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夜来》第1/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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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美人夜来 第一部分 第一章 瑶台仙镜(1)

第一章瑶台仙境

迎亲的队伍,停在江畔。

自船头远远望过去,一派华丽。那顶篷上着五彩琉璃珠的,散发着浅金色夕阳般的柔光,大约就是安车吧。

果真名不虚传。

但见那镂金的花窗半开半闭,隐约透出鹅黄的薄纱,车毂绘有精细的花纹,车轭前有龙凤图样的装饰,俨然一座袖珍的宫殿。而驾车的牲畜,据闻是尸涂国所进贡的骈蹄牛,毛为青色,可日行三百里,疾如马,稳如驴。待乘上去,才晓得车身四周还挂有百子铃。那铃儿叮叮当当,随着队伍的一路前行,发出欢快的声响。

这样隆重的场面,老百姓们更是好奇。常常有围观的人立在道路两旁,伸长了脖子想要看清楚安车内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模样。路人甲说,她的容貌可比褒姒妲己,倾国倾城,令当今的天子一见*;路人乙说,她是富贵人家的小姐,花了大量的金银疏通,才得到入宫的资格;这时候路人丙便摇头,摆出一副百事通的姿态,道:

“薛灵芸,常山籍,父亲为赞乡亭长,出身并不富贵。亦少读书,最擅长的就是织补刺绣一类的女工活。说来,就是容貌较为出众的一个普通乡野女子罢了。”

沿途的议论,薛灵芸都只当耳旁风。没有什么比宣泄自己离乡背井阔别亲人的忧伤更重要了。她怀里捧着父亲赠她的玉唾壶,眼泪吧嗒吧嗒的,直落进壶底。

缥色的壶,壁上有雕刻的杜鹃图样。

薛灵芸用纤纤柔荑抚摩着那粗糙的纹理,总是想,杜鹃啼血,会不会也如她此时此刻这般凄凉?

但感伤与现实总得各自放一旁。皇上的盛情与宠幸,自安车迎亲的时候起,薛灵芸就摆进了心里。她是皇上钦点的美人,封衔虽小,但排场却大。前来传旨的郡守大人说,入宫之后一旦得皇上宠幸,最起码也是要封个修容或昭仪的。

还说,后宫佳丽成群,皇上却从未如此铺张地迎娶任何一位嫔妃,足见他对你的重视。这全赖你模样生得好,眉眼间有甄妃的神韵。皇上对甄妃的痴迷,普天下有谁人不知晓。你仔细想,若你也能像甄妃那样,定是不枉此生了。

呵呵,像甄妃那样,谈何容易。

薛灵芸一想到这里,蹙了眉,回顾自己的出身经历,大约是没有哪一项能及甄宓的百分之一吧。甄宓是与大小乔齐名的美人,蕙质兰心,五韵精通,其才情与胸襟更非普通的女子能比。关于她的传闻在民间已经太多太多,几乎是有褒无贬,想必这世间再也不会有哪个女子能与她比肩,享有万人景仰的殊荣了。

而自己呢?

只不过是在命运的安排下糊里糊涂地就走上了这样一条路。没有青梅竹马的恋人,无须生离死别,仅仅是舍不得父母亲人,对那未知的前途心怀忧戚。所以哭,只能哭。也反复地提醒着自己,到了洛阳就应当笑,笑靥如花,笑着叩谢皇恩浩荡,笑着去为自己在后宫谋求最安逸的生存方式。这应当是一种妥善的处理态度吧,何谓委屈,何谓甘愿,何谓幸福,统统都抛开了。没有办法去计较了。那些都是云端的雨,是俗尘的风,摸不到,握不牢。剩下的,只是这实实在在的躯体,也许,她真的即将不属于自己,而成为那华丽的坟墓里一道腐朽的暗影。

想着这些,分明是想替自己宽心,排解那难受的五味杂陈,但薛灵芸反倒哭得更厉害了。

好像生生地要把那安车都哭裂。

天色渐渐暗了。

深宫・美人夜来 第一部分 第一章 瑶台仙镜(2)

第一章瑶台仙境

迎亲的队伍,停在江畔。

自船头远远望过去,一派华丽。那顶篷上着五彩琉璃珠的,散发着浅金色夕阳般的柔光,大约就是安车吧。

果真名不虚传。

但见那镂金的花窗半开半闭,隐约透出鹅黄的薄纱,车毂绘有精细的花纹,车轭前有龙凤图样的装饰,俨然一座袖珍的宫殿。而驾车的牲畜,据闻是尸涂国所进贡的骈蹄牛,毛为青色,可日行三百里,疾如马,稳如驴。待乘上去,才晓得车身四周还挂有百子铃。那铃儿叮叮当当,随着队伍的一路前行,发出欢快的声响。

这样隆重的场面,老百姓们更是好奇。常常有围观的人立在道路两旁,伸长了脖子想要看清楚安车内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模样。路人甲说,她的容貌可比褒姒妲己,倾国倾城,令当今的天子一见*;路人乙说,她是富贵人家的小姐,花了大量的金银疏通,才得到入宫的资格;这时候路人丙便摇头,摆出一副百事通的姿态,道:

“薛灵芸,常山籍,父亲为赞乡亭长,出身并不富贵。亦少读书,最擅长的就是织补刺绣一类的女工活。说来,就是容貌较为出众的一个普通乡野女子罢了。”

沿途的议论,薛灵芸都只当耳旁风。没有什么比宣泄自己离乡背井阔别亲人的忧伤更重要了。她怀里捧着父亲赠她的玉唾壶,眼泪吧嗒吧嗒的,直落进壶底。

缥色的壶,壁上有雕刻的杜鹃图样。

薛灵芸用纤纤柔荑抚摩着那粗糙的纹理,总是想,杜鹃啼血,会不会也如她此时此刻这般凄凉?

但感伤与现实总得各自放一旁。皇上的盛情与宠幸,自安车迎亲的时候起,薛灵芸就摆进了心里。她是皇上钦点的美人,封衔虽小,但排场却大。前来传旨的郡守大人说,入宫之后一旦得皇上宠幸,最起码也是要封个修容或昭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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