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清不可却》第137/157页
聂小倩却放开了宁采臣的手，把他推向燕赤霞，“宁采臣，你还是跟臭道士走吧，人妖殊途，就算我不伤你，你跟着我迟早会被姥姥发现的。你是个好人，我不想害你，你还是与臭道士逃命去吧，只怕姥姥马上就要来了。”
“小倩！”宁采臣不舍地看着她。
聂小倩冲他灿烂地笑起来。
延迟又对聂小倩另眼相待，拽住宁采臣，“妖孽，今日看着你放了这书生的份上，本道暂时饶了你，他日相见，本道必取你性命。书生，跟我走！“说完，拉着宁采臣走了。
“小倩……小倩……“
台上只剩聂小倩，“宁采臣……“她抬手捂住了胸口。
忽然，漫天舞起了花瓣，天空中传来一个徐娘的声音：“小倩，你好大的胆子！”只见红青两蛇护着一个衣着华丽的打扮妖冶的女子飞了下来。聂晓害怕地后退了一步：“姥姥！”
姥姥落定，立即舞了一段《女王驾到》，台下人的小心肝一颤一颤，果然是姥姥，好手段。这时音乐换成了《天龙八部》。
“小倩，你竟敢私自放了那凡人！”姥姥怒声道。
“姥姥，小倩知罪。”小倩单膝跪了下来。
“小倩，你明知你的骨灰在姥姥手里，只要姥姥打散了你的骨灰坛，你便灰飞烟灭，你竟敢还不好好听话，姥姥念你是触犯，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你现在就去将那人提来给姥姥享用。”
“姥姥……”聂小倩犹豫起来。
青蛇看不下去，跳出来嘲讽道：“聂小倩，姥姥给你机会，你不要白费了姥姥的一片好心，枉费姥姥那么疼你！”
“就是就是，你还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姥姥身边的一条狗罢了。”红蛇随声附和。
内小倩冷眼横向青蛇和白蛇，“我若死了，岂不碎了你们的心愿！”
“小倩……你！”青蛇面容狰狞起来。
姥姥大喝一声，“小倩，你在犹豫？你舍不得那个凡人死？你动了凡心？”
小倩猛然抬头惊愕地看着姥姥。
姥姥走进，扬手抽了她一个耳光，将她掀到地上，“小倩，你真的想死吗？你要知道人妖殊途，人和妖是永远不可能的，凡人都是厌恶我们妖的。那凡人现在只是被你的美貌迷住了，等他清醒过来就会马上找那个燕赤霞降了你。小倩，姥姥希望你清醒一点，不要被别人迷了眼。仙子阿，马上去把那凡人捉了来！”
台下被姥姥那一巴掌打得心疼，最后又被姥姥那话刺得心里韩寒的。众人嗟叹姥姥果然是老手，一针见血，只是聂小倩也太不值了。
就在这时，宁采臣冲了上来，“小倩……小倩……”
“宁采臣……”聂小倩不敢相信地看着宁采臣，随即清醒过来，冲过去一把将宁采臣推倒，“你回来做什么？你为什么要回来送死？”
“小倩，我不放心你，所以我就回来了。”宁采臣无比真诚地看着她。
台下不不知是感动还是什么，心里偷偷摸了摸眼泪，夸宁采臣是个好孩子。
“你傻了吗？姥姥就在这里，这回我也救不了你了！”聂小倩剧烈地哭了起来。
“燕赤霞也来了。”宁采臣站起来笑道。
说曹操曹操到，燕赤霞执剑逃了出来，冲宁采臣大发脾气，“本道没见过你这么笨的笨蛋。”，然后指着姥姥，冷道：“黑山老妖，本道寻你多年你害人无数，今日就真被瘦死吧！”
姥姥狂笑起来，“燕赤霞们当年你不能收了我，今日亦然，受死吧！”】
瞬间台上又是刀光剑影，剑舞重重，青红二蛇也不闲着，亮出妖器攻击聂小倩，只剩下宁采臣在一旁着急。
一定要杀了那个老妖怪，一定要，众人暗暗握起了拳。
姥姥瞥了一眼孤立无援的宁采臣，一掌劈了过去，“宁采臣，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宁采臣！”离宁采臣最近的聂小倩扑向了宁采臣，姥姥哪一张重重地劈在了她身上。
血花飞舞。
宁采臣的叫声，台下人手里的筷子掉到了桌上，眼直了。
“小倩……小倩……”
临夏心里感到一阵好笑，红糖汁呀红糖汁，呃，太甜了！临夏忍不住又吐了两口，台下吓得台下的心肝又抽了抽。
嘻嘻……两眼一翻，假装晕死在宁采臣的怀里，二哥哥，你可要抱紧了！蹭蹭，很暖，免费的暖袋！
“小倩……”宁采臣的声音在颤抖。
舜安彦的眼角抽了抽，按照剧情发展，一掌劈向姥姥，然后抓起临夏和二皇子转身借着金丝线飞了出去，“走！”
临夏微微睁开眼，轻声地笑了：“驸马爷，好本事！”
舜安彦脸上黑线，嘴角抽搐，“过奖！”
此时台上又是一阵群魔乱舞，花满楼的小妖怪都出来了，让人眼花缭乱，感叹姥姥命真好。
众妖退去，刚才离开的聂小倩、宁采臣。燕赤霞出现在台上，台下人再度感叹世事无常。音乐换成《流光飞舞》。
聂小倩虚弱地躺在宁采臣的怀里，“宁采臣，当你看到这些雪花时，一定要记得这里是属于我们的天空……”好像遗忘一样。
“小倩，”宁采臣握住聂小倩的手，“我会记得你的。”
“我的骨灰在姥姥的手上，无论我在哪里姥姥都能找到我……我这一生都逃不过姥姥的五指山……宁采臣，你还是跟着燕赤霞离开这里吧，不要在为我冒险了，不值得。”
“小倩，我去求燕赤霞帮你把骨灰坛抢回来。”
“宁采臣，你是笨蛋吗？我中了姥姥的毒掌，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小倩，你……不要死……”
宁采臣抱紧了她。
她挣扎着从宁采臣怀里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木栏边伸手接雪花，“宁采臣，我是冬天出生的，我娘说我出生的那天下了好大的雪，我娘是被蛇妖杀死的，是姥姥救了我，若不是姥姥，我也活不到今天，姥姥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背叛姥姥……”
“愚蠢！”燕赤霞骂道，“本道没见过你这蠢的妖精。”
“呵呵。”聂小倩轻声笑了起来，“臭道士，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你带宁采臣离开吧，姥姥马上就要来了。”
“你以为本道对付不了那树妖？”燕赤霞不满起来。
“她是不会放过宁采臣的。”
我不怕！“宁采臣大声道。
“可我怕！”聂小倩转身冲宁采臣大声道，“宁采臣，你为我送了命，值不值呀？我是一个妖怪，你是一个凡人，人妖殊途……宁采臣，你要执着什么？我不要再见到你，你滚，我讨厌你！”泪花飞溅。
“小倩！”宁采臣惊呆。
“笨蛋！”燕赤霞拽住宁采臣把他拖走。
“小倩，我不走，我不走……”宁采臣大声呼喊。
聂小倩无力地倒在地上，好像快要消失了一样。
“小倩！”姥姥在这时出现了。
聂小倩趴在地上，无力道：“姥姥，小倩错了，你放了宁采臣吧，姥姥，你放了他吧！”
“依旧执迷不悟，姥姥留你何用？”说着掐住了聂小倩的脖子，可于心不忍，只将她掐晕了，命青红二蛇将她锁了起来。
“放了小倩！”宁采臣又出来了，是的又出来了，每次都是这样。
“找死！”姥姥大怒。
“不一定！”燕赤霞执剑上来，又是这个。
青红二蛇放下聂小倩上去对付燕赤霞，却被燕赤霞两下就杀了，躺到了地上。宁采臣见状，冲过去抱住了聂小倩，“小倩……小倩……”
“宁采臣，你真傻！”聂小倩微微地笑了。
宁采臣笑了起来，扶着聂小倩到了一边去。