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媚宠春娇》第29/161页
见她摇头,就又接着往前走。
他的悠闲日子不多,像这样手牵手散步,那更是少用,打从有记忆起,都是在上书房泡大的,每日里书读百遍其义自见,闲忙闲忙的。
春娇不再强求,跟着他溜溜达达的,两人絮絮的说着小话,就听胤禛道:“等开春的时候,带你去城西桃园玩,那地方好玩,设施都很健全,到时候爷给你画幅仕女图,你裱起来挂在堂屋里。”
就这么个小东西,就够保她不犯小人了。
皇四子亲笔,轻易谁敢欺。
他一说城西桃园,春娇反而怔在原地,这地方她知道,是皇亲国戚开的园子,里头还有温泉什么的,特别豪华,她也听旁人提起过,但都是猜测居多,真正进去看过的人不多。
“城西桃园?”她歪了歪头,故作一无所知,好奇的问:“谁开的啊?也是桃农不成?”
胤禛含笑摇头,沉声解释:“并不是,名叫桃园,取自桃花源的意境,为了低调,才叫桃园的。”
免得说出来太过奢华,惹皇阿玛不喜。
春娇点头,好奇开口:“桃花源啊,必然是极美的,你跟他主人比较熟吗?”
这就是套话了,胤禛沉浸在她喜欢的愉悦中,一时没有察觉,只笑吟吟的解释:“嗯,挺熟的,打小一道长大。”准确来说,是他的哈哈珠子,这是熟到不能再熟了。
春娇垂眸,别开脸看向一旁枯萎的野菊花,他的身份,当真贵不可言。
越是这样,她越不敢问。
“成啊,明年您带我去,也让我好生见识见识,到底是怎样风情。”春娇笑吟吟的应了。
胤禛这才满意点头,见四下里无人,他飞快的在她唇边亲了一口,这才红着耳根,故作若无其事道:“你即答应了,明年爷就会带你去。”
这是她自己应下的,那必然是要兑现的。
春娇弱弱撒娇:“四郎,我累了,骑马回吧。”
主要是天有些暗下来,看不大清路,四处鬼影重重,连个人影都没有,而只有身旁的胤禛,他时不时的还想偷个香,更是让人心惊胆战。
“成。”胤禛应下,天确实有些晚了,等会儿冷下来,再骑马就担心她着凉了。
两人骑上马,春娇僵在那,一动都不敢动,屁股下面梗的厉害,硬邦邦的磨人,她不自在的挪了挪,不敢说自己觉得这马鞍不好,只哭唧唧委委屈屈的窝在那。
胤禛难得见她乖巧一次,见此将她搂在怀里,低声笑:“莫怕,爷在。”
别怕,我在。
这短短四个字,最是窝心不过,春娇咬了咬唇瓣,轻轻嗯了一声,捂着砰砰砰不停跳动的小心肝,她想,幸好她已心生退意,要不然这样纠缠下去,这谁顶得住。
反正她觉得有点扛不住了。
“四郎,你慢些。”他打马飞快,两边的景物一晃而过,马又颠的厉害,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胤禛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那你求爷啊。”
她惯会撒娇,他也就喜欢她撒娇。
春娇想了想,男人最受不得什么,她歪头,小小声的喊了一声:“哥哥。”
马停了。
“什么?”胤禛侧眸望着她,眼神带着希翼。
春娇抿了抿嘴,脸颊在微暗的夜色中,依旧能看出来那蔓延上来的酡红:“哥哥。”
她有些羞赧,话语声压得极低,又带着点撒娇意味,小小声的拖长尾音轻唤。
像是羽毛挠到了心里,胤禛一个机灵,低低的开口:“再叫一声。”
春娇这会儿子脸红透了,她不过是试试罢了,谁知道他真的喜欢,见对方目光认真,大有她不叫就不走的意思,便轻轻的又喊了一声:“哥哥。”
胤禛垂眸看她,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薄唇印上,给她一个清浅的轻吻。
他克制的捏了捏缰绳,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等晚上回去再收拾你。”
春娇顿时不敢作妖,乖巧万分的窝在他怀里,强装自己是可可爱爱。
“爷,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她不想再做一个秒懂女孩了,明明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内心深处却迸发出悸动来。
夜风呼啸,明明是冷极了的,两人挨在一起,却平添几分温暖。
胤禛的大笑声也被风带走,断断续续的,听不大清楚:“不懂,爷教你。”
嘴里说着虎狼之词,他面上却正经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读圣贤之书。
春娇害羞的抿着嘴,左顾右盼,就是不敢抬眸看他,过了一会儿,才小小声的说:“想吃城东的马碲糕了。”
“买。”
“想吃城南的烤鸭了。”
“买。”
“想吃城北的菊花酥了。”
“买。”
春娇偷笑:“那我们现在去?”这么折腾下来,不信他不累。
就听胤禛含笑的声音响起:“你话音刚落的功夫,奴才们都去了。”
他面上只带了一个苏培盛,后头跟着不知道多少侍卫呢,这买东西的事,还轮不到他挨个去跑。
春娇拖延时间失败,鼓了鼓脸颊,不悦道:“哼,您都不去亲自买,没诚意。”
看着她这个样子,胤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意味深长的开口:“爷的诚意,不在这上头。”
至于在哪,看着春娇瞬间红透的脸颊,便不用细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春娇:疑车无据。
四四:爷是正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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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夜色总是充满期待和暧昧的。
呼啸的北风似是带着无限春情,一顶芙蓉帐,随风摇摆。
春娇前所未有的配合,当她打定主意要走的时候,就会给予绝对温柔,她也有些恋恋不舍的,只勾着他一直胡闹。
胤禛喘了口粗气,汗水顺着秀致的下巴往下流,他垂眸看她,低哑着嗓问:“今儿怎的了?”异常到他都能明显发现。
春娇只吃吃的笑,细白的手指虚虚的攥着他的辫子,见胤禛一直盯者她看,这才斜着眼看他:“怎的,你不行?”
行不行这个问题,向来是不能讲的。
春暖香浓。
两人胡闹半夜,第二天都起得有些晚了,春娇抖着面条一样软绵绵的腿,刚一起身就又软回去,哼哼唧唧的撒娇:“您给我揉揉。”
都是他闹出来的,合该他来解决。
胤禛任劳任怨的捏着,春娇只一抬头,就忍不住笑了。
他生的白皙娇嫩,素来又最是克制,这眼下尽是青黑的模样,着实头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