眼看看凶狼,稍一犹豫,把凶狼也拖到了火堆旁,本像拖进火堆,可是火势太大还没靠近已经热浪逼人了,凶狼又大。索性少年把一些已经燃着的枯枝拿出来,放在凶狼身上,又把一些枯枝压上。
  少年远远的看着两堆逐渐连成一堆的火焰说:“你从那跑来的呢,怎么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你。还有那个凶恶的家伙又是怎么回事?”
  到烧尽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少年取些水把余烬扑灭。当水泼到灰烬上的时候,灼热的灰烬被水激的四散开去,露出一块晶莹的石头。
  少年捡起石块,虽只有手指肚大小,拿起来却甚是沉重。喃喃自语:“难道是胆结石,传说中佛主高僧的舍利子?管它是什么,就当你留给我的纪念吧。”说着装进短裤的口袋里。
  看看天色,又对着地上的灰烬叹息一声。跑了起来,边跑边想着回家了怎么给妈妈交代。他并不是怕妈妈责罚,而是怕她担心或是生气





正文 第二章 决定
狗狗书籍网 更新时间:2014-8-31 15:22:52 本章字数:2551

  回到家,蹑手蹑脚的正准备躲进自己的房间,却见连头都没回的妈妈说:“小石!你今天又跑哪去了,现在才回来。”还没等少年回答又接着说:“你不用说了,赶紧洗手准备吃饭吧。”少年准备了一肚子的解释一句没用上。
  这少年名叫王石瑜,正是王源的儿子。妈妈叫他“小石”,爸爸叫他“小瑜”。 和爸爸妈妈三人一起住在这深山里,今年刚过15岁。
  自从八岁那年一家三口来到这深山里,就再也没见过外面的世界。爸爸一力主张按照古法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好在妈妈偷偷藏了一个微型通讯器,以太阳能做能源,可以经卫星链接外部世界的网络。王石瑜经常用它了解外部世界的一切,爸爸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三年后,昆仑山,一处向阳的山坡上,一栋木屋隐隐约约的立在大树边。不远处的湖边,一老人正在钓鱼,旁边一少年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看书,旁边一条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小型猎犬违者椅子打转,像在追逐自己的影子,又似乎是要引起主人的注意。老人静静的坐着,似乎气度不凡,有似乎太过于平凡,几乎融入了这天地之间。而那少年整个身子好像软绵绵的铺在了那舒适的自制躺椅之上,缓慢的翻着书页,无尽的慵懒与自在逍遥。小狗好像也许是发现了自己在做无用功,也许是跑的累的,也在椅子边卧下了,一只爪子遮住眼睛,像主人一样,睡去了。此二人正是王源与儿子王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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