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媚宠春娇》第121/161页


  春娇觉得自己看透了他,羞答答的开口:“嗯,晚上在,白日宣那个啥,到底有些不太好。”
  瞧着那粉嘟嘟的小脸蛋,胤禛都给气笑了,她的心里,他就这般饥色不成?
  正想着,春娇抬眸,眼尾余光从下到上扫了他一眼,这么勾魂的眼神,让胤禛登时抿嘴,娇娇没有看错,他就是这么饥色的一个人。
  “那便晚上吧。”他一锤定音。
  左右现下已经夕阳西下,离夜色也不远了。
  春娇别开脸,轻哼了哼,到底没好意思说什么,只觉得连耳根都滚烫起来。
  温热的指尖碾上那耳珠儿,胤禛手下用力,感受那温软,便轻笑着放下手,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春娇:……
  “禽兽。”
  见他望过来,她哼笑:“连自己福晋都不放过。”
  她这话一出口,胤禛便似笑非笑的望过来,双眸危险的眨了眨,淡笑着开口:“哦?”
  简简单单的反问,让她一口气梗在嗓子眼出不来,差点没憋岔气。
  一路笑笑闹闹的回李府,两人便把方才德妃带来的不愉快给忘了。
  当看到糖糖的时候,胤禛的神色缓了缓,小东西正瘪着嘴要哭,看见春娇的瞬间就伸着小手要抱抱,比他还会撒娇。
  岂有此理。
  他得多学学,怎么也不能被比下去了。
  春娇却没有想那么多,从奶母手里接过,无奈的笑:“坐马车的功夫,又粘着额娘。”说起来也是奇怪,明明他是奶母喂养出来的,偏偏最喜欢她。
  一时半刻不见就哼哼唧唧的要找,轻易转移不了注意力。
  “好家伙,还要亲亲,好好好,亲亲亲。”糖糖撅着粉嫩嫩的小嘴巴,索吻的意思很明显了。
  胤禛看着两人黏黏糊糊的,不由得皱眉:“他是男人,不能这样。”
  男人。
  春娇看向自己怀里的小肉团子,他还不会说话,偶尔会看个眼色,说过最多的话,不是啊呀就是哦,男人。
  怎么看怎么不像。
  胤禛这么一说,就觉得更加顺畅起来,板着脸训诫:“都说三岁看小,七岁看老,瞧瞧他这娇气样子,可如何是好?”
  春娇歪头问他,怎么算是不娇气,就见胤禛一脸认真的开口,什么由奶母带着,这亲娘溺爱是最为致命的。
  要不是他绷不住的笑意,她差点就信了。
  “嗯嗯呢。”随意敷衍了一声,春娇转脸抱着糖糖往里走,懒得解释了,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只要糖糖占着她的怀,四郎便一脸爷有话说。
  要说奶母带孩子,那只会更娇惯,因为这是小主子,可以说连凶都不能凶。
  说说笑笑的,刚好到屋了,春娇随手把糖糖递给奶母,便转身坐下,不得不说,最近疲累的紧,今儿忙的多了,还有些腰酸。
  奶母肚子疼,便唤了另外一个过来,这个奶母不常在跟前伺候,倒是生的貌美如花,那身材妙曼的紧,春娇多看了几眼,不由得艳羡不已。
  那胸脯鼓鼓,小腰细细,纤秾有度,袅袅依依。
  更别提长的也俊俏,别有一番小家碧玉的楚楚可怜。
  她抱着糖糖在室内玩了一会儿,春娇就听一句娇娇气气的话:“呀,小主子要吃奶呀~”
  皱了皱眉头,这声音她熟,又甜又嗲,有时候逗弄胤禛的时候,她也会掐着嗓子这样说话,这一般情况这种快要断气的发声,她是不怎么说的。
  今儿在奶母身上听到了,不由得回头多看了一眼。
  就见她已经解开衣裳,就要当着众人的面喂奶,春娇柳眉一竖,在她快要解开肚兜带子的时候,劈手将糖糖抱过来,冲着秀青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抱着糖糖走,见人走远了,这才侧眸看向这个奶母。
  这是她找来的,不是胤禛给找的那一批。
  那时候找她,也是瞧着她长得好,毕竟在这院子里,要说长的丑的真没有,再不济也是清清秀秀可可爱爱。
  春娇喜欢身边人漂漂亮亮的,看着舒坦。
  谁知道有这种心思,四郎还坐在边上看书呢,她就敢当着她面解衣裳,这是打量着她最近脾气好了。
  胤禛见这动静,立起来背过身,冷声道:“什么狗东西也敢玩花样,脏了爷的眼睛。”
  这话就有些重了,那奶母原本就任由衣领耷拉下来,也是打量着男人扛不住,看她一眼,她不信能忍住。
  可对方一眼没看,甚至不用抬头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直接避嫌,那感觉她是污秽东西似得。
  “苏培盛。”胤禛朗声道:“拖出去,褫衣廷仗三十。”
  春娇微怔,唇角蠕动,想要开口说话,却又被胤禛给压下了。
  等到人拖出去了,才低声道:“现下时间特殊,一次打怕了,往后才不会麻烦。”
  连个奶娘都敢来勾引他,这是瞧不起他胤禛。
  春娇迟疑,却仍是什么话都没有。
  褫衣廷仗。
  短短四个字,对人的侮辱还是比较大的,褫衣就是脱掉裤子,这廷仗,就是当庭仗责。
  还叫来所有下人围观,可以说这么一遭过去,什么脸面都没有了。
  “廷仗可以,褫衣不行。”她道。
  作者有话要说:  抽20个红包。


第106章
  她皱了皱眉头, 到底有些不甘心。
  说句实在话,她作为现代来的人, 对待下人像是对待员工,并不会动辄打骂苛责, 甚至动不动都会有福利, 但是结果呢, 竟然还会有人冲上来当着她的面勾引男主人。
  这简直让她心情瞬间糟糕透了, 但是这褫衣廷仗, 把人脱的光溜溜的,到底难看。
  这么一遭下来,若这奶母是个要脸的, 直接不管不顾的撞柱或者跳井,这一条命就没有了。
  她如何倒是无所谓, 可她能当奶母,家里头定然是有小儿的。
  春娇长叹一口气:“权当积德了, 打一顿撵出去吧。”
  都说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她能想到的,胤禛转脸功夫也想到了, 闻言沉吟片刻,也跟着轻叹:“都听你的。”
  当奶母知道褫衣廷仗便是仗责之后, 只咬着牙哭,一声委屈也不敢叫。
  李府的下人们都看着,这厚实的竹板打在身上,板板到肉, 那沉闷的声音听着就觉得疼。
  从肿胀到破皮,再到血肉模糊。
  和胤禛当初那还能走路的情景不同,她这三十板是实打实的,等到停了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昏迷过去,毫无任何行动能力。
  直接将她拖出去,没再李府多停留一会儿,春娇看着那地上血迹,到底沉默了下来。
  这就是王权,被冒犯了,可以轻而易举的打的对方生活不能自理,甚至秀青还颇为不忿,大有方才为何没有乱棍打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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